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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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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晋先开始没有回答,秦时雨掀起眼皮子睨了他一眼,坏笑道,“莫非是不可告人的事,难不成你在担心我会吃醋?”
“难说。”容晋吐出两个字。
秦时雨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谁没有一两件过去的事啊,我和你提叶宁远的时候,你难道也会吃醋?”要说他二十七,容晋三十二的年纪,真要没有一两件过去的事那才是奇特了。
谁知道容晋一本正经地扔出一个字:“吃。”
秦时雨哑然,没等丢下手里的镜子,就被人压倒在床上,吻噼里啪啦地砸下来,落在他的唇上,好不容易不滴血珠的嘴唇被他这么一番蹂躏又开始发起疼来。
“……你不需要这么诚实,真的。”秦时雨嘴唇上破了的地方疼得他嘴角都抽搐起来,没好气地推开容晋,他是典型的行动派,之前不承认吃醋压着他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承认了照旧如此,他吃不消啊。
“不过,你猜得没错,我和桑之行曾经是在一起过。”拇指在秦时雨的嘴唇上扫过,容晋语气淡然地说。
明明猜到了这个可能性,但真的从容晋口中听到这句话,秦时雨还是觉得有些震惊,大概是有点无法想象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
他疑惑地看着容晋,直接问,“后来为什么分开的?”
“他回家继承家业,不能有一个男性恋人。”容晋侧头看着秦时雨,补了一句,“这是他的理由,前途和感情,他做了抉择。”
十年前的国内,同性恋确实面临着严峻的生存考验,可即便如此,秦时雨也无法理解,如果是真的爱了,又怎么舍得轻易放弃。
“你们在一起多久?”
“十一岁认识他,二十二岁他回国。”容晋的语气始终淡淡的,秦时雨反而呆怔了一会儿,怪不得桑之行说他们区区三个月,可他既然已经把十一年的相守都抛弃了,又何必在意他们是区区三个月还是其他。看他和夫人伉俪情深状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知道他心里真实的心情是什么。
秦时雨叹了口气,道:“你现在似乎对过去毫无留恋了。”
容晋抬臂搭着他的肩膀轻笑,“十年不见,还能剩下什么?现实很残酷,再深的感情也抵不过时间吧。”
秦时雨不无感叹,十年八年不见还能如一日地深爱对方,大多不存于现实。
一时间,两人默契地静默了下来。
“这么说起来,”秦时雨忽然想起一件事,右手从他的后背往下滑了下去,停留在某个部位,神情多少有点邪恶地道,“你的第一次已经没了。”
容晋握住他在身后作祟的手,很鄙视地看着他,那眼神无不在述说……你真八卦……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们没有发生过关系。”
“啊?”秦时雨惊讶,虽说认识的时候容晋年纪还小,可两人在一起十一年,除了直到成年的六年,他们至少有五年的机会在一起,竟然没有做过,难道是桑之行有隐疾?秦时雨摸着下巴猜想。
容晋怎么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看着他的眼神更加鄙视了,无语地淡淡道,“他没有想法,我总不能强迫他。”
“所以,其实你们是柏拉图?怎么可能会没有想法……”秦时雨完全无语了,桑之行要么是真有隐疾,否则在那个年纪里不可能没有欲望,或许只是他的欲望屈从于理智,他的感情是理性的,不会一味沉迷于爱情而放弃人生中其他重要的东西。
他是怕一旦发生关系就会发展成一发不可收拾的状态而压抑了本有的想法吧。
“他太笨了,如果当初他和你发生了关系,你不会把他遗忘得这么干净,没办法,有时候身体比心更擅长记忆。”秦时雨同情地摇摇头,他看得出相较于已经完全放掉过去的容晋,桑之行才是那个主动放弃却又放弃得不利索的人。
容晋笑笑,放倒他,手从他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慢条斯理地道:“说够了?现在我们不管别人,不如来加深一下我们的记忆?”
