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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有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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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晴的天空终於下起了雨。
  蛋蛋从案边起身,打开窗准备透透气,正巧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有些奇怪。
  轻叩了一下窗沿,尾随了上去。
  雨并不是很大淅淅沥沥的,可是走在其中难免有些地方被打湿。走了好一会儿那人才停下脚步。
  他不太清楚这是个什麽地方,心里猜测著大概也是属於朱家的地方。
  绿树丛中那抹清瘦的秀影素雅而美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像是在想著什麽。
  “跟来了,怎麽不现身?”
  蛋蛋愣了一下,意识到在跟自己说话,摸了摸头,大大方方地从大树後面走出来。
  朱婉言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眼神悠远而疏离。
  雨水顺著树叶慢慢流淌下来,滋润著大地,天地一片苍茫。很多隐隐藏在心底沈淀已久的东西发酵开来。
  “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朱婉言喃喃地说。
  “什麽?”
  朱婉言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说著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一个很温柔的母亲,在怀孕的第一天亲手栽上了一棵小树苗,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後跟小树一样茁壮成长。
  可是。
  却在分娩的时候难产。
  选择留下了孩子,自己撒手人寰。
  小时候不懂,只知道周围的人对她百般迁就。
  长大了一些才明白,那其中多半是对她的同情。
  曾经最最开心的生日终於变成了最最痛苦的日子。
  因为那是自己母亲的死忌。
  开始把自己掩藏在黑暗中,开始喜欢蜘蛛,那种为了孩子牺牲自己性命的生物,总觉得那样就更加接近母亲。
  可是,却又向往温暖,向往光明。
  想和那些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亲近,於是继续百般地捉弄他们,只是想要强调自己还存在著。
  却又不敢真正去亲近。
  就怕自己会给他们带来厄运。
  “看著二妹三妹结婚,然後就等四弟。”
  “但是看到蔚欣怡,我失望了。他们两个分明没有感情。”
  想到了订婚宴上的那一幕因为自己故意为之的插曲,忍不住又笑了笑。
  “直到你到了我们家。”
  蛋蛋看著朱婉言冲著自己灿烂一笑。
  笑容如柔月如晨曲。
  如细水长流涓涓空灵中带著秋晴伊愁。
  他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眼前的人,从来都是魅惑的笑著玩弄人於鼓掌中的,却不知道居然存著这样厌世的态度。
  “四弟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是特别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触了他的逆鳞他却一点没有迁怒你。”
  蛋蛋咬了咬唇。
  朱靖煜的心思由旁人赤裸裸地说出来,他还是觉得面红耳赤。
  “我知道,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朱婉言带著看破红尘的神情淡淡地说,声音不大,却不容置喙。
  蛋蛋想要反驳,可是张了口,却发不出声音。
  他对朱靖煜的感情连他自己都糊涂了。
  喜欢麽?
  朱婉言呵呵笑起来,笑得有些疯癫,抹了抹眼睛,扔开手中的伞,大声叫著:“上天还是怜悯我的,在母亲忌日的时候让我看到了大家都幸福。”
  说著,不知怎麽手中就多了一把亮闪闪的刀子。
  “不要!”蛋蛋惊恐地叫起来。
  手起刀落。
  血蔓延一地。
  一如大片的妖豔的红花!
  耀眼地触目惊心。




第三十六章

  “医生医生,您一定要救救他。”
  “求求您啊。”
  “医生!”
  “医生──”
  蛋蛋抬了抬眼,不远处一个衣著简朴皱皱巴巴的男人,面目凄凉地操著混重的口音喋喋恳求著,声音很凄惨,显然生病的必定是感情颇深的人。
  约莫四十多岁,胡子邋遢,头发也乱糟糟的,估计多日没有顾及形象了。两只眼有些赤红,视线看上去浑浊一片,此刻正拼命地纠缠著白大褂,一心希望可以改变些什麽。
  这样的情形就在不超过半小时的时间里,已经见识了好几个了。
  所以说讨厌医院。
  入耳都是痛哭声吵闹声;入眼那一张张脸比黄连还苦;闻到的气味不是药味就是酒精味再不就是血腥的味道。
  长长的泛著寒光的走廊,看著就让人不舒服。不多时推出一辆躺著病人的病床,速度之快就跟飙车一般,两边还跟著哭哭咧咧的家属。蛋蛋堪堪避过,不期然瞧见了躺在上面的人。
  喝!
