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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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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部主任表示将不惜人力物力为他打造一个良好的参赛环境。
比赛那天天气不错,场地就在他们公司楼下广场,布置得煞有介事,电视台也亮出几天摄像机,长枪短炮地对着。参赛选手也很整齐划一地被包装了——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双排扣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新X方厨师学校的出来练摊了呢。
有的参赛选手都紧张了,冯涛却很四平八稳的,像个见过场面经验老道的厨子。事实上他一走一过的时候还有评委和他搭话——哎这位师傅哪个酒店的?有点眼生啊,你也是来做评委吗?
冯涛表示说自己只是个选手。
那评委就说不好意思不过你长得就像吃这口饭的人难得一表人才的真是白瞎这个人儿了。
冯涛的心情有点复杂,他还挺喜欢这身大厨制服的,穿上觉得特来感。
宗玉衡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实际行动上还是很支持他的,特意又交了一笔赞助费,带领整个团队三四十号人租了席位,打出条幅在场下为冯涛摇旗呐喊。公司的其他职员当天都比较兴奋,像开运动会一样,买了零食饮料,还带了看球的哨子、鼓掌用的塑料爪子、气球啥的,又吹又跳又喊,独宗玉衡一个颇冷艳地抱肩坐在前排最中间督战。
冯涛看着以宗玉衡为首的亲友团,本来没啥想法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有点鸭梨,特别是宗玉衡的无边禁欲眼镜在阳光下偶尔精光一闪啥的,冯涛的冷汗就唰地流下来。
“宗玉衡,你整事是不是?!”——他有点忿忿地想着。
当然,要是想从冯总的脸上表情看出他的心理变化和潜台词是不可能的,他和某位很好猜的总不一样,脸上永远只能看见淡淡平和的笑。
他走过去试图和宗玉衡沟通,当靠近时,他的人就像造星公司雇来的职业追星人一样不遗余力地吹捧他,不讲道理地沸腾着,“冯总必胜!冯总最牛!”啥啥的。
冯涛很有大厨风度地微笑着挥挥手镇了下场子,俯身对仍旧抱肩坐在那里的宗玉衡说:“宗总,你看这场面是不是有点大?是不是让渠道部的小孙组织纪律?”
宗玉衡扶了扶眼镜说:“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大家都是自愿来支持你的。何况不是你说的,是个给公司做免费宣传的好机会。”
冯涛暗自吐槽,你想做厨师学校校长啊咋的?!
不过他深知自己说啥也是没用的,既来之则安之。就走了。
其实宗玉衡现在也有点郁闷,他怀疑是不是眼镜的度数变化还是早上洗脸的时候眼屎什么的没洗干净,为什么会觉得穿白色厨师制服的冯涛有那么一点点帅?……好吧,不止一点点。
他捏着下巴认真是观察和思考着。米错,身材和五官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不太高不太矮,不太胖不太瘦,不太好看不太丑,之前就嫌弃他长得面目模糊没有特点,现在开始有点觉得难得一个人这么符合“average”这个词,据说这种人最适合做特工什么的,身怀绝技却能迅速在执行完任务后泯然众人逃离现场的。
也许是白色很适合他的肤色——宗玉衡试图从技术的角度来分析造成错觉的原因——还有那个风格严谨的双排扣设计,下面的围裙更是点睛之笔了,扎起来没腰的也显出几分腰形来。
宗玉衡一根手指拨弄着下巴,有点不甘心地想着。
36
36、第 36 章 。。。
那一天,左手颠大勺右手挥铲子夹在一群妇女选手中的冯涛还是出了些风头的,当然,他做的菜也得到了评委的好评。
他简直有点像美食漫画里的男主一样过关斩将地杀入了决赛,在最终的获奖感言中,他表面很淡定低调实际上很会来事地说:“我感谢我的公司及我的同事们,特别感谢我的领导——宗总,对我这次比赛的支持。”
