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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计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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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点一点从被抚慰的下身蔓延,性器早已膨发而直立,林砚恩的身子愈来愈紧绷,面容发红而沁出颗颗汗水,韩时飞不断逗弄他最敏感的前端,加上这阵子许久未发泄,不到几分钟时间,他哆嗦身子,分身在韩时飞手里弹跳几下後便射了出来。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沾著液体的手指顺著往下滑移,来到几日未曾深探的秘穴,将林砚恩喷洒出来的浊白全数抹在紧闭未张合的後穴上头,指头没有半点犹豫地直接插入,一股脑儿地全数没入,插进最深处内。

林砚恩受到这等对待,痛楚袭来,身子往上弹了下,「住、住手……」
「不可能。」韩时飞回了句。指头在体内稍作停留几秒後,随即前後抽插起来,并往浅端的前列腺处不停刺激,才刚虚软的分身禁不起这等搓刺,马上又恢复活力。

对於自己激烈的反应林砚恩深感痛恶,明明一点也不想有感觉,但早已习惯做爱的身体,与他的理智背道而驰,沉溺在韩时飞营造出来的快感氛围里,无可自拔。

指头一只只增加,来到第四指探入时,难受的充实感在後头发胀著,他蹙眉呻吟。

而後,指头撤出,跟著插入的是比手指胀大好几倍的凶器,前端抵上张合著尚未闭妥的穴口,缓慢地将硕大分身压了进去,无任何情绪的黑眸盯视著两人衔接的部位,被撑大的秘穴一点一点地吞没他的性器。

「咬得这麽紧,还要我住手?」彷佛像是顶到了尽头,无法再继续进入,韩时飞更是用力将他的腿往旁大幅度撑开,而後奋力往前撞击,下腹部的毛发紧密贴合在林砚恩的阴囊上。

底下的人倒抽口凉气,被撑开到极致的後穴作痛著,然韩时飞并未顾虑到他的感受,顶到底後,开始做著一连串深入浅出的动作。

那点痛楚,很快便被随即而来的快感淹没,体内炙热肠道能清楚描绘出在里头突刺的凶器形状以及热度。
被摇晃得头昏眼花,泪水缓慢沁出眼角。

他恨,痛恨著韩时飞的施暴,也痛恨自己的淫荡。为什麽到了这种地步,他还对这类性爱有所感觉?

以为心已跟著亲人的过世而逝去,但却又因韩时飞的狎戏而恢复跳动。
人为什麽要活得这麽痛苦?

死掉,不正好一了百了得以解脱吗?为何韩时飞要像个恶魔般拉执意将他拉往地狱深渊,悖德沉沦呢?

为何要纠缠著不放?是不是非得看到他生不如死,韩时飞才肯放过他?
箝制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松脱,一度澄澈清明的眸子又再次恍惚失去焦距。

韩时飞一见,似乎有什麽东西梗住他的喉间,连胸前那块地方也莫名地生疼起来,像是想发泄什麽似的,他扬手挥打了林砚恩一个巴掌,「给我醒醒!」

然,这一巴掌还是未唤回林砚恩散去的意识,彷佛失去生存意义般,如破碎不堪的木偶,麻木地直视天花板,大量泪水顺著眼角往下滑落。

他愈是忽略韩时飞,韩时飞的心便不知所以然地慌恐起来。

这样令人不安的情绪过於陌生,下手便不由得加重几分,每一下的顶撞都直捣深处,用著近乎粗暴的力量狠狠地撞击,手边挥打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落著。

当韩时飞自他体内发泄出来後,林砚恩身上或青或紫的伤痕遍布,遍体麟伤,无一处完好之地。

韩时飞坐在床沿处,首次嚐到失败的滋味,他像个丧家之犬,颓下肩膀,一向善於分析利弊的脑袋这时也没了头绪。




报复计划 29

  
  
  
  
  # # #
  
  
  
