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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欲见爱作者:瑞比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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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颤N,至少亲身体验过,就会知道什麼叫做「爱」。
而我,拿起了桌上那杯咖啡,我要用我的舌头去嚐,还要用我的心去体会,到底,这一杯咖啡是什麼味道。我不想要只是用眼睛看这杯咖啡它到底是什麼味道,因為味道不是用看,是要用嚐的,我要用我的味觉,我的心,去嚐这杯放在桌上的咖啡。
当我喝下一口,杯裡的咖啡,从我的嘴巴,进入到我的嘴裡,含了一下才慢慢滑入我的胃,中途还经过了我的心。我说,这一杯每次都会点的咖啡,今天喝起来,我觉得多了一种感觉,少了一种味道。
多了一种,思念的感觉,少了一种,属於你的味道。
喝完桌上那杯咖啡,走出了陪伴我一下午的咖啡馆,六月的台北街头,太阳不客气的照著人们,路人纷纷寻找遮荫的地方走著,或许是刚刚那个充满咖啡香的午后,此时的我,不会被这夏日阳光的热,感到闷热不舒服。即使午后咖啡馆裡的咖啡,没有告诉我「爱」到底是什麼,但它给了我,一个微笑的心情,慢慢走去捷运站坐车回家。
时序这样日复一日,转眼间也唱起了毕业歌,在时间的流转之间,可以在这个城市遇见了你,一个这麼特别的你。虽然真正见面的时间,才只有过去那不短也不长的几个月,却也在我的心上,烙下些许痕跡。
如今,我还没意识到哪裡有凤凰花开,驪歌该怎麼唱时,我就得穿起身上这件黑袍。当驪歌响起,代表我在这城市生活的四年时光準备要结束进入尾声。未来我将离开这个城市,结束离开这裡,也代表了另一段新旅程的开始。离开台北,我也将踏上军旅之路,在这之后的未来一年,我也不知道会有什麼事情发生,还有什麼事情等著我去经歷。
毕业典礼的这天,我的爸妈从台中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看著他的儿子,终於到了穿上学士袍的这一天。我知道,未来或许会有一些事情,是我无法帮他们达成他们心中的期许,但在这天,我想与他们分享,人生中唯一的大学毕业典礼,谢谢他们让我可以一路顺利的走到这天。
毕业典礼上,与同学朋友们,不断的拍下一张张照片,纪念大家一起走过这段大学岁月,互相cover这四年来,一堂堂的必修跟选修课。如今,大家可以一起穿上这件黑袍,只想用相机,拍下这一张张不想被遗忘的瞬间记忆。
「嘿,林宇杰,想跟我拍要多拍几张育,不然以后就拍不到了。」赵马克不知道在兴奋什麼,不断要大家跟他一起合照。
「不会啦,反正以后你拍电影,我去电影院找你的立牌合照就好啊!」
「拜託,你没听过本人比电视还帅这种道理吗!」
「可是,人形立牌可以修图,会比本人还帅…」我还没说完回呛他的话,就被他紧勒住脖子无法呼吸。
「你再说、你再说啊!」
「啊~~~你是想从影剧版跳槽到社会版育!」
「以后毕业,有空别忘了约一下啦!」
「知道啦,你这大忙人,应该是看你哪时候有空让我约吧!」
「也要看你之后进去,哪时候放假啊!」
「我也还不知道哪时候要进去,等收到兵单再说吧。」
「到时候通知一声,我一定要帮你剃第一刀。」赵马克说完,就用手示意想要剃掉我头髮的动作。