没跟上他跳跃性思维的秦时雨:“……=口=”
“正好你还穿着西装,很好……”
话音刚落,敞开的西装里面,他的衬衫被从中撕裂,衬衫上的纽扣崩落四散,敲击在衣柜上墙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作者有话要说:呼,某前任终于解决了……
死缠不休神马的再见拜拜了……
=。=诡异地忽然想写容晋和桑之行的番外,想想他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忽然把自己想萌了是为毛。
37、纠缠 。。。
“容晋,你每回把我往死里压是不是特有成就感?”秦时雨等容晋拽着他的领带撕裂了他的衬衫之后,抬起一只手拉过他的后颈,用力地抱紧他,在他耳边吐着气问着。
容晋单手撑着床,一手插|入他的发中将他的脸从自己颈上拉开,随之猛地激吻上他的嘴唇,感觉到身下瞬间绷紧的肌肉,愉悦地轻哼出声,“乖,不要自卑,没有你的配合也不会那么成功。”
他们的鼻尖互相抵着,呼吸胶着在一起,两双视线在空中交接缠斗。
“呵呵……”秦时雨笑着用鼻尖顶开他细细碎碎吻上来的嘴唇,张口咬住他的下巴,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往下转移,一寸一寸地点燃火焰,听到容晋开始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喉咙里发出的野兽压抑着掠食冲动的闷吼,用严肃又色|情的声调说着,“你太喜欢控制我,我有意见,今天让我控制你一下,如何?”
他的动作搭配着刻意的语言蛊惑刺激了身上人的神经,伸手解开他裤子上的暗扣,容晋再度抬头时,秦时雨在他眼中成功地看到了被自己挑弄起来的浓郁情|欲,
“我给你机会,如果你确信你可以控制我……”容晋说着整个人倏然压上他的身体,把他不停点火的双手交错在一起往头顶用力一扣,另一只手伸下去连长裤带内裤一起从他的臀上扯了下来,挂在一边腿上,看起来极度煽情。
秦时雨绷着全身的力气企图推拒反攻,反被容晋抓到了最脆弱的弱点,整个人瞬间热血沸腾,全身的细胞都配合地刺激躁动起来,他急促地喘息着扭动着身体,无奈挣脱不了铁钳般的束缚不说,却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在求他,我要我要我要!
“容晋,你……有种放开我,再……比……”
容晋恶劣地收紧下方的手指,看着秦时雨微微皱眉仰起脖子哼声之际,低头捕捉到他的嘴唇狠狠地湿吻了一番,才用充满欲|望的野兽般的利眸深深凝视着他,声音沙哑性感,却残酷地宣告,“你看,你已经输了,种的话你马上就会知道有没有,听话……”
“靠,我才不听!”等容晋松开扣着他腕部的手改压他的腰时,秦时雨不服输地抬手扯住他的头发,咬上他的嘴唇,舌头迅速而凶猛地闯了进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野兽般的纠缠,两人恍若失去了理智般疯狂地交叠着身体在床上翻滚,用尽所有的方式希望征服对方,没有任何言语,只有接吻时的啧啧声和肉体的激情碰撞声,不需要控制力量不需要在意声量,矜持和理智是快感降临的拦路虎,全都要彻底地抛弃,让快感侵袭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每一颗细胞,直到占据了整个身躯颤抖着尖声叫喊。
他们可以从彼此狂热的眼中看到对对方的渴求,身体紧紧贴合交换着彼此狂乱激烈的心跳,嚣叫着征服对方同时取悦对方,带着爱人攀上不可轻易到达的情|欲巅峰。
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疯狂无可比拟。
秦时雨从不知道,他的身体里还蕴含着这么一股力量,平时悄无声息地隐藏在身体里,只有和容晋肉搏的时才会争先恐后地跑出来,最终为他换来一场畅快淋漓的宣泄。
但是……他依旧是敌不过容晋,他自然知道那不是他无能,而是对手太强大的缘故,他并非在乎上下,他真想要,容晋也不介意给他,只是开始势均力敌,中途江河日下,结果丧权辱国的下坡路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起了?”见秦时雨起身,早就醒来正在等他睁眼的容晋挂着吃饱喝足神清气爽的笑容问他。
秦时雨全身脱力,懒得说话,头也没回一瘸一拐地进了洗手间,出来之后,又一瘸一拐地爬上床,往下一趴,正好容晋的双臂伸出来,便直接掉进他怀里。