  他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境十分温暖安详,没有苦痛没有哀伤,恍如身处天堂般。
  
  他走了很长远的路,一路上他碰到了父亲与姊姊,他欣喜若狂,一边一手地牵著他们两人,畅谈甚欢。
  
  他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没有那个人。
  
  他们朝著某方向行进,走了一天两天,脚酸了麻了,但林诚寿与林砚妤像是赶路一般,不曾停下脚步休息。
  
  「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呢?能不能停下来休息一下,我的脚很酸。」
  「不行,我们还要赶著投胎。」
  「投胎?」
  
  「傻小子,你忘了吗?我跟爸已经死了啊。」林砚妤笑著开口解释。
  死──了?他们两个死了,那他呢?也死掉了吗?
  
  「你瞧那里,」林砚妤指著远方一处黑点,说:「那里就是通往阴间的地方,穿过那儿,走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能投胎到好人家去。」
  
  林砚恩紧紧抓住他们的衣袖,慌急的说:「我们不是要永远在一块吗?为什麽要投胎?继续待在这里不是很好吗?你们是不是又要丢下我?」
  
  「这里是第三度空间,待得愈久,魂魄形体就愈薄弱,最後烟灰飞散,连投胎也投胎不了。」
  
  「傻孩子,谁说要丢下你了?爸爸这不就要带走你了吗?跟我们一块投胎吧。」林诚寿露出慈祥的微笑,眼里却泛著违和的阴森青光。
  
  林砚恩被他的模样吓住,冷不防地後退一步,来回看向两人,「你们是谁?你不是我爸爸和姊姊,你们究竟是谁?」
  
  蓦然,对面的林诚寿和林砚妤眸里直冒绿光,一条裂开的缝隙自额头垂直往下穿越鼻梁,红艳的长舌头伸出嘴巴,面容恐怖逼人,张牙舞爪地扑向林砚恩。
  
  林砚恩惊慌失措,下意识拔腿便往回头路跑。
  「小恩,我是姊姊啊,你看不出来吗?真叫姊姊伤心啊……」
  「小恩,是爸爸啊,你不是想跟爸爸走吗?让我们一起投胎好吗?」
  
  两人阴魂不散地在後方追赶,寒森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透进了林砚恩的耳里。
  他慌得不知该不如是好,只能拼命地跑,使劲地跑,一股强大的害怕胸口发出。
  「臭小子,你再跑?老子非得要抓你回去当替死鬼不成!」发狠的男声咒骂著。
  
  不,他不要……他还不想死……
  
  突然地,林砚恩的脑海里闪过韩时飞的面容,虽然韩时飞恐怖残忍,虽然初相识时折磨他不成人样,却不曾真正伤害过他,甚至到了後来态度转变,令他不免鼻酸感动,虽然待在韩时飞身边使他恐惧,但却不免感到心安。
  
  至亲失去那几日也是,如果不是韩时飞在旁打理後续相关事宜,恐怕他早已撑不下去。
  
  韩时飞……
  韩时飞救我!我还不想死!
  
  这道念头瞬间强大,身体周遭被一道光芒垄罩,求生意念之强,使得身後不断追赶的恶鬼不敢再多靠近一分,就怕被他周围的光芒灼伤。
  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意识逐渐模糊恍惚,而後一团黑暗侵袭而至,将他淹没。
  
  
  
  
  
  # # #
  
  
  
  
  
  睁开眼睛,脑袋一阵头痛欲裂,他蹙眉呻吟。
  躺在拉长的床旁椅上闭眼休息的男人闻见病床动静,立即张眼,坐起身子。
  「你醒了?」男人摇起床头,使他采半坐卧。
  
  「我……」才一出声,便发觉喉拢乾渴莫名,随即一杯清水出现在面前,他接手,仰头大口喝下,也许是喝得太凶猛的关系,些许液体跑进气管内,他呛咳得眼角冒泪。
  
  大掌伸了过来,在後背拍抚顺气,林砚恩愣住,对於他突然的体贴善意感到疑惑。
  
  环视周遭,身处之地似乎不是他的房间,米白色调打底的墙壁,离他不远处摆放了座三人式米白软质沙发,沙发的对面是一架液晶面板的电视,身躺之下的床型有点像病床,右手肘处打著点滴,他顺著输液管往上瞧,一包输液袋挂在床头。
  
