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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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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涛从大一开始就和那两只是一个寝室的,本来是四人寝,可是第四个哥们是本市人,家离学校不远,见天地也不挨寝室的边,留下冯涛冷眼旁观宗玉衡和毕云涛勾搭的整个过程,不止一次撞上过他们俩躲在寝室里“锁门”的尴尬场面,还有练就了半夜被尿憋醒也要继续憋下去的本领——因为旁边床上会传来可疑的声音什么的,有两次光天化日的要不是他机灵还真就给“撞破”了,更别提寝室楼前花前月下影影绰绰下的暧昧,以及浴室里、操场上、食堂中偶尔的小动作……总之是防不胜防。
幸亏冯涛那时候就已经是个眼观鼻鼻观心的沉稳性子,还有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强大心理素质,具有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良好个人品质,否则的话,他若不从那寝室搬出来也就该崩溃了。
因为他那淡定的自我空气化的努力,使得那被欲火还是啥的冲昏头脑的两只渐渐也就当他是空气了,啥也不太背着他,毕云涛还婉转地对他的宽容友好表示了感激,冯涛没想那么多,他那时忙着打工赚钱,赚学费生活费,最好还能赚一点寄回家里供弟妹上学的钱,没时间跟他们纠结爱情观□观啥的。
但是冯涛还是暗自对此深感不解,他觉得宗玉衡皮肤再好,腰再细,眼睛再水灵,嘴唇再红润,再怎么怎么好看,有一个事实很明显,那就是——他也是个男的,是个带把的,因此可以算做爷们——当然除此之外他就跟“爷们”这俩字基本没啥关系了。而毕云涛毫无疑问也是男的,而且是个优秀的男人,为什么就一头扎进这件事里面误在其中呢?
不过这个困惑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那两只的关系不断恶化而被另外一个困惑替代了——都吵成这样了,他们怎么还不分手?
大二末大三初的时候,毕云涛开始频频夜不归宿,宗玉衡也是,连路人的冯涛也感觉到了两只内战的火药味道。过了几个月他们发展到动手,不是互殴,而是砸东西。有一次冯涛打工归来回到寝室门一开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撞到一边,毕云涛话也不说地冲了出去,消失在转弯楼梯处。冯涛继续进门,嚯!好家伙,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像让贼光顾了一般,自己的饭缸啥的都被扫到地上砸瘪了,宗玉衡站在乱七八糟的中间,狠狠地瞪着他。
冯涛就啥也没问,默默地开始收拾东西。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骄傲的宗玉衡疑似哭过之后的表情,眼睛红红的,说实话,也不是不可怜。
之后几天毕云涛都不见人影,反正当时已经大四了,有各种可以不出现的理由。而宗玉衡则意志消沉地窝在寝室里,头不梳脸不洗饭不吃话不说,委顿得一塌糊涂。最后营养不良,饿昏过去,结果还是冯涛给发现送到了校医院。
就是在医院,冯涛见到了宗玉衡的父亲宗济源,他身后跟着三个保镖,皱着眉着急赶来的表情和任何一个担心儿子的父亲一样。
宗玉衡躺在床上输液,睁开眼见到他也没什么表示,反而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宗济源说:“你怎么搞成这样?”