  真惨。
  呼吸不由一滞。
  一边的朱靖煜敏锐地转头,蛋蛋摇头表示没什麽事。然後两个人继续并排地往前走著。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和朱靖煜就越发默契了,经常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麽。
  哎。
  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穿过大厅,快速走几步,终於出了医院病房大楼。
   “听医生的话休养休养,多吃骨头汤,忌酸辣……”两个人进了车里,朱靖煜不嫌烦地絮絮叨叨著。
  蛋蛋刚舒展开的眉心,又忍不住皱了皱。
  听一遍也就算了,这话也不知道在耳朵旁边重复多少回了。
  把自己当老年痴呆了麽。
  好在,某人叨唠了一会儿,自觉乖乖闭嘴了。
  车子平稳地开上了道。朱靖煜让蛋蛋先睡会儿,等到了再喊他。
  “好吧,到家了喊我啊。”蛋蛋说完,就见朱靖煜眉眼弯弯,仿佛很开心的样子。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都已经把那个地方当作家了。
  他自嘲地笑笑。
  家,多麽温暖的字眼啊。
  可惜……
  手撑在玻璃窗上,伤口有些发疼。
  嘴角微微勾起,不知是手痛还是心痛。
  他想到了自己又想到了朱婉言。
  忽然觉得其实两个人还是有些像的。
  都是重视亲情渴望家庭的人。
  闭上眼睛,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雨水迷蒙了他的视线,可是依旧能够看到刀子明晃晃,锐利的近乎残忍,仿佛一刀下去就可以结束一条鲜活的生命。
  那一瞬间真是可以用命悬一线,电光火石来形容。
  也不晓得什麽时候运动神经那般发达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就冲了过去,用手臂挡住了来势汹汹的刀锋。
  长长的一道划痕,鲜血瞬间喷涌出来。
  那个时候在想什麽呢,似乎在想多浪费啊,要是这些血去无偿捐献的话说不定就能挽救一条命呢。
  也正因为自己的举动,朱婉言微微愣神,然後就冲出来两个人。
  朱家的保镖。
  朱大小姐疯狂的举动总算被制止了。
  事情解决的算得上圆满,除开蛋蛋的手臂奉献了一罐子血。
  原本这样的伤倒不是特别严重,只是一般的刀伤,何况对於黑道世家的朱家来说,绝对是司空见惯的,偏偏朱靖煜因为伤在心爱的人身上反而就失了分寸,居然一个电话把全国排得上号的数十位骨伤科专家统统抓了过来。
  注意是抓来的。不管你是在床上嘿咻还是在马桶上方便。全部以非常“温和”的方式“请”来了。
  数十位专家围著病床上那个差点没有发飙的人不断地抹著汗,反复确认,再三检查,说了无数遍地没事,四少爷才挥挥手。
  放人。
  顿时,一群白大褂以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冲出医院,踏出滚滚红尘三千丈。
  事实证明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大凡BL文里的救死扶伤的医生都是头号炮灰。
  朱靖煜接下来继续折腾起蛋蛋。吃的用的每一样都非的让专家研究,受伤的前几天甚至非要天天拽著蛋蛋去医院检查。
  比吃饭蹲厕都勤奋。
  其实家庭医生就可以了啦。蛋蛋提议,他真的对医院很不感冒。而且那些专家不是强调又强调没什麽大问题。
  水平太臭,进修去了。
  家庭医生在遥远的米国眼泪汪汪,四少你不能因为我检查不出你有什麽毛病,就说我水平臭吧,你是真的很健康啊!
  呜呜呜!
