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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是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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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导渐渐滑下去,倒在地上,脑袋后面洇开了一片血,沾着些许红红白白的瓷器渣子。露出濮然的身影,他拍了拍手,然后得意的叉着腰。
苏友看到了救星,发出呜呜的求救声。濮然却没立即救他于水火,指着苏友哈哈大笑。
“知道厉害了吧?谁教你不听劝,谁教你拿话来呛我,谁教你没事不学好学人家潜规则,到头来还得劳烦我来救你!”
13、另一个濮老板
濮然足足笑够了,才来帮他把身上那堆烂七八糟的东西解开。
手被解放出来,苏友抹了把泪,用手背擦了擦留出来的口水。
找到了放着自己东西的纸袋,穿好衣服,见罗安旭还趴在碎片堆里一动不动,心里有点慌,想去试探下还有没有气,一把被濮然抓住胳膊往外跑。
罗安旭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有一瞬间苏友很疑惑,他怎么会没锁好门就去做那种猥琐事。
被拉着直接从落地窗跨越到院子里时才明白,窗子是自己忘记锁上的,不经意的情况下,自己给自己留了这条后路。
至于濮然,从他一身酒气,和一路上张扬的,精神病一般的笑声可以判断出,这个人完全醉了,和平时完全不同。
他一边拉着苏友跑,一边大笑,到了会所门口,揪住一个保安口齿不清的说话。
苏友有些摸不着头脑,等意识到保安开始用对讲机联络同事,似乎要去罗安旭的房间时,抓起濮然的手一阵猛跑。
可能是那杯果汁的原因,苏友开始跑的不那么利索,左脚总是会踢到右脚,还歪歪斜斜的几欲摔倒,濮然会不时的,下意识的扯他一下,帮他保持平衡。
慢慢出了身汗,步伐就顺了些,倒是濮然渐渐笑的没音,被他拖着越来越慢,最后赖在地上不走了。
“呼呼,跑,跑不动了。”
回头看看会所的灯光已经完全看不见,就着天光发现濮然出了一头的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粗气,身上脸上沾了好多土。
想到是他不计前嫌救自己于水火,尽管是在醉成这样的情况下,苏友还是鼻子一酸,感动的想落泪,蹲下。
“我背你走吧。”
见到福利濮然反而欢脱起来,立刻从地上爬起身,猴子似的跳到他背上,勒着苏友的脖子开始不住的说话。
“从小到大,除了爸妈还没人背过我。”
“嗯嗯。”
“金海也没,他对我不好。”
“嗯嗯。”
“姓罗的是变态。”
“嗯嗯。”
“大白痴还跟我顶嘴!你当潜规则多好玩啊?”
“……对不起。”
“对不起在我这不好使!”
“……”
药性没彻底消失,苏友背着濮然,走路象个老头颤颤巍巍,没走几步开始气喘。凭着记忆走了很久,终于拐到大路上。
大半夜的,路上除了运货的大卡极少有别的车,放下濮然等了等,看见了一个顶着红灯的轿车,以为是出租,招手在面前停下一看才发现是辆黑车。
司机见两人都站不稳,以为遇到了醉汉,本来说什么都不肯载,苏友求了很久,加倍先付才让他们上车。
车子在大路上行驶了一会儿,上了高速。
车子开的很平稳,盘算着送了濮然,然后自己回家,苏友有种紧张过后的昏沉感觉,不过濮然似乎还没打算放了他。先是开了车窗,冲着外面冷飕飕的风大吼:
“金海你王-八-蛋!王-八-蛋-蛋-蛋-蛋!”
得,还给自个儿加回音效果……司机脸皮抽了抽,跟苏友说:“在高速上开车窗费油。”
“是是……”
苏友赔笑,按住濮然,研究了半天才把窗子又摇了上去。
濮然一百万个不乐意撅着嘴乱扭,“你恩将仇报!”
“濮老板……”
“啊!其知道了,你怪我打断你们的好事!”
