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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别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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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航走到床边,阮文郝坐起来,头比昨天明显歪的幅度大。
阮文郝可怜地望着钱航,钱航拿过枕头看,他枕的也是荞麦的,挺舒服很少有落枕的时候。阮文郝抢过枕头,打开枕头背面的拉链将内胆取出来。钱航见状去抢,这家伙八成又想干扯枕头的事了,非把他这毛病给板过来不可,不然怎么治好他随时发疯的病。
阮文郝用力扯枕头,身体使劲往后靠。钱航拉着不放,拉扯中身体往前靠,受伤的腿磕在床边疼的他龇牙咧嘴。阮文郝一看有破绽,狠劲往自己这么一拽成功抢到枕头,钱航也倒了下来压在他身上。
“雅蠛蝶!”
“靠,喊什么雅蠛蝶,谁教你这么喊的!”
钱航起身坐到床上揉自己的腿,早知道不跟这疯子抢了。阮文郝不理钱航,拉开枕头后面的拉链,里面的荞麦瞬间掉出,不仅弄了阮文郝一身,床上地上也有不少。钱航诈尸了,荞麦个小,撒了满地很不好收拾。
阮文郝把只剩下一层皮的枕头甩甩,这下连钱航身上也全是荞麦,他摸了把被荞麦打中的脸,心想是打烂阮文郝的屁股,还是直接掐死这不间歇发病的小疯子。
“哎呀,破了。”阮文郝把枕头上的洞给钱航看,好像刚才拉扯时扯坏的。
钱航推推眼镜,镜片在光下反射成一片白,“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给我枕这个,要不就别枕。”
“凭什么?”阮文郝把枕头套摔在钱航身上。
“凭我是你主治医生。”钱航俯视坐在床上的阮文郝。
阮文郝透过镜片反光,只看到钱航一只眼睛,歪着头左右瞅瞅,“螳螂你果然不是人啊,眼睛也能自动隐藏。”
“别跟我扯没用的,把这里收拾干净,不然今天没饭吃。”钱航拿出正常人的派头吩咐,他就不信自己还治不了这么一个病人。
“我才不收拾。”阮文郝躺在床上冲钱航踢腿,大有踹走他的意思。
钱航抓住那对乱踢的腿,“你再捣乱我就打你屁股。”
这话很有杀伤力,还想踢腿的阮文郝僵住了,突然踢开钱航的手跑下床,鞋都没穿捡起枕头跑出去。钱航马上去追,怕阮文郝又做什么过火的事。阮文郝跑出去后直奔隔壁,看门锁着拉开门闩跑进去。病房内的方烝睡的正香,阮文郝就像扑向草坪的孩子,欢呼着奔过去倒在方烝身上。
“噗哇。。。”
方烝不知道做什么美梦呢,被阮文郝这么一扑立马坐了起来,见阮文郝横在自己身上,他干脆像叠罗汉那样盖在阮文郝身上。
“上帝啊,你可算答应我的请求了,终于掉个林妹妹给我~”
“见你鬼的林妹妹。”
跟过来的钱航拉开方烝,把阮文郝拉起来。
“林妹妹~”方烝看阮文郝被开走伸手要去抢,被钱航一巴掌拍回来。
阮文郝挣脱钱航,把枕头皮放到方烝身上,“小花,帮我把这个缝上吧,被螳螂弄坏了。”
方烝拿起枕头皮,突然惊讶地怪叫一声,“哎哟喂喂喂~这不是弥勒佛的忍者袋,听说能抓妖。”
“别管那个,快补好,然后咱们擒妖去。”阮文郝催促。
“没问题。”
方烝拉开床头柜,拿出针线开始缝,一边缝一边喊:“看爷的,走着!哎嘿~厉不厉害啊。”
钱航头疼的拍脑门,和这种人混久了正常人也得疯。不过阮文郝听的很高兴,还给方烝鼓掌叫好。方烝动作很快,三两下把那个洞补上一半,不过还差几针就要完成时停住了嚷着要奖励。阮文郝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钱航捂上阮文郝的嘴,他总觉得方烝会说出特殊的东西。而且方烝这人有点怪,说他疯,也不是很疯,说他不疯,举止确实异于常人。
方烝指指自己的脸,阮文郝不理解地看着他指出的地方,“怎么了,长个痘子了不起啊?我屁股上还长了呢,你要看吗?”