宗玉衡索性闭上眼,装没听见。
冯涛在一旁很是不能理解,他不能理解一个做儿子的居然这样对待老子,而做老子的被儿子这样对待居然还不揍他。
可是宗济源就是这样的父亲,不仅不揍孩子,反而疼惜地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宗玉衡就尖叫了一声,喊着:“别碰我!”然后用被子盖住头,完全是个被惯坏了小孩子的表现。
宗济源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发现了在一边出于同寝的道义来暂时陪护的冯涛,在了解他的身份之后宗济源当时并没有表示什么,不过转身就派人偷偷把他叫去,先是感谢了他对宗玉衡的照顾,然后直接了当地问他,要不要考虑一份打工。
很久之后冯涛才知道,那时候应该就是宗济源再娶的那段时间,宗玉衡受到被父亲和情人的双重“抛弃”的刺激,情绪十分低落。
而对他心存愧疚的父亲也特别不放心他,苦于工作繁忙,沟通无能,以及新组建的家庭和年轻的续弦还需要他的照顾等等因素,他发现并启用了冯涛。
在那之前其实宗济源对冯涛做过一定程度的调查,发现这孩子各方面条件都十分合适,从农村高考出来的,为人踏实本分,这样的人一般情况下都工作认真,知恩图报,何况还是一个寝室的,做自己安插在小玉那孩子身边的眼线再合适不过。
而冯涛之前就听说宗玉衡的父亲是很厉害的大人物,他敏感地觉得,也许这就是自己一生一次的机会,而他则抓住了这个机会,说自己可以放下一切去看好宗玉衡,不过两件事他还有点担心,一是如果他不去打工就没有生活来源,二是大四的实习没有着落。
宗济源说:“第一件事很简单,我也调查了下,知道你家里的情况,既然是请你打工,自然要付你工钱,就按月结算,第二件事……”他笑了笑,“你毕竟还是年轻,我给你分析下这件事情——如果你以后替我看好小予,那么,他以后实习的时候去哪,你就会去哪,你是聪明的孩子,好好想想吧。”
冯涛就想了一下,结果越想越觉得这果真是个了不得的承诺。其实不仅是实习……机会和挑战并存,他表态说:“我干!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觉得我是物有所值的。”
之后冯涛就开始了自己作为宗玉衡影卫的身份——说起来,自己能有今天的造化部分也是托毕云涛的福,时势造英雄,如果没有那两只在大学里的翻云覆雨,也显不出他的鞍前马后。
11
11、第 11 章 。。。
打听之下毕云涛很可能前往就职的金融机构所依附的银行正是他们的同学朱丽娜工作的那间。冯涛就给朱丽娜打了个电话了解情况,对方很热情,还顺势约了他一起吃顿饭。
冯涛就说:“怎么能让女士破费,我请你。”
其实他心里是有点犯寻思的,不为别的,当年他曾经对这个朱丽叶是有过点想法的。
刚上大学那阵,冯涛也想要走走“仕途”,报名参加了学生会的社团,和朱丽叶共事过一阵子,又因为是一个班的,比别的学生走得稍微近了些。有时候开会时间太晚了,冯涛就送她回女寝,一路上随便聊聊天,他觉得朱丽叶当时起码是不反感他的去追求的。
可是他不是不犹豫的,姑娘虽然美好,可是他有一个没办法克服的障碍——他没有钱。
不是有点没钱,是一点钱也没有。他来上大学时候家里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把能借的钱都借到了,也不知道学费为什么那么贵。
没钱,还谈什么恋爱?生存才是世界第一的任务。
不久之后,冯涛就从学生会退出了,他要打工做兼职,没时间去开会,去搞活动,去结交部长副部长,去在各种场面露脸,比起这些,他更需要的是一份能给他带来收入的工作,这才让他活得踏实。
大学第一个寒假,冯涛没有回家,既省下了来回的路费,又是个抓紧挣钱的好机会。他在一个制作铁板烧的饭店找到了一份小工的工作,就是人家师傅在客人面前刀子铲子红酒胡椒棒地卖弄活计的时候,他在后面默默地给备料,经常被洋葱呛得直流眼泪,下了班身上也散不去的烟熏火燎的味道。
可是他不讨厌这个工作,老板不拖欠工钱,一个月做下来也有个千把块的收入;而且那个饭店的后厨是半开放式,就是用玻璃和客人区隔开,没事他还揣摩师傅的花式手法,如果他有了那手功夫,以后打工的时候就可以赚的多一点了。
有一天,正在一边切土豆一边偷师的时候,他看到一对年轻情侣携手走进来,一路走一路撒下多余的幸福啥的,他的刀一顿。
那情侣中的女孩就是朱丽娜,她是客人,而他是一个切土豆的小工,中间隔着一层透明却无法穿越的玻璃,玻璃的那边他能看到,却不是当时的他所能去的地方。