“怎么会……”
“原来你是真的喜欢那个,你喜欢跟姓罗的一起折腾。”
“濮老板……”
“你喜欢把管子插在小-鸡-鸡里,对不对?接上震动,还有蜡烛,对对,皮鞭,你喜欢,他肯定还有木马,带哔哔的小木马,啦啦啦啦……”太有创意了,还自动屏蔽关键词……
“濮老板!”
苏友余光看到司机腾出一只手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厉声喝住胡闹的人。
濮然还真的停下来,无辜的冲他眨眨眼,然后忽然捂住嘴:“我想吐……”
不用苏友说,司机在高速路的应急通道停下来,吧人架到在护栏边,对着高速外面的花花草草好一顿狂轰乱炸。
苏友拍着濮然的背,让他慢慢来,身后突然砰的一声,没留意无良黑车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放下濮然,紧追了两步,车屁股没摸到,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就这会儿功夫,吐完了的人豪迈的抹抹嘴,蹦蹦跳跳的往快车道晃去。
苏友又跑回来,把险些被车辆到的濮然整个拉进怀里。
太危险了,稍不留神就乱跑。濮然用猴子抱树的姿势反搂住他,在他怀里很安静,苏友咽了口唾沫,心里某样东西滋长的更凶,却没有出口,在里面堵的很难受。
“乖,我继续背你好不好?”
濮然眼睛一亮,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好!”
人在背上没再多话,偶尔摆弄下他的头发,咬咬他的耳朵。
苏友苦笑,一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一面盘算现在的状况,两人身上的钱加起来不到一百,再打到车几乎不可能,最令人绝望的是两人的手机都没了电。
不过没走多久,苏友就看到了高速出口,这时候脚易经感觉有些麻木了。
说明了缘由,收费员没难为他们,还给指了一间最近的汽车旅馆。
汽车旅馆还挺好找,价格也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服务生哈欠连天的帮他们做完登记。
“哦对,单人床没有了,双人床的,倆男人凑合下可以吧?”
苏友犹豫了下,问:“能再添个折叠床么?”
服务员还没来得及开口,濮然突然很用力的拍起桌子,“不要折叠床,就要双人床!双人床我们一起睡!”
苏友推开濮然,轻轻解释:“他喝醉了。”
服务生笑了笑,递给他一个钥匙,濮然被苏友拉着走,一路高唱:“我木醉我木醉木醉,请你无免同情我啊……”
关上房门濮然还在唱,苏友伸指头。
“嘘,人家都睡了,我们也睡好不好?”
“好!”
濮然宛若无骨的挂在苏友的脖子上,吐出的气带着酸苦味道。依着濮然平时爱讲究的性子,明早起来闻到自己的味道一定心情很坏吧?
苏友无奈的叹了口气,哄着说:“先去洗澡刷牙。”
“洗完澡刷完牙,一起睡?”
“嗯。”
“一张床?”
“嗯。”
濮然呵呵笑着摊开胳膊,“那你帮我洗。”
苏友皱着眉,“好吧。”
旅馆的房子很旧,墙也很厚,齐腰刷着绿色的墙围,房顶有剥落的石灰皮,浴室倒还不错,弄的算干净,两个人进去不嫌挤,水也够热。
濮然开始还时不时的唱歌说话,后来昏昏欲睡四处乱歪。好不容易把两个人擦干,钻进被窝,苏友几乎筋疲力竭。
以为这样就能安生了,濮然又突然睁开眼,翻身把苏友压在身子底下坐上去,一手抓起小濮然,命令道:“拿着!”
苏友胳膊颤了颤没动,濮然改用威胁:“你不拿我就喊非礼。”
苏友感到有点绝望,依言握住。濮然像是交换玩具的小孩子似的,摸起他的,缓慢的搓揉着。
很快两根都有些硬了,濮然送还给他,继续命令:“都握住。”
苏友不解的把两只拢在一起。
“动动。”
这算是什么呢?又跟情人吵架,又要在他身上聊以慰藉吗?
苏友很想出言拒绝,又怕车上的那幕重演,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
濮然看出他心不在焉,趴下来,跟他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
“会接吻吗?”