  「这里是哪里?」虽然内心已有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医院。」
  他垂眼,又问:「那,我怎麽会在这里?」
  「你发高烧,昏迷了五天。」他取过林砚恩手里的杯子,「还要喝吗?」
  
  「……嗯。」他点了点头。对於两人难得不具敌意的对话感到不太自在,但却不讨厌,从没想过他们也有心平气和相处的时候。
  
  塑胶杯再次装满白开水,林砚恩从他手里接过,「……谢谢。」
  
  喝了将近半杯水後,他停下啜饮的动作,捧著杯子搁置在腿上,而後吞吞吐吐地开口:「我……我做了一场梦。」
  
  他抬头看著男人,後者的面无表情地盯视他,彷佛在等他接下去说。
  「在梦里,我找到爸他们,我跟著他们一直走,後来……他们说要把我带去投胎,他们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追赶著我,要将我抓回去当替死鬼,我……我不想死,然後就想到你……」断断续续地说到尾声,他敛眼,不敢抬起脸瞧韩时飞的表情。
  
  「身为林家人,我知道你非常恨我,我父亲对你们家做的那些丧尽天良坏事,我只能对你感到歉疚,过去的事也已经过去了,人若一味地沉溺在过去的痛苦中,又怎麽能见到未来的美好?对不起……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有点像风凉话,但……这都是我发自内心的话,所以,所以……那些仇恨什麽的,能不能放下来,让我们和平相处好吗?」
  
  紧握杯子的手因抓握力量过於强大,使得关节处泛白。
  心脏的跳动快得令他差点喘息不过来,他不知道韩时飞怎麽看待他的话,但他是由衷地希望他们可以安然相处。
  
  周遭静默了一段冗长的时间,一颗心悬吊在半空中,惶惶著。
  林砚恩忍不住地起圆眸望向韩时飞,後者的表情依旧高深莫测,他们对视了数十秒的时间,不知道为什麽,被韩时飞用这样的眼神瞅视,他竟有些口乾舌燥。
  就在他放弃地以为男人不打算开口时,男人说:「为什麽想回来?」
  
  打哑谜似的,韩时飞突然冒出的这句话使他一时间无法反应,直到半晌後才明白过来。
  
  「因为……因为我不想死,比他们,我比较想待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你……」最後一句几乎是含在嘴里发出,他不知道韩时飞有没有听见,脸颊烫红得直难为情。
  
  「是吗?」他听见韩时飞说了这句话,之後便再也没有启口说话。




报复计划 30

  
  
  
  
  後来透过小陈转述他才知道,在他住院第四天中午,一度发出病危,生命迹象薄弱,血压脉搏直往下掉,差点就呼吸停止,韩时飞守在病床旁整整一天,连公司也没去,就只是紧握著他的手,什麽话也没说。
  
  乍听到时,他感到不可思议,完全想像不出韩时飞会为他做出这种事。
  然,从那之後,两人的相处模式确实有了转变。
  
  韩时飞不再处处针对或出言讽刺,两人之间和平得像是初识友人,虽然对话并不多,但这样相处状态却是林砚恩所心冀。
  
  韩时飞也常拿他看不懂的眼神盯著他瞧,每次都令他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这样的氛围他并不讨厌。
  
  大概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他的心境明显有了转折与新的认知,亲人的病逝对他来说固然留下不可抹灭的伤痕,甚至最初之际数度有一了百了的念头,关在房里的那段时间,总想著要怎麽才能解脱痛苦。
  
  後来他才领悟,是他自己把自己设限於死胡同当中,不懂得转弯思考,把自己的悲惨遭遇负面化,总想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人。
  
  直到那一场梦,逼得他正视自己的心情,而後他才恍然,原来他一点也不想死,原来他对这个世界还有眷恋。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明明已经一无所有了,他为何还对这里有眷恋甚至不舍的感觉呢?是──是因为韩时飞吗?
  
