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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圈套(军爷的圈套)作者:竹二宝(完结+番外)-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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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擎宇在蔚成风耳边用自己磁性的嗓音带着爱欲的音波直击蔚成风的大脑,一遍一遍的重复说。
眼瞅着蔚成风的恼羞成怒化成害臊矫情的那一刻,马上转入最后一步。
第三步,三省吾身。
“别气,生气毁身体,都是我不好,不该开你玩笑,大过年生气多不吉利,心里不舒服就揍我一顿,反正这儿也没人。”
蓝擎宇表情倍儿严肃认真,道歉的态度很端正。
“是我自恋,我只是太希望你爱我了,别生气,乖。”
台阶都送到这份儿上了,蔚成风不及时顺着下来就是真傻,他双臂都挂在蓝擎宇厚重的肩膀上,身体往蓝擎宇身上挤了挤,
“这石头凉。”
成功顺毛的蓝擎宇抱着蔚成风身体一转,自个儿靠在了假山石上,紧扣着怀里的人,一下一下啄吻着性感的红唇,好脾气地和人打着商量,
“宝贝儿,想在这儿还是出去啊?”
蓝家的规矩很繁琐,每年还要聚在一起看春晚,不好看也得看,小孩子看完还得写观后感。
蔚成风倒是无所谓,看就看呗,反正其他的他也没啥兴趣,他翻过手腕看了看表,
“还有一会儿才开始呢,等开始了再出去。”
两个人就这么躲在假山后面腻歪了好一会儿,蔚成风被蓝擎宇逗弄得双腿发软,嚷嚷着要找地儿坐下来,两个人转战到二堂,这是老年代的议事厅,原本这儿就几把木椅,可现在不知道谁摆了一把按摩椅在正中间。
蔚成风正觉得浑身酸软呢,瞅着按摩椅,直接就坐了上去,按下红光震动,整个人舒服地躺在微震的软椅上,闭上眼享受起来。
蓝擎宇看着蔚成风被震得颤抖的肉唇和裤裆,心里一抓,舔着尖牙,伸手摁上蔚成风的大腿。
“嗯~~别闹~~痒痒~嗯~”
力道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按压着蔚成风的穴位,梳理着经络,由下至上,来回往复,一点一点靠近目的地,最后猛地摁住吊着的大蛋,迅速盖住裤裆揉搓起来。
“啊~!”蔚成风被蓝擎宇狂野的动作勾得又激动又惊吓,嗖地睁开眼,惊叫了一声。
这里可是大敞着门儿的二堂,是长辈们会客议事的地方,虽然现在没人,课也挡不住他圣洁严肃的光华。
“怎么啦?”蓝辉的声音从二堂的侧门传了出来。
蔚成风被吓得从还在抖动的按摩椅上蹦了起来,结果动作太大,按摩椅被推翻在地,在地上滚了了两圈,砸断了一个控制扶手,才停了下来。
蓝辉端着一杯茶走出偏厅,第一眼就瞅见自个儿好不容易搬出来的按摩椅被先了个底儿朝天,扶手上嵌进去的触摸控制屏都摔了出来,还被压得稀巴烂!
而他的好儿子正半蹲着,生生看着按摩椅发生事故,连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那罪魁祸首的新儿媳妇儿一脸歉意地站在一边。
蓝辉被秋素挤兑到后院就已经一肚子火了,连苦中作乐都被毁得一干二净,肚子里憋着的火一下子蹿了出来。可是又不好对着蔚成风发,只能冲着蓝擎宇撒气,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蔚成风眼巴巴地瞅着面目狰狞的蓝辉,有点没明白,听这话,蓝老爹很宽容的没生气,可是这表情明明不是这样说的啊?
蓝擎宇站直了身体,看了看地上的残骸,在盯着蓝辉说:
“安不好呢?”
蓝辉一字一顿地说:
“安不好,便是霹雳!”
蓝擎宇拉着蔚成风就往大堂走,头也不回地朝蓝辉说:
“成,放那儿吧,找个大晴天,我一定给您安好。”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蓝辉气得举起茶杯。
架子刚摆好,东西还没丢出手呢,蓝擎宇拉着蔚成风就一溜烟儿的没影儿了!
