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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adise never rains-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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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见,则豪一双眼中根本盖不住的痛苦,大概是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所以懊恼,因挫败感而痛苦吧,呵……真好,这双漂亮的黑眸,其实很适合这种情绪,从现在开始,用痛苦,一点点的,填满这看似无底的黑色的瞳,剥夺里面的一切,让他,只剩下煎熬。已经温热的唇贴过去,Todd看著则豪狭长的凤眼,一瞬间,则豪的影,与鸿文的重合,这让他的身体,瞬间爆炸般的灼热滚烫,欲望,也昂扬起来……
“陪我……吧……”
身体贴上则豪,眼睛里熏蒙了灿烂的欲望,下一秒,却被无情的推开,赤裸的背撞到门上,坚硬的链弄的他疼到皱眉。
“Todd……别把我当别人……我会忍不住想要掐死你!”
则豪一把扯起Todd长长的头发,强迫那双湿漉漉的浅瞳看著自己,口气冰冷。
他从没见过这麽蠢的人!
蠢到让他的心,一痛再痛,却怎麽痛都不肯麻木!
Toddy,你会後悔的,一定会的──将作恶勾引的小妖精掀翻在柔软的大床上之前,则豪挣扎的祈祷著……
Drop13 抛弃
Drop13 抛弃
他很少喝酒,不是不喝,只是不会喝醉,宿醉会带来无休无止的头痛,会让他赖在床上一整天都起不来,会让他的肺变得更加糟糕,总之,会带来数不清楚的後遗症,但,他偶尔,还是会放纵。
Todd就是那样的人,冷静又聪明,有的时候,却泛滥著情绪化的孩子气。
如果他坐在了鸿文的位置上,那麽,他一定是个因不可捉摸人让人畏惧的首领,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没人能捕捉他的行踪,他是一阵风,即便是最密的网,他也能顺利的脱身,他就是这样,所以,那些人怕他,远离他。
其实这是一种变相的歧视,他因此而没有哪怕是一个朋友,许久之後他知道,自己没杀了文修洁,并不是因为他用得著修洁,而是因为,他怕没了修洁,这世界上,再没人肯气气他,或者逗逗他,这对他来说,是一种了不得的宠爱,鸿文从来,总是这麽对烨轩的,让他羡慕──人,最无法忍受的痛苦,其实是孤独。
他太谨慎,谨慎到滴水不漏,没人会想到这样的他,其实很脆弱,其实很需要一个依靠,其实,也需要一个温暖的怀,让他休息或者哭泣。
他其实很容易受伤,鸿文的一句话,就能让他伤到骨髓,脆弱不堪,可为什麽偏偏,只有他得不到疼爱和纵容?
他也只有在梦里,才有哭泣的权利,才能放声的纵容自己嚎啕大哭,脆弱的像个孩子,才能发泄著他的积郁,才能……不顾及形象和周围,他记得有人说,压抑的啜泣的人,是因为觉得周围的环境不安全,所以才收敛了声音,而不顾形象嚎啕的人,是因为觉得周围的环境对自己来说很安全,所以,才会纵声。
这就是为什麽小孩子总是哭的很响亮,而成年人,总是哭的很安静的原因。
梦里的他,攀住水中的一根浮木,哭的很厉害,哭了很久,哭的……很舒畅……
李鸿文留给他的痛苦和不甘心,就这样慢慢的被眼泪冲走,他也不知道还剩下什麽,剩下的,只有早点让关则豪生不如死!
Toddy,你这是第几次哭了?
为什麽只有睡著的时候才哭呢?为什麽要这麽一味的逃避和自欺欺人呢?你到底矜持著什麽?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肯跟我说些心里的话呢?Toddy,我到底为什麽爱上你呢……
则豪苦笑的摇头,把大声哭著的宝贝轻轻抱在怀里,恐怕力气用大了,会吵醒他似的。
刚刚被这个不听话的小猴子惹怒,就这麽把他掀翻在床上,一边刻薄的骂他下贱,一边在他的身上不留情面的掠夺,把小猴子的手脚用黑色的链缠在床头的金属栏杆上,让他摆出淫荡的姿势,让他漂亮的隐私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自己的视线内,看著他被欲望逗红的脸,则豪突然发现自己很白痴,这小猴子分明是在利用他,利用他满足自己的欲望,弥补他的空虚……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这样的吗?只是这样吗?
