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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如棉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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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琪本不在乎,却听得是小鱼的东西也就悉数收下。
  脱了脏污的蔡大妈立马松了气消失在杜琪视野里。
  杜琪提着繁重的包裹走进院子,放在桌上摊开,几十粒碎银子散开。一粒一粒的把玩,杜琪苦笑自言:“原来你已经养了我这么多年。”
  “醒啦。”老者挑着火堆问着。小鱼撑起身子看着黑漆漆的洞穴。
  小鱼向着老者道谢:“小鱼谢过老人家。”小鱼的手捂上心口,绞疼依旧在。
  老者缓着口气:“不要谢我。要谢就谢你身上的仙气吧。”
  小鱼微蹙,没想到在天界待了几百年真的沾染上了仙气。
  “如此醇厚。”老者低声啧啧赞叹。
  小鱼莫名着:“老人家说些什么?”老者摆首。
  小鱼想起自己被破相,又被小四看清,杜琪定是知道了。灰心丧气的小鱼不知道怎么办。沉思着下凡本就为了助紫微大帝历劫,可是劫还未遇身先死。小鱼倒在了草堆上。
  “可是还在留念红尘,想要再去逛逛。”老者怂恿着。
  小鱼犹豫着还是道出:“想。”再看看。
  老者允诺着:“等你养好了伤,我们再去。”
  小鱼蹼蹬坐起:“真的!”
  老者嬉笑:“我老七从不说假。”
  小鱼高兴的喊道:“谢谢七爷。”小鱼身上的伤再痛也都不察觉了。
  “七爷,呵呵呵,这名头好,我喜欢。七爷。”老者捋着胡须自我陶醉。
  一心只想早已康复的小鱼也就不曾思虑过这个七爷怎就看上了自己微不足道的小仙气,还不顾自身的修为替小鱼治伤。真是被相思红豆遮了眼,看不破人心好坏。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护主

  “在下杜琪,今后还望各位多加指点。”杜琪新官上任,例行向同僚们大声招呼。
  吏部的同僚们貌似很忙,粗粗看过杜琪后又开始各司其职。杜琪尴尬一笑。
  “你就是新任状元杜琪。”杜琪寻声抬头,正看见风流倜傥的司马齐向自己走来。
  “不敢,不敢。在下杜琪。”杜琪冠冕堂皇的说着。
  司马齐也不傲慢:“在下司马齐。”
  司马齐是被司马明直接调任吏部,年初就上任了。杜琪到了初春才来报道。
  司马齐拉过杜琪,悄悄地嘱咐着:“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
  杜琪点头示意,却并不想和任何人走得太近。盘算着皇榜一出,小鱼必定是知道自己已经高中,也算是对他的回报。官场的沉浮确实不是杜祺所钟爱的,杜琪决定有机会就请辞。
  可惜司马齐就像块膏药整天的粘着杜祺。在职,忙在左右;休息,跟在前后。不得入夜不放杜琪回府。杜琪只当是司马齐在找酒肉朋友,可惜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茶楼、曲院、勾栏都不能留住自己的心思。
  “鱼。”偶尔,杜琪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空空一室,总在念着小鱼的存在。侧身,想至天明。
  老七在屋檐上看着小鱼守在门外,偷笑,想来就是他了。老七暗自兴奋看我不挖了他的心,吸了他的髓。
  小鱼透视着杜琪,心有余悸。
  小鱼一转身正撞上老七,惊得退进了屋子,怕得看向入睡的杜琪。
  老七笑了:“害怕他醒了不成。我已经施了法,他不到鸡鸣是醒不来的。”
  惊慌失措的小鱼得了老七的允诺才定下了心,久久看着杜琪的背影不敢移动。