蔚成风频频地回头,
“这样不好吧,叔叔好像心情不好,东西也是咱么弄坏的。”
蓝擎宇使了个大劲儿把人拉到身边,揉了揉蔚成风的头顶,
“知道你心善,但是他这火不是因为那点东西而起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现在留下给他修东西没那就是自个儿往火坑里跳,燃烧了自己,助燃了他人。”
蔚成风斜睨着蓝擎宇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走到大堂的屏风后面,他才仰起头在蓝擎宇唇上啃了一口,边拉着人进到大堂里,边小声说:
“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大活人了,真好。”
蓝擎宇没说什么,只是舔了舔嘴唇,任由蔚成风把他拉到秋素身边坐下,没几分钟,蓝辉也捧着个茶杯黑着一张脸坐到了秋素另一边。
蓝家一大家子纷纷就位,围着84寸的4K液晶显示屏做成半圈。蓝老爷子坐在中间,大人们说说笑笑三五成群地唠着嗑,吃着果盘,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春晚。小孩儿们就比较苦逼了,端着个小桌子,拿着小本子一点一点记着,因为第二天每个孩子都要给蓝老爷子上交一份儿观后感,不得抄袭,必须原创!
蔚成风原来自己这么苦逼的时候都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看着高鸣坐在那儿,大过年连个休息都没有,就抱怨上了。
他贴近蓝擎宇,咬着耳朵,
“家里这规矩真是该换了,你看看,孩子们好不容易过个年,搞得跟期末考试一样,况且,咱天朝的春晚都是跟着政治走,很多文化内涵都失去了原有的养分,这有啥观后感可写啊!再说,就春晚这种熏陶,还好是每年一次,要是天天都春晚,孩子们的联想力和幻想力都消失殆尽了,这哪儿是在培养‘祖国的未来’啊,这就是在培养‘党的小花’!”
眼睛在蔚成风身上溜了一圈,蓝擎宇转过眼珠子若有所思地盯着高鸣的背影,忽地勾唇一笑,
“高鸣,给你风爸说说,为什么孩子是祖国的未来。”
高鸣一听就知道蓝擎宇是在戏弄蔚成风,很明智地不插嘴,等着蔚成风替他开口。
可是高鸣脑子好使,不代表身边的蓝小细脑子好使啊!
蓝小细扭着腰间小肉肉,转过来对蓝擎宇说:
“细细知道,因为我们张大了就可以生宝宝,生了宝宝以后再生宝宝,生了完了接着生,生好多好多的宝宝。”
蓝小细声音不小,听得大人们一阵爆笑,蓝小细的美人儿妈咪抱着蓝小细笑得合不拢嘴。
偏偏有人不知是故意使坏还是脑子突然一抽,说了一句,
“细细,你大嫂可是男人,生不出来的。”
声音不大不小,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了,大厅的气氛瞬间凝滞,蓝擎宇顺着声音找到说话的人,冷眼一扫而过,绷紧的唇线裂开一条缝,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只有无能的人,才把生活的寄望都压在孩子身上。”
冷冽的威压盖在每一个人头上,蓝桑榆稳稳地坐着,眼睛直视大屏幕,一点没分心。
蔚成风扭头笑得温文尔雅,
“高鸣就是我亲儿子,不是非要有血缘才叫亲人,很多时候,那些打着血缘旗帜的、那些所谓的家人,才是最会伤害你的。所以,血缘这种东西真的不是鉴别亲人的标准。”
两个人一唱一和,一冷一热,一怒一笑,让每个人都敲响了警钟。
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蔚成风余光扫视着所有人的表情,有看好戏的,有幸灾乐祸的,有虚情假意地安抚的,有默默地支持他的??
他突然感觉到大家族里面关系的复杂,但是这种耍心眼儿斗心机的游戏却是他的最爱。
秉着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游戏规则,蔚成风不招惹,但是不代表任凭人欺负,小亏多吃点没关系,但是要他吃大亏就不成了!
