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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情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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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八卦或者完全置身事外的旁观,安和帮闹了这么久没有被人乘隙搅合也有很多原因,最重要的原因之一还是退位的老帮主。如果说今天到场的很多小辈对白当家是感激,因为白当家虽迂腐却很喜欢提携后辈,那么他们甚至同时代的人对安和老帮主那就是推崇,他即使退位了,只要一句话表明立场,道上一呼百应都能做到。
阎单魁是他那个时代的佼佼者,作为一个完全没有接受过黑道继承人培训的局外人,结拜兄弟身死后临危受命接过安和帮的大权,在那个还是打打杀杀的年代挑起大梁。最令人称道的是他的高瞻远瞩,可以说H市目前的黑道格局和行事方法,黑道今日的生存之道都是他一手引导的。
阎单魁年轻时就是典型的翩翩公子。他父亲是上上代安和当家人,从不讲究子承父业,自己的儿子是个经商天才不愿意混黑道,他就从帮里挑了个孩子精心培养,很巧合这两个孩子和白当家关系很好,玩得很开,老辈们也乐见其成没有干预。
可就是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阎启林被临危受命,一次次大改革奠基了他的地位,甚至可以说他其实是H市的黑道教父。他是个低调的人,阎家都是低调的人。汤家早期一直是四大家最弱的,屡次受他照拂度过被侵吞的难关,甚至走出了现在的军政背景道路,几十年的发展如今白道势力更深,已经脱离纯粹的黑道路线,走出了C国特有的一条黑灰白兼容的生存之道,引路者就是阎启林。
沈家转向重点发展走私、军火往东南亚、俄罗斯方向,也是阎单魁搭的线。在C国,如果按照阎启林的计划,一旦沈费清收入他们计划的那条线,他沈家就是当之无愧的境外之王,能够有和汤家平起平坐的实力。
白家是纯粹的黑道世家,一直以来家底最厚实,只要内部无大矛盾不给外人机会,维持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何况白当家与阎单魁交情甚好,在商业上拢来资金维护,过得算舒适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白当家最后落了个如此下场,兄弟阋墙,分崩离析外人不足道之。阎单魁也老了,老兄弟走在前他更多是对世事的豁达,并不执拗,以后是年轻一代的世界了,所以他没有发言,只是哀悼。
剩下就是安和,安和帮一直没有改为阎家的帮派,是唯一一个不以家族姓氏为名的帮派,甚至现在的当家人也不姓阎,即使这个帮派最辉煌的整整七十年都是阎家在把持。
众人对阎单魁的推崇不仅仅是道义上的,更是人性上的敬畏。如此高明手段,高瞻远瞩的一个黑道教父,从不倚强凌弱,行事公允,明明可以手眼通天以一家做大却不为之,和平过度了黑道从古有之的烧杀掳掠到现在的以产业支柱维持一方和平的道路,也从不倚老卖老,或者做那高高在上的施舍者。他是平和宁静的,和他交流的人无不钦佩于他豁达的胸襟,深远的思维,亲切平和的神态,那是他天生的优雅气质,天生的领袖精神。
可他的家庭一生颇多坎坷,青年丧父、中年丧妻、唯一的儿子先己逝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痛还未过去,据说孙子孙女又都身患重症,终于等到孙子成年入了黑道却无法继承家业,还是让养子继了位。
得知他退位的消息后,众人心中百味俱全,阎单魁一生追寻中庸之道,安和帮在他的带领下从不盛气凌人,结合商业发展,安稳的维持着四大家之一的地位。李永强却是个野心勃勃的豺狼,白当家才刚过世,白家风雨飘摇,安和又易主,世上无不透风的墙,李永强与白二要好很多人也都知道,只怕接下来H市真真要翻天覆地,几十年的平静一朝打破,除去白家和安和,谁都不知道这两人狼狈为奸会把黑手伸向哪里。
阎单魁来吊唁,不少人都希翼他开口,白当家是他结拜兄弟,阎启林是他亲孙子,白莲是他孙媳妇,众人受他恩惠颇多,无论从哪个方面出发,不管他的要求是什么,众人都会维护,也因他一辈子的高尚人品,一辈子的坦荡道义,都把他当作主心骨对待,期望他引领众人再走一条康庄大道。
他两鬓斑白,瘦骨嶙峋,挺直的像标枪依然掩不住的郎朗风华,一身傲骨,可他一言不发。而今他默默转身离去,众人已感知他的决定,默送他离开,心里沉甸甸的留在侧厅等着看看风向标。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哪个章节看不到内容,请留言评论,后台可以做调整的。只要我在线,调整一下就能看到了。没办法,晋江最近太抽了~~