  老七推了一把小鱼:“怕什么。”小鱼才慢慢靠近,得逞的老七跟上。
  又长高了,也长壮了,小鱼暗念着。
  小鱼看得心喜,却被老七突来的行动吓坏了,惊呼:“七爷,你干什么?”小鱼拉住老七伸向杜琪颈脖的手。
  按耐不住的七爷开始目露凶光,人皮也开始狰狞起来。扭转的面皮开始向下脱落,青筋股股,血肉模糊,老七艰涩的声音响起:“你不也是为了吃他才来的这里。这么好的仙风道骨,不拿来果脯就太暴殄天物了。”
  老七干枯的手抓反相捏住小鱼的手,嗤嗤笑来:“若不是当日我看出你有一丝醇厚的仙气护体,我又怎么会在天君的手下救你。过然不负众望,这个凡人肉体仙胎,一定是哪位神仙被贬下凡来受难的。呵呵。可不要辜负了他的一身正气。”
  小鱼才知道自己惹来大祸:杜琪真身紫微大帝,本是上仙之一,若是被妖孽吸了精元,怕是难以重返天界,还有可能元神聚散。
  小鱼扭转着老七钳住自己的枯肢,可是道行不够。眼见老七就往伸向杜琪胸膛的另一只手,杜琪立马一脚踢向得意忘形的老七。突袭,老七分支错节的倒在地上。
  老七讪笑:“呵呵。想要独吞。你以为我费那么多是为了什么!”瞬间,老七身近声未停。另一只枯手就向小鱼掐来。
  “啊!”老七被小鱼散发的强光反斥撞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个看不出有多深灵力的小鱼精竟然暗藏了这么深的法力。老七突然想到恐怕这就是那个仙力。想到这里老七更想将之占为己有,转身扑向杜琪。
  眼疾手快的小鱼也倾身跃向杜琪。
  老七正张了血盆大口想孤注一掷的咬上杜琪,却深深的咬进了小鱼的背脊。发怒的老七泄气的咬住小鱼,狠狠的撕扯下小鱼的大块血肉,啃噬在嘴里。小鱼趁着空挡抱起杜琪跃出老七攻击的范围。
  “真好吃。”老七欣喜的称道,用枯手抹上嘴角,脸颊的血肉被带下,老七拾起扔进自己的嘴里,红透的眼睛死盯着小鱼:“小鱼,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也分我一杯羹吧。七爷我也很喜欢小鱼的。”
  小鱼谨慎的看着老七的一举一动。
  “小鱼,他的仙气太过刚硬,你一人是消化不来的。不如让七爷告诉你怎么才能充分的吸干了他。”老七循循善诱。
  小鱼紧抱不放。小鱼笃定着手里的人,怎么能成为他的食料。小鱼愤恨着老七的阴险,愤恨着自己的失,差点就酿成了弥天大祸。
  老七看着美食近在眼前却不能吞噬,急躁的不管后果直接冲上。小鱼躬身覆住杜琪。强大的白光罩着两人。比之前更大的强光再次弹飞老七,口吐鲜血,烂肉掉地。损兵折将的老七只得弃了眼前的诱惑,冲出纸窗,及早补足元气。
  小鱼抱着杜琪瘫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后背,伤势大为不妙。摇摇欲坠的小鱼倒向了杜琪的怀里,虚软着:“少爷。”思虑着若是你醒了又会怎么看我。。。
  “鱼!鱼!”看着小鱼开始颤动的睫毛,杜琪激动地叫着。
  “啊。”小鱼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扯痛后背的伤势疼的叫出了声。
  “鱼,不要动。大夫说了你的伤势很严重,需要静养。”杜琪疼惜的说着,怜惜的抚上小鱼额上微冒的汗渍:“怎么这么傻,恶狗要吃了我就让它吃吧,为何用身体挡。”小鱼莫名。
  原是杜琪醒来看见怀着的小鱼,甚是欣慰,但是手中黏糊的东西又让自己胆战心惊。请来了大夫诊治,说是被恶狗撕扯的迹象。虽伤势严重,但假以时日还是能恢复的。杜琪回想着卧房的血迹、烂肉、破窗,再加之在民间传开的饿狗食人的凶杀案让杜琪笃定,恶狗入室,小鱼护主。这到也没推错。老七正是一只被削肉剔骨的鬣狗。
  “鱼,我错了,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杜琪趴进小鱼的怀里,撒娇求谅解:“鱼,原谅我。”
  小鱼目瞪口呆,想着何来原谅?
