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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作者:泠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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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双手奉上。
  这并非谎言。
  景函的嘴唇柔软微凉,凑过去贴住他的。萧远的舌头扫过他的齿列,景函顺从的打开牙关。他勾住景函的舌头吮…吸,熟练地舔…舐他上颚中的敏…感点。一只手固定在景函的腰上使得他有一个支点,另一只手则缠进细软的还带着潮气的黑发里。这样一个深入缠绵的吻里,景函像是没了力气一样贴住萧远。
  分开时景函靠着萧远气喘吁吁的解他的上衣扣子,直到强健的胸膛露出来,他才慢条斯理的去用指尖触碰萧远的皮带扣。禁欲许久的萧远早就硬…的发痛,呼吸里带着惊人的热度,看向景函耳后颈脖凹陷处白皙光洁的皮肤眼神都暗了下来。
  可在把人直接按在身下草草扩…张进…入和耐心等待的拔河站里,他选择了后者。
  他宠爱的吻了吻景函的脸颊。
  “别让我等太久。”
  因为色…欲而沙哑的声音直接落在景函的耳边。景函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咔哒解开皮带扣后,景函从萧远身上下来,跪在萧远两腿之间,手指挑进内裤里一点点将早就迫不及待的硬…物解放出来。
  他在为自己口…交,萧远几乎是晕眩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在情…欲…勃…发的关头里,爱人的口腔湿润温软。萧远闭上眼睛,嘶哑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把人拉了起来。
  “你没必要这么做,阿景,我爱你,我根本舍不得……”
  
    ☆、45

 地板太硬,座椅空间太小,萧远搂着景函,手伸进浴袍里,沿着脊柱的凹陷抚摸着。

“去床上?”

景函环住萧远的脖子,完全的放任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的动作。他低声询问着萧远是不是真的要迫不及待的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开始。萧远的手渐渐向上,带着薄茧的掌心指尖从腰侧敏…感的皮肉一点点滑过,激得景函不住的颤抖。

萧远将头埋在景函的测颈,像是没听见他话似的将细密的吻烙在锁骨,脖子的位置。对于燃烧在他胸腔内的火焰,这种调…情一般的接触完全不够,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完整的。可他更担心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弄伤这个人。

“你真的想好了要这么做?”

景函的手指顺着萧远的背往下,把这个已经不能更近的男人更加的拖向自己,他的声音甜美而蛊…惑,萧远被欲望灼烧到几乎要崩溃的理智隐约听出了其中的几分无所谓。

“我确定。”

哪怕今夜之后会将他好不容易累积来的所有都化为灰烬,萧远都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拒绝他了。他根本不等景函跟上他的步调,直接从膝弯把人抱起来。去他卧室的路上,两人心跳的都很快,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门差不多是被萧远粗暴的踹开的。景函以为他会被直接摔到床上,却是意外小心的被放了下来。在欲望冲刷过脑海的间隙,他打量着萧远的房间,陌生又熟悉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他的浴衣在来这里一路上的拉扯中已经彻底敞开了。即使有暖气,赤…裸的身体也能感到凉意。萧远看了他一眼,就迅速脱掉身上凌乱的衣物俯身压了上来,光裸的胸膛和胯下又热又硬的部位相互接触的那一秒,两个人都忍不住抽了口气。

“你已经不能后悔了。接下来,我会好好操…你,就算你流着眼泪求我,用尽一切想从我的掌控里逃开,都没有用了……”

萧远咬着景函的耳垂,将饱含热意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送了进去。景函咬住嘴唇抵抗萧远此刻煽惑人心的强硬带出来的性感,少年时期他简直爱死这样的萧远,现在不能再轻易地沦陷进去了。但很快,他和萧远的嘴唇重重的撞在一起,萧远一只手撑在他的耳边,一只手探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去摸索。

