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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宝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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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南方刚才是在说,这价码对方开不起,他的小孩儿,哪怕一根手指头都是他的。剩下的就都是混话,说要亲妈磕头谢罪什么的,豆包听了脸上依旧看不出表情。等回去小书房的时候,南老爷子看着豆包去了那么久,又手里空空的,自然不会先想着是小孩儿没办好事儿,直接站起来杀去客厅揪南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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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包坐在小书房的高椅子上等南方,他知道,只要爷爷一过去,南方待会儿肯定就得过来。不知怎么的,他心底开始微微着恼起来,轻轻燃着一簇小火苗,如果南方来再给把东风,那绝对能燎起原来。
其实豆包听着南方说胡齐就是他亲生父亲的时候,心里头也是不平静的,可是慢慢想了一下,他实在是对这个人没有一点儿印象。小孩儿现在使劲儿去想,脑袋里最多也就只剩下一点点马艳蓉的影子,或者说是南方这个爸爸已经以太过强横的手段成了豆包心里头的正主儿,再或者说他是在太懒得再去对别的人别的事儿产生过于激烈的情感。
可是心里头那丛小火苗,还是噌噌地烧着,烧的豆包有点儿眼圈儿发红。
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头就想起脚步声来,南方推门进来,身后谁也没跟着,进了门就又反手把小书房的门关上。
豆包看着他爸爸,突然像是被冰块冻了下鼻梁骨,从鼻腔一直酸到脑门儿顶上,还没来得及眨眼,两滴眼泪珠子就在南方的手忙脚乱里砸了下来,甚至在南方看来,这两颗水滴子,简直重锤一样掷地有声。
南方过去拿手给豆包揩那两串亮晶晶的水渍,被小孩儿偏着头躲开。他再伸手去揩,小孩儿再躲开。他叫豆包的名字,小孩儿坐在高椅子上几乎和他平视,可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还是不理他。
南方确实是第一次看见豆包这样儿,一时间心里头乱了,声儿都有点儿哑了,再看着那两滴大眼泪珠子,心里头更是疼成一片。他想伸手去抱抱豆包,结果手还没伸出去,却突然被豆包伸手拍掉,不管怎么样,就是不理他也不让他碰,眼角红红的和他对视。
南方这么样的被自己儿子看着,突然有点儿提不起勇气来跟自家小孩儿对视。似乎并没有什么原因,小孩儿这种没有表情的表情,好像是永远抓不在手心里的感觉,甚至让他更为惶恐。
南方猛地伸出手,强硬地把豆包抱住,小孩儿估计也没想到南方能这样儿,愣了一下才在他爸怀里挣扎起来。
南方这会儿能把小孩儿揉进怀里,空罐子一下子被填满了似的,甚至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怀里的豆包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牙尖齿利,甚至小爪子还在南方身上脸上划道道,最后对着南方的胸脯就咬了一口,还挺使劲儿。
事实证明,像南方这号的,就算咬了他也只是自个儿吃亏,小孩儿牙被硌的生疼,就这么一下,让他终于安分下来,瘫在南方怀里嚎啕起来。
南老爷子本来想跟着南方进来,这会儿搁门口站着,听着小孩儿在里头嚎啕,恨不得冲进去了也把小孩儿抱住,鼻子一酸没止住,舍了老脸就哽咽起来。胡云泽在一边儿看着,这会儿也不敢开口劝,万一老头这会儿掉眼泪叫他看见了,事后想起来觉着不好意思,那不好过的肯定是他。
“好了啊,儿子,豆包?你是我老南家的宝贝你不知道啊,除非你自个儿想走,我还得抱你大腿走到哪儿蹭到哪儿呢,你真不要我啦?”南方这是第一次见小孩儿这么哭,他拿手掌一遍又一遍拍着豆包的后背,缓缓地亲吻豆包发顶,想要更贴近一点儿却不得其法。
豆包没理他,继续大声地哭,哭到最后甚至都抽抽起来,南方给撸了撸背心,然后伸手捏着下巴给小孩儿把埋在他脖颈里的脑袋抬起来。豆包一张小脸哭的通红,就跟刚才那些面无表情都是带了张面具似的,这会儿面具一掀,下头脆弱的叫人心疼。
“宝贝,你就和我说,你想怎么样,咱们绝对都听你的。”
豆包听了这话,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南方,睫毛上还挂着几点碎小的水花,映的那双眼睛更加晶莹剔透。
“哪是我要怎样,明明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豆包说话的时候还打着泪嗝,声音哭的有点哑,明明软软的,却依旧像竖着几根执拗的刺儿。可就算说的是这样的话,小孩儿却伸手攥住了南方的衣袖,使了劲儿的往手心里攥了攥,一双眼睛隔着雾气看过来,让人觉着他不是在用眼睛看着你,而是用整个人在表示一种需要。
南方又使劲儿抱了小孩儿一下再松开,想在这种眼神之下表达一下自己的狂喜:“是么?是我要怎样就怎样么?我想你永远都当我的小孩儿,那你说豆包,你刚才哭什么?”
