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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攻和雅痞受的大纲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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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别无选择。
坐言起行,年假刚过去雅痞受就发了短信邀请冰山攻烛光晚餐。他知道要怎么做,那个套路,感觉跟打猎没啥两样的。下血本设圈套利诱,让点甜头给对方尝尝,一步步松懈对方的防备,等它落入陷阱就可以收网了。到那时,那真是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你全家都给我抵债!所谓没吃过猪肉也算是见过猪跑,雅痞受不但见过还见过好几次,更曾参与策划围剿,可说是经验丰富。
可能是眼看着临近约会的日期,雅痞受越来越紧张,紧张到他居然不顾瓜田李下趁午休的时候的跑去文哥的部门听他吹水。雅痞受感觉自己的这种行为有点像是当老公的心猿意马出轨之前还要跟老婆表表忠心,意思是我的身体虽然分了别人,但我的灵魂永远属于你云云。真诚中透着一股虚伪。雅痞受是干销售的,嘴皮子那叫一个利索,上下一碰就可以给你创造一个地球,就说冰山攻这么牛X的都几次被他有意无意气得死去活来。但对着文哥,那真是一物降一物了,两人相处雅痞受从来都只有听的份。文哥到是跟他恰恰相反,任何时候都能妙语连珠口灿莲花,目前正向着口灿牡丹的程度而奋斗。
而由于年假刚过公司的气氛还很轻松,同事们大都在追美剧越狱,文哥今天的讲座就是根据这个话题而展开。雅痞受枕着双臂趴在桌上认真地听,见他说得兴奋不禁微微而笑,到是别有一番妩媚。当然,文哥一没坐过牢二没劫过狱,这话题到也没发展多久,很快就从坐牢转了另一个层面——坐牢的人——黑社会。
要说黑社会,我还真是跟他们近距离接触过,铁血堂陆家知道吧?黑道里的第一块招牌,生意有黑有白,现在都轻易不动他们,当是黑道代言人了。当年我念书的中学,就在铁血堂陆家的势力中心!
怎么,给他们当过小弟了?
怎么可能?我这么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守法公民。我记得就在上中学的时候,陆家出了件大事。听说是一个分量很重的角头大哥挂了,手下的人抢地盘火拼,杀地一个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啊……
这个我也听过,当时新闻闹挺大的!警察都全体出动了,就怕陆家镇不住。我记得后来是……我想想,铁血堂雏虎,好像是叫这个,给摆平了。
对!就是他!听说是那角头大哥的亲儿子,那天穿一身孝服拿把日本武士刀从街头杀到街尾,一条街多少人啊,有刀有枪的,硬是没挡住,最后都服了。那雏虎真是个人物,一身白色孝服进去,最后杀出来衣服都染成血衣了。听说那套血衣就当着堂里前辈的面在他老爹面前烧了,意思是别人欠他的血,今天就用这身衣服还了,以后大家还是兄弟。
到的确是个人物!哎,叫什么啊?
叫,叫……我哪记得这么多啊?应该也姓陆吧?陆湛?是不是陆湛?
胡说!陆湛是现在铁血堂的老大!
那我真是不记得了……哎,王明(雅痞受的名,再不取不行了,总不能让两主角亲亲我我的时候也叫对方冰山攻和雅痞受吧?)你笑什么?你以为我胡说啊?
被点名的雅痞受已经笑快断气了,拼命拿脚跺地面。不是,文哥,真不是。我就是……哈哈……我知道那雏虎叫什么。一定是叫陈、浩、南!
