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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奇缘之海陵记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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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差不多都明白了,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把上面的内容说给他们听:“这上面好像说的房山的地势,西南的云峰山有九条山梁,由高到低,依次顺势展开,似龙奔腾而下,中峰正前方是高耸的山壁,近处则是一处中间低平、两边凸起的山岗;东侧有连绵不断的山头,西侧则分布着多个小山包,主峰下,泉水环流,终年不息;层林重叠,紫气缭绕,是绝佳的风水宝地。”
  遥哥儿点点头,“那上面说的都对,云峰山其实又叫九龙山,确实是龙脉,远处的山壁是‘朝山’,近处低平的山丘是‘案山’,左右连绵山岗无疑就是天然‘护砂’了,左青龙,右白虎都具备了。”
  他顿了一下之后又说:“但是这条龙脉的龙头在九龙山的中峰,而我们所处的位置虽然也是房山系,但是离云峰上并不近,如果这墓主真是完颜亮,先不论他下场如何,他在迁陵的时候完全可以把自己的陵寝定在龙头,为什么要选这个地方?”
  他说的很有道理,这里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这样的工程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完成,必然耗费大量的人力财力,如果真的是完颜亮,放着绝佳的风水宝地不用而选择这里确实很让人费解,除非这里的风水比那里更好,但是从古到今的风水师从来都只提九龙山,没一个人没说过这里,我把那张金箔笺上的内容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没发现更多的信息,就对他摇了摇头,“这个上面似乎没有提到,也可能是因为我水平有限,没读出来。”
  “没关系,一定还会有其他的线索,咱们去看瓮棺。”
  