摇摇头。
“接过吗?”
又摇摇头。
“你都没在看我!”
濮然瘪着嘴,苏友无奈的抬起眼,濮然笑出来。
“那我教你。”
嘴唇覆上来,感觉温温的湿湿的,带着牙膏的味道和一丁点酒味。
聊以慰藉,为什么还要吻的好像很深情?
苏友咬着牙关,此刻的心情几乎是愤怒了,这个人又把自己当成是什么?
濮然没打算放过他,捏住他鼻子,唇上的摩擦渐渐变为吮吸,不徐不疾的把舌头挤进唇间,舔舐着他的牙龈。
苏友最终憋不住气,张开嘴来大口呼吸,被濮然抓住了机会,把舌头伸到了深处。
痒的感觉随时都能绷断神经,唇舌交缠,苏友被他这举动弄的神魂颠倒,吻持续了许久,苏友推出一段距离。
“濮老板,你醉了。”
“我没醉。”
“可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濮然扬起头,笑得很魅惑,头发湿湿的贴在一侧脸上,卷曲着。
“我知道,你姓苏。”他笃定的说,“苏友,没朋。你看,我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冷清啊,倒地
14、病来如山倒
“苏友,没朋。你看,我记得。”
濮然抬起头,脖子像是支撑不住脑袋一样,眼里尽是迷蒙的笑意。
既然还知道他是谁,却没要停的意思,接手了小濮然和小苏友,一边慢慢抚慰,一边伏了下去。
苏一移动不敢动,又被吻住,舌头挑逗的又伸进嘴里搅缠,过了会儿,目标开始向下移,咬住他的喉结,然后是锁骨和胸口。
一阵天人交战想推开,手触到了微凉的肩膀怎么也用不上力,推的动作变成了轻轻抚摸,恋恋不舍的,诚惶诚恐的,感觉象种煎熬。
过了会儿,濮然放开他,头昂起眯着眼睨他。
“苏友……”
苏友惊的一颤,结结巴巴的答道:“干,干嘛?”
“我要你也来。”
受到了蛊惑似的,苏友撑起身子渐渐靠近。
心脏跳的象鼓雷一样,最初有阵子想的很凶,后来有事要忙渐渐忘记了。可当这个特定的人救了他,还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时候,想要扑上去抱在怀里生吞活剥的欲望仿佛撒了发酵粉一样疯狂的膨胀。
濮然倾着身子,把嘴送到面前,苏友战战兢兢的碰了一下。濮然非常配合,还张开嘴,把舌头伸来让他吸住。苏友噙着,心里象有之螃蟹在爬抓,猛的箍住,濮然比他瘦弱不少,心里突然萌生一种近似于对食物饥渴的冲动,越来越大胆的在口中索取。
放开嘴,接着亲过脸颊,舔上了耳朵,濮然始终很配合的迎合着,挺着身体让他亲,苏友照着刚才被亲的顺序移到了胸口。
濮然的胸前很敏感,一碰就微微颤抖,苏友受到了鼓励似的,用尽了能想到的方法动作挑逗那两点,濮然明显动了情,手指伸进他的头发紧紧扣住他的脖颈,还发出绵长的颤音,扭动着在他腹部摩擦。
苏友红了眼,决定不再去想后果如何,不顾濮然酒醒后会想什么说什么骂什么,也不想考虑以后两个人会怎样,将人按在床上。
濮然后面很涩,他轻轻探了一下就退出来,急躁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以神州奔月的速度冲进洗手间挤了一手沐浴液回来。
他并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觉得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又仿佛真的如形容的时光的那个词一样白驹过隙,刚刚体味到马上就结束。
濮然缴械投降了,弄湿了两个人的小腹,那一刻他痉挛的抓紧了苏友的后背,嘴里含糊的念了些什么。苏友怀着近乎悲壮的心情,在那之后被包裹着完成了最后的一射,宁愿相信又不敢去相信从濮然口里吐出的是自己的名字。