给第一位评论者 郁 :谢谢你的支持和评论,昨晚写了半章,今早写了半章,任务完成:) 下午要出去看《金陵十三钗》滴,而我习惯下午写此文,这次上午酝酿了一番,竟然写出来了,感觉不错哈。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启林你节哀顺变,白当家的仇我们安和也定会尽力的。今日你忙于此处没有参加帮会,我们理解。不过你也知道老帮主传位给我,这个重担我怕做不好,以后你可以要多多帮帮伯伯了。”
“不敢当。老帮主相信你,既然把位子传给你,大家尽力做好分内之事是应该的。”
“我就说启林不是赌气,哪里是这么不懂事的小孩呢。是吧,启林。”李永强向着身边心腹李天桥说了一句,又转回来对着阎启林。他那句话是要说给众人听的,他比任何人都深知老帮主的号召力,这也是为什么他潜伏这么多年都没敢做逼宫的举动,而是一步步迫使老帮主主动退位。
阎启林表情不变的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的目的。
李永强没等到答复,对他脾性也了解,不相关的话多说无益,继续说道:“启林你要注意身体啊,我看你怎么又瘦了。不能仗着年纪轻,该休息还是要好好休息才好。”说着还极力表示亲切,就伸出手佯装大度要去拍拍阎启林的肩,被他轻轻一侧退了开去。
“多谢李当家关心。”不喜人碰触,这个习惯李永强是知道的,外人不知他却故意这么做,就是要让自己表现出任性不服气的一面,阎启林后退一步接过荣柯刚好递过来的酒杯,并说了句话化解。
李当家,终于从仇人口中听到这个称呼,这比他做成大买卖更令人心旷神怡,狠狠压制对方,恨不得当着如此众多人的面凌,辱对方,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压下要冲出口的施虐感,李永强潇洒的收回手,表现完他的爱护之意,后面才好再进一步紧逼着,他要踩着仇人的身躯一步步走向H市黑道的最高位。
“年轻人做事不要太着急了。老帮主身体也不太好,今天大家都看到了。我看启林你媳妇好像也停不住了,白家这边也要仰仗你多操劳,老帮主身边就你一个亲人,平时也要多去看看。流夜里杂乱耗费心思,无人坐镇也容易出错,伯伯和你各位叔伯今天帮会内商量了一下,问问你是不是愿意添加个把人手给你搭把手帮帮忙?”以退为进,站在孝义和道义的基脚上,不怕他不答应,李永强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堵住众人悠悠之口,让人明知道他夺权却抓不到话柄。
此话一出口,果然安静的休息厅里窃窃私语处处存在。
“狠人,这一招釜底抽薪,老帮主养了个白眼狼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帮主既然退位,李当家收回旁落的权势更能集合安和的优势。”
“那是,不过安和帮几十年都没扩张过了,这拧成一股绳后是不是要有大动作?”
“老帮主太仁慈,对外人好可以,怎么看看这不像能和平共处的,就不怕孙子也没了?”
“我说,据传李当家是老帮主的私生子,不会是真的吧?”
“嘘,别传这个话。声音小点……”
…………各种各样的议论纷纷,听不真切。
外人都知道阎启林进了安和帮很快就如落入深潭,一个响声后就悄无声息了。如今他一手做大的流夜眼看着要保不住了,不知道会如何应对。
对外界传言,阎启林一向是概不回应,何况这一幕早就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因此只是平淡的点点头,表示接受这个建议:“近期我都无闲打理流夜,多个人帮忙是好事情。就交给李当家安排,交接直接找荣柯就行。”
太过于干脆利落的答复,以及他平静清冷的表情,李永强是个疑心病重的人,还以为要使出多少计谋才能入驻流夜,没想到轻易就同意了,反倒一肚子筹划没用上,像是一拳打到棉花里,心里憋屈得难受,心下又不停翻来覆去的考虑是不是阎启林给他下了套子。
但不管怎么说,先收回流夜才是实在的,他和白二接下来这一票几乎动用了他们两人的所有流动资金,一回收就要有大量流通渠道洗黑,速度越快越好,当务之急管他什么阴谋,钱权在握,李永强不相信一个阴森森的毛头小子和一个暮气沉沉的老人还有翻本的机会。
李永强一锤定音,“那好,就这么说定了。阿桥,流夜你去帮忙吧,别欺负小辈,多帮启林分担分担。”说着推了心腹李天桥上前,压着一辈的辈分,话里话外都没有给阎启林留下什么余地。
叮一声轻响的碰杯,晶亮的透明水晶杯,血红的珍藏版红酒,顺着各自的喉舌入腹,只是不知谁在谁的计谋里,谁在谁的阴影中潜伏。
侧厅安静的一角,其他人远远避开了这里,只因这里坐着两个年轻一代权势最大的人………沈当家沈费清和汤当家汤斌。
一个浑身散发邪气,披着到肩长发,一脸狐狸笑容的青年男子,睁着轻佻的桃花眼看着人,无论谁被他这样长久注目,挑逗勾引似地,估计都会不自知深陷其中。
“怎么,心上人被欺负了不过去帮忙?”突然,他开口说道。
沈费清吓出一身汗来,左顾右盼看到没人注意,才压低声音对着男子斥道:“你胡说什么?”