  朱婉言的生活似乎没什麽变化,经此一次看上去好像想开了许多,并对自己轻生给蛋蛋带来伤害的事情一而再地道歉。
  不过朱靖煜依然不太放心,特意找来了个心理医生,要求每天跟朱婉言深谈一个小时。
  效果怎麽样不得而知。
  总之大小姐那间小黑屋的窗帘白日里倒是拉开了。
  时不时地还能看到一袭素裙走出房间四处散步。
  厨师激动不已:我的功劳啊,大小姐是爱上了我的菜了
  管家老泪纵横:大小姐总算把这里当成家了啊
  蛋蛋想到那日忽然出现的保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让朱靖煜以後不要派人跟著他了。
  虽说确保了安全。
  可是被人跟踪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虽然他当时并没发觉。
  “其实,他们跟的是我大姐。”
  “咦?”
  “你还记得之前我们两个一起去找她,然後她电脑的桌面麽?”
  蛋蛋回忆了一下,点头,又很疑惑,这又什麽关系。
  “其实上面的数字大有含义。”
  朱家的四姐弟,小时候还是经常会在一起玩的。
  那时候,他们就自己发明了一个比较好玩的对话方式。
  就是用数字代表字母,然後一大串的数字又能组成不同的英文句子和词汇。
  当天,他看到那数字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
  後来回过去想想,那串数字很可能是从前一起玩的那游戏。
  朱靖煜的记忆力是相当好的,他把数字写下来18 5 12 9 5 22 5;依次对应的字母是RELIEVE(解脱)。
  於是他留了个心眼,让人开始盯住朱婉言。
  “解脱?”
  蛋蛋重复了几遍,然後想到在蒙蒙细雨中,那个明媚的女子满眼哀愁,说著那些让人伤心的话语。
  她说,她只希望她的亲人都能幸福。
  她说,她活著就是一种折磨。
  她说,她的性命就是母亲牺牲自己换来的,从出生就带著厄运带著诅咒。
  其实,都是可怜人啊。
  朱婉言是。
  他也是。
  
  两人到了家,蛋蛋头一个想法就是洗澡。
  要知道因为伤口的关系,他可是有几天没洗澡了,虽说天也不是很热,可是对於素喜洁的他来说,已经是到了忍受的极限了。
  蛋蛋甚至做梦的时候都做到自己身上长出了好多的虱子。
  而且那些个虱子还长著人的眼睛人的嘴巴。
  饶是见过数不清乱七八糟生物的伟大生物学家蛋蛋都觉得诡异又可怕。
  再次想到这个梦,蛋蛋加快脚步,冲向洗漱间。
  朱宅每一处都极尽古朴典雅。就连洗漱间也是古色古香。
  几盆鲜花怒放在窗边。
  马桶甚至弄成了一个大型木桩被挖空的外观。
  蛋蛋第一天的时候还差点没抽过去,现在已经很淡定了。
  他踩精心雕琢的瓷砖上,伸展了一下身子,准备洗澡。
  不料,门却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人神色坦然,看了看蛋蛋,然後撩起了袖子。
  干什麽?
  难不成来摸鱼?
  蛋蛋有些囧。
  朱靖煜体贴地解惑,原来是来帮他洗澡的。
  帮──他──洗──澡──
  蛋蛋用没有受伤的手挖了挖耳朵,依然听到的是同一句话。
  於是,他知道不是自己幻听了,而是某人抽了。
  开玩笑啊!
  他有手有脚,干嘛要让别人帮忙洗。
  就算他的手受伤了,但是医生也说恢复的很好,只要注意一些就好了。
  朱靖煜一脸正气,抬头挺胸如傲立的小白杨,他微微仰著头,仿佛在说浩瀚真理一般,字字铿锵:“要是碰到水怎麽办,你要知道伤口虽然恢复的好,但是还是有的;洗澡的时候水花四溅,你能保证不被淋到,要是淋到的话,伤口发炎化脓怎麽办?”