「那我人比较好,你全部给我剃,FREE免费,够义气麻吉吧!」
「我寧愿去找阿婆那种,才不要给你乱剪!」
「什麼……你居然喜欢阿婆那种,赵先生你什麼时候改变口味了。」我故意用惊讶的眼神跟语气说。
「白痴育你,我是寧愿找那种阿婆理髮厅,也不要给你这种菜鸟剪。」
「拜託,反正都是把头髮全部剃掉,谁剃还不是一样。」
「好啊,你说的喔,那你的要不要给我帮你剪啊?」
「这…我想您这大忙人,还是别劳烦您啦,呵呵呵,我自己去找辣妹剪就好。」
毕业典礼不是应该同学之间,拥抱依依不捨,大家泪眼汪汪的互道再见吗?怎麼我的毕业典礼还在跟赵马克在那边一来一往讲话,一点都没有感伤的感觉,反而是越讲越起劲,光是剪头髮这种无聊的小事,就可以让我们讲这麼久。
谁说,毕业典礼一定要感伤流泪,我的毕业典礼就是充满欢笑,大学四年来,就有赵马克他们这些好同学在一起,每次都有说不完的话语,到了毕业典礼这天,大家依旧不变得喜欢互亏,一点不减我们之间的交情。我们用一张张带著微笑的照片,记录这属於我们的毕业典礼。
未来,有人去服兵役,有人要去研究所继续当学生,有人进入职场当新鲜人,每个人的路都不一样,要像这样可以常常见到面的机会,就越来越不可能。珍惜当下这最后一起在学校裡的日子,因為未来会怎样,是现在的我们无法预测,就把握当下这秒,每个人都用相机记录每一个人的微笑。
在我跟同学还有我爸妈拍下一张张的照片时,我口袋裡的手机突然响了,当我拿起手机那一刻,整个人愣了一秒鐘才接起那通电话。那是一个很久没出现在我手机萤幕的名称,看著手机萤幕上闪著「Lucas」几个英文字,这个他过去在这城市裡用的手机号码名称。
「Hi!」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不管隔多久,我都不会忘。
「Hi!」
「毕业快乐!」
「谢谢!」
「恭喜你终於毕业啦!」
「呵,谢谢啦,只是,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毕业典礼?」
「我是谁啊?」
「你是Lucas,什麼都知道的Lucas。」我用略為调侃开玩笑的语气对他说。
「知道就好,所以,有我会不知道的事情吗?」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什麼事都知道!」
「嘿,转头一下!」
「干嘛………」
在我讲完干嘛,我也同时转过头看,在我转头一看的那一刻,我的世界有种被定格停住的感觉。如果在我未来回想起这一刻,我终於可以知道,為什麼每部电视剧在演到这种相遇的情节时,都需要定格用不同镜位转换来呈现。以前的我,总觉得干嘛一个回头要演这麼久,现在的我,终於懂了。因為,现在的我,整个人傻眼愣住了,整个人定格了好几秒………
在我眼前大约不到十公尺距离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即使眼前一堆穿著黑袍的毕业生不断穿过我们俩之间,但我的眼睛,却已经被他所吸引住,无法移开我的视线,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我眼裡的这个人,跟我一样都正手拿著电话,虽然他离我有一小段距离,但他的声音却近的就靠在我的耳边。可是电话另一头的那个人,应该是要在几千公里外的另一个岛屿,怎麼会出现在我面前十公尺,跟我站在同一个的地方,从几千公里外变成眼前的十公尺,我的眼睛,真的没有看错吗?
