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宝贝宝贝-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相谈甚欢,起码也被人哄的表情都舒展开来,明显是一副被人搔到了痒处放松了戒备的表情。
白正森三句话不离着豆包打转,却不怎么往豆包这边儿看。他早看出来这小孩儿被一群人护在中间,哪怕是多看一眼都得引起警觉,尤其是自个儿师傅。他在周老爷子心里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清楚的很,恐怕不是为了这次画展,老头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跟他往来。
晚上回屋,小孩儿洗了澡爬进被窝里,脸上有了点儿八卦的表情,悄悄贴着他爸的耳朵:“爸爸,老师说白先生是干这个的,他不让我叫他师兄。”豆包掰着他爸的手,痒痒地在南方手心儿里写字儿。一个词儿还没写完就把南方撩拨的受不了,干脆掌心一合把小孩儿的指头包在里面。
南方的感官都集中在小孩儿的手指尖儿上,自然没心思关注笔画,所以小孩儿写的啥他当然看不出来,不过猜也能猜的到八/九分。
学画的,以前受周老爷子宠的,后来突然就为人所不齿了,那除了作假,估计也无他了。不过要是这样儿的话,老爷子最多恨铁不成钢来着,不至于这么厌恶,可能中间还掺着有其他的事儿。南方眯了眯眼睛,今儿晚上周老爷子干脆说谎也要让豆包跟着他一屋,那这又代表了什么?
☆、56
第五十三章
周老爷子一晚上没睡;他翻来覆去地想,白正森如今办这画展到底是个什么意图,实际上老爷子来参加画展,一是真的想带着自己的小徒弟见见世面;二是看看到底还能不能把自个儿的东西拿回来。只是没想到,这刚到了锦城;就碰着了白正森。
白正森手里头攥着的那东西,是周老爷子当年画过的几幅画儿。老爷子擅长水墨山水;从不上手人物;可早年间识的老先生的人包括戚正发都知道,老爷子不是不擅长,而是封笔;这封笔;封的也只是人物。当年老爷子在人物上其实也颇有建树,不然不会和戚先生交好,两人甚至经常以此为交流,只是后来周老爷子不仅不再画了,甚至对于这方面的提都不再提。
至于为什么封笔,恐怕还能扯出当年一段故事来。这故事要说起来繁杂绕脑子的很,不过要是不带感情简简单单地说清楚,那几句话就能带过。能让老爷子弃了稀罕的东西的是情思,而能扯动情思的,那必然是个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周老先生去世多年的老伴,换个文艺点儿的说法,叫亡妻。
说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老爷子对亡妻的思念不止十年,不过他不是不思量,而是不想思量。白正森当年不光是对那些书画造假,他涉及的面儿广到周老爷子都想不到。这个或者可以美化了说临仿,不过白正森干的,明显比这个卑劣。临仿好歹是一门手艺,可白正森空学了一身本事,干的却是些不怎么入他眼的勾当,而这勾当,有一多半还是他那死去的老伴支使的。
周老爷子当年娶这老婆,看似佳人如玉贤良淑德,他周夕笔不清楚,可锦城里谁不知道当年白家的叱咤风云,不过后来慢慢儿急流勇退,在风口浪尖上销声匿迹了。而周老爷子的老婆,就是这白家嫡亲的独生女儿,白崇浩。
事到如今,老爷子后来想,会不会当时白家看上他就因为他是个不名一文的臭小子,有点儿画画儿的天赋,到时候好利用也好糊弄?白老爷子当年把一身东西都教给了他,等他了悟点儿名堂出来之后又把白正森塞给了他,白家每一代都得有个有点儿真本事的大师坐镇,白老爷子死后选了他,那算不算是狗尾续貂?