亲友团又开始鼓吹骚动啥的了,宗玉衡坐在那里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得意,“真的是,大庭广众的……不过这个可是我的专用厨子呢。”他一时膨胀了些。
晚上宗济源打来电话,“小冯啊,听说你今天参加了一个厨艺大赛,而且还取得了好成绩,恭喜你。”
冯涛有点意外,节目应该是录播,还没放出去,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应该不是宗济源本人专门去打听来的……“宗总您客气了,小事一桩,难得您记挂着。”
“这怎么能算小事呢,我知道你一直对厨艺是有兴趣的,特别是做三明治的手艺相当不错嘛。”
冯涛一惊,他不记得曾经向宗济源说过这么私密的事情,也许这只老狐狸知道的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多。
宗济源又语重心长地说:“其实我呢,最高兴的是你和小玉最近似乎相处得不错。原本我还有点担心小玉那个不容人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和他以前的那些朋友都不欢而散,没想到他对你的接受度还挺高的。”
冯涛的汗唰地就下来了,他擦了擦说:“宗、宗总,不一样的,我是他的下属,现在住在他这里也就是给照顾下生活起居做个伴什么的,又不是他男朋友,所以我们也算相安无事吧——这个,也谈不上什么特别的相处,基本上之前怎样,现在还怎样。”
宗济源那边就放出很豁达慈祥的长辈式笑声,“我知道的小冯,你不用紧张。你就像我家庭的另一个孩子,你和小玉之间就是兄弟情谊。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么,我怎么能做得了主。”
冯涛稍微放心下来,有一点宗济源说的很对——宗玉衡那个傲娇的样子,只要不是别人上赶着他是谁也不肯好好看一眼的。而自己对他又一点那个意思没有。安啦。
宗济源又夸奖鼓励了他,嘱托他再接再励,在“民间食神”的决赛中发挥出色取得好成绩,另外照顾好他家小玉,过几天就是他妈妈的忌日,希望到时候可以一起去祭拜。
冯涛放下电话,皱起眉,这通电话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不知道宗济源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似乎向自己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除了自己外他也许还在宗玉衡的身边安插了别的“无间”。如果这个推论是真的,那么他就不仅仅要谨言慎行,而且还要加快点自理门路的积累——这是的,做个打工而已,搞得跟谍战剧似的,以后等他有了钱真不能伺候这爷俩了。
可是等他有了钱了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再说有多少钱是多啊?就目前来说,他想自立门户开个公司,还想买套能住下至少一家五口的大房子——那至少得是个百十多坪的复式楼吧?要是还有钱的话,他甚至想连今后弟弟妹妹结婚的婚房也一人给弄一套,至少帮他们把首付弄妥——这一桩桩一笔笔加起来就绝不是个他短期内能凑够的数目了。
他不由焦躁地想,自己不是不肯吃苦,也不是不肯动脑筋,可问题是现在可以利用的资源太有限了,这样按部就班地来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
连他这样踏实肯干的青年都会禁不住这样浮躁起来,可见不知道是社会还是他自己加在他身上的压力不小。
晚上做饭的时候,宗玉衡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摆出员外的姿态坐在外面等开饭,而是洗干净手跟进来,在一边扣扣弄弄地,说好险是来帮忙,实际上根本就是碍手碍脚,净做些洗菠菜根上还有泥巴、把黄瓜片切成黄瓜段、分不清盐和糖的囧事。
冯涛礼貌而委婉地劝他放弃厨房之旅,他还不乐意了,不要命地拿刀切土豆丝,很任性不听说的样子,冯涛看不是办法,就拿出擦土豆丝的多功能切菜器递过去,“喏,给你用这个擦丝吧,这个简单点。”
宗玉衡才试着一手拿土豆块茎一手用擦子一下一下擦丝,笨笨卡卡的。
冯涛忍不住说:“你小心点,这个也很锋利的,要是擦到手也是要见血的。”
宗玉衡不耐烦地说:“能不能让我安心干点活?!”