為了证实我眼睛所见,我往他的方向走去,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他真的就站在我面前。
「毕业快乐!恭喜你!」在我真真切切的站在他的面前,我们不再是透过手机讲话,面对面的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
我接过他手中给我的那束花,我的眼眶,已经充满快要溢出的泪水,我不知道该怎麼用文字形容此刻的心情,那是一种充满激动的感觉,此刻心裡,只觉得毕业典礼这种场合怎会这麼的催泪,害我此刻完全关不住我眼眶裡的眼泪。
「干嘛不讲话,我这样特地回来耶!」
这个声音,终於不再是从手机话筒裡传来,是真真实实是透过我们两人之间的空气传来,以及那阳光所折射入我眼裡的阳光微笑,都是这麼立体的难以置信。
「谢谢!」我的喉咙像是被锁住一般,无法讲出任何一个字,勉强在我的喉结中,挤出两个字回应他。
「呵!」他的手,滑过我的眼睛下缘,擦去了我溢出眼眶的泪水。
「你怎麼会出现啦,都不事先说一声的!」我的手,拭去我眼角的泪痕。
「这样才有惊喜啊!」他脸上的微笑,就像今天的阳光一样的灿烂,在那个冬末春初的午后我见过之后,隔了一整个春天,一直到六月夏天,我才又见到这个微笑。
「这也太大的惊喜了吧,我现在还是有点难以相信,这个惊喜……哎育…也太大了啦!不过…真的很谢谢你啦!」我还处在惊讶当中,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麼,但还是开心的看到他的对他说著。
「呵!看来我真的达到目的,有让你惊喜到。」
「还有,这束花也太大了吧!」
我看了手中这束这麼大的花,实在是有点太高调引人注目了,还好今天是毕业典礼,很多人手中都抱了很多束花,还好他送的不是玫瑰花,是白色的百合花搭配桔梗花,淡淡的香味从我怀裡传来。
「毕业要开心啦!」
「我有啦,很开心,真的!」
「呵,开心就好!」
「还好你送的不是玫瑰花,不然就太高调了!」
「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这给你,祝你毕业快乐!」
「这什麼?」我接过他给我一个信封。
「回去再开吧,你的同学跟你爸妈在等你,等我回新加坡再跟你说。」
「嗯…好……路上小心!」回新加坡?!难道才刚来的你,真的就像电视剧裡演的一样,要去赶下一班飞机回去?
「要不是这麼多人,我真想现在就把你亲下去!」在他走之前,在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
「别想乱来育你!快去赶飞机啦!」他居然说想要现在亲下去,这种疯狂的事情,可别就在这裡发生,我还不想这麼高调的在毕业典礼这天昭告天下我的性向。
「掰!谢谢你帮我把家裡整理这麼乾净,谢谢你!」
「你有回家?」在他说完,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才离开。看著他的背影,就这样如此旋风般,出现几分鐘又準备要离开。
「嘿,Lucas!」看著他的背影,在他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时,脑海中一个念头,衝动的叫住了他一声。
「嗯?」Lucas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我一眼,带著疑惑的表情快步走回来我身边。
「不……跟我合照一张再走吗?」看著这麼近距离的他,原本脑海中的念头,也迟疑了一会,才微笑的从我嘴裡说出。
「喔,sure,当然好阿,呵,我刚怎没想到呢?」
Lucas说完,就拿出他的手机,找了附近不认识的一位女生帮我们合。而Lucas他那帅气微笑,换来的也是那位女生开心的答应。在这种场合,总是大家互相拜託帮忙拍照,而那位女生用Lucas的手机,帮我们拍了好几张照片,有近、有远、有直跟横的,而我笑到最后嘴角都有点僵掉。
「你看…她把我这张拍的不太帅!」在Lucas拿回手机,附赠一个微笑跟那位女生道谢之后,拿著手机看著那女生帮我们拍下的那几张照片。
「拜託,你怎麼拍都很帅好吗,你看啦,这张她照的角度,花都挡到我的脸了。」
「哈,对耶,好好笑育!」
「你很坏耶,居然取笑我!」看著Lucas那讨人厌的开心笑声,心想,我都被花挡住我一半的脸了,还很坏心的取笑我。
「好啦,那你拿好,我们再补拍一张。」Lucas伸手把我手中的花移到我另一隻手拿,同时用手机自拍了一张我们两的合照。