他没有低头去讨好谁,在尴尬的氛围下,闲适地该干嘛干嘛,该说什么说什么,不受刚才那点破事儿的一丝影响。
长达数小时的春晚,蔚成风成功地树立起了自己在蓝家这大世家里的威信。
在所有人各种心情的期盼下,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外面炮竹声声连天,蓝家在那一瞬间灯火通明,满院子的红灯笼忽地亮起,孩子们在大门口放起了烟花和爆竹,美丽的花朵开满了天空。
蔚成风靠在蓝擎宇身上,仰着下巴瞅着多年未见的美丽夜空,笑得春暖花开。
蓝擎宇看着蔚成风被五光十色映衬得妖冶万分的脸,痴迷地掰过那尖尖的下巴,温柔地印上一吻。

两个人相拥在缤纷的夜空下,化成一副美丽的油画。
可是蔚成风的衣兜却在此时亮起白光,有节奏的震动起来。
“别管他。”蓝擎宇含着蔚成风的唇说。
蔚成风白了一眼,伸手掏出手机,一看,“唐长老”!
他推开蓝擎宇的脸,接起了电话,
“喂,唐长老,新年快乐啊!??”
话没说完,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蔚成风笑容顿失,皱着眉头,严肃地大喊:
“你等等,我这儿放烟花听不清楚,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说着拉起蓝擎宇就往内屋走,迅速穿过大厅,通过后院,进到蓝擎宇的房间,一边暗示蓝擎宇把门窗全都关了,一边打开电脑,
“你接着说。”
蔚成风听了一会儿,面色一沉,鼠标在电脑上点了几下,打开邮件,一组照片呈现在他和蓝擎宇眼前,
“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过来。”
照片上,大年停业的市中心游乐公园,漆黑一片,唯独旋转木马的大灯照得闪亮,其中一匹白马上坐着一个女孩,不过20岁左右的样子,不知死亡了多久,已经浑身僵硬,眼皮被割,空洞的血眼直直地盯着前面马车上的一张海报。
黑底红字的海报上写着:
“送给国家安全局刑侦科蔚成风顾问的新年礼物。”
蓝擎宇绷起眼角盯着电脑上的照片,“怎么回事?”
蔚成风呼出一口气,严正地看向蓝擎宇,
“咱俩的假期结束了,局里急召,立刻到凶案现场。”
蓝擎宇俯身看着最后海报的照片,不悦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报复你的?”
蔚成风摇摇头,皱起眉,
“咱们这次遇上一个反社会变态高智商了!这不是对我的威慑,这是他给我下的战书!”
第一八四章 生死较量之旋转木马——二人转。
来不及和人细说,蓝擎宇和蔚成风在“炮火”最猛烈的时段开着车快速市中心的游乐园奔去。
蔚成风在车上拿着平板仔细地看着唐有成发过来的照片。
“看出些什么了?”蓝擎宇问。
“看出来的东西很多,但是却太杂碎了,就像是一面被摔碎的画像,我现在手上的碎片充其量只能拼出一个相框轮廓,到底画中的人是什么样的,就要看那个隐形的对手能提供给我多少了。”
蔚成风来来回回滑动着平板,眼睛在组图上来回查看着,总觉得照片像是缺了什么。
蓝擎宇斜瞄了一眼独自陷入思考的人,平静地说: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一点一点给我说,也是在理清思路,我如果发现什么不对,正好提醒你。”
蔚成风觉得蓝擎宇说得有道理,这个人明显是冲着他来的,如果按照他自己的思路来想,说不定就会撞进对方设下的圈套里。
“先从第一张照片看,这女孩儿身材瘦削,颈部有明显的勒痕,后脑勺的头发明显发量少于两侧的发量,指甲破裂,指尖磨损严重。”
蓝擎宇说:
“勒痕?你仔细看看,是用手还是用工具。”
蔚成风说:
“应该是一般的麻绳,纹理清晰,绳子外表印在皮肤上的印记很深,这说明麻绳是崭新的。”
蓝擎宇接着说:
“你看看勒痕是朝上还是朝下?”
蔚成风放大了照片,“很杂乱,有平行的,但是最明显的是朝上,勒痕只能看见脖子前面的,脖子后面的被头发挡住了。”
蓝擎宇把一个个碎片摆在蔚成风面前,
“被磨掉大量头发的后脑勺,朝上的勒痕,破裂的指甲,磨损的指尖,而身体其他部位却没有伤痕,你看到了什么?”