阮文郝说着要脱裤子,钱航一把抓住他的双手给提回去,又抽回枕头套,看了方烝一眼拉阮文郝出来,他就不信只有方烝会修枕头。方烝喊着林妹妹下床去追,钱航出来后把门从外面锁上,领着阮文郝去办公室。
两人来到办公室,钱航翻办公桌的抽屉,阮文郝趴在书桌上。钱航找到针线包,拿出里面的针线认上针开始缝。下针前他看看方烝的手艺,还真像那么回事,针线密度相等,线也不会长短不一,不过看了就是不顺眼。
“螳螂,你拆了它做什么?”阮文郝攥着枕头边翻着玩,头还有点歪。
“缝到一半换人不吉利。”钱航看他这副样子就觉得可爱。
“哦,那就全拆了,螳螂不吉利我会很难过。”阮文郝盯着钱航手中的针看他缝。
钱航一阵下去扎到手,他撤回手指腹上一个小小的血点,有些难掩脸上的期待问:“你会难过?”
“当然,听说霉运会传染,你传染给我就不好了。”阮文郝一本正经说,看钱航举着手指就盯着看。
钱航有些失望,还以为和阮文郝关系好了他会担心自己。看来上次同事说的对,不必对他们太好,反正病好了也不会有联系,早晚成为陌生人。
阮文郝像是发现什么啊了一声,抓住钱航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嘬上钱航受伤的手指。钱航一惊,还以为他要咬人,正要抽回手指却感觉到一股吸力。
“手指受伤要嘬一嘬,这样不会感染也好的快。”
阮文郝吐出钱航的手指,钱航感觉手指凉凉的,可心却有点暖,觉得阮文郝不是无可救药。
“你传染给我,咱们一起跟着倒霉,我就不能见证你倒霉的一刻很无聊的。”阮文郝依旧趴在办公桌上,见钱航不动拍了他一下,“我饿了,我先去吃饭。”
阮文郝起身,视线无意间扫到床上,发现自己从前的枕头就在那。他偷瞄似乎在发呆的钱航,偷偷来到床边,抱起自己的枕头夺门而逃。等钱航反应过来时是被门外吹进来的风吹醒的,开始缝这件破枕头。
枕头缝好,钱航趁阮文郝不在来到他病房,见床上地上还保持原来的样子,去找扫帚袋子把散落的荞麦收起来,重新倒回枕头套把枕头弄好。
下午,钱航午睡醒来,想像往常那样去病房巡视一番,才出了办公室,就看地上有一团棉花。钱航捡起棉花,地上留下一部分,不知道哪个捣蛋鬼把棉花用胶水沾在地上。他微微抬头,发现前面不远处也有,再往前看还有,走廊上整整排了一溜。他往前走几步,用脚踢踢棉花也是沾上的,他纳闷顺着棉花走。
从办公楼出来,一条十米多长的走廊连接住院楼。进入住院楼,钱航就看一大团棉花沾在阮文郝病房门前,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
钱航一把推开阮文郝的房门,阮文郝大头朝下抵在地上,半个身体躺在床上,一只手被坐在地上的方烝拉着,床上地上散落着棉花碎片,真是好看不好收拾。
“你们两个在玩什么?”钱航已经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就是有股火大要发泄的感觉。
阮文郝看一旁的方烝,“台词不对。”
“他是白痴,你念你的。”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没让你踩我的头!”
阮文郝的台词念到一半,钱航听不下去进屋,抬脚要去采他的头,他赶紧起身可姿势不允许,就势在床上一滚掉下床。
“装什么紫霞。”钱航低头看着阮文郝,阮文郝和方烝相继站起来,并一脸赔笑。
“说吧,弄的这么兴师动众想做什么?”