妖孽男子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恍若无意的点一点门口处的对持,呼上一口气在指尖,又转向沈费清,速度缓慢却坚定的伸到沈费清心口处就要戳上去。
“你疯了汤斌!”沈费清一步跳起避开指尖,马上引起保镖和附近几人的注意,他快速的又恢复镇静坐下,但紧绷的身体没有放松,深深陷入沙发后背,尽量远的避开对面的人。
“还是这样,经不起一点挑逗,没意思。”汤斌收回手自己把玩着指尖,他的手指圆润修长,一如他的人一样被精心呵护,精致得赛过艺术品。坐回到沙发,如沈费清一般靠着后背,“好啦,从小到大你都这样避我如蛇蝎,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我心呢。”
被这哀怨的眼神看着,沈费清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立马逃回家去。但是今晚等了这么久,他还没机会和阎启林说上一句话,实在不甘心就此别过,再说身份在这里,就是个枷锁,边上除了汤斌敢坐,一般人同样是逃得远远的,别有用心之人这种场合也不敢来搅合,尽职尽责的保镖可不会放水。
“我说真的,你真不过去帮忙啊。要是你有难,我可是会为了你赴汤蹈火的哦。”抛过去一个媚眼,妖孽般的风情举手投足就能把人迷住。
沈费清不敢接话,他真的不知道和汤斌是怎样来的一场孽缘,反正从小纠缠到大,他一直是这副腔调和自己说话,别被他妖孽的样子骗了,这人其实就是个诡计多端的腹黑男人,而且发起威来一样恐怖吓人,沈费清不知道被他捉弄过多少次了,没有一次占了上风的。确实如他所说,沈费清对他简直就是避如蛇蝎,但凡能避开的场合绝对不要参加,但总有些场合是避不开的,比如现在。
沈费清还是喜欢阎启林那样清爽的男子,不多言,靠得住,坦白直爽,同样是帅气英俊,却有一股凛然正气,如果能笑一笑就好了,阎启林那个样子笑起来肯定迷倒众生,不过不笑也好,不笑都已经这么多人垂涎,要是他脾气真的变好了,变成谦和有礼如阎老帮主那般的话,沈费清很清楚估计自己根本等不到机会成为他少有的朋友。
才半个月不见,启林他又瘦了,脸色还是很白,额头有一小撮头发散落搭着,不管他对面的人怎么紧逼,都游刃有余的应对,浑身都是迷人魅力,沈费清近乎贪婪的看着心上人完美的容颜,每一处都令他喜爱,这容颜不止一次出现在梦中,可虚幻的梦徒留一室清冷,每次梦醒也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而已。
汤斌垂下眼眸,当对面人的眸光中逐渐痴迷,流露出浓浓的爱恋时,他的心里一阵刺疼,眼底闪了又闪,所以才讨厌那个两三年前跑出来的阎启林,如果没有他的话……
如果没有他的话,会怎样?汤斌问自己,对面的人也不会对自己流露这样的眼光吧,也许会有另外一个人出现,但是,也许自己就得到一个机会也说不定。也罢,反正自己还是讨厌阎启林就是了。
“呆子,别看了。当心被人看出来。”很不耐烦的要抓回对方的注意力。
“啊。我。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收回痴恋目光的沈费清,才想起刚才只顾着躲避汤斌,却忘记他点出的是自己心底的秘密,甚至是阎启林,也只是上回告白时才知晓,怎么这妖孽这么肯定?还是自己哪里露了破绽?
“你的眼睛早就告诉我了。我不是说了你就是个呆子么,能藏住什么秘密。”一脸鄙视的神情。
下意识的伸手要摸摸自己的眼睛,又觉得很傻,沈费清有点局促的收回手,尴尬的不知道看哪里才好,反正不要看对面那个丧心病狂以整自己为乐的人。这就是克星,你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得沉稳大气,像个最合格的当家人一样,可一旦独自面对这克星,沈费清每每总觉得自己前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钱,搞不好还欠了他的命,怎么都自然不起来,缩手缩脚的完全不是自己平时的状态,更何谈强势,那是一点气势都没有。
“喂,汤斌,你怎么捉弄我无所谓,你不要耍心眼动他。”目露凶光,狠厉的表达自己的决心,为了心爱的人的安全,他可以武装起自己直面这妖孽。
“哦,为了心上人你也可以很厉害嘛。他不来烦我,放心,我不会理睬的。”一口喝干杯里的酒,怎么如此苦涩,一直苦到心底深渊,那里堆积着无数的被猜疑,被推拒,一层一层叠起,一层一层的无奈困苦,这就是求而不得的味道了吧。
“那就好。”刚刚伪装的强势得了回应,沈费清犹如被放了气的球,对着妖孽的双眼他还是很尴尬。
看着这妖孽怎样好像一下子精神萎靡,神情悲切,习惯性的关心的话脱口而出:“汤斌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病了?要不要紧?”
就是这样,每次汤斌想要放弃了,这个呆子总是会回头给自己一粒糖,一丝阳光,让他总是退不回去,迈不开转身的那一步。
“不要你管!”汤斌咬牙切齿的扭头看向窗外,这么多年了,从年少无知到如今接近而立之年,他累得浑身疲惫快要坚持不住了。
“不管就不管。谁要管你!”看他好像没有要发病的征兆,沈费清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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