直到后来白正森接手了白家那点儿东西,多年被蒙在鼓里的周老爷子才恍然了悟,哦,原来他还一直是锦城乃至整个儿江北文物造假的龙头式领军人物,周夕笔,这名儿传的响亮,可惜连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是个干啥的。周老爷子后来自己都觉得,两耳不闻窗外事说是书生,其实除了纸上的,对于别的事儿都是瞎的,果然百无一用。
现在周老爷子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周堂,关于以前的事儿,他提都不乐意再提,这次带着豆包来锦城参加画展,到了之后才知道这画展根本就是白家背后办的,而压轴之作,就是周夕笔当年十二幅悼念亡妻的画,分别以二十四个节气中的十二个命名,代表了整整一年的哀思。
那时候周老爷子还没现在的笔力,界内的老泰山齐秋老先生见这十二幅画之后也只评了四个字:情谊可观。不过就是这四个字儿,再加上当年他周夕笔明暗两路里头无人不知的名头,这十二幅画就被捧成了天价。
而这十二幅画刚刚面世,周老爷子就知道了真相,当年到底还没到年纪,眼里容不得沙子。不过还好,周夫人当年是病死的,去世之前还和周老爷子伉俪情深,没落的个夫妻相离的下场。
后来周老爷子想,也许当年他夫人真是对他有点儿感情的,不然那么多有身份有手腕儿还比他能对付的少爷公子一大堆,门当户对不说,起码不像他,不能帮她,还得她想方设法瞒着。不过事情既然是这么发展的,老爷子又觉着没什么遗憾的,夫人临去世之前还攥着他的手不肯放,而他能画出那十二幅画来,就足以证明自个儿的心里头确实是纯粹的,这感情里头没掺假。
对于白正森,周老爷子想到他这个大徒弟心里头就潮的慌,就像是白墙上长了苔藓,一点儿不清爽新鲜,带着点儿陈年的恶心劲儿,偏偏又显眼儿又让人上心。
周老爷子在大床上翻了个身,晨光已经透过窗帘薄薄的投进来一层。老爷子年纪大了,一个晚上不睡就有点儿熬不住,身体困的不行,脑子还跟个年轻小伙子似的忽左忽右地想,一时想当年白正森多么孝顺他,多么能哄他开心,关键是这孩子还有灵气,有时候白正森笔下的东西所能散发出来的会让他都自愧弗如。一时又想白正森背着他干过多少恶心的事儿,白家该干的他干了,不该干的他也涉及了,周老爷子不懂,只知道后来白正森动动小手指头,连最横的黑社会都得掂量着走。
而且,而且白正森身上还有着那么个让人不耻的毛病,周老爷子这是无意间听闻的,白正森玩儿小男孩儿,光从他那画室里头都抬出去过好几个。是抬出去的,周老爷子打了个寒战,之前他看着白正森望向自个儿小徒弟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小孩儿藏起来搁进衣兜里。
***
周老爷子这边儿辗转反侧睡不着觉,那边儿南方搂着自家小孩儿还打着小呼噜,这白家宅子的大床真的不错。南方一手环着自家小孩儿肩膀,展开两条腿占了大半个床,豆包就半趴在他身上,嘴唇微微嘟着,一只手还圈着他爸的腰。
小孩儿睡得挺香,梦里头还使劲儿往他爸怀里钻,脑袋上的软毛翘起来好几根。豆包睡相一向很好,今儿早上这不老实的模样倒是把平常雷打不动的南方给拱醒了。
孩子他爸看见小孩儿睡成这模样,还小猪似的坚持不懈地往前拱。南方心里头软成一片,抿起嘴角笑了一下,另外一只手也用上,稍微一使劲儿,给个引导小孩儿就自动爬到他身上来。
南方把自个儿儿子往怀里一拐带,盖上被子准备继续睡,却被小孩儿一脚提到了那上边儿,不太使劲儿,可刺激还是有的,南方使劲儿倒吸一口气,怀里豆包还睡的挺安稳,一只手扯着南方袖口不撒手。南方深呼吸两下,早上起来又受了刺激,这事儿无法避免也是正常的,关键是豆包的脚丫搁那儿不动了,大刺激变成了小折磨,似乎所有感官这时候都有点儿不上不下的。
“豆包?”南方试着喊了一声,小孩儿睡的香,连眼皮儿都没动一下。
下头涨的难受,南方刚把小孩儿给拐带到身上来,这会儿又得想着法儿的再给扒拉下去,还得轻手轻脚的不让人醒了。隔了十来分钟,南方才彻底从被窝里解放出来,小孩儿手里头塞着南方的枕头,小脸儿在晨光里更显得细腻如瓷儿。南方已经下床了正往浴室走,半道上又拐回来刮了把自家小孩儿的小脸。拇指和食指微微往里合了一下,把人的脸颊稍微捏起一块儿来,南方笑了笑,这才又转身进了浴室。
南方这事儿干的不多,但是也不少,有时候开玩笑和秦聪交流的时候,俩人都说是维持在正常水平吧。不过今儿这感觉倒是许久没有了,按秦聪那损话描述一下就是四个字儿:欲/求不满。
这会儿他刚伸手握住就有点儿把持不住,二十大好几的人了,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没几分钟就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候浴室的推拉门突然开了,再说一次这白家宅子真不错啊,推拉门都不带有声音的。小孩儿揉着眼睛站在浴室门口,瞅着他爸的姿势有点儿不解:“爸爸,你在干什么?”