容晋低头在他头发上亲了一下,手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游移,直到落在他臀后惨遭蹂躏的某个部位才停下来,在那儿用指腹划着圈圈,秦时雨的头在他肩窝动了一下,嘀咕了一句,“躲开,禽兽。”
容晋才不躲,反而上下其手起来,笑得很恶劣道,“昨晚明明你比我更禽兽,硬咬着我不放……”
秦时雨反驳不能,最后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丧权辱国的一幕又腾地从脑子里冒出来,让他羞愤不已,张口咬住容晋肩膀上的肌肉泄愤。
“好了好了,下次我也让你对我禽兽一回……”容晋看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自己吞了的样子,忍着笑安抚他。
秦时雨却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你信你才有鬼。”
想到他狂野的表现,秦时雨感觉自己的腰更酸更疼了,忍不住嘶嘶抽凉气。
容晋见他实在是可怜得不行,刚才走路就姿势悲惨,顿时觉得有些心疼,于是从床上坐起来,手留在被子里给他按摩腰。
他虽然按起来真的不专业,但好在力道控制得不错,秦时雨也就乐得由他伺候自己了,还舒服地叹了口气。
午饭是容晋让佣人坐了端进房间里吃的,吃的时候容晋忽然掀起眼皮子问他,“你不是说过年会回去吗?没几天就除夕了,准备什么时候走?”
“还没定下来,往常我都是大年初一回的。”
“那我先帮你把机票订好,免得到时候想回家都回不了。”
秦时雨抬头看了他一眼道,“那麻烦你再给我多订一张行吗,我得把柳寻也一块儿带回去,大过年的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头过。”
容晋点头,继而又忽然笑了出来,引得秦时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便说着,“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现在既然在一起了,你不必和我客气。”
秦时雨想了想,脑袋渐渐耷拉了下来,“想想看我们在一起是没错,可是我住你的家,开你的车,吃你的饭,躺你的床还睡你的人,真是觉得太不好意思。”
“别多想这些不重要的东西,”容晋嘴角噙着笑意,伸手摸摸他的脸,“都是现成的东西不用,难不成你还要重新去买房买车买床么?你写小说卖版权也是会挣钱的,要你真介意,以后我们出去吃饭由你买单也不打紧。”
秦时雨本来是觉得自己有点像吃白食的,被他这么一说到觉得也有点道理,想了下无非就是骨子里那点诡异的小自尊在闹腾。
容晋拉过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双眼微眯地又添了句,“不过你睡我的人我是要睡回来的。”
秦时雨牙齿咬得咯咯响,暗恨,我睡你你睡我到头来不全是我半死不活地变成一滩烂泥么。
吃了饭,秦时雨打电话给柳寻,提示关机,他以为柳寻又跑回B市了,因为这人只要一回B市就关机,于是他又打了电话给严尉一想问问情况,谁知道严尉一也关机,这下,秦时雨摸不着头脑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柳寻在不在家。”想来想去觉得心里莫名地有点慌,秦时雨觉得得去看看,别是那人想不开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没在身边,真要有事发生他必然会后悔得要死。
“我送你去。”容晋说着也跟着他一块儿起床了。
秦时雨套上毛衣看了他一眼,奇怪地问道,“你还不用去公司吗?已经在家呆了一上午了。”
容晋不在意地弯了弯嘴角,戏谑地说,“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要听我的,我又不用听别人的。”
秦时雨囧了一下。
他稍稍有些担心“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会不会印证在容晋的那些手□上。
路上
容晋想起长得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柳寻,忽然有点好奇,遂侧目问秦时雨,“柳寻是做什么的?看起来终日无所事事。”
“珠宝设计师。”
“……”容晋的脸色变了好几变,看起来很出彩,把秦时雨看乐了,呵呵笑道,“你很惊讶?”