他没留情,粗暴又霸道,以至於Todd承受不住的在强烈的高潮中失去意识。
看著那张痛苦又快乐的脸,则豪庆幸,这次自己没有弄伤他。
俯下身把柔软滚烫的小身子揽在怀里,压在胸口,才能勉强的止住肌骨之後的痛。
退去冷漠与刻薄,他伤感的温柔在Todd看不见的地方点点滴滴的落下,一如胸腔里泛滥的血。
Toddy,你真好……
Toddy,身体,真好……如果你的心,能像你的身体一样,单纯又直率,那该多好……
Toddy,好喜欢,你的身体,好喜欢,可是你的心太坏了,太蠢了……
Toddy,身体好漂亮,好柔软,好香,好干净……
喜欢……头发都软软的……真漂亮……
他陶醉於自己的呢喃,却突然看见Todd略略皱眉,在似乎清醒的小猴子睁开眼之前,他已经换好了冷漠的面具。
嘲讽的骂他淫荡不知满足,被做到晕厥竟然还不甘心的醒过来,并在那同时,欲望又高涨起来。
放开他的肩膀,扶著他的腰再度挺入,故意用著能够撕裂他的力量让他痛苦,却并未真的弄伤他,疯狂的律动,任由Todd跟不上他的节奏变得呼吸混乱,脸色苍白。
高潮之後,他还想嘲笑一下那只连气都喘不过来却还咬紧他的小猴子,却惊愕的看见,那小猴子哭了……
他赶紧要离开Todd的身体,想让他换个舒服的姿势,因为小猴子的肺不好,太过强烈的哭泣对他来说,有窒息的危险,可是,Todd摇著头,拼命的挽留,怎麽也不肯放他走,他稍稍强硬一些,小猴子就哭的更厉害,还断断续续的抱怨说,你也不要我,你们都不要我……这一类的胡言乱语。
则豪听不懂,也拗不过他,只好解开他身上的一切束缚,就著结合的状态,把他翻在自己身上,让他侧躺在自己的胸口,减轻心肺负担。
小猴子哭的伤心极了,还不断的说著含糊不清的话,叫著鸿文的名字,说著他听不懂的什麽,但是他明白,小猴子是在抱怨,抱怨鸿文为什麽不喜欢他,并且在诉说自己多麽的爱恋鸿文。
奇怪的是,则豪并没有想扭断他的脖子,而是静静的抱著他,听他说话,由著他哭。
现在的Todd,没有倔强没有冷漠没有欲望,干净的像个小孩子,却也脆弱的像个小孩,除了眼泪,什麽都没有。
也许,他爱上的,就是他的脆弱呢……呵……关则豪,疯子!
哭了一整晚的Todd,最後的话,却慢慢的变成,则豪,别丢下我……别丢下我……别……会死的……会痛的……别……
则豪托起那哭肿了眼的漂亮的小脸儿,仔细的看著那一双浅色的瞳,里面干干净净的,除了自己的倒影,什麽都没有,美丽的宛如来自天上,Todd好美,尤其是流著泪呼唤自己的时候。
额头抵上Todd的,则豪轻轻吻著那撒娇嘟起的粉色的唇,贴在一起的脸颊,同被泪水弄湿,但这眼泪,却绝对不是一个人的。
Toddy,我以为你的嘴很不诚实,但我似乎又错了,你最不诚实的,是心……我到底该怎麽办,怎样才能让你看清自己的心,你明明是想著我的也离不开的,却为什麽总是那麽倔强的一再触怒我呢……还是说,我对你太温柔了,以至於你根本不知道,对於关则豪来说,得不到就必须毁掉,这才是原则。
Toddy,你让我痛苦,也让我快乐,你最大的残忍,就是让我在痛苦与快乐中反复摇摆,在沈渊和乐园中反复晃荡,你到底要怎样,要到什麽时候,才肯把那颗早就属於我的心,物归原主的捧送到我身边呢。
Toddy……我……
爱你啊……
则豪就这样抱著Todd,整夜,Todd哭到最後,在则豪安慰般的呢喃中舒服的睡著,梦里还用两只带著於痕的小爪挠了挠自己圆圆的鼻尖,像只猫一样,用滚圆的脸颊蹭著则豪赤裸的胸口,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踏实和满足的神情,其实则豪很想知道,如果现在抱著Todd的是鸿文,他会不会露出同样的表情呢?
勾走眼角残存的泪痕,则豪宠溺又苦涩的笑,他到底只有在撑不住崩溃的时候,才会显露自己的本来面目,一个哭饱了就觉得满足的孩子,没心没肺的傻猴子,到了明天一早,他绝对又是个翻脸不认人的祸害!