 
作者有话要说:小粽子只是开胃菜,大粽子才是主食~~~

其实我想三更,但是大半夜研究棺材很惊悚 … …




四十四、佛塔舍利

  我不自觉地的抬头看了一眼那具悬棺,还是心有余悸,不过既然遥哥儿都说没事了,应该就真的是没事了。我扶着白翊飞跟在他的后面走,距离瓮棺还有一半的距离,说起来,这间墓室摆放的四种类型的葬具分别占据着四方,但是中间却空空如也,难道是为了方便观察特意把中间留了出来?这解释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但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了。
  在离瓮棺十步远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瓮棺确实是分两列摆着的,但是是九具而不是一开始数的七具,一排两具,一排七具,我们刚进来站的地方由于角度问题,有两具被挡住了,所以才会数差。
  单看这些瓮棺的颜色光泽有些像玉,但似乎又不是,现在我们不敢靠近,所以不能确定。遥哥儿又拿出他特质的泥,捏了一块,朝着其中一具掷了过去,那块泥嵌进瓮的中央,四周出现了裂缝,渐渐地裂缝越来越大,有些小碎片脱落下来,从孔中流出红色的粉末。
  直到瓮的上半部分全都脱落了,也一直没有什么异样,好像那瓮里装的除了红色粉末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又等了一会儿,仍然没有任何事发生,遥哥儿又掷了一块泥过去,还是没什么事,他就说:“似乎没什么问题,过去看看。”
  走到跟前,他蹲下去看,我就站在他身边看,他拿匕首拨了拨剩下那半个瓮,里面也全都是红色粉末,他把匕首□,看了看上面残留的红色粉末,然后又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说:“是骨灰。”
  “怎么是红色的?”
  “焚烧前应该浸过朱砂,可能是一种特殊的祭祀方法。”他又捡起一块瓮的碎片仔细看,“瓷的。”
  他刚想把那瓷片扔下,但是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似的,又把蜡烛拿近仔细的看了起来,“蟹爪纹,奇怪。”,他把手里的碎片放下,又看了看其他的碎片,最后把那剩下的半只瓮翻了过来,“竟然真的有,不对啊。”
  “怎么了?”我问他。
  他站起来,拿蜡烛照着那半只瓮的底部让我看,“你看,这上面有一个芝麻大小的痕迹,这是支钉法烧制的瓷器才会有的特征,还有你看这上面,釉层里透着浅褐色的纹理,这种蟹爪纹不常见,还有这成色,都是上品。”
  “给我看看。”白翊飞插了过来,遥哥儿就把那半只瓮递到他面前,他看了看,也是面露疑色,“这……怎么这么像汝窑的瓷器?可是汝窑只在宋哲宗时烧宫廷御用瓷器,也就二十来年,那时金还没建立,汝窑瓷怎么可能出现在五十年后的海陵王的墓里?”
  “这与现在传世的汝窑瓷确实很像,不过汝窑瓷好像没这么大件的。很有可能是用了汝窑瓷的技术,也有可能汝窑一直在烧,只是烧造量很小,没有传世而已。”
  “嗯,很有可能。”白翊飞想了想把那块碎片收了起来,“这块瓷我得带回去做碳…14断代,如果真是金代,汝窑的历史就会改写。”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遥哥儿说,把那半个瓮放下之后转过来问我:“夏念,罗盘带了吗?”
  我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他接过之后开始定方位,“果然是南。”
  我一看他好像早就知道的样子,就问他:“你早就知道?”
  他摇了摇头,“只是猜测,这里的棺似乎是按照河图的位置摆放的,你看我们现在站的是南,用的是火葬,对面的船棺在北,是水葬,那些悬棺在东,属木,而最开始我们进来的位置是西,青铜也可以算是金,数量上也吻合,只是……”
