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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广告惹的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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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果有天堂,我想,这就是天堂,一个能够被他拥住,听他呻吟,感受他身体的黏合与涌动的天堂。
他喜欢,他全身心都迷醉于此,说什么都是空的,他爱我的进入,他爱我占有他身体的一切,他放弃挣扎的时候就是放弃了自己的伪装。这是天经地义的本能冲动。我不再说什么,怕开口会破坏他要的欲望,让他重新想起那些有的没的,我只是用身体不断的侵入他,把我和他的理智全都淹没……
月的夜晚,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野兽一样,当最后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的时候,我明白,我明白我可以为这个人去死去杀人去疯狂去做一切事情……
……………………………………………………
“说你爱我。”
我把车子拐回了正路。
脑子还是轰轰然的,刚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过去了就过去了,反而那么不真实。
他在后座沉默,一直沉默着。
“说你爱我!”我激动地吼了一句,“告诉我刚才是两情相悦,不是我□了你!”
“你总得给我时间吧!”他被逼急了,也吼了一句。
马上,声音又低下来。
“我得好好想一下,我脑子很乱,我得想想……”
我还能说什么?只有咬着牙,闷声开车。他这一想,就想到了家门口。
“怎么,到家了,还没想好?”我停下车子。
什么回应都没有,我回头——这小子居然睡着了。
MD,我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下了车,打开车门,他斜倚着,睡的样子居然还很香,像小孩子一样略略嘟着嘴巴,我有点心疼他了,酒桌上拼了那么多酒,又被我折腾这么一气,他真的累了。我轻轻拍拍他的脸。
“汐椋,起来了,回家睡。”
“唔~~”他居然撒了个娇,把脸侧过去不让我碰,迷迷糊糊地继续睡了。
我挠挠头,看看他家,窗口是黑着的,车子也不在,也不知道那位大小姐是睡了,还是压根也没在家。这时,一个念头钻入我的脑海。
——反正也是如此了,干嘛不把这个睡美人带回自己家呢?
——对嘛,做都做了,如果该死,那就已经死到底了,也就不在乎多死一次!
——我的意思是,即便判死刑,至少今夜我是拥着他入睡,可没有趁火打劫再来一炮的念头!
——当然,如果睡着睡着忍不住了……
——不过我会征求他同意的……
——当然,如果那会儿他能够醒过来的话……
——我真是禽兽,就这样都能有反应……
……………………
我家的小区地下停车场直接对着电梯间。
就凭这一点,我也更愿意把他带回自己家,想想如果当时送他回自己家,就他这个状态,要我搀着他上六楼,而且居然没有灯……
——唔,明天醒了,这也可以算个借口。
“喂,到家了!”我推推他,拉他出车门的时候他才有点醒过来。
“这不是我的家。”他嘟囔了一句。
“这是我家,”我做出不耐烦地样子回答,“暂时在我家凑合一宿吧。”
“哦……”没再坚持,还有点迷登登的状态。
躺倒在我大床上的时候,他居然很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我的心被他这声叹息化掉了一样。
一种很柔很柔地情绪就涌上来。
我没法形容这种柔,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带着一种近乎酸楚的,好像心痛了一样的滋味。我没法拒绝这种情绪,因此,非常旖旎地,就吻上了他的唇。
“我爱你。”我的声音简直就像在诱哄小孩子般的那么温柔,但是我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肉麻,因为这是发自我内心的,没法控制自己地要说出来。
“汐椋,我真的,太爱你了……没办法了……”
他听到了,睁开眼睛,那股子睡意和酒意在他眼睛里,一点点地散去。
真是一点点的,就像眼睛对焦刚刚找准我了,反反复复的,但是,最后,是一点睡意朦胧都不见了的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呢?”
他问得那么困惑,而且,那种问话,简直像中学时代的小女生。
“我不知道。”我回答。
——我不知道,真的,为什么我爱上了你?这就像你问我,为什么地球是太阳的行星?为什么天空的那种颜色叫蓝色?为什么是达芬奇画了蒙娜丽莎?
——我没法回答你,汐椋,它们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出现了,发生了,不是嘛?