钱航像个大家长一样审视这两个病人,两人真的像犯错的孩子乖乖坐在床上。阮文郝偷瞄方烝,方烝抬手摸戴在耳上的白花。
“先不说别的,你说这个好不好看?”阮文郝兴奋地仰着脖子问,钱航挑挑眉推推眼镜没回答。
阮文郝捡起床上的一团棉花,随意一吹将它吹飞,“像电影里那样梦幻唯美,男女主角走在草地上,周围是被风吹起的蒲公英,然后两人坐在草地上聊别人家的糗事。男主角摘下长在草地上的小花,甩在女主角脸上,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钱航听前面脑子里想象出诗情画意般的场景,可后面像七姑八婆那样聊天是怎么回事?男主把花甩女主脸上这是分手节奏吧?是不是应该感谢他没把石头砸女主脸上啊?
“等等,你这脑回路搭错了。”钱航纠正阮文郝,“男女主角应该坐在草地上聊情话,说到动情时男主搂住女主的腰,两人靠在一起默默望着天。”
“突然电闪雷鸣下起暴雨,两人被浇成落汤鸡。”方烝接话。
“小花接的好!螳螂,不如咱们玩接龙吧,叫天堂接龙怎么样?”
钱航真的受不了了,把阮文郝和方烝拉起来,“天堂你们是见不到了,下面是地狱,去把外面的棉花给我清理干净,不然有你们好看。”
正在这时,方烝的主治医生向吉呈进来了,三十多岁,在这里工作有七八年,办公室正对钱航的。个子挺高体态微胖,所以很壮,长相不怎样,但胖乎乎的看上去有几分可爱。
两名医生相互问好,向吉呈对方烝说:“你朋友来看你了,跟我去见他吧。”
“朋友?他们西天取经回来了?带朕去见他们。”方烝跳的像猴子一样和医生出去了。
钱航虽然好奇方烝还有可以来看他的朋友,但他冲被丢下的阮文郝温和的笑,阮文郝回笑,但很快笑脸转成哭脸。
“去给我清理干净。”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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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千万别惹医生!
☆、第9病
阮文郝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起身把枕头翻过来打开拉链抽出内胆。前两天他把棉花贴地上,被钱航那螳螂驱使擦了整整半天走廊。而枕头里的棉花只剩一半能用,钱航就给他申请了个新的。
阮文郝拉内胆的拉链,拉了几下拉不开,他很纳闷盯着拉链看,这才发现拉链上缝着不少棉线,所以打不开。他骂着钱航找剪刀,在书桌抽屉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干脆把枕头扔在地上用力擦,擦了几下枕头擦脏了但没破。
阮文郝烦躁地围着枕头转圈,转着转着看到书桌上有笔,他拿起笔照着枕头狠戳,没戳漏。他不死心连戳了好几下,急得满头大汗。他不知道弄了多久,枕头上被他弄出几个小洞,他把笔戳进洞里,使劲一拉把洞划开,棉花跑了出来。他笑了,抱着枕头坐在地上,扯出一小团棉花对着窗户吹,棉花被窗口吹进的风吹回来拍在阮文郝脸上,阮文郝觉得好玩继续扯。
“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嗷~我要飞的更高,飞的更高。。。”
钱航经过阮文郝的病房,听到里面传来歌曲串烧停下了,往里一瞅差点傻眼,有比阮文郝这小小小鸟飞的高的,那就是棉花。
“阮文郝,你又发什么疯。”
钱航开门进去,阮文郝听到声音转头,几簇棉花从头上轻轻落下,还真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势。
“螳螂,枕头破了,给我缝。”阮文郝大爷一样把枕头扔在床上。
“我说过很多次了,别破坏公务。”
钱航盯着空空的枕头恨得牙痒痒,这就是病,却怎么也治不好的病。
“在我房里的就是我的。”阮文郝争论,“你现在在我房里也是我的,是我的就必须听我的,所以给我缝。”
“你真以为你是原来的阮少爷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钱航推着眼镜反驳。
阮文郝一时没说话,可表情渐渐悲伤起来。钱航见状暗叫不好,阮文郝说不定想起父母和他那小女友,他正想解释刚才的话,阮文郝拿着枕头起来了。
“阮文郝,你做什么去?”