  蛋蛋一时无语。
  这个罗罗嗦嗦,瞻前顾後的人是朱靖煜麽。
  不过却又拿不出话来拒绝。
  於是沈默算是同意。
  水打开。
  雾气慢慢地蒸腾起来。
  两个人的呼吸粗重起来,朱靖煜偷偷勾起嘴角,眼中透著淫邪的亮光。
  蛋蛋裸体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紧握拳头。
  这一次,他要主动出击!




第三十七章(改)

朱靖煜:我想H啊我想H啊,MB的写了十万字了,老子到现在还不举啊!!!
朱婉言斜眼:你激动什麽
蛋蛋脸红:不要对著我说
某跨:四少你再忍忍

朱靖煜一向是随性的人,只要想了,就算是野地厕所也会拉著人大干一场,可是,自从得了那不齿的毛病以後,实在是有心无力。 
他吞吞口水。
今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奇迹发生,但不管怎样,只要多多亲近蛋蛋,他也觉得是喜悦的。
面前的人背对著他,露出了完美的背部,线条凹凸有致,分外诱惑。
肩宽腰窄臀翘。
每一样都让人挪不开眼睛。
可见,上天是偏好蛋蛋的。皮肤白皙,就跟剥了蛋壳的鸡蛋一般。
手触在上面,果然滑腻可人。朱靖煜抿了抿唇,慢慢滑动手掌,每一寸都用尽了心思。
蛋蛋闭著眼任凭水冲刷身体,一开始还不觉得什麽,後来越发觉得不对劲。
这後面的手掌在干什麽。
沿著脊背下滑,痒痒的。停留在臀部,又捏又掐,甚至手指盘旋在了股 缝中间。
呀!
蛋蛋浑身一个激灵。迅速转过身,耳朵尖红的厉害,太过分了,简直是,这家夥,居然把手指伸了进去。
可惜对面的人老神在在,神情自若,美其名曰在做清洁,弄得好像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样。
犹豫了下,终究还是转身让他继续服务。
没过几秒又不对劲了。
为毛手指探到了前面,围著自己的那团软肉轻轻揉搓起来。
他可不觉得自己那一块儿要这麽清洗的。
“蛋蛋,蛋蛋。”朱靖煜从後面把人拥住,尚未脱去的衬衫瞬间打湿了,黏著两个人的肌肤,使之亲密贴合,一点缝隙都没有。
慵懒风流中带著深情的语调总能让人迷醉其中。何况那般的情深确实是由心而发,轻声念出,如珠玉婉转,唇齿之间,馥郁芬芳。
那样一遍又一遍地唤著,一下比一下意浓,好似要把自己的心肺取出来。
蛋蛋心中一软,轻轻地应了一声。身体化在了朱靖煜的怀抱。
长睫低垂,嘴角轻勾,笑容如举世无双的花。
美人万千,倾城却独属一人。
朱靖煜贴过去,脖颈交错,春光一片。
幸福是什麽?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而对於朱四少来说,幸福就是永远永远地抱住怀里的这个人。
即便,他就此再也不举。
喷射出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白光。等到发现自己做了什麽的时候,蛋蛋那张漂亮的脸已经红的没法形容了。
那样美豔的容颜在朱靖煜的眼中如荼蘼之花,绚烂到了极致。
这以後的几天都是在朱靖煜的帮助下完成的洗浴,可是後来两个人默契一样,即便伤口好了,也是一起共浴。
谁也没说什麽,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蛋蛋是从噩梦中醒来的。说是噩梦或许夸张了些,但确实是被吓醒了。
浑身冷汗。
呼吸都变得急促。
朱靖煜紧跟著坐起来,看到身边人露出了惊惶的神色,一把揽住了他。
他不知道是什麽让他的蛋蛋这麽害怕。
如果他知道必定倾其力将这些不安因素统统消灭。
蛋蛋躺在朱靖煜的怀抱里好久,直到心情平静。
他不知道为什麽会突然做这样的梦。
明明都已经忘了不是麽。
难道上天是在启示著什麽。
冲朱靖煜笑了笑,然後重新躺回去睡觉。隔了好久,直等到身边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起身。
站在窗边,天色还早,外面漆黑一片,一如他现在的心。
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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