  杜琪以为小鱼还在气自己,又开始加重真情:“鱼,我不管你是男是女,你是我的就够了。”事情挑明了,小鱼悲泣了。
  “鱼,鱼,你怎么了?”听见小鱼的呜咽声,杜琪又怕说错了什么赶紧赔罪:“是不是我又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了。鱼,我错了,我错了。”
  杜琪一口一个“我错了”让小鱼破涕为笑,再多的埋怨、苦楚也一并了之。
  “少爷。”小鱼喊出久违的名字伸手。
  杜琪握上应着:“我在。”
  小鱼高兴着又一次真实的触碰着杜琪的温度。小鱼抿着小嘴,含着酸楚,绽着满足。
  “杜兄,我们听曲去吧,今天新来个角。”司马齐说着又跟上杜琪的步伐想要继续拉拢关系。可惜今天被杜琪直接推掉:“司马兄,今日有事,恕不相陪。”也不顾司马齐,杜琪急速离开了吏部。
  司马齐寻思着莫不是来了什么人,出了什么事,吩咐下人,开始留心杜府的一举一动。
  “鱼。”杜琪回府就直接奔向小鱼的房间叫喊着。
  小鱼眉眼一抬,笑意一露。
  杜琪酥软了语气:“鱼,好点了吗?”杜琪搂过小鱼装进自己的怀里。
  虽然还是会痛,但是小鱼不想告诉杜琪。就这样依偎在杜琪的怀里,小鱼感受着入夏的清凉。
  “等你伤好了,我们赏荷吧。”“好呀。”“等你伤好了,我们泛舟吧。”“好呀。”“等你伤好了,我们登山吧。”“好呀。”
  殊不知,相遇总意味着别离。
  “二少爷,杜府的下人来报说是杜公子这几日有位贵公子入住,看得格外的紧。”竹子细细报来。
  “公子?”司马齐思量着是何许人物。
  竹子继续道来:“这位公子还身受重伤。”
  “什么伤?”司马齐嗅到一丝味道,跃跃欲试。
  “大夫说是被恶狗所伤。后背被咬下了一大块肉。看上去挺严重的,但是没几日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连大夫都惊讶了。”竹子不急不缓的说着。
  听完司马齐就笑开了:“呵,呵呵。”
  遣退了下人,司马齐又自言自语着:“果然是异物。看来是你回来了。呵呵。”司马齐放下手里的茶杯,轻哼着:“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请君入瓮

  “请问杜兄在吗?”司马齐被下人领到了院子里大声问来。
  小鱼正在给菊花浇水。看着来人文质彬彬,小鱼放下水勺拍了拍褶皱的衣衫回着:“少爷才出府,说是吏部有事。”
  小鱼自从离了杜琪便穿回了男装。加之杜琪也不介意自己的男儿身,小鱼就以男装示人。
  眉清目秀,风姿翩然,不禁令司马齐为之一荡,却又想起道士之言司马齐立马端正了态度拱手礼待:“在下相弟,突兀了。我是杜琪的同僚,路过前来看看。”
  小鱼看着这人面熟却又不知道在哪见过,也就没放在心上:“我叫小鱼,是少爷的,”小鱼刷的脸红了轻轻的继续说来:“贴身小厮。”
  三分动人七分娇羞,司马齐感慨人间美味却不能食。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还望小鱼不要告诉杜琪我来过,免得他以为有什么大事前来寻我。我下次再登门拜访。”司马齐拜别。
  小鱼也乐得清静:“小鱼知道了。”
  司马齐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确定杜府的贵公子就是那只妖怪,好定下计划,请君入瓮。
  “杜琪,这次审查你和徐亮一起。”吏部尚书陈龄向杜琪下达了外出任务。
  这可是个肥差。可惜杜琪不好黄白。
  司马齐凑近了共贺道:“恭喜杜兄,才来吏部就能外出了。哎。”司马齐感叹着:“我都来了这么久。”
  杜琪敷衍着:“下次,下次。”
  司马齐回笑着:“恩,下次。”
  “鱼。”杜琪搂过小鱼,“明天我要外出了。”
  小鱼贴近杜琪叹息着:“可惜我不能和你一起。”
  杜琪抱紧小鱼安抚着:“不过六日,我就回来了。鱼,真希望能把你带去。”
  可惜从前天开始,小鱼的伤势开始溃烂了。急的杜琪直跳脚。大夫千叮呤万嘱咐得好好静养,忌辛辣,忌奔波。顾及小鱼的伤势,杜琪也就不能让小鱼跟着自己一起颠簸外出。
  杜祺理着小鱼的发丝:“不是有句话。”
  小鱼探出脑袋迫切着:“是什么?”