唇舌交缠的感觉不管有几分真心投入在其中都美妙得像是一场梦。萧远直到景函快要到极限才松开对他的缠绕,转而舔舐因接吻而无法吞咽的唾液。他啃咬着情人的下颌,不满足似的游移到了脖子,锁骨,爱欲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水痕,萧远眼睛里的欲望已经濒临爆炸。

他咬住景函胸前因为欲望而挺立的乳尖,景函似是承受不住弓起身的同时,沾满润滑油的手指熟练的绕到身后探索着已经柔软下来的穴口。萧远的手指几乎没什么障碍的就被爱人的身体容纳,湿润温软的触感清晰的提醒他,对方是怎样的有备而来。

景函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因为这样的动作僵硬起来,萧远没有退让的挤进第二根手指。景函抬手想要挡住眼睛却被萧远硬是拿开,萧远用唇舌滑过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

“看着我。”

似乎是被这样的声音引诱了,景函深黑的瞳孔竟真的对上了萧远的。

“你身上的人是我,进入你,爱抚你的人全是我,不是别的什么人……”

景函没有回答,原本就凌乱的呼吸再一次的激烈起来,两人之间的性张力到了一个必须被打破,否则就会尸骨无存的强度。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根本舍不得……”

扩张的手指已经有三根了,蹭过G点的同时也从他的喉咙里带出呜咽般的呻吟。萧远看着景函嫣红的嘴唇开合吐气,无法忍耐的咬住他有点肿胀了的下唇,湿热的舌头卷入口腔,深得快要不能呼吸。

眼前艳丽奢靡的景象将萧远原本就勃发的欲…望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匆忙的撕开保险套的包装之后,景函甚至自动分开了腿缠上他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

“我爱你……”

灼热的硬物进入身体的一瞬间,景函睁大了眼睛。疼痛混合着快感顺着脊柱涌上头的感觉太多了,对他而言真的是太多了,他用力从萧远的纠缠里寻找空隙呼吸,即使有被仔细扩张仍旧不太适应的下身也骤然绷紧……萧远似乎察觉到了他一瞬间的抗拒,软化了态度,却又不肯放松强势的在耳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安抚着爱人的心绪。

耳廓被湿热的舌尖舔着,下身的撞击由轻到重。面对面的体位让萧远每一次皱眉,每一次隐忍的抿紧嘴唇都赤裸的展现在景函面前。他双腿环上萧远精壮的腰,努力的支起身子去触碰萧远。在被萧远不加掩饰的大力挺进时,他几次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可出口的总是无意义的呻吟和气声。

情欲的东西不管多么肮脏,只要身体感到愉快能够攀上巅峰就够了。可爱与真心不一样,那是最干净最容不得瑕疵的东西。

热,先前的寒意已经尽数散去了,不管是进入身体的硬物,还是两人交叠的皮肤,都烫的快要灼伤。皮肤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使得两人接触了的部位就像黏在一起似的再也分不开。被单早就随着床上两人激烈起伏的动作被抛到一边,景函抱着萧远舔过他胸口的头颅,被啃咬的红肿的乳尖只要稍稍用力就会觉得疼痛。

到了这个地步,连疼与痛都是催情剂,每一寸细小的神经都在叫嚣着身体的极度愉悦与极度痛苦。

缺氧,不管怎样用力的汲取着空气,都是头脑发飘,快要窒息的狂热。萧远的手来到两人连接的部位,手指勾勒着被撑开的环状肌肉的边缘,触感鲜明,数倍的放大了快乐和焦躁的存在。身体被点燃,意识却迷蒙,景函的眼角发红,不知不觉间泪水竟染湿了鬓角的黑发。

萧远倾身过去一点点舔干净咸热的液体,下半身动作野蛮,上半身却柔情得令人心都快碎了。他不断的在景函耳边呢喃着爱语,也不顾对方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在被这样不间断的侵犯之后,尖叫被吞了回去,景函咬住嘴唇射了出来,但紧随而来的是萧远伸过来掰开他牙齿的手指,不让他咬伤自己。手指一遍遍摩挲过被他自己咬出来的齿印。高潮的余韵里,景函被吮吸得发痛的舌头缠绕着萧远的手指,令萧远冲撞的频率都要被打乱。