  这瞬间,他困惑了。
  把视线移向病房内始终安静不语的男人身上。
  
  他盘腿坐於沙发,笔记型电脑就搁置於盘起的双腿处,好看修长的手指在底盘游移滑动。
  
  从前天开始,就见他把笔电抱来病房里,之後除了外出购买三餐外,几乎都待在这里。林砚恩心付:难道他都不用到公司上班吗?
  
  发现他就连坐也坐直挺,像当军人似的,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抹冷淡,就算天塌下来也无动於衷。
  
  突然,漆黑的双眸直射而来,与他对上眼,他吓了好大一跳,差点就从床上弹起。
  
  「你渴了?」他忽然说。
  林砚恩摇头。
  「要不然你看什麽?」
  
  看什麽?咦──难不成他刚才的凝望韩时飞都看在眼里?他不是专注打电脑吗?
  
  「我……我是在想,你整天待在这里,公司那里……」
  「我不是带电脑来了?」
  「你是说……」
  
  「现在作业程序都资讯化,很多东西从电脑上就能处理完成,开会也能通过视讯了解会议内容,至於一些需要签定的文件,我请他人拿来医院。」
  
  他没讲,林砚恩倒没发现他前方的桌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叠由资料夹堆起足足有数十公分高的文件。
  
  韩时飞就连不在公司内,还得为公司的事物操心劳累。
  
  突然间,他有点能明白父亲为何甘心将公司交给韩时飞打理,又为何林砚妤对韩时飞的能力赞誉有加。
  
  这就是他以往一直忽略,不曾仔细去深思的部分。
  
  褪去仇恨,他发现这两天对韩时飞的了解与好感比之前增加了许多,大概是仇恨憎恶使人蒙蔽双眼,连带心也一块蒙蔽,所以才总看不见韩时飞的好。
  
  「你──真辛苦。」他发自内心由衷说道。
  他扯唇说:「管理一家上市公司,怎麽可能不辛苦?」
  「这麽说好像也有道理。」
  
  之後,不知道怎麽地,突然陷入沉默当中,气氛有点沉闷,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解乾,林砚恩低头扭著手指,撇头再瞧了瞧韩时飞,他已埋头於眼前的萤幕中。
  
  閒閒无事可做的他,发了一会儿呆,然後感觉有点疲倦,便用遥控器将床头降低,裹起被窝,闭上眼缓缓睡了过去。
  
  
  
  
  # # #
  
  
  
  
  出院後,林砚恩在家里足足休息了一个礼拜,消瘦的脸颊在小陈连日的进补下,稍微圆润了些,气色也好上许多。
  
  之後,他询问韩时飞能不能继续去公司上班,男人没有多想就答应他。
  
  打从获准上班後,林砚恩心情一直处於兴奋状态。大概是閒了太久,也或许是有点想念公司里的同事,获得同意那天起,他连在家里走路都忍不住哼起歌来。
  
  小陈对他的态度也没有最初那般敌视与恶劣,偶尔也会和他一起待在客厅看连续剧,一块痛骂那负心脚踏两条船的男主角。
  
  度过了周末,接下来便是久违的上班。
  一大早的,不到六点钟他便已清醒,梳洗完毕後六点半下楼品尝小陈精心准备的早点。
  
  细嚼慢咽的,把小陈特地熬炖的咸粥一口一口吞进肚里。
  
  七点过十分,韩时飞也跟著下楼,而吃完饭後待在客厅的林砚恩早已把韩时飞每日固定会翻的美式报纸全部看了一遍,摺叠整齐,他走到饭厅交给韩时飞。「挪,你的报纸,抱歉有点乱,我刚看完。」
  
  「没关系。」难得韩时飞会回答他,林砚恩以为他又打算耍冷漠。
  林砚恩坐在椅子上,支手撑著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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