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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广告惹的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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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追究这个?
我痛苦地看着他,然后冷笑,用就是想刺痛他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你媳妇,就是个□。一直到现在,她还在和那个什么皇甫纠缠不清——而你,反而要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你自己的头上绿油油的很习惯了是吧?”
“砰”,我的脸上挨了一拳,这下我可感受到当初杨岐被打的时候,是什么滋味了,他怒了,动手了,他打人还真是tm的疼!
“你可以随便骂我,但我媳妇没招惹你,不许你这么骂她!”他尖声起来。
我是豁出去了,他的拳头直接招呼在我的脸上,一点都没留情面,血腥味瞬间就扩散到了整个口腔,但我仍在说,恶狠狠的。
“你打我怎么?打我那也是实话,你媳妇就是个□,十足的□!”
“闭嘴!”
“偏不!我就是要说!你爱戴绿帽子那是你自己的事儿,我管不着,但是你别拿什么爱情家庭来做借口疏远我。”
他气得脸色铁青,嘴唇抖个不停,然后拳头暴风雨一样的持续招呼过来,我护住了脸,身子缩起来任他打,但嘴巴并没有停下来,我胸口这股子鸟气还没有出完。
“你他妈的自欺欺人,愿当什么冤大头情圣随你便,但别说你是为了这□要和我分手。靠,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对不起你媳妇,可她给你戴绿帽子的时候是否对得起你?要分手我不求你,别说你们的责任,呸,你别让我恶心!”
胸很痛,我这样说的时候,只觉得有种窒息的痛,痛得要发疯,在这种痛面前,他的拳头都不算什么了。我的脑海里只有反反复复一句话:他要分手,他要分手!
忽然,我意识到四周安静下来,我停止了说话的一瞬,这屋子好像就安静下来了。暴风骤雨般的拳头也不知什么时候不再招呼在我身上,我有点疑惑地抬起头,看到曹汐椋已经离开我,缩到一个墙角,双肩不停抖动,他在哭,哭得无声无息的。
一下子我便气馁了,我这么见不得他哭,他一哭起来整个人看着绝望极了,那样子让我难过,让我的怒火顿时悄没声息的就熄灭了。
“拜托,是你要分手,该哭的是我才对吧,”我嘴上说,“再说还挨了这么多打。”
“你活该,你嘴贱!”他轻声回击,气愤地抹眼泪,这动作特孩子气。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他嘴巴一瘪一瘪的。
“是,我是嘴贱。”我低三下四地说,“我这不也是气疯了吗?你说,本来前几天还计划着年假去哪里玩,今天突然就说分手,我能受得了吗?理由居然是觉得对媳妇不公平,你那个媳妇,你那个——”
我说不下去了,摆摆手。
“算了,我不说了没意思,分也行,给我个拿得出手的理由。”
他不哭了,眼睛有些发直,然后慢慢说:“早点分,比晚点分痛苦更小些。”
“你哪根神经看出我们迟早要分手的?”我气坏这句话了。“我就不明白——”
“你以后早晚会明白!”他顶了一句。
我不知说什么好,片刻,抓起他一只手,他没甩开,任我握着。
“我讨厌打哑谜,这个那个的。”我说,“行,早晚会明白,那就什么时候明白什么时候分手,行不行?”
他不吭声,我把那只手的手背按在我唇上,手很凉,带着眼泪的咸味,我讨厌低声下气求人,特别是人家闹着要和你分手的时候。我这样说的时候自己觉得自己很下贱,可是——可是我就是没法离开他。
顺着手背吻上去。
“汐椋,”我轻声说,“别分手,我们后悔不起。”
他笑得很讽刺一样,就像我说了多傻的话,可是下一秒,他突然地扑到我怀里,拥住了我。
“和尚,”他声音里透着疲惫,“算了,过一天是一天,不分了,我本来是不想我们这么痛苦的,没想到分个手这么难过!”
我真想骂一句:你他妈的有病啊?——可是,我却可耻的开心了。
然后,我们继续很可耻地就亲在了一处,恶心的说,混了满脸的他的鼻涕眼泪,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
37
37、36。真相一点点揭开 。。。
我们和好了。
至少表面是和好了。但他有心事,不仅是心事的问题,他整个人都有点癫狂,我想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是试探他,他就总是装糊涂。
我的火上来了,很想揍他,还想撬开他那张嘴,但一想到他闹的分手,又没底气了。上辈子我欠他的,这辈子我还欠他的,从我把他勾引到手的那天开始,我好像就变得低他一头。
然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如天堂。特别是当他一反常态,突然不断开始想要索要的时候,那也是他变得癫狂的一部分,常常地,他就那么愣愣看着我做事情,看得我发毛。
“没见过啊?”我笑骂一句,他不响,却突然就拥上来吻我,不停地吻,吻到把我的欲望熊熊勾上来——这一点都不费劲。我看到他时,便会产生冲动,就像二十几年的荷尔蒙全都留着这时候分泌呢。
他的身体——迎合,讨好,诱惑,他用意乱情迷时才会说出的不害羞的情话,告诉我他的锁配我这把钥匙正好,每个齿孔都是与我的形状相吻合。每次他这么说都会刺激得我加大马力,直到他受不了地叫出声来。
“你要搞死我啊?”嗔着的。
我爱抚他,那么滑、那么延展的皮肤,那么滚热的每一部分。
“对,我要搞死我们两个!”我低语,雨点般地吻他。
他的叫床声总是那么低,压抑的,但他喃喃:“和尚,我真舍不得你,真心的。”
那语气真忧伤,然后在那种忧伤中他达到顶点,身子全部痉挛,绷紧到断了一样。他失控一样的哭腔:你干嘛不杀了我?