冯涛无法就在一旁剥洋葱皮,一边看着点。
想起宗济源的嘱托,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提起话头,“内个,宗总,下周就是你母亲的忌日了吧,不想和你爸爸一起去看祭拜吗?”
宗玉衡哼说:“我不和他去,我自己去。他背叛了妈妈,妈妈不会原谅他的。”
冯涛说:“话不能这么说,老宗总是在你母亲去世几年后才和邵颖结合的,他的生活也需要照顾,我觉得这个事情你早点想开比较好。”
宗玉衡白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什么!”
冯涛就不说话了。
之前的话宗玉衡才不在乎冯涛对自己的看法,也不屑于解释那么多,不过现在他的想法有点不一样了,他别别扭扭地说:“其实——啊!”
一不留神,手指头在擦子上划了下,血一下子就出来了,把他吓得啊地叫出来,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举着指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冯涛就连忙拉着他的手放到水龙头底下去冲,忍不住有点埋怨说:“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提醒过你了么。”
“啰嗦!”宗玉衡动了动手指,那意思不让说也不冲水了,冯涛就按住不让动,“别动,不好好弄干净的话会发炎的。”
彼时水流哗啦啦地响,冯涛离他很近很近,身体的体温隔着布料传过来,宗玉衡就不动了,乖觉地任冯涛给他忙活着,他从侧后面偷偷看了眼冯涛的侧脸,看了一眼又偷偷地挪开了,他有种冲动趁着这个机会大声质问冯涛——“喂你这家伙一直暗恋着我的吧!”
他张了张嘴,突然觉得可能时机并不是怎么太好,这话应该是在自己好整以暇,而冯涛更加拼命巴结他想讨他欢心的时候再抛出去,不是现在这样自己有点傻傻地割破了手指——他突然有点自卑了。
他有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向后挪了挪,嘴上说:“好了没!要冲到什么时候啊?!”
冯涛说:“就好了就好了,你先冲着,我去给你拿OK绷。”说着就一个人走开了,留在宗玉衡在那里发呆。
冯涛回来拿着毛巾、云南白药和OK绷小心给他处理伤口,说:“好了,应该没设么大问题了,下次小心点——你刚刚要告诉我什么?”
宗玉衡吓了一跳,差一点以为对方会读心术,自己被看透了,不过想了想,安定了下,觉得还是继续刚刚的话说:“我爸爸他——其实并没有你们看到的那样对我爱护我。”
冯涛有点吃惊,“为什么这么说啊?——老宗总已经很到位了吧,我没见过哪家的父亲这么宠孩子的了,是不是你要求太高啊?”他没好意思说是给惯坏了。
宗玉衡说:“你知道什么?!”