应广大观众的要求,我们再一次时光飞逝。很快,就来到了雅痞受和冰山攻约会的当天。当然,在两主角约会之前,文哥还是要露个小脸起个催化剂的作用。同样是晚上,文哥邀请雅痞受跟一群同事一起会餐。换了平时,雅痞受那是一定得答应了,可今天约了冰山攻烛光晚餐,只好破天荒地第一次拒绝了。
晚上,雅痞受跟每次见冰山攻一样,习惯性地紧张了,一紧张就想着别给冰山攻抓错,于是,居然早到了一个小时。这个时候,我们得明白所谓的市场供求关系,新年,那绝对是各项服务都供不应求的。简单来说就这年还没过完,每家餐厅生意都好。换平时早到或者能挤上座位或者让服务员给你加张台,但这个时候,那是想都别想。所以,即便雅痞受衣着挺光鲜亮丽的(特地打扮了来给冰山攻看,这就叫下血本利诱了),还是被服务员客气地请出门了。雅痞受决定到处逛逛,这一逛就发现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就在隔壁一间他自己也常去的中餐厅,他的车停外面呢。那么,目前这车就是文哥用着。雅痞受那叫一个兴奋啊,跟服务台问清楚文哥的包房号,屁颠屁颠进去了。还没进门,文哥跟他几个同事的谈笑已经传出来了,谈话的内容恰好跟他有关。
我说老文,难得你让王明买单他不肯干啊?怎么,吵架了?
话怎么说的?什么我让他买单?我是那种人么?我是拿他……
你拿他当兄弟!我说你说这话怎么从来不脸红啊?就算你是了,人家拿你当什么啊?知道吧?车,你用着;饭,你吃着;好处,你占着;最后帐,全他结了。情人也不过如此了吧?
挡不住他乐意啊,有本事,你让他也帮你结一回?
哎,老文,你这么说可算没良心了!人家好歹是你师弟吧?
屁个师弟!他什么学历你们不知道啊?能是我师弟么?都说认错人了,我说你们怎么老盯着不放啊?还没完没了了!
老文,你要这么说我可真上了啊!我还真没试过男人是什么味呢!
上归上,你可悠着点,30如狼40如虎,听过吧?可千万别沙场折戟,长使英雄泪满襟!
我说老文,你少跟人王明混混吧!这嘴都臭成什么样了啊?
里面的谈笑仍在继续,越说越色…情起哄声也越来越大。雅痞受低头看着地板,两手满是冷汗。隔了一会,他忽然笑了一下,转身走了。这世上,谁是糊涂人呢?
走到服务台,他掏出钱包把文哥那桌的帐给结了,又让人送了两瓶好酒进去。告诉他们我实在忙,来不了,请他们吃好喝好。雅痞受说话的神情还是笑眯眯的,眼神却又深又黑。
与此同时,同样站门口在等雅痞受的冰山攻正不耐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来了又不见雅痞受的人,明明是被邀请的居然还要等邀请人,冰山攻心里的火真不是一点半点。好在,很快就远远瞧见雅痞受走过来了,刚有点高兴,见雅痞受那脸色就跟死了爹一样,又拉长了脸。请吃顿饭你能花你多少钱?就心痛成这样?你要不乐意别请啊,你当我这么空啊?
雅痞受刚被刺激过,目前还属于被人在腊月天装冰箱里的状态,心是冷的、人是死的。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冰山攻这是在说他。相比文哥,冰山攻虽是他老板,心思却好猜多了。明明起了心思想玩一玩,硬说是要给名分,挺有意思的。年轻人,习惯了掠夺,到还记得先加块遮羞布;事情办不成也不勉强,知道以公事为重;一旦发现还有机会又紧紧抓住,不怕人笑话。有前途。本来雅痞受也是这么想,大家玩玩各取所需,可现在不想了,至少目前是不敢想了。人生阅历,从来不是依年龄而定的。自己一向是个笨蛋,玩别人?只怕最后仍是自己被人玩。
冰山攻见雅痞受死活不开口,已经站到不耐烦了。你这副德行给谁啊?话都懒得说?信不信我抽你啊?