☆、57
第五十四章
南方觉着自己简直用了小半辈子以来最快的应激反应把两条腿合起来,以这么尴尬的姿势跟自家小孩儿大眼瞪小眼;一时都无话。
豆包抿起嘴角;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南方没开灯,光线还没大亮的清晨里看不太清晰小孩儿的表情。豆包扶着旁边儿的门框;也不往前走也不往后退;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似的不知所措。
“豆包?”南方喊了一声;这会儿也顾不上自个儿了,站起身把裤子拉链拉上;那东西经这么一惊反而没那么精神了,或者说这是孩子他爸硬憋回去的也不为过。
“嗯?”小孩儿答应了一声;声音里头好像没什么异常,南方听见后轻轻呼出一口气。
其实豆包不是不懂的;他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儿,正是对一切一知半解还偏偏充满好奇的时候。可能最初推开门的时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南方是在做什么,可一偏头,脑袋里就有想法成型。就这么一下子,让小孩儿瞬间从脸颊红到耳根,然后还要装作什么都不懂,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爸忐忑。
其实南方这会儿也没什么可忐忑的,别说他以为小孩儿不知道自个儿在干啥,就是知道了,这是自个儿儿子,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南方这些想法,其实换句话说,就叫做,不要脸。
“怎么了豆包?你要用浴室?”南方看着自家小孩儿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就站起来往小孩儿的方向走。果然孩子他爸这会儿脸上是一派的云淡风轻,好像刚才搁浴室里头狎弄自泄的不是他这双手一样,这会儿手擦干净了,照样没点儿妨碍地伸手去抱自个儿儿子。
豆包盯着他爸的手,稍微往后蹭了一下,想了想又觉着不对,于是又自个儿迎了上去。
“怎么醒了?还睡么?”离近了才瞅见自家小孩儿脸色粉嘟嘟的,睫毛垂着,刚才是看不清,这会儿近了却又是不敢盯着他看。
“睡不着了。”豆包摇摇头,脑袋上翘着的小毛一晃一晃的,眼睛盯着脚尖儿,怎么都像是受了谁欺负的模样。
南方笑了一下,伸手给小孩儿脑袋上的飞机毛压下去,一手挑着小孩儿下巴:“怎么着啊?刚才看见什么了,豆包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小孩儿听着南方这话,还被逼着抬起脑袋,眼睛珠子还是使劲儿往两边儿转,就是不肯看着他爸。南方觉着好笑,另外一只手懒腰把小孩儿抱到洗漱台上,更恶劣的逼着自家小孩儿跟他平视。
“怎么了啊?豆包我怎么觉着你有点儿害怕呢?你怕什么啊,怕我呢?可你怕我什么啊?”