冯涛就又不说话了。
宗玉衡就有点伤感地说:“不过也是,我不说就谁都不知道内幕,只会以为我任性——好吧,看在你……的份上,就告诉你吧。我高中的时候被送去住校什么的完全是因为那个姓邵的女人指使爸爸这样做的。”
冯涛就更加吃惊了,不过他没多嘴,任由宗玉衡说下去。
“我都看见了,他们以为我在楼上睡午觉,其实我醒了要下楼找爸爸的,结果在楼梯角看到他们在沙发上……亲嘴。(冯涛想:这老宗总也真是的,就差那么一会吗?家里还有孩子的时候忍耐是有必要的啊!)她还跟我爸爸撒娇劝他说什么应该送我去寄宿学校,说我太依赖家长什么的……后来爸爸就不管我怎么不愿意都给我塞进学校去住了,然后我才遇到王磊那个混蛋的。”
冯涛有点明白宗玉衡为啥这么多年傲娇不辍了,原来还是因为那件事情的前因,受刺激了,记仇了。也难怪,他对继母邵颖格外地不待见了。这一家子也真是有故事。
站在邵颖的立场上来说,确实一个大姑娘嫁过来就第一步大概就是梳理家里的关系清除障碍什么的,可是问题是宗济源并不是那种为了女人会舍弃儿子的人吧,他这样做多半还是出于自己的考虑什么的。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邵颖嫁进来也并没有几年,被允许生下的儿子也才只有三岁,看来这么多年来宗济源也是因为对宗玉衡抱歉才亏待了后妇。
冯涛觉得他既然肯开诚布公地告诉他这些话,自己就应该抓住时机好好劝劝,日后在老宗总那也是功德一件,就说:“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那确实有点委屈你了。不过你爸爸这么多年肯定也因此后悔呢,你看那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他才娶的邵颖,而且孩子也生得晚,还是怕你伤心吧。据我看来——”
宗玉衡突然反驳说:“他做的坏事可不止这一件呢——我最恨他的是,我在学校被坏学生欺负之后他对我背叛!我是因为这个才被他伤透心的。”
啊?还有这事?冯涛可想挖挖耳朵好好听听。
37
37、第 37 章 。。。
宗玉衡是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这段往事的,不是他不愿意,是他没有人可以倾诉,在他最可亲近的爸爸背叛了他之后,他就找不到可以痛痛快快地扑进怀里哭一场的人了,连在给妈妈扫墓的时候也怕她伤心没怎么提过。
可是现在他有种冲动,把多年前的委屈说给冯涛听,让他给评评理,看看他的爸爸是多么过分。
冯涛张嘴要说点什么,宗玉衡就制止他说:“不要问不要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想问欺负我的人是谁?还知道我是怎么被欺负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那个也不重要,总之你就知道有这么个事就好了。那些坏孩子很过分,都应该被抓进派出所关起来!可是到最后他们什么报应都没有得到,就只有我一个人受苦难过。”
冯涛说:“呃,可是——”
宗玉衡径自继续,“当时我跑回家之后,爸爸开始还很心疼我,气愤地说会让那些坏小子付出代价的,不会再让我受委屈了什么的,我全心全意地相信他的话,相信他是全能的爸爸,结果——”他有点难过地停下来了。
冯涛小心翼翼地说:“结果?”
宗玉衡沮丧地说:“结果他什么也没做……过不久他就从处长升做局长了。我去问过他,为什么不替我教训那些人,他就东扯西扯的,说设么这件事情很复杂,还让我原谅那些人,说不是什么打不了的事情,男孩子要有广阔的胸怀什么的——当我是小孩子骗!我当时是小孩,可是又不是傻子!王磊的家世我听他们也说了些,肯定是我爸爸他拿这件事去做交易了,换来他以后的官运亨通。”
冯涛觉得宗玉衡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可是他还是想替自己的幕后大BOSS再挽回下,“可是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吧,也许老宗总是站在大人的角度为你考虑的多才做出那样的决定的,而他升职也可能单纯是因为工作出色的关系。”
宗玉衡就抬起下巴鄙视地看着他,哼道:“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觉悟还没有当时作为小孩子的我高,我告诉你我爸爸是怎么当上处长的吧,不是因为他的工作能力,而是因为我的外公。我外公是当年隆安厂的总工程师、负责技术的副厂长,爸爸是因为娶了妈妈做上门女婿才起步发迹的。妈妈去世后外公不久也去了,爸爸失去了靠山,前途黯淡,这个时候出了我这件事情,他恐怕心里高兴还来不及!”
冯涛真是觉得有点不会说啥了——看来生于“钟鼎之家”,不,哪怕是个处长之家,只要和官场靠上边,小孩子的阶级意识门第观念就像本能一样地比普通群众要高上几个档次啊。
宗玉衡虽然各方面都不怎么成熟,可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方面的心眼却无师自通啊!
另外,他今天才从官方口中证实之前听说过的传闻——宗济源,果然是老一代的“凤凰男”!少奋斗二十年的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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