  “只是什么?有问题?”
  他点了点头,指着中央的空地说:“那里应该也摆着棺才对。”,他看着那片空地出了一会儿神,“估计埋在下面,按河图上说那里应该属土,刚才过来时没注意脚下,咱们现在过去看看。”
  “嗯。”我应了一声,把罗盘收了起来,扶着白翊飞和他一起到了墓室的中央。
  这里的地还真是土的,只是一开始经过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而已,我们现在没有洛阳铲,没办法探到下面的情况,遥哥儿在上面走走停停这踏踏那踏踏,终于停在了一个地方,蹲下去拿着匕首开始挖,我赶紧也过去帮忙,不一会儿就挖出一个带尖的东西,再往下越来越宽,像一把倒置的伞,不过我还联想到另一样东西,就对遥哥儿说:“这有点像……”
  我话还没说,他就接了下去,“屋顶。”,这个……我也是这么想的,这的确有点像古代建筑的屋顶,我们是不是太默契了?
  我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像。”
  “别挖了,就我们这种挖法,大概十天半个月都挖不出来。”遥哥儿把匕首□土里,“用炸药炸吧。”
  “还不知道下面是什么,万一炸出什么事来怎么办?”白翊飞反对遥哥儿的提议,拦住了我刚想翻炸药的手。
  “这下面应该是座塔,炸药埋得少一点,应该炸不到塔身,没什么问题。”遥哥儿跟白翊飞解释完就把手伸到我面前,“炸药。”
  我看着白翊飞,他松开了拦着我的手,我把炸药拿出来递给遥哥儿,遥哥儿先在塔顶周围挖了几个小坑,每处埋进去一点炸药,让我和白翊飞退到合适的距离后,他慢慢的向地上倒着引信,最后也退到我们身边,“趴下。”
  我扶着白翊飞趴下之后,他就用蜡烛点燃了引信,火苗顺着引信呲啦呲啦的向着土坑而去,我虽然捂着耳朵但还是听到嘭的一声响,然后就有碎土砸到身上,不过不是很疼。
  过了一会儿,墓室里又恢复了安静,我们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回到土坑那里,那里的土已经被炸得很松散,隐约的露出塔顶下面的塔身,我们把碎土刨了出来,塔身就露出了大半,上面漆着的佛像色彩仍然很鲜艳,栩栩如生。
  “这塔这么小,没想到做工这么精细。”白翊飞在一旁感叹着,“只是在中央修座塔干什么?”
  “没猜错的话是舍利塔,塔基以下应该有舍利。”遥哥儿的猜测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好像有很合情合理,“夏念,把骨笛借我用一下。”
  我把骨笛从腰上拿下来递给他,其实本来就是他的东西,根本就谈不到“借”这个字。他结果骨笛之后沿着塔顶划了一圈,看样子是想把塔顶割下来,只是这塔顶似乎修的很结实,丝毫没受影响,他就把骨笛还给了我,然后拿着匕首继续在刚才划得印痕上划,这么划了很长时间,塔顶才开始松动,他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对我说:“帮我把这塔顶推掉,我自己可能推不动。”
  “好。”
  我站在他身边,他开始数:“1;2;3,推!”,我们一同发力,塔顶慢慢的动了起来,大概推过了一半之后,由于惯性,塔顶就自己掉了下去,我吐了一口气,收回了手。
  我们三个人一起探头去看塔里的东西,塔似乎只有一层,里面叠放着十四只很小的金盒,遥哥儿看了一会儿,拿出最上面的一只,打开来一看,里面躺着一个圆柱形的似玉的石头。
  “这真是舍利?”在我印象中,舍利好像都是圆的,这种形状的没接触过。
  “嗯,应该是指骨。”遥哥把那小盒子递给我,自己又拿起另外一只,白翊飞也拿起一只来看,每个盒子里面装的都不一样。
  遥哥儿把里面的小金盒都拿了出来,一字排开摆在地上,然后点了一下,“这里有十四只,看来最珍贵的应该在塔基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爱汝窑瓷器了,请容许我YY一下吧 = =