豆包抿着嘴角不说话,南方又说:“其实不是你是老南家的人吧,是老南家全是你的人啊,我也是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抖森的潜水炸弹!感谢虚弱的世界的长评!妈蛋感动哭了QUQ
虽然不多,但算二更啦~(≧▽≦)/~ 有雷有长评还有负分= = 不加更干什么捏
☆、51
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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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老头在后面追着;南方一只胳膊夹起豆包就跑;原因是刚才刚刚把豆包哄回来;老头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进来,刚好看见南方在亲吻豆包嘴角,其实按说这也没啥;关键是豆包两溜儿眼泪汩汩地往下/流;南方还伸出舌头尖舔了一下;结果被老头子撞见;简直是不堪入目,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
南老爷子觉着南方这简直是一种流氓行为;比对着年轻女孩子吹口哨还下/流。
老头拿着鞋底子追着南方在屋里跑,小孩儿这会儿倒是有了点儿笑模样;被南方夹在一只手臂中间一颠一颠的,刚留下来的眼泪全糊在脸上粘成一片。
“爷爷,我刚真只是尝尝味道,我好奇不行么!”南方一边儿跑一边儿喊,他从小到大还真没流过多少眼泪,就连南老爷子能记得的都屈指可数,恐怕都是小时候两岁以前了,再后来南方就越来越皮实,打都打不哭,不过当然,老头也从来没舍得真打过。
南方倒是记得以前跟小秦在部队的时候,有次野外拉练,铁钳子从大腿根开始划到膝盖,差点儿把他□都废了,他也就是装模作样哼哼两声,为的还是能多在军医那儿呆两天。
可是刚才,南方看着自家小孩而掉金豆子,就差点鼻子一酸,更别说前些天豆包进医院,他甚至都不记得自个儿到底哭了没,不过那种重锤擂过心房的感觉,估计很久以后也忘不了。
南方刚才舔了下小孩儿的泪珠子,咸的,带着点儿涩涩的味道,可惜他当时几乎失味,印象最深的还是舌尖儿滑过豆包小脸的温凉感,有点儿像是外头卖的那种一摸就碎的卤水豆腐。
南方伸手太灵活,其实也是老头年纪大了撵不上他,就搁后头拿鞋底子砸了他后背一下,估计如果臭臭在,老头就得直接关门放狗,不过若是放臭臭的话其实没啥用。
“兔崽子!”南老爷子骂了一声,转身回屋了,虽说刚才看见南方那样儿坏规矩,不过这也能证明南方他们父子俩关系好,老头其实没想多追究。
南方这一瞅老头罢手了,这才转身又夹着豆包去洗了把脸。豆包被南方这么抱来抱去的甩的难受,不过也没说什么,洗完了脸又跑去屋里哄老头去了。
“爷爷。”豆包站在门口,一只手绞着衣角,看着还真是那么一副又乖又可怜的模样。南老爷子本身背对着门口坐,听了声音也不回头,结果豆包又喊了一声,老头勉为其难一回头,看见豆包这模样瞬间就破了功,其实稍微一寻思就知道这姿势南方小时候不知道用过多少回。
南老爷子招招手让豆包过来,看着眼前这一手带大的小孩儿,不说老泪纵横,起码也是相当激动的。南老爷子伸手捏着豆包的小手,一时间有点儿说不出话来。
实际上从南方五年前把豆包抱回来的时候他就觉着这是意外之喜,老头子喜欢孩子,尤其是喜欢这个孩子。就像他当年不可自控地生出不希望豆包能找着亲生父母的坏心思来,其实这次胡齐找上门来,最忐忑的还是南老爷子。
“豆包,告诉爷爷,你是怎么想的”老头有点儿找不着自己声音,本来一开始他还想装作无动于衷,其实连南方都看出来了,老头装的一点儿都不像,一遇着关于豆包的事儿,自家老头耳朵伸的比谁都长。