雅痞受见冰山攻扬起了胳膊,知道他真能说到做到,赶紧退了两步。心说:你看,这人真不行。太暴力了,早晚要我陪他玩□□。他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钞票拍冰山攻身上:对不起,就当我请你的。说完,转身就跑。
哪里跑得过冰山攻?几步就被追上了。冰山攻也纳闷,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这么给钱,新鲜,暂时还感觉不到自尊心受损。拉住雅痞受就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请你吃饭。
原因呢?因为我上了你?把你上爽了?
你看,年轻人就是直接,说话都爽快。跟两耳光似的,干脆利落。其实自己能有什么脸面,这么矫情做什么呢?雅痞受一闭眼,说:是!我看你又年轻又身强力壮、尺寸也可观,想找你当炮友。你愿意吗?
冰山攻呆住了。要说他刚才那句真没羞辱雅痞受的意思。他跟雅痞受说话,一向是刺激他刺激成习惯了。雅痞受又是个没脾气,所以总是说着说着就过界了。然后过界了雅痞受也没反应,所以冰山攻是从来都不知道他自己其实老过界,还一心在为自己刺激不了雅痞受,如蚍蜉撼树的行为而郁闷。你,就这么饥渴?
雅痞受的心砰砰乱跳,见冰山攻看他的那种眼神就跟看个怪物似的,全身肌肉猛地一缩,心里空空落落的。低声说:你不愿意啊?……那行,就这样吧。这回真走了。
冰山攻还傻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呢,你说这雅痞受到底在搞什么呢?给他名分不要,要当炮友?这人脑子是不是被枪打过啊?还是跟人说的一样,他妈生他的时候把人扔了把胎盘养大了?眼看要站成化石了,隔壁的中餐馆,文哥跟一帮同事出来了,开着雅痞受的车走了。好你个王明!拿我当桥段当替身啊?我今天要不好好教训你,你真当我好欺负?!自以为找到原因的冰山攻彻底进化成火焰山了!
冰山攻二话不说立马杀到雅痞受家去了,也不管现在是晚上了,握紧拳头把雅痞受家的大门砸地震天响。然后见来应门的雅痞受眼红红,房间里又传来打印机吐纸的声音,便推开雅痞受一马当先走了进去。拿起那张纸一看,果然是辞职信。一哭二闹三上吊,演戏演全套。王明你可真够敬业的!冰山攻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刚一说完,就一脚把惴惴不安跟在他身后的雅痞受给踹飞出去了。
要说冰山攻和雅痞受的战斗等级那真不是一个级别的。冰山攻是典型的北方人,精壮强悍。又因为是练过的,一脱衣服,腹部隐隐有六块肌肉的痕迹十分地漂亮,稍一动作就牵动肌肉勃发,那勃勃生机看了就让人兴奋。若是上了精油,完全可以给健身房当海报贴。雅痞受……雅痞受说他是南方的宛澜美人都抬举,整一个办公室待久了严重缺乏运动的白瘟鸡,很该去健身房劳动改造一番。就去冰山攻代言的那家就不错。
雅痞受整个人被踹趴在房门外的过道上,半天缓不过气。好不容易抖着手把自己撑着跪起身,咳了两声,冰山攻已经大步走过来,扯住他的领口把人提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已经不能说是放冷气了,是杀气。
雅痞受痛地直哆嗦,才说了一个“你”字,冰山攻已经一个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反手又抡了一记。那两下太大力了,雅痞受就觉得耳朵嗡嗡闷响,鼻子和嘴角都在发热。冰山攻一松手,他又滚地上了,脸涨地通红,很久才憋出一声咳嗽,嘴和鼻子里的血全喷了出来。他急忙用手捂住,吃吃地笑了起来。男人打架抡拳头是殴打,打耳光,那更多的是羞辱。他真是到那都摆脱不了被人羞辱的命运,命该如此,他连问“为什么”都懒了。