“去找小花,小花一定给我缝。”
阮文郝有些赌气,看也不看钱航,钱航拦下气冲冲往外走的阮文郝。阮文郝甩开钱航,头上掉下一簇棉花,正巧碰到他眼睛。阮文郝顾不得手上的枕头,拼命揉眼睛。钱航拨下阮文郝的手,抬起他的头看眼睛,棉花似乎没掉进去,只是碰到了而已。
“看你下次还扯不扯棉花。”钱航擦掉阮文郝眼角被挤出的泪。
“那你给我缝,是你害我眼睛疼的。”阮文郝干脆把刚才的事怪在钱航身上,枕头往他身上一堆扑到床上。
钱航接住枕头要反驳,却看阮文郝趴在床上侧头看他,心情似乎不错还在笑,露出的那半只眼睛里全是笑意。
“。。。。。。得,我给你缝,你老老实实的。”钱航真的喜欢这带了丝顽皮的笑容,虽然淘气却不会让人讨厌。
“好,回来给你奖励。”阮文郝趴在床上转了个个,头冲着钱航这边。
“什么奖励?”钱航很期待,会不会像方烝那样骗个吻,不对,他这是劳动所得。。。更不对,阮文郝可是个男的,就算要也得是个美女,似乎也不对。。。钱航想着想着有些迷茫。
“口香糖。”阮文郝从被单下翻出被压皱的口香糖,“我来时小花给我的,我都没舍得吃。”
靠,那不是有半年了,还能吃吗?钱航抢过阮文郝的口香糖往外走,打算一会儿扔垃圾箱去。
“喂,说好的补完当奖励的。”
阮文郝起身去追,钱航把门一锁哼着歌走了。
钱航拿着破枕头回办公室,走到门口听到里面有电话铃声,他赶忙进去接,拿起听筒问了声谁,里面传出断线音,对方挂断了。他看了眼来电,是个陌生号码,以为是打骚扰电话的就没在意。他这医院里有病人,外面也有不少,偶尔就会接到神经搭错线的人打来的电话。
钱航打开枕头看,一看枕头上的破损差点乐了,这家伙还真会找东西弄,连笔都用上了。不过阮文郝把枕头戳的全是小洞,倒让他不好补了。他找出针线,电话再次响起。
“喂,你好,这里是第五医院。”钱航接通电话自报家门。
“你好,我叫阮湘雯,是阮文郝的母亲,我想这周五来看看他。”
钱航听到对方的身份一愣,没想到阮文郝的母亲会打电话预约时间,听这温柔的声音对方应该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
“喂?还在吗?”阮湘雯得不到回复发出询问。
“在在。”钱航这才回过神,“我叫钱航,是阮文郝的主治医生。”
“听你的声音很年轻。”阮湘雯有些质疑,不过很快和钱航聊了起来,“想必你是个资历深厚的医生吧?我家文郝最近好吗,他的病怎么样了?”
钱航心里苦笑,他顶多是个被病人玩到抵抗力深厚的医生,哪谈的上资历,并向阮湘雯讲了阮文郝最近的情况。阮湘雯听说后很担心,也怕去了会加重儿子的病。钱航虽然是个新人,也知道家属不是那么容易能见到病人的,在了解阮文郝认识她后,支持她来看病,这样能让阮文郝宽心不少。
“我真的可以去见文郝?”
“当然,家人的陪伴有助于他的病。”
阮湘雯那边静了几秒,钱航听到里面传出微小的谈话声,阮湘雯像是在和谁说话。
“我这边有点事,稍后再联系你。”
“好的,您先忙。”
钱航放下听筒,有些期待阮湘雯的到来,不知道阮文郝知道母亲来看他会不会高兴。钱航心情不错地开始缝枕头,并等阮湘雯接下来的电话。
大概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电话再次响起,钱航看来电是阮湘雯的马上接通。阮湘雯先说了道歉的话,然后定下看望儿子的时间,似乎还有急事没做的样子急着挂断电话。钱航拿着补好的枕头来找阮文郝,阮文郝正等着枕头呢,看到枕头一把抢去。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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