其实老头也知道,这个事儿无论怎么样都得看豆包,他实在没有南方的自信,所以从知道了这事儿之后就一路忐忑过来,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他从小孩出院之后就霸者小孩儿不放手,其实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怕。
豆包用力回捏了南老爷子的指尖一下,感觉到爷爷的指尖有点儿颤抖,于是干脆合上五指,把老头的手指头都攥在右手手心里。
“爷爷,你看。”豆包伸手从衣服里面往外掏,掏出个小铜锁片来,这还是他正式叫南雨那天老头亲手给他戴上的,豆包今年虚岁十一,看样子南老爷子是不打算要回去了。
“爷爷,你说我能入老南家族谱不?”南方曾经和豆包说过,南家是有族谱的,不过所有女性以及女性的子嗣都不计入族谱,所以南老爷子这一支到南书娥这一辈本来就该断了,可胡云泽是入赘来的,所以在南老爷子的要求下,南方还是在十八岁那年入了族谱。
豆包这么问,倒是把老头又问激动了一把,他看着自个儿的小曾孙子,听见这句话,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牙床子都很不雅地漏了出来:“入啊,当然得入,等你成年了,爷爷亲自给你记上!”
***
周日一大早,南方就带着豆包去了胡齐家,胡齐头天晚上接着南方电话的时候南方的语气很好,甚至听的出心情不错。可一开口却是直接开门见山地和胡齐说不用去做鉴定了,他已经确定了豆包确实是当年他跟叶梓生的儿子,不过,南方又加了一句,还是那句话,豆包现在是他的儿子。
第二天胡齐带着胡磊在家等着南方上门,知道南方这是要做个了断。他确实没什么资格把小孩儿要回来,所以他一开始和南方说的只是要了解真相,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他亲生儿子,他已经有了胡磊,只要知道豆包在哪儿,能这么看着,知道他从前现在甚至将来都会好好的,就不该再想别的了。
胡齐一个晚上翻腾着没睡好,盛岷自然是知道的,他们根本没和胡磊说这个事儿。当年那些事儿,豆包是不得不知道,可胡磊被胡齐瞒的很好,虽说他的过去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可到底是被叶梓抛弃过的,与其说出来,倒不如永远瞒着。
盛岷被胡齐翻的也睡不着,干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胡齐还没怎么反应,就被盛岷捂住了眼睛:“别想了。”盛岷的声音不大,却很沉稳,蓦地就让人浮躁的心沉了下来。
这个事儿,从一开始,盛岷就没给出过什么意见,他所做的只是一直站在胡齐身边儿,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就这么看着,偶尔在胡齐看过来的时候回给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没什么意义趋向,可是却叫人知道,他背后还有一个能永远站在这儿的人。
“盛岷。”胡齐被人捂着眼睛,突然觉着发声也有点儿不顺畅,压低了声音叫了一声,声音散在屋子里的黑暗里,听不太清晰。
“嗯?”盛岷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很低很长,带着浓重的鼻音。低下头在胡齐的嘴唇上碰了一下,结果就被胡齐一下子压低了身子,微凉的嘴唇贴上来,耳鬓厮磨。
“不睡了!”胡齐说,带着点儿豁出去了的意味,发狠似的主动掀开盛岷的睡衣。
早上南方领着豆包来的时候居然穿了套亲子装,一大一小,背后一人顶着一只大眼睛的熊猫,这自然是自家老太太的手笔。南方没想到连一向淡定稳重的老太太也能干出这样的事儿,这衣服穿在豆包身上没什么,可穿在他身上,只能让南方面红耳赤地想到一个词儿:抖骚。当然这在许多年后还有一个比南方联想的好听的多的解释,叫做卖萌。