孩子他爸这回是真有点儿得寸进尺了,似乎越是看着自个儿儿子小脸儿绯红往回缩的时候,越是想再近一步,看小孩儿能忍耐到啥程度。
所以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事儿任谁知道了,都觉着这号父亲早该拉去乱棍打死。南方一边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小孩儿微红的脸,一边儿探手下去揭开裤扣又拉开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头似乎显得特别明显。
要说南方真想干点儿啥也不至于,儿子是他自个儿的,豆包这么小,就算他真想,也不可能做出点儿伤害小孩儿的事儿。
只不过在这种等待的过程里头,他也总会想要使坏,总会有点儿迫不及待,就像小火慢炖的浓汤,一路加些作料进去,尝一口咸淡,才愈发把之后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这会儿南方就是这么想的,十岁,可开的玩笑得有一个度。可是瞅着小孩儿这样在他面前抿起嘴角来,一边儿的小酒窝若有若无的还透着点儿无奈,南方就觉着自个儿有些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
“豆包你看,这有什么可害怕的呀?你看着,你不是也有么,过几年,不,最多三四年你就懂了,乖,来,看着爸爸。”
小孩儿没回头看南方,而是想看又不敢看似的朝瞥了一眼,南方扣子是拉开了,可是里头还搁着一层。南方看着小孩儿的动作,没忍住大笑出声。看小孩儿被他唬住,似乎不情不愿却又跟猫爪子勾着心似的瞟过来一眼,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羞怯转为惊愕,再稍稍带上点儿怨愤,终于肯抬头看他,一双眼睛里头都是对着他这爸爸的无奈和控诉。
而南方觉着,爹逗儿子,甭管是咋逗的,总归天经地义。
“哈哈,宝贝儿你怎么那么逗呢。”南方控制不住笑的全身都颤起来,一手把小孩儿揉进怀里:“爸才不给你看呢,等你长大了看自个儿的。”
豆包被他爸气的眼角发红,一伸手使劲儿在南方腰那块儿拧了一下,小指头软软的,却是真的使了劲儿。南方觉着腰间跟被皮带扣硌了一下似的,一低头才看见原来是他家儿子不乐意了,抿着嘴角手下还不断使坏。
“嘶,真掐疼了豆包!”孩子他爸突然夸张地怪叫起来,一只手绕道后头去抓住小孩儿的手,朝前按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也学着豆包的样子绕道小孩儿后腰去,装模作样的也在那儿掐了一下,大言不惭地对着自个儿小孩儿撒娇,语气里还带着点儿威胁。
豆包一只手被南方压着动不了,这会儿不管南方说什么都非要报了刚才那仇不可,另外一只小拳头又砸在南方身上,虽说是真的使了劲儿,可是又怕他爸真疼了似的到末尾收了点儿力道。这一拳砸在肩膀上,把南方的身子砸的往后错了一下,然后又绕到前头来抠南方攥着他的那只手。
“你松手。”豆包掰了几下没动静,干脆抬起头来瞪着他爸,一口愤愤的语气,是真的被惹到了。
“松手?”南方还在得寸进尺,他今儿个早上就跟没了一般理性似的,一点儿不晓得见好就收。
结果小孩儿一只手没被松开,却突然被南方从洗漱台上拎起来,跟小时候似的架空了坐在他胳膊上。这回不是南方要攥着他的手了,是小孩儿主动攀上南方的手臂,五个指头都使劲儿捏着他爸的手。
“我真松手了啊,你让我松的啊,不许反悔。”南方说着故意颠了下胳膊,小孩儿立刻更紧的攥着南方的手指,还往南方怀里靠了靠。
“别!”
“那你说两句好听的。”南方得意的恨不得吹两声口哨,一只手举着他的小孩儿,看镜子里的豆包因为怕掉下去紧紧攥着他另一只手。
小孩儿抿紧嘴角,最终还是很有骨气的没说话。可他越是这样儿,南方就越要逗他。
“快说呀豆包,就叫声好爸爸,你要不乐意叫,那跟我说个小秘/密啥的也行,我没啥好挑的。”南方干脆抱着小孩儿走出浴室,这回下头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