容晋很是无语地点头承认,“很惊讶。”
他完全没把柳寻往那方面想过,那个人看起来冰冰冷冷的,还隐约有点神经质,不过神经质可能正可以用来激发创意也说不准,容晋沉默着说服自己。
“其实他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以前和尉一发神经闹别扭,二话不说拿着护照就跑到欧洲去了,结果在比利时的酒吧遇见一个神经兮兮的老娘娘腔,非要让他跟自己学珠宝设计,可能是脑电波都很诡异的两人神经比较对搭,他还真学了,学完很久才知道那人是皇家设计学院的教授,欧洲有名的珠宝设计大师帕洛尔·克莱恩。”
“这真是……”容晋想说点总结的话,结果没说却又无语地笑了。
“他完成一份活就够他颓废很久了,和我这种在电脑前敲键盘敲得几天几夜没得睡的没法比。”秦时雨哀怨状叹气。
容晋揽过他在他额头上蹭了蹭,不无体贴地道,“不辛苦也没关系,你可以尽情地睡我的床睡我的人。”
秦时雨无言地掀起眼皮子斜了他一眼。
到柳寻家楼下,秦时雨等容晋停好车,两人便一起上了楼。
秦时雨拿出备用钥匙刚想开门,门却砰地一下发出巨响,把秦时雨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一步,还没等他回神,紧接着第二记撞门声又轰然响起,整个门被震得摇晃,甚至可以看到墙上的灰尘都震飞了起来。
“柳寻,我他妈受够你了,你非得折磨我才开心是不是?我受够了,受够了!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严尉一怒吼的声音透过几乎被震碎的门传出来,秦时雨头皮发麻,感觉里面是出了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本来准备这章开头直接拉灯,然后“第二天……”,但是长夜漫漫我忽然春心荡漾,于是就多出那翻滚的一千字(因为前半部分是晚上码的)
有人说我写得不够详细,可是详细了会被河蟹的啊我摔,只是被怂恿得我也好想详细一回,捂脸,明明写这种程度就难为情到脸红了哦哦哦。
JJ大神保佑,这种程度不会河蟹!
对了,我其实好想问问我这么写下来,有木有一点进步……
嘛,也许我真的会写个详细版的放博客吧。╮(╯▽╰)╭
38、多爱 。。。
“嗬,你终于忍耐不了?很好,忍不住就散,散伙!”
秦时雨很少听到柳寻这样的大吼,一边想着这两个人到底怎么了一边手忙脚乱地把钥匙插|进锁眼里,可是搅动半天居然打不开。
容晋在后面拉了他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旁,然后,一脚朝着锁的位置踢了上去,锁头哐当一下从门上掉了下来。
秦时雨目瞪口呆地看着容晋的脚,后者却淡定地收回脚,看了他一眼道,“门锁本来就坏了。”
秦时雨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见严尉一一记重拳直接砸在柳寻的左脸上,狠,也恨,柳寻猛地往后退了两步,重心不稳摔坐在地板上,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站起来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冲严尉一挥拳,严尉一怒火攻心,利落地握住霍霍生风的拳头,强压着他倒退着撞在墙上。
见严尉一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秦时雨也不敢再震惊了,跑上去抓住严尉一的手腕厉喝,“尉一,你发什么神经,就柳寻这样的经得起你的拳头么!”
严尉一紧绷着脸咬着牙转过头看着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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