——我就是这么一见钟情的、不可救药的、无力自拔的……
——乃至先斩后奏的……爱上你了……
他的眼睛那么美,看着我,黑色的部分清亮,白色的部分润泽,在那层虹膜上我能看到自己,晃在他眼里的,带了失真的。
看着看着,他的手指又伸过来,轻轻搭上了我的脸,然后,摸了下去。我发现,这真是他的习惯动作。
“奇怪,”他口齿有点含糊不清地,“我好像,也有点爱你——真奇怪,是不?”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第二句,我已经把他熊抱住了,我把他整个抱进我怀里了,一点空隙都不容,我抱他就像那股巨大的喜悦笼罩住我自己一样的状态,因为我实在不知再怎么表达自己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觉了。
“汐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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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2.爱情划过地平线 。。。
他的手机在十一点多钟响起来,不熟悉的铃声让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会儿我们拥着已经睡着了(天地良心的说,我没有趁人之危干第二炮),朦胧中我感觉到他离开我下了床。
但是他没有接电话,有那么几声之后,他把手机按了。随后,他又把手机关了,重新躺回床上。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把胳膊枕在脑袋后面,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他有心事。
“怎么了?单位找你?还是——”
舒婉葭的名字我没说出口。
“没什么,你睡吧。”
他不想和我说。但是片刻,他起身开始整理衣服。
“我得回去一趟。”
“要不要我跟过去?”我这会儿还在幸福谷里晃晃悠悠,很冒傻气地问。
他回头:“那你算我什么人?”
一针见血。我马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蔫在床上了。大概见我这样,有点不忍心吧,他又加了一句:“是单位的事儿。”
——单位的事儿又何必关了手机呢?
这疑问只在我心里打转,我没问出口,我没理由好像审问一样对他追查到底。但是,当他钻到卫生间里洗脸时,我还是留恋不舍地跟了过去。
也许是喝酒的缘故,他的眼睛少少带点浮肿,脸色也不太好看的苍白,我从后面拥住他,这身体,说真的一直到现在我都不觉得拥有了这个身体,完全没有真实感。
镜子里的我们对视着,我看到我自己那张即便没有笑也满脸陶醉的表情,相比较,他的脸几乎是冷的,这种不对称让我不开心。
“你说的喜欢我还真是感觉不出来。”我抱怨。
“那要我怎么样,热泪盈眶?对天发誓?匍匐到地上吻你的脚面?”——这人说话真是无趣。
“太浪费了,”我回答,“你不用给脚面,直接给更需要的地方吧。”
他侧过脸,我们接吻,我的手开始爱抚他,直到他有反应。我真喜欢他反应的感觉,皱着眉隐忍的,又带着控制不住的享受表情,就像他的生理和心理处于截然不同的断裂状态。只有抚摸上他时,我才会有自信控制住这个人。
“再来一次吧。”我低声求欢。
“那样受不了的。”他拒绝,但更多像一种欲拒还迎的效果。“我得赶紧回去。”
“就一次……然后我就放你走……”吻他,爱抚他,让他柔软下去,顺从下去。
然后,我达到目的了——
我没留他太久,他走的时候刚过十二点,而且坚持不让我送。
我从窗口目送他,走过院子,然后换一个房间,从窗子能够看到院外的小街,他在那儿等出租车,我想看看他另外一个样子——没有在我面前的样子。
透过窗户,我看到他在打手机,激烈地做着手势,他整个人都是烦躁不安的,激动地来回踱着步子。我一直看着,看到他上了出租车,离开,这个插曲小小破坏了我的幸福感觉,我爱着一个满腹心事的人,我不知道这些心事是否会影响到我和他,至少目前,我介入不了他的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真正走到他心里。
我安慰自己,他爱我,他在乎我,这就够了,我不能要求一下子就得到他的全部,他就是一个并不干脆的人,也不可能为了我一下子结束自己的过去——我说服自己带着这种情绪入睡。
……………………………………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左右,我正在忙碌,曹汐椋的电话打来了。没等我说话,就听见他用一种很不寻常地公务口气对我说:“尚主任,昨天的安排您没忘吧?现在是否方便?”
我愣了愣,他的声音很大,而且口气特做作,完全不像平日的样子。
“哦,当然不会。”我只能含糊地答应。
“那我现在过去了。”
“恭候大驾。”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顺其自然,心里嘟囔了一句,搞什么鬼?
他突如其来的约会打乱了我的若干工作计划,我一边匆忙安排一边纳闷,不管怎样,十点半,他果然来了。
“搞什么无厘头?”
说是这么说,但心里想的却是:今天他真漂亮。
其实也没有什么变化,但从心理上的感觉就变了,用个非常不合适的比喻来说,这个人,就像在我面前慢慢盛开了一样。
他笑,嘴角带点坏的,这笑容其实是我的惯常才对,没想到他居然用上了,但是效果也不错,配着他的眼神,勾人呢。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呗。”
居然——这样——对我说。
“小心,办公室可不是勾引人的好地方。”我回敬。
但是下一秒钟,我便很快地吻了他一下,我业务熟练,等我的内勤小姐奉茶上来时,已经四平八稳地落座,完全没有狼狈状态。
“找我有事吗?”我想起那个做作的电话。
他看了看表。
“我有三个小时,”他说,“而且不会有人打扰。”
然后,他摊开手给我看——他的手机卡。
我的呼吸加快,曹汐椋,不带这样的,这是妖精的做法。
“那你还在这儿搞什么飞机,直接去我家。”我听见自己声音都变了,□裸的色狼腔调。
“不急,我连茶还没喝呢。”他居然还能摆出不紧不慢的腔调。
“喝你个头。”我粗鲁地回答,不管不顾地开始摸索,昨天那场香艳一下子就回到了我脑海里,让我突然意识到这男人已经是属于我的,诶,如果他不真的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真会觉得昨天只是一场春梦的不切实际。
“喂喂,和尚,这是你的办公室!”