冰山攻的火气还没下去,听见雅痞受还笑,那更是火上浇油了。扯住他的胳膊就往房间里拖,大概是觉着过道上空间不够,要到房间开练才过瘾。雅痞受腹部被狠揍了几拳,不但把胆汁都吐光了,差点连血都吐出来;腰上、背上、大腿被冰山攻连踹了好几下,雅痞受曾经试图用手去格,差点被冰山攻把手骨给打折了,被揍得抱着头满地乱滚。最后雅痞受完全不要脸面了,抱着冰山攻的腿苦苦哀求,估计诸如“饶命”、“疼”、“别打了”都没少说,至于有没有痛到管冰山攻叫“爸爸”那真是记不清了。
冰山攻直挺挺地站在那低头看着抱着他的腿意识模糊的雅痞受,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隔了一会,弯下身用拇指在雅痞受的嘴角擦了一下,这一下到是格外的温柔。
接着,跟拖着一麻袋一样,把雅痞受拖去了浴室。掐着雅痞受的脖子扔进了浴缸,打开花洒,腊月的天气里,从花洒里喷出来的凉水埋头埋脑地冲在了雅痞受的身上。雅痞受一哆嗦,醒了。冰山攻正在解他的衣服,看他的脸色像是平静了,估计是要帮他清理,只是动作仍是粗暴,几下扯掉裤子,衬衫和裤子的扣子都蹦脱开来。雅痞受想推开他的手自己来,可实在是没力气了。
三下五除二把雅痞受剥个精光,冰山攻惊讶地看到即便是伤成这样浸在冷水里,雅痞受的那根阴…茎也已经颤颤巍巍地硬起来了,握在手心里沉甸甸地发烫。我这么打你,你还想要?冰山攻极不是滋味地问,完全没有得意,只有恨。
雅痞受又是难堪又是窘迫,急忙转过脸不敢看冰山攻。只是阴…茎被冰山攻的手掌一搓,他就完全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雅痞受身体一僵,紧紧闭上眼,掩饰住对自己的绝望和无比的羞耻。你别管我了。他低声说,声音轻地像猫叫。
冰山攻冷哼了一声,把雅痞受从浴缸里拎出来,按着他跪在浴缸沿上,在他身后简单扩张了两下就狠狠地楔了进去,雅痞受瞬间全身抽搐,僵着不敢动了。每一次抽…插都无比地粗暴,像是烧红的铁棍在雅痞受体内进出行刑。冰山攻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狠,可他自己也控制不了。雅痞受被撞地整个人往前倒,冰山攻却扣死了他的腰不放。雅痞受的两手撑在水里,半张脸浸在水里,时不时要仰起头换气以免闷死,乌黑的头发也散在水面,随着水波荡漾。雅痞受紧紧地咬着唇不敢出声,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发出呻吟只会让男人更暴虐。很快,水面上就有血丝泛了出来,他咬破了自己的唇。冰山攻看到了,却全然不顾,以插…入的姿势把雅痞受翻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用力把他的大腿向两侧狠狠按下去。雅痞受皱起了眉,从喉咙里隐约发出“呜”的一声哀鸣。冰山攻再次深深地顶了进来,每下都想把他碾碎。见雅痞受再次勃…起,他用手堵住了他的马…眼。雅痞受难过地扭动着,眼泪和冷汗全混在了一起,狼狈地一塌糊涂。最终发出声:别,求求你……
果然好听地像是催情毒药。
冰山攻听到雅痞受的哀求却只是深深看着雅痞受的眼睛,全然的无动于衷。不一会,他冷笑了一下,露出的牙齿又白又利,像是吸血鬼的獠牙,随时能刺穿雅痞受的喉咙。直到冰山攻尽兴地在雅痞受体内发泄出来,他才松开手让雅痞受也跟着解放。
雅痞受已经疲倦地说不出话了,身体却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感受到埋在自己体内的冰山攻那部分正随着自己的心跳脉脉跃动,然后逐渐有力,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开合好多次才从喉咙口挤出一句:别再……真不行、了……
冰山攻伸手揽住雅痞受的腰把他抱过来,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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