蔚成风透过面前的挡风玻璃,直直地望着前面的道路。
“我看见受害人被勒住了脖子,”他双手成环卡主自己的脖子,模拟着麻绳套住脖子。
“这麻绳应该是被做成了一个伸缩环的样子,从女孩儿头顶上扣了下去,然后卡在脖子上,嫌疑人再猛地将环套收紧,想就这样勒死受害人。”
蓝擎宇接着蔚成风的话说:
“但是他却没能制服住受害人,受害人开始挣扎、倒地,不管是卧倒还是仰倒,人的自我反应都不会让自己脸部朝下,所以受害人是自己翻身背贴地的。”
蔚成风点点头,“他看见女孩倒地了,直接拖着麻绳的另一端,将女孩儿拖在地上,所以女孩后脑勺的头发在路面上都被大量摩擦掉了,指尖和指甲都有伤。”
蓝擎宇说:
“你把女孩儿的手放大来看看。”
蔚成风没看都知道,“他一定把女孩儿的尸体用药物处理过了,不然女孩儿不可能脸上身上一点泥土都没有,就算尸检人员提取了样本,也查不出什么玩意儿。”
话是这么说,蔚成风觉得自个儿好像忘了什么,蓝擎宇却突然问了一句:
“那女孩儿的衣服上会不会有残留?”
蔚成风猛然惊醒,瞪大了眼,转身看着蓝擎宇,抬起一只手凌空点了点,急切地说:
“你??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为了给蔚成风提供充足的思考时间,蓝擎宇慢慢地说:
“我说,女孩儿的衣服上,会不会有残留物。”
蔚成风嗖地埋下头,放大了照片,专注地盯着女孩儿的衣物,然后惊喜地说:
“有查的方向了!”
蓝擎宇没说话,等着蔚成风把话说完。
“你看这衣服,这绝对不是女孩儿自己原有的衣物,嫌疑人既然对她的尸体都做了药物处理,那衣服这么大的破绽就不会留下来,而且你看,这衣服的针脚,一看就不是机器制造,这毛衣完全是一针一线自个儿织出来的,还有这裤子,这可是江南手工丝质的传统工艺制成,江南的手工艺人每一个人都要跟着名师学艺才能织出这么好的丝料,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有的手工技巧,每一件作品上面都留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记号,只是咱们这些外行人看不懂而已,顺着这条裤子查,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来。”
果然,一个人的效率再高,也没有两个人加在一起的效果好,如果这两个人都智商颇高,还心心相印,那事情处理起来,简直是得心应手。
蔚成风这番话说出来,自己没觉出什么,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蓝擎宇愣是从蔚成风的分析里面摸出了重要的信息。
“宝贝儿,你说你的在男人里面,力气不算大吧!”
正经儿八百的话题,突然就转到鄙视他的体能了,是蔚成风虎着脸骂了一句:
“你信不信老子一JB抽死你!”
蓝擎宇调戏地朝蔚成风抛去一眼,传达的信息很黄很暴力:你来,随便抽!
正事儿还摆着呢,虽然唇角的笑容有点狼,可是蓝擎宇还是说着正经事儿,
“你想想,如果是你,你会制服不了这么羸弱的一个女孩儿?而且就算江南丝织的手工艺人很多都是男性,但是还会织毛衣的男人你见过几个?”
蔚成风眯起眼睛喃呢着:
“你意思是这嫌疑人是女人?”
蓝擎宇说:
“你看看受害人被割掉的眼皮,以我专业的角度来看,手法很精细,但是并不专业,绝对没有医学背景。精细活儿一般女人更在行,还有,你仔细看,那切口有的地方凹凸并不均匀,一下刀的力度并不强,到了后面反而使大劲儿了。”
蔚成风捏着自己的下巴说:
“对,这确实是女人的心理,如果是男人要想割掉受害人的眼皮,那一定是下刀的时候狠,可是随着眼珠的暴露,不管是怎样仇恨女人的男人,都会对女人都会产生怜悯之情,所以切到后面,刀口反而会浅;而女人恰恰相反,不论多心狠的女人总是不喜欢折磨肉体的,所以下手的时候刀口很浅,可是一旦下手,就像没有回头路一样,女人就会生出一股豁出去的劲儿,又快又狠地下手,只求这个过程快一点结束。”

蓝擎宇静静地听着蔚成风的分析,更加肯定自己心里模模糊糊的想法,
“这个嫌疑人不但是女人,还是个同性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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