——那些夜晚,甚至是,那些白天,以后我每次再想到,都会仿佛喉咙中堵住了什么,再也吐不出来的难受。
我在这种天堂和地狱的情绪之间徘徊,一直到几天之后,我再次遇到了舒婉葭。
在星巴克。
当时本来是和杨岐约的聊聊天,但他未来的岳母大人突然生病,把他紧急调走了,汐椋那边有什么重要会议,也约不出来,我就只能孤家寡人在咖啡厅里泡着——或者按照小资说法:我在寂寞陪伴中消费孤独。
然后,我就看到了舒婉葭。
哦,当然,不止她一个人,她的身边还有个男人——我已经不奇怪在舒婉葭身边看到男人了,但这又是一个全新的,这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个男人和皇甫一种类型,漂亮,但娘得很,舒婉葭和往常一样,带着漂亮与违和感,疯疯癫癫的,两人很快就进入一种卿卿我我的状态,我忍耐地看着,一直到舒婉葭将那男人的手指缠绵地探到自己唇内吸吮,发出傻乎乎的笑声。
这会儿,我忍耐不住了,我终于站起身,走了过去。
事后想想,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当时怎么就那样走了过去,没错,我看不下去了,但我似乎真的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如此义愤填膺。也许老天安排让所有的事情在同一天发生,也许曹汐椋以她做借口的分手真是刺激到我了,让我意识到不管我多爱他,只要他想离开,随时有充分的理由离开——即便那理由是假的。
总之,我走到这两个人身边,静静站着,直到他们看着我。
那个男人有点紧张的把手指抽回来,如我所料,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他甚至还不知道我是谁,只是看到我似乎理直气壮的愤怒的脸,就心虚了。
舒婉葭很惊讶地看着我,马上也就认出了我:“你要干嘛?”
“想和你谈谈。”
她轻蔑地“哧”了一声,翻转手掌欣赏自己的指甲。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杨岐那个傻小子我不是还给你了嘛。”
“还有别的事。”
她不吭声,这难不倒我,我转向小白脸,依照惯例,先笑出两个酒窝:“不好意思,我现在需要和这位女士好好谈谈,所以不得不打断你们的约会,我保证下不为例。”
小白脸犹豫地打量了一下我的身高体型,又看看舒婉葭,那女孩犹豫了一下,然后对他点点头。
“想对我说什么?”我坐下来之后,她问,漫不经心的,正眼也懒得看我。“又要进行道德说教了?”
“从那个皇甫,到杨岐,又到这个小白脸,别人可能更多——其实,舒小姐,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爱不爱你丈夫?”
“这和你有关么?”她还是兴趣缺缺的。
“唔——我和你丈夫是好朋友,你这样,弄得他很痛苦——所以,我看不下去了。”
这时候,她才真正看了我一眼,可能一直到现在,她才第一次正正经经地看过我,她的眼睛中有一种很亮的光泽,就像过去圣女什么的不太正常的人的狂热光泽。
“我明白了。”她说。然后自包中摸出烟点上。
“这里不让吸烟的。”
她撇了撇嘴,似乎想不理睬我,但想了一下,还是把烟灭掉了。
“我明白了,”她又重复了一句,她看着我,似乎一下子变得很开心的样子。
“你爱上我丈夫了,对吗?”
我一下子懵了。
“你说什么呢?”
她居然带点笑意的。
“如果你仅仅是个朋友的话,只会直接去和他说我约会的事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找我说什么——你——不好意思,杨岐说过你姓尚是吧?尚先生,只有情敌才会想要面对面的——谈一谈,因为你很想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对手。”
不管我脸皮如何的厚,但被一个做妻子的如此自白揭穿出来,还是难免会震惊与尴尬,我脸上热辣辣的,又暗暗吃惊,我实在有些小瞧她了,或者说,我和曹汐椋,都是小瞧她了。一下子,我的道义立场立刻从优势转劣势,蜕变成了小心眼的吃醋行为。
她很用心地打量着我,甚至可以说是密切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丈夫怎么总招惹到别人?”
话里有话,她并不卖关子,而是直接说下去。
“要不要听听我和他的故事?你一定很好奇吧?”