然后俩老爸的故事我正在纠结题目,其实我题目无能 囧rz

最后今天下榜了;继续呼唤收藏,打分 》《




四十五、翻江倒海

  这座舍利佛塔其实不太高,但是要碰到塔底也不容易,遥哥儿拿绳子拴着匕首往塔底掷,结果连划痕都没有,看来塔底修的相当牢固,遥哥儿又试了几次,还是没什么进展,最后只好收回了匕首,“看来还得用炸药。”
  “那塔不就炸没了?”白翊飞瞪着遥哥儿,他现在说话的语气神态像极了我爸,我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如果我爸还在,应该也不会同意这样的做法的。
  “就没别的办法了?”白翊飞又问,“从下面不行?”
  遥哥儿摇了摇头,“从外面炸只能把这个坑炸得更深,要想拿里面的东西就只能下去,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恐怕不好脱身。”
  白翊飞皱着眉又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好妥协,“算了,炸就炸吧。”
  遥哥儿把炸药撒进塔里,这次用的量比上次多,那包炸药也就没剩下多少,他没再交给我,自己收了起来。我们这次退的距离比上次远,他让我们趴下之后,把手里的蜡烛扔进了塔里,然后也迅速的趴了下来。
  一声巨响,佛塔轰隆倒塌,安静下来之后,我们爬起来,点亮了蜡烛,整间墓室尘土飞扬,尤其是废塔附近,一时还看不清那里面的情况。
  遥哥儿一直举着蜡烛照着那里,丝毫没有要过去的意思,我想他大概是要等尘土散了之后再过去。其实对于那下面会藏着什么东西,我挺好奇的,但是遥哥儿不过去我也不能嚷着过去,只好跟着他等。
  那些尘土还没散净,墓室的寂静就被打破了,很闷的一声响从坑中传来,本来还在我们视线范围内的残塔竟然整个都陷了下去,那附近的土地也慢慢的跟着陷了进去。不知道是我们用的炸药太多还是那下面太空,这种塌方是我们始料未及的。
  我抬手挥了挥尘土,“这下不下去也得下去了。”
  “别出声。”他话音刚落蜡烛竟然也跟着熄灭了,他没急着重新点燃,只是说:“你听。”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让我听什么,但我还是听他的话凝神去听,身边除了他和白翊飞的呼吸声没有其他的声音,我刚想问,就听到从陷坑里传出来稀稀疏疏的响动,好像是什么东西正努力地要出来,该不会那下面真的有什么被我们炸出来了吧。
  “白翊飞,你现在能不能跑?”遥哥儿忽然问。
  “不能跑也得跑吧。”白翊飞似乎也察觉出了异常,苦笑了一下。
  “那好,我们现在离来时的门不远,我数到三,就开始往那里跑。”遥哥儿轻拍了一下我的背,“准备好了吗?”
  我紧了紧背包带子,冲他点了点头,不知道黑暗中他是不是能看见,就又说:“嗯,好了。”
  “一,二,三,跑!”他喊完就拉着我朝前跑。
  没跑几步脚下忽然震了起来,要不是他拽着我,我早就摔倒了,我甚至没来得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脚下的地竟然裂了,然后迅速的向上升了起来,准确的说,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东西拖着我升了起来。
  没错,是我,因为只有我刚好站在凸起来的东西上,由于它上升的速度太快,遥哥儿一时没拽住我,我就被带了起来,它升的速度飞快,我根本站不住,滑倒之后本能的想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但是那东西身上竟然滑腻腻的,根本没有任何地方下手,它一直在上升,而我却一直在向下滑,在这么下去,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我急中生智,抽出腰间的骨笛插了过去。
  第一次竟然没能□去,我又插了一下,这次差点连吃奶的劲都使上,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骨笛插了进去,被插的地方顿时喷出来一股粘稠的液体,我也顾不得被糊了的脸,双手把着骨笛,这才停止了下滑的趋势。
  安稳还没维持一秒,我身下的东西开始翻滚起来,从他喷出液体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下面这个肯定是个活物了,刚才我那么一插,它感觉到疼动的比以前更快了,似乎是想把我甩下去,现在的感觉比做过山车还过瘾,五脏六腑都他妈的跟着不消停,我没口吐白沫应该感谢我正紧咬着的牙。我现在唯一的支撑就是那支骨笛,我知道一旦我松了手,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夏念!坚持住,我马上救你下来!”喊话的应该是遥哥儿,我分不太清,合着呼呼的风声我能听到声音已经不错了!
  “别管我,你们走!”我都不知道我这句话是怎么喊出来的,因为我现在脑袋也已经被晃得成了浆糊,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他们靠近这东西,被他随便扫一下也不是小事,我自己跟这耗着就得了,它早晚有消停的时候,不过能不能熬到那时候得另说了。
  我再下去的时候,脚被什么抓了一下,但是没被抓住,我费力的向下看,遥哥儿正站在那等,估计我再下去他还得抓,林默遥,你个傻子,不要命了,非要冒这个险干什么!
  他要是抓不住我肯定不会放弃的,我眼睛一闭,脚瞪着那东西,用力的把骨笛拔了出来,虽然知道这样的举动无疑是找死,但是我一个人死也总比把遥哥儿也拖下水的好。
  我骨笛一拔,那东西吃痛,本来是向上的运动方向立即掉转,我被狠狠地扫了一下,朝着不知道什么地方飞了出去,我向下看着遥哥儿,还好他没被扫着,我闭上眼睛,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通报着我飞行的时速,估计这次真的就要交待在这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对死亡的恐惧,我只是有一种很舍不得的感觉,我只是很想再看一眼他,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连他在哪都不知道,真残忍,连我最后的愿望都不能实现,连我再看他一眼这么渺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胳膊忽然被什么拉住,但是我向外的冲力太大,速度只是慢了一点,但是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我可以断定,我的胳膊现在一定是断了。
  “夏念!你好样的!”遥哥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耳膜差点被震碎,但是我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他就在我身边。
  断掉的胳膊除了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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