“谁让你在这儿挑逗我?”
说归说,我还是放开他,他脸带点潮红,似笑非笑的,一副很动情的样子。我在自己的头脑档案里又记上一条:禁忌场所会给他带来兴奋度。
“现在可以走啦。”他轻声说。
不管今天他突然而至的举止多么奇怪,但我知道,接下来,销魂一刻又要开始了,而这样的时刻,怎么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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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3。家丽的暗流涌动 。。。
我一直觉得,曹汐椋更像个生活在古代的人,外在的压抑可能反而让内心更趋于极端。就像我们的情事,他一旦放开,就会非常放纵身体的反应,即便有不适应,也仍然全身心投入进去,仿佛小孩子刚刚发现的一片空白领域,好奇到全盘接受。而他的这种沉迷,直接对我来说,就是——欲、仙、欲、死。
男人与男人的缠绵感受完全不同,很奇怪的是,即便我爱这个人爱得发狂,却仍然没有对别的男人有任何想法,只有这一个,就像跨错了领域,突然探进了我的荷尔蒙区。
“喂,说说你自己。”
我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画圈,戏谑地从锁骨开始,一个圈一个圈的向下,他的肤色并不白皙,类似象牙黄,但是颜色很均匀,和抚摸到他脸的感觉一样,触感带着细腻的润泽。
“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对你一无所知,但是却想知道你的一切。”
这是我的真心话。想知道对方的一切,是恋爱的老套了,但是每个现实中真的爱着的人,仍然都难免有这种好奇心。
“告诉我一切,”我眷恋地吻我画过的地方,即便我已经筋疲力尽,但仍然对这个身体恋恋不舍。
“你的家庭,你的工作,包括你的恋爱——一切我都想知道。”
“你弄的我很痒。”
“说啦——”我才不理会他的顾左右而言他。
“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他大叫了一声,因为我咬了他一口,在上半点。
“你别像个女人似的好不好?”他笑骂。“动不动就喜欢咬人。”
“舒婉葭就这么咬你?”恋爱中的人都比较笨,越是别人不想听到的,就越要说,含着一汪子醋的。
“她——只是个小孩子,生起气来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的小孩子。”
以往从来不肯提到妻子的曹汐椋,终于说出了一句对舒婉葭的评价。
“你还真够维护的。”我酸溜溜的,他提到妻子的口气里全是包容。“闹完就回头的小孩子?”
他眼睛斜睨着我:“你要是这么感兴趣,要不要我给你讲我们的床上细节?”
“算了,不问你了,没劲。”知道他存心想气我,我自己都觉得没意思起来。
我们冷了片刻,然后他说:“给你说说老家和工作的事情,可以吧?”
这是个正常开始,我点头。
“其实我家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一个‘穷’字可以概括完了。我是家里独生子,我上大学的钱是借的高利贷——一直到现在也没还清呢。”
这话让我从恋爱回转到现实,他只有24岁,也就是说,他大学毕业只有两年多的时间。尽管他目前已经晋升到家丽分部的中层,但,也仅仅是刚刚起步而已。
“这种状态都是暂时的,你的前途大好呢。”这话很容易变得像讽刺他一样,我只能尽量说得真诚一点,然后去吻他的脸、他的鼻尖——缠绵里说的话不伤人,但是我想的是,如果他真的和妻子离婚了,可能这一切就都成了泡沫。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理会得到我想什么的可能性,但我的吻也许管用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习惯性的,用手去抚摸我的脸——这是他爱的表示,他用这个表达温柔。
“你知道家丽公司有两大派吧?——舒家与罗寐仁。”
“我知道一点。”
家丽的创始人,也就是现在的董事长是舒仲复,罗寐仁是总裁,舒仲复的儿子舒锦松是副总裁。他们内部不和的传闻我们这里也听说过。
“金融危机前夕的时候,家丽也经历了一场危机,舒仲复突然病倒,而且病情严重,那个时候舒锦松还是个全无经验的新手,没有能力接管家丽。尽管金融危机刚刚在美国开始,尚未席卷到中国,但家丽已经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到来,这个时侯掌舵人很关键,因此舒家需要从外部找一个代理人,他们选择了罗寐仁——而这是罗寐仁与家丽做的一场交易。”
我脑海里想起曾经那些商业旧事,我们也曾经津津乐道过的一些旧闻。
“就是关于罗寐仁临阵倒戈的那件事情吧?”
“没错,当时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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