南方到的时候是盛岷给开的门,他看见盛岷和胡齐住在一起,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知道胡齐和盛岷是什么关系之后他甚至还有点儿羡慕人家。
豆包看见胡齐,表情淡淡的,很有礼貌地喊了一句:“胡叔叔。”
胡齐以前是见过豆包的,而且见过不少回,不过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豆包是他的孩子,只是觉着这小孩儿不错,很有好感罢了,他以一个普通长辈的姿态给与关怀,却并没有过多接触。那时候豆包就总是很礼貌的喊他胡叔叔,而如今,豆包还是这么叫,明明没有什么其他意义,可听在他耳朵里就莫名其妙带了点儿讽刺。
胡磊也坐在客厅里,看见豆包就很热络地和他打招呼,他不知道,可豆包却是知道的,这个是他同胞的兄弟,一胎出来的,本来应该是毫无间隙的。
豆包依旧是和以前一样,似乎并没知道所有事儿一样,一切态度甚至表情都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这令南方都有点儿诧异。
胡齐虽然没打算让胡磊知道真相,可却是希望这两个孩子能相认的。他和南方说,想让豆包认了胡磊这个兄弟。这两个从一出生就被分开的双胞胎,现在能坐在一起,光是看着,就让胡齐动容。
南方想了想同意了,如果说胡齐想要认回豆包,哪怕是个干爹呢,他也绝对不会同意。可是如果是胡磊的话,他回头看了眼两个小孩儿,同样年纪的少年,像是两株本来就该一起成长的伴生花,当初各自一边,也只是意外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儿卡文
☆、52
第四十九章
南方带着豆包从胡齐家走出来的时候;他们就还是两家人;和以前差不多;没什么交集的两家人。而日后豆包和胡磊能走到哪一步,都要看这两个小孩子,对于这些事儿;虽然想;可南方和胡齐都没过多的参与。
胡齐家小区绿化的也不错;不过因为日子短;所以那些树都没长大,出了门洞就看到一水儿的合欢。南方牵着豆包走在树底下;这一溜儿合欢树都不高,可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蝉鸣聒噪个不停。
小孩儿正走着;突然从树荫里跌出一只蝉来,豆包一惊,从后头扯了南方一下。南方回过头,就看着小孩儿惊惶的一张小脸,然后猛地失足向前,扑入他一双肩。南方自然笑眯眯地把人接住,两只手指头把那只蝉捏住送到豆包面前。小孩儿抿了抿嘴,看都没看那只蝉,匆匆抬头跟南方相望了一眼,没理睬他爸爸有点儿戏谑的眼神儿,自个儿从南方怀里退出来继续往前走。
南方两步追上去,和自家小孩儿并排走着。空出一只手来牵豆包的手,掌心向上,用一个托起来的姿势去捧住那一只手。
南方晓得他自己现在的心情,很激动,却不知道激动在什么地方。他觉着自从这事儿之后,最妙处就在他和豆包之间,似乎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儿改变。似乎在豆包目前很小的世界里头,就他和小孩儿有关。对于这个,南方很是得意,他从来没想现在这么样的渴望未来。
自从胡齐带着胡磊和叶梓见了面,叶梓没提出让胡磊叫回她一声妈,自然提出了也没人会同意,现在胡齐身边儿的是盛岷,而不是她,而且她和胡齐,若说感情,恐怕只剩下一点点连在胡磊身上的牵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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