只是一闪念,冯涛随即低下头认真的一片片地把土豆切好,装盘。
那是最后一次冯涛对朱丽娜有过超过同学关系以上的关注,直到现在,因为宗玉衡旧爱的缘故,他又不得不温习了一遍当年那点月朦胧鸟朦胧已经朦胧得几乎忘记的旧事。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什么都发生过。
朱丽娜现在在银行人事部门工作,冯涛觉得她对内部的人事任命什么的应该消息比较灵通,故而是有接触价值的,只是他不能把真正的企图堂而皇之地拿出来说,只打着咨询贷款融资的幌子,第二天发出了邀请。
朱丽娜穿着格子英伦风呢子外衣,妆容恬淡自然,还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进入了人生的鼎盛期,比及二十左右的她更多了几分成熟自信的风韵。
她出现在餐厅的时候,左顾右盼,发现冯涛的时候微微一笑的风情颇吸引了两三道暗暗觊觎的小目光。
“对不起,来迟了一些。”她走过来,大方地说。
冯涛说:“没有,刚刚好。”
俩人就坐,点餐。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冯涛比较婉转地打听了下毕云涛的就职情况,得到的答案是“大概不久就要正式过来报道了”,此外也没什么更具体的信息了。
朱丽娜似乎并没有洞悉他的真正意图,纯粹把这当成老同学间重拾友情的小小聚餐了还是什么的,讲了很多大学时代的旧事,比如哪天的哪次活动,他们俩具体负责什么,期间有什么变故,又如何解决,如何对话……这些事情久远的连冯涛都记不清了。人的脑子就像是停车位,旧的记忆褪去才能腾出地方给新的,冯涛的脑子里已经没有那么多车位给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了,不知道朱丽娜怎么记忆力就那么好。
“我一直想知道你那时候为什么就突然退出了?明明做的很开心,部长也很欣赏你,说来年的竞选你也有希望。”
冯涛笑了笑说:“这问题你当年也问过我吧?”
朱丽娜说:“你好像是说没有兴趣了,想专注学业。不过我觉得你不是那种只想读书不想做事的人。”
冯涛说:“我是那么说的?——其实是为了面子撒谎了。我当时是因为和打工冲突所以才退出了。”
朱丽娜愣了一愣,没想到真正的原因会是这个,她是听说他家里条件好像不怎么好,也知道他大学时代就在外面打工的事情,可是因为这个理由而退出社团活动是她没想到的,在她的观念里两者应该是能够兼顾的——其实是她高估了冯涛当时的经济状况。
朱丽娜一时有些感慨,“那还真是可惜——我一直觉得你身上有股劲头,无论做什么都一定能成功的。”
冯涛谦虚地表示不敢当,自己现在也没什么成绩,不过是给人家打工的。
朱丽娜说:“那要看怎么衡量成了。比如含着金匙出生的人,做出多大的成绩也不奇怪,可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家出身,通过自己的奋斗走到这里,是十分了不起的。”
冯涛说:“就别夸我了,这点事不值一提。要我说我们宗总也很了不起,明明已经含了金匙了,可是还肯自己做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朱丽娜说:“我可是听咱班其他同学说了,说其实你们公司里里外外其实都是靠你一个人在拿事,宗玉衡还是做他的少爷。”
冯涛立刻正色说:“这样说对宗总是不公平的,我顶多是在技术上做的多一点,他也在努力地工作。”
朱丽娜见他的态度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在下属面前说老板的不是而得不到响应是有些令人尴尬的。
这一晚总体下来气氛还是不错的,吃过饭后冯涛送朱丽娜回家,在她家楼下分手的时候,她大方地表示,“今天已经晚了,不太方,下次有机会再请你上去坐坐。”
两人相约“以后常联系”。
可是转身冯涛的心就沉了下去,他有种回到十年前的错觉,同那时一样,现在的朱丽娜也不讨厌他去追求,不,现在的她没了少女的青涩被动,简直像是在主动鼓励他一样。
可是冯涛对钱发誓——他并没有一星半点“上去坐坐”的野心。
只是,同十年前不同的是,他不追求她理由已经变了。
他对自己的人生是有规划的,事业才是他现阶段唯一的追求,他的压力那么大,他的时间那么紧,他怎么有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个不经济的地方?