我只有点头。
“汐椋原来是我哥哥手下的,我一见钟情。”
“那会儿我就是个小太妹,疯疯癫癫,家里人都不管我,没钱了就去管我哥要。然后我就看到他了,然后我就爱上他了,然后——他也爱我了。其实我这个人虽然玩得很乱,但对感情却真的很执着,这个你爱信不信,总之,我爱他,爱得一塌糊涂的,虽然身份地位环境都差得太多,但我根本不在乎。”
她顿了顿,看我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下去。
“我老爸反对,但我哥哥却竭力撮合,他是我哥哥亲自选上来的,和我哥哥终日形影不离,哥哥认为他日后肯定会有出息,而且说我们两个很般配,当我老爸发怒拒绝的时候,他甚至对我承诺去说服老爸——我老爸重男轻女,最听他的话了。”
一丝很久很久之前的阴影突然笼罩了我,一些很久很久之前的话突然用另一种面目,重新出现在我面前,我僵直了,预感到了什么。
“于是,最后,我胜利了,我结婚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这会儿已经有了答案,但我不愿意说,她于是一笑,笑得很残忍,因为她知道我已经猜出来了。
“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到了,他和我哥哥滚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休息,停更两天,祝大家周末愉快~~~~
38
38、37。两个致命的打击 。。。
婉葭说到这里,笑得很苦,她想把这事儿说的漫不经心,但是她的眼睛出卖了她,那双大眼睛,说到这里,似乎突然变得有了内容,她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
也许我是第一个听她说这个故事的人,她还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明白了?一个是我最爱的丈夫,一个是我最依赖的亲哥!我哥爱玩男人的事儿我早知道,但我从来不相信汐椋也是他的玩物之一,你也不会相信的,那会儿他纯得好像一汪水儿似的,就是这个吸引了我,我从没看过像他那么纯粹剔透的人,而且那么美,就像天使一样。再说,做梦我也不会想到,我哥,我亲哥,我最爱的亲人,会把他用过的人,塞给他的亲妹妹。”
“一直到那天,我才恍然大悟,自己只是个废品收购站而已,哥哥玩剩下来的处理品,打发到我这儿了。——也不对,不是玩剩下的,甚至结婚后,成了我的丈夫后,我哥居然还在找他上床!我是他们的一个幌子。”
又是停顿,然后她很快地结束话题。
“从那天之后,这世界从我眼前崩塌了,这个家庭,我的过去,我的现在,全都崩塌了。我对任何人,都无话可说。”
她看着我,嘲讽地补充了一句。
“所以,不要替别人打抱不平了,汐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比你知道。他也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所以,无论我做了什么,他从来都不干涉我,甚至——”
她突然幽幽地补充了一句。
“——从来都不管我。”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我的声音听着就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大眼睛瞪着我,就像我说了特别好笑的话,她嘴边那抹子冷笑的意味更浓了。
“干嘛要离婚呢?有这个必要吗?而且,有可能吗?公司传言都能传到你们的耳朵里,再没我这个盾牌,岂不是更谣言成真了?再说——”
她就像个很高明的演员,突然又换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他在为我哥做事,你懂不懂?他要向上走的,以后要成为我哥的左膀右臂的,而且,他又不干涉我,我们互不侵犯,现在这样挺好的,何必离婚呢?”
我沉默,第一次,面对一个“对手”,我无话可说,因为打击是远在她之外的,面对她,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用一种似乎是特别贴心特别亲密,然而也是特别嘲讽的态度望着我说:“看得出来,你真的爱他,但是,做为过来人,我劝你一句,别爱他了,他其实人不坏——男人有野心也不是错,但他伤人真的会很疼——特别是做为爱上他的人,那种疼,是不留情面的。”
“你现在还爱他吗?”我呐呐地问了一句。
她大笑起来。
“你认为我会爱着一个被自己亲生哥哥干XX的丈夫吗?”
即便这话没有这么粗,我还是有种无法接受的愤怒,不知道是愤怒什么,欺骗?他没欺骗我,他甚至从没否认过和舒锦松的事情——当然,他也没承认过。但是我的爱情如此短暂的就被真相划出如此一道大口子,血淋淋的超出我承受之外,这让我怎么都无法接受。舒婉葭带着好玩一样的神情看着我无语,似乎非常满意。
“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如果伤害到了你,抱歉。但这是你逼我的。”
她很轻盈地站起身,扔下一张钞票到桌子上。
“我不会让你请我的。”
一股子黑衣的风,裹着香水气,她用的是“真我”,不合适她风格的味道,我还愣愣的无法消化这个打击时,她已经干净利落地走了,只留着这么点香味——连香味都仿佛带了点讽刺。
我昏天黑地的坐着,仿佛还嫌我不够麻烦,手机铃又疯狂地响起来。
余总打来的。
“喂,余总?”
我一共只说出了三个字,手机里传来余总歇斯底里的大骂声:“尚少麟我X你妈!”
——???
一连串脏话铺天盖地的涌过来,我不得不把手机远离耳朵,然后努力在那些污言秽语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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