濮然昏睡过去,苏友感觉真的快要死了,死的很爽。
明天濮老板大概要暴怒吧?苏友眨眨疲惫的眼,也倒在床上,搞不好还会跟他绝交。
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帮濮然又挝了挝被角,酸酸的缩到被子的另一角,尽量不让皮肤擦着皮肤,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日是个阴天,水气蒙蒙的刮起大风,愁云惨雾倒应景。
感觉肚子里有什么走过,可能武侠片里面说的气运丹田就是这么回事……也不对,那不是丹田……
濮然睁开眼,肠子象是变成了麻花辫一样绞痛着。不但肚子疼,头也很疼,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掀开被子——没衣服,旁边没有金海,被子另一边卷缩的那个也果着,宽厚的肩膀背对着他,肌肉层叠,再向上看,很眼熟又很普通的发型……长了的头发象鸟窝一样,埋着下面隐约露出的,端正的侧脸。
靠!他的腿瞬间做了个屈伸运动。
所以苏友是掉在地上摔醒的。“嗙”的一声,水泥地板冰凉。
手下意识的扯住一个被角遮住要害,惊慌失措的看着正在爆发的濮老板。
“你,你听我解释……”
“你不但趁我……”他说到一半自己怔了下,突然掀了被子趿上鞋,绕开苏友冲向洗手间。
苏友顾不得穿衣服,抓了他那件开衫毛衣跟上去。
到门口听扑啦啦啦的声音,濮然压着肚子痛苦的坐在马桶上,苏友过去帮他披上。
“你他妈混账,竟然敢射里面……”后半句话是从濮然的牙缝里钻出来的。
活了半辈子,头一次知道事后不清理的后果。苏友自知理亏,不敢嫌弃洗手间超出正常水平的毒气量,又多送了件外套进去,侍候完出恭。
濮然出来时,已然软绵绵的,站也站不稳,意识也不太清醒。苏友知道大概是血糖低,翻出衣袋里的糖帮他塞进嘴里。
过了会儿,似乎缓了过来,睁了睁眼又闭上。情况不太好,苏友摸了摸,额头滚烫。
“昨晚……”濮然的声音很沙哑。
“对不起。”
“……我喝醉了,所以……”
所以不必负责了是吧?苏友闷闷的垂着头,濮然又睡着了。
到便利店买了盒感冒药给濮然吃上,然后开始盘算他们的处境。
事情变得麻烦,濮然迷迷糊糊,让他记起谁的电话几乎不可能,苏友从来没有想到有天会需要用大脑记号码。
身上的钱去掉房费没剩多少,苏友把两个人所有的现金都摆在一起,比乞丐还可怜。
幸运的是正急的时候,在床缝里发现了一张残破的二十的票子,凑了凑刚好五十。苏友跑出去跟旅店门口一个开面包车的师傅好说歹说软磨硬泡了半个多小时,光高速费就得二十,还不算油钱,人家自然不肯。
刚好有人找这位师傅往城里运趟货,这才通融了一下,挤在一堆鸡蛋和蔬菜中间,被送回市里。
躺回了自己床上,又吃了药,周身舒服了很多。不过那个呆子还杵在床边,散发着关爱的信号,濮然的心情便怎样都平静不下来。
“你还干什么?”
“我,我想弄点吃的……”苏友抓着裤缝,小声说。
“我自己叫外卖就可以了。”濮然强调了“我自己”几个字,就是想赶苏友走,拿电话的手中途被拦了下来。
“你生病不要吃外面的东西,又油腻又不干净。”
濮然撇撇嘴:“那怎么办,难道你来做?”
“家里没材料了。”
本来想扔个难题让他退却,没想到还真的顺着杆往上爬,濮然虚弱的按了按太阳穴。
苏友垂着头,脸憋的特别红:“我存的钱都交学费了,在影厂跑龙套的工钱还不知道拿不拿的回来,原来身上的零钱……旅馆还有搭车……”
所以绕了一大圈,其实来要钱才是真的吧?濮然没好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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