何况,就算找女友也要找对自己的事业有所帮助的,一个银行的人事干事是无法满足这个条件的。更何况朱丽娜还是个有婚史的。
简而言之,在他心底最下面那一层的算计中,他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他不急,反正离三十五岁还有一段时间。
他决定以后无论如何是不能和朱丽娜单独接触了,瓜田李下,男未婚女未嫁。
就在冯涛对自己的婚姻有所把持的时候,另一个人也对此事颇上心——大BOSS宗玉衡。
自从那天从酒吧老板景海鸥那听来这么一个左右逢源的法子之后他想了想,觉得理论上还是不错的,就是具体操作起来有难度,最关键的是——他找不到合适的可以介绍给冯涛做女朋友的人选。
一则他只有看男人的眼光,对女人则没怎么留意过;况且,他觉得自己的替代品怎么也不能太没水准,要不然冯涛也不能把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嘛。
宗玉衡有点感慨,寻常的庸脂俗粉未必入得了他的眼,可是比自己还有魅力的人要到哪里找呢?冯涛的品位一定是被自己给惯坏了真是头疼(╯…╰)/
他想着,缘分的时候也许不能太急了,慢慢物色着吧。
可是每每和冯涛独处,就仿佛能感受到他那看着自己的目光里面仿佛隐忍着某种热烈的东西,这又让他有点坐立难安,甚至羞愤起来,现在想想,这么多年来冯涛似乎也没有和谁传出过什么像样的绯闻,没正经和旁的什么男人女人谈过恋爱,大概就是在自己身边转悠来着……还是快点给他找个女人吧。
就这么找找停停的,事情胶着起来。
让宗玉衡彻底毛起来的却是毕云涛的一句话。
俩人再重逢是在景老板的酒吧,宗玉衡正和几个小太子党圈子里的朋友玩些无聊的小游戏,打发时间而已,结果就看见毕云涛了。
宗玉衡故意视而不见,不过对方很显然不打算就这样“错过”他,来打招呼,“这么巧。”
宗玉衡说:“也不是巧,某人的鼻子像狗一样灵,哪里好玩闻着味就过来了,有什么办法。”
毕云涛知道他说话不好听的毛病,何况又对自己多少不能释怀吧,也不计较,笑了笑,“还是你了解我。”他打量这里的几位男女,一看就知道大多是被宠坏的,一双富贵眼,对圈子以外的人有排外性,这时都仿佛没看到他一样,该干嘛还干嘛,宗玉衡也不打算再理他。
不过毕云涛还有话要说,“能否借一步说话?”
宗玉衡不屑一顾,“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毕云涛说:“其实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挺在乎我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显得既私密又恰到好处地让其他人听到。果真,宗玉衡的朋友们装作仍在嬉戏玩乐,耳朵却都支起来听这边的动静——八卦是一切人类圈子的爱好。
宗玉衡内心愤怒,却故作震惊地冷声说:“你未免自我感觉太好,你是谁?”
毕云涛笑着摇摇头,好像对待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孩子一样无奈纵容,“那么我该怎么理解你到处打听我的事情这样的举动?”
宗玉衡说:“笑话。你是死是活跟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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