「总归就是你买太大束了,下次拜託买小一点,这应该很贵吧,但是放没几天就会谢了,很可惜耶!」
「这样你才不会比输别人阿,你看,那边那个人拿那麼多束!」
「但…我没有想跟别人比的意思耶,有人送,我就已经很高兴了,真的不用特别给我这麼大啦!不然你看,你可以送那种有一大隻熊跟金莎巧克力的,又好看又实用,还可以吃耶!」我手指著不远处,一个女生手上抱著一束裡面都没有花的花束。
「好啦,知道了啦,下次我会记得,但你确定那会比较低调吗?」
「哈,但你也没下一次萝,不过那种好像也不会比较低调耶!」虽然收到这麼大一束花,真的有点高调,但,心裡真的非常开心。
「真是的,送你花还被你嫌!」
「唉育,我又不是真的嫌,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知道啦,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当然知道你心裡在想啥,谢谢你总是替别人著想。」
「真的很谢谢你啦,人来了,已经是我完全料想不到的意外,还有这麼大束的花,更是惊喜,真的很喜欢,很开心!」给了他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他又伸手捏了我鼻子,被他一捏,我又皱起我的眉头看他。
「那我先去机场了,记得回家再打开信封看育!」临走前,他又再交代一次才离开,我则看著他转身离开走入人群之后,才回去找我爸妈。
「那是谁阿?」在我拿著花回去找我爸妈时,他们问了我。
「就…一个学长。」
「是育,那你学长对你还真好耶,还送你一大束花。」
「呵,学长人本来就很好,学弟妹毕业,他都会送啦!」
為了不让我爸妈怀疑,我只好编了一个这样的谎言骗他们。这样的谎言,说得既心虚又抱歉,不喜欢骗他们的我,也是不得已,只好这样对他们说。
「哇!林宇杰谁送的花阿,这麼大束,哪个妹送的啊?」
因為说了谎而有点心虚的我,被身后一个声音以及拍了我肩膀而有点吓到,转头看才发现,在我身后是之前住学校宿舍时的室友,还有他们系上跟我很好的几个朋友,包括陈廷也在其中。
「一个研究所学长送的,他是我之前大学的学长,学弟妹毕业,他都会来送花萝!」
「学长人这麼好,你又不是正妹学妹,还送这麼大束,随便送一支向日葵打发打发你就好呀!」
「拜託,谁像你这麼重女轻男,差别待遇!」
「哈,快啦,我们室友来照一张吧!」
看著拿著相机的那个人是陈廷,面对镜头的我们都开心的笑著。这时我也发现,此刻我的心,不会再因為眼前的你,而悸动快速跳著;不会因為你,而再感到困惑。我想,我也真的走过过去这段不该爱上的过去,真正的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
「嘿,我们几个好朋友,是不是也该来合照一张阿!」
帮我们几个室友照完相的陈廷,咬喝著大家聚集在一起,找了个路人帮我们大家合照一张。在他们这一群工学院学生当中,我是管理学院的学生,但最重要的是,我们都是好朋友。
当大家你推我挤,只為了想要抢到一个最好的镜头,一隻手臂也搭到我的肩上,转头看了一眼,是陈廷的微笑。这让我想到,前几天陈廷在他Facebook上的一个状态,他写著「四年的时间,谢谢你们这些好朋友陪我度过,未来大家一起為各自的未来加油嘿!」在下面标记了许多好友,而我的名字也被他标记进去。
当下这一秒,却让我想到,搭在我肩上的这隻手,未来,会搭在另一个女孩身上,牵著那女孩的手。想到这个画面,不禁让我有点羡慕起那个还没出现在陈廷身边的那个女孩,因為我知道,她将会是最幸运的女孩,可以被我身旁这个好朋友给爱著,那份爱是我曾经渴望过,但后来我知道那是永远不可能得到,不属於我的爱。如今我也把那份感情,转化成好朋友之间的感情,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毕业快乐!」陈廷给了我一个拥抱祝福。
「谢啦,还可以在这裡多待两年,要加油育!」
「等你有放假,记得回来找我们啊!」
「好,会的!」
「我们还会继续住那裡,你知道的。」
「那到时候你的床要借我睡吗?」
「三个字。」陈廷说的时候,还在我眼前比出「三」的手势。
「没、问、题!」
「是你做梦啦!」
「嘿,我要进去裡面被操,很累很可怜耶,不是应该把你的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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