如果在这一刻毁了他的话,自己的心里,留下的,会不会永远都是这一刻的幸福感觉呢。
有什麽东西缓慢的爬过脸颊落在唇边,咸咸的,涩涩的,这是幸福吗?不是吧……
关则豪,什麽时候变得,这样脆弱了……
无望的爱,会让人脆弱,Ryan说过的话,应验了……
Todd睡醒的时候,头痛欲裂,以至於他怀疑自己昨晚是真的哭过了,而且哭的很大声,身体没有以往那般脱力的沈重和疲惫,相反有些轻松,这让他的头疼更显得突兀,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则豪正坐在窗台上抽烟,纤细的身体裹在蓝色丝绒睡衣里,被水弄湿的头发贴著他纤长漂亮的颈子,风吹进来,经过敞开的窗,挟著他弯曲的发尾慢慢晃动。
他能看见则豪低垂的侧脸,露在头发之外的漂亮下颚绷紧著,他知道,则豪或许不大开心,他动了动身体,发出细细的声音,黑色的链越过轻轻的幔帐,洒在地毯上,如果是往常,则豪一定会带著一抹冷清又邪恶的笑容走过来,调侃的问他是不是还没有满足,他已经习惯了则豪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和戏谑的黑瞳成为他睁开眼看世界的第一道风景,但现在,满目除了清澈的湛蓝,什麽都没有,这让他从心里萌生出一种空旷的感觉,就像昨日的梦。
他重复了那个很久没来的梦,梦里他沈没在汪洋般的鲜红之中,那不明的液体灌满他的口鼻,让他透不过气,眼泪被硬逼著扑出眼眶,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疯狂,更重要的是,他的胸口,开了一个好大好大,好大的洞,他的血随著他的生气,不断的从洞口流失,金灿灿的子弹缓缓的逼近,他却怎麽都躲不开。
这个梦,来自那可怕的回忆,那改变他一生的回忆,那道胸口的伤,从七岁开始,一直缠绕著他,总在他脆弱的时候光临的噩梦!
每到这时他会发疯的撕扯自己,尖叫著从梦里醒来,遍体鳞伤,还好,他跟Kevin说,那是因为他肺部功能不稳定,产生的窒息造成的,Kevin相信著,也不追问,所以,没人知道他的脆弱。
昨天,这个梦有些不同,他躲闪著那颗会要了他命的子弹,而那金灿灿的小东西,却被什麽弹开,他正惊慌著的时候,手边竟然掠过一块浮木,他本能的攀附上去,柔软又温暖的感觉让他安心,借著这力量浮出海面,他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呼吸,胸口的伤,也不再痛了……得救了……
然後,他很没出息的哭了,那是脆弱和欣喜的眼泪,他挣扎了二十年,终於得救了……
二十年持续陷在窒息的感觉中,现在,竟然如此轻易的摆脱,他哭了,哭著想起了所有不甘心的过往,唯一沈痛也挥不去的,就是鸿文,他想昨天一定是让鸿文的话弄痛了旧伤,所以才会重复了噩梦。不过,这个哭泣似乎拯救了他,泪水带走了昨天困扰他的胸闷感觉,让他觉得清爽,他总算明白为什麽Kevin那麽喜欢哭──眼泪,其实也是一种救赎,虽然那伤还在,也依旧丑陋,但至少,那痛,已经不会再致命了,如果七年前他就学会哭泣的话,是不是他早就解脱,也不会私心又肮脏的破坏了鸿文和烨轩之间的美好。
最後,他哭得很疲惫,睡著了,真真正正的睡著,二十几年第一次毫无芥蒂毫无防备的睡著,以至於他现在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在那种放松的情况下说了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了不该做的事,他的心里,有太多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东西,不能被任何人知道,或许从这之後又会增加一些,一些关於他曾经如何与一个叫关则豪的人,疯狂纵欲的事情。
关则豪!
“你……咳咳……”
张开口,喉咙痛的像是填了沙粒似的──关则豪,不会看见他哭了吧……那麽丢脸的事,绝对,绝对不会让这个该死的男人看见他的脆弱!
他等了等,则豪捻灭了手里的烟,却并没有理他,这让他觉得恼怒,平常,只要他弄出哪怕一点声音,即便他没醒,只是下意识的翻身,则豪都会出现在他身边,硬逼著他看自己,现在,他在叫他,而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听不见似的,又点了一根烟!
“关……”
关则豪你tmd!听不到我在叫你吗!喉咙很痛,给我一杯水不行吗,痛苦的皱眉,喉咙疼的厉害。
他不明白其实自己是在撒娇,他别扭的撕扯无辜的羽被,他讨厌被忽视,尤其是被关则豪忽视,他甚至忘记自己要在那个男人面前做出悲天悯人的冷漠姿态,要让那个男人自惭形秽。
他翻身抱著枕头咳嗽,眼角都咳出了泪,却咳不出一滴血,他甚至想像那天欺骗鸿文般咬破舌头,但则豪没有鸿文那麽单纯,没那麽好骗,这招在他那里,根本行不通,他用手压住胸口的伤,却怎麽都不疼,懊恼的翻滚了一阵,则豪仍旧在静静的抽烟!
最後他忍无可忍,哗啦一下扯掉围栏上的幔帐,掀开羽被,用那薄蓝的轻纱裹住赤裸的身体,下床,拖著尾羽般轻飘飘的长绢,扬著圆圆的下颚慢慢从则豪面前走过,细细的