萧远听见景函在低声说着什么,凑过去听,听了几秒才能分辨出他在讲什么。

“哥……”

景函在喊他,过去的那个他。过去他们在床上禁忌的昵称在此刻听来竟然那么讽刺。

萧远最后抽插了几次也达到了高潮。他喘着气从景函的身体里抽出来躺到了侧面,小心的没有压到同样筋疲力尽的爱人身上。

等到两人都差不多平复下来,草草收拾一番之后,萧远将人搂进怀里,像是睡着一般闭上了眼睛。

过了许久之后,景函才倦怠的睁开眼睛,腰下的部分酸痛,意识却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萧远的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身上,他听着对方沉且深的呼吸声,数着那个拍子,就像他心跳的频率,不论多么焦虑的心都能渐渐和缓下来。

他小心的从萧远手臂的牢笼里抽身出来。起身很难,却不得不去做,否则他今夜的一切都将没有意义。

他需要一份亲子鉴定书来清楚的告诉他他和萧远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份肮脏的血缘。

而和萧远上床,大概是最快最便捷的方式了。

    ☆、46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已经亮了,卧室里却没开灯,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间隙里照进来。萧远就靠在床头借着那点光看文件,上半身裸着,头发有点凌乱,从躺着的角度看过去,俊美的侧脸线条被加上了一层金边,真实,柔和,俗气得很却又实在是好看。

大年初一的早上,他们在床上厮混虚度光阴。那往年呢,往年是怎么度过的……头有点痛,记忆太模糊,想不起来。

景函翻了个身,躲开正照到他脸上的一点刺目阳光,懒懒散散的不想再睁开眼睛。

萧远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带着些许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放下手上的东西,俯下身去贴着给了他一个吻。景函本来剩下些睡意,嫌打扰的人实在是烦得很,推推阻阻的让萧远一边去,但一来二去,昨夜留下的某些感觉还在,吻也渐渐变得专心起来。

萧远整个人覆上来的那一刻,景函还能抽空睁开眼看一眼熟悉的天花板。

要是以为两个人睡在一起就是有了什么实质性的联系,也就纯情得太过了。

所以萧远才会这么的……焦躁,不安。

恍若时光瞬间倒退了很久。沧海桑田,竟没什么还能如初。少年时期的景函喜欢这样磨磨蹭蹭的拥抱亲吻多过直白的插入。性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但并不是最主要的。有情意的时候,哪怕只是方寸肌肤相接,都足够带起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情欲情欲,有了情,才有欲望。

哪里像是现在,身体上纠缠不休,心却比任何一刻都要遥远。

萧远的吻又热又烫,从嘴唇到耳廓,牙齿细细咬着软肉,舌尖灵活得像条蛇缠绕进去,湿热的触感让本来就敏感的人不住的哆嗦,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扩张做的很草率,刚过的情事让进入没那么困难,但照样不好受。景函已经太久没尝过躺在一个人下面的感觉,被血液里狂热蔓延的欲火一烧,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快感。他纵容一般搂上萧远光裸的背脊,指下肌肉平滑移动的触感坚实有力。

彻底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再有动作。

景函手指向上,绕进萧远后脑汗湿的黑发里。欲望最胶着的时分,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满身大汗。他凑过去和这个让他爱恨都不再能的男人接吻,舌面滑过口腔,细密缱绻的啃咬比起吻,更接近无言的安慰和承诺。

不要说出任何和爱有关的词句。

爱不过是个谎言。

有生之年,谁人能够幸免。

鼻息间盈满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目光相对,一时里静谧无声。

直到景函小声的对他说动吧,萧远才有所动作。比起昨夜的激烈仓促,这一次两人之间的性爱节奏要慢得多。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落在敏感点上,逼出承受方的啜泣声。但太慢了,慢得不像是宣泄,也不像是低俗的引诱与堕落——他们之间关系最精准的描述。