  杜琪笑了,凑近小鱼的耳畔:“小别胜新婚。”
  小鱼羞了,侧过身子,打趣着:“哪来的新婚。”
  “鱼想什么时候新婚,我就什么时候新婚。”杜琪靠近小鱼陈述着,惹得小鱼羞红的赛朱丹。“鱼,你说呢?”杜琪逼问。
  小鱼不知所措,吞吐着:“我,我。我不知道。”
  蚊蝇般的声音却被杜琪听个清楚,纠缠着:“不知道什么?”小鱼转过身子,心绪波澜。
  杜琪从后面搂过杜琪,抵在小鱼的肩上:“不如就等我回来。”
  小鱼应了个:“恩。”
  “鱼,我走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杜琪唠叨的话语已经碎碎念了一个晚上,临行都还没完。好在小鱼怎么也听不够,杜琪每说一次,自己就应和一次。
  看着杜琪骑上了骏马依依不舍的离开,小鱼真希望消失在拐角处的杜琪又折了回来。小鱼守在大门久久不肯进去。
  杜琪已经离开五天了,小鱼百无聊赖的呆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赏赏秋菊。时而偷笑、时而羞赧,幻想着不知道坐大红花轿是什么感觉。
  下人引着司马齐再进杜府。
  “在下又突兀了。”司马齐站在走廊上拱手。
  小鱼从睡榻上起身。惊若翩鸿,婉若游龙。
  司马齐遗憾着这样的妖怪怕是普天之下也没有几只。暗叹可惜,可惜。
  “相公子。”小鱼走近作揖:“我家少爷外出审查。相公子不知道吗?”
  正是司马齐一手安排的又岂会不知。司马齐笑语连连:“真是不巧。我在整理宗卷却发现了其中夹杂了很多同僚的资料,其中也有杜兄的。就让他们一一辨别出来好归档。但是杜兄外出了,甚有不便。可是这些宗卷就要到期了。想着小鱼是杜兄的贴身小厮,定是知道哪些出自杜兄之手。所以才冒昧到访,想请小鱼帮我解决这个当务之急。”
  小鱼爽快的答应:“可以。”杜琪的一笔一划都是小鱼亲手教授的,怎会不知。小鱼欣然的接受了司马齐的邀约。
  司马齐逮住机会立刻下套收网:“不如就趁现在可好。”
  小鱼抬头看了看日头高照,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好的。有劳相公子引路。”
  “有劳小鱼了。”司马齐笑了,洋洋自得,仰首伸眉。
  司马齐并没有将小鱼带到吏部,而是引到了郊外布下的阵。
  “相公子,吏部怎么设在这么人烟稀少的地方。”小鱼看着越发破落的环境,听着越发诡异的鸣叫,心头莫名的一紧,开口询问。
  司马齐没有回应,依旧在前面带路。
  小鱼皱眉放慢脚步,看着司马齐的背影,神思霎时回到了跟在司马相去道观的情景。也是这般前后相随,也是这样寂寂无声。
  “相公子。”小鱼捏着衣角再叫了一声。
  司马齐停了步子转身:“小鱼。”鬼魅般的声音加上扭曲的神情。
  小鱼怕得向后退去却撞上一人,转身,一个道士振振有词:“小小妖孽还不显出原形。”手里拂尘一挥便向小鱼扇来。
  小鱼向空隙间躲过。司马齐已躲在道士的身后,咂嘴弄舌:“我看你这次还弄不死你。”
  小鱼这才明了:“你是司马相的弟弟。”小鱼无奈又遭算计。
  司马齐被揭穿了也不再掩饰:“要不是你我哥也不会神志不清。我要杀了你替我哥报仇。给我杀了他。”道士听着司马齐的命令又开始挥动拂尘。小鱼向丛林跑去。
  道士喊着:“起阵。”数十张白布黑字成圆形竖立起来,将小鱼困在了其中。
  司马齐得意的看着被困在里面的小鱼大声叫好,不忘初衷:“还不快点然他显出原形。”
  “是。”道士颔首拂尘指向圆阵,“收。”白布簌簌向小鱼收拢。
  小鱼的灵力开始被白布吸食。心慌意乱的小鱼守不住人形开始泛出鱼形真身。
  “是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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