身体上的防线尽数崩溃。

景函催促他快点,萧远充耳不闻,仍旧是温柔却霸道的深深挺入。

透过眼睛里未干透的水雾看去,太阳光被折射成一片迷蒙的色彩,鲜明的,却并非凛冽的。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萧远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的痕迹之后过了好久才淡下去。景函收回目光,眼角的泪水被温暖的嘴唇顺着泪痕吸吮殆尽。萧远的手握着他的腰,令他无处可逃。

是他先去招惹萧远的,现在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身体的愉悦和头脑的清醒矛盾对立却又奇异的统一融合。景函听见自己似是终于受不了了,在萧远的绝对掌控下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哭腔,脑海里宛若恒星爆炸之后一片白茫茫的荒芜,意识出现了大段的空白。

萧远在他之后射的。等回过神来,一波波灼热的液体冲击着身体深处,烫的快要从内部融化。两个人紧密相贴,每一丝线条都绝对契合,谁都松不开手。

连续的性爱耗尽了景函的体力。他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进了浴室。也许他锁了门又被打开,也许他根本忘了,过了一会萧远从后面拥住他,热水迎头而下,将两个人都彻底浇湿。景函闭上眼睛,在看不见的时候触觉听觉格外敏锐。

萧远在叹息。

手指灵活的探入体内,引导出片刻前情欲留下的痕迹,指尖的薄茧蹭过娇嫩的内部让他忍不住发抖。

洗完澡之后,佣人们也换好了新的寝具。景函想了想他们看见被他和萧远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会是个什么表情,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看来他以色事人的名头真的要被落实了。

早几年他亲自教过Ultramarine不听话想拿乔的少爷,以色事人也是要看本事的,做不好就是在床上被玩死的命,想爬那些有权有势人床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想不到他还有把这些用在萧远身上的一天。

这一回萧远没再打扰他,让他喝了碗粥就倒头沉睡。

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窗帘还是拉着,景函忍着腰上的不适下床拉开。让已有了几分日暮意味的阳光洋洋洒洒的铺满整间卧室。床边放着干净整齐的衣物,他换上之后又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出去找萧远,果不其然人在书房。

景函从身后抱住萧远,将脸埋进他宽阔的脊背里。

萧远为他这样难得的亲密不易察觉的僵硬了一下。

“哥……”

不同于情浓时分脱口而出的弱不可闻,萧远听得清清他在喊什么。

有谁能够接受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人某一天突然被上一代的荒唐不堪加上一层可能存在的肮脏血缘。所以景函拼命的想要证明它是不存在的。萧敬留股份给他不过是为了弥补上一代的恩怨亏欠,和他也许是他养而不认的骨肉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想不想去看看他们?”

那个他们是谁,景函和萧远都秘而不宣。

童年懵懂时他还去过几次,等到了少年时期,因为萧敬对他不冷不热的怪异态度,听够了外面不真不假的风凉话,景函去的也少。毕竟有了寄人篱下的自觉,不想给掌权的人找不愉快。

他所认为的亲人,其实只有萧远一个人。

父母就算活着时也不过是模糊的概念和每次见面并不和蔼温柔的训斥与苛求。

“我想去。”

可从萧远嘴里讲出来,他们是为了他才动摇的。

“如果不想去……”

“我要去。”景函打断萧远的声音并不大。“现在我已经不是被你藏得太好的那个男孩了,有些事情,谁都躲不过去。”

有因才有果,想要不了解过去就了断一切根本就不可能。

萧远掰开景函的手指把他带到身前,想要一把抱住却不知为什么还是垂下手臂。两个人仅仅是站得很近,像相互依靠,却各不相关。

他们之间的关系连当事人都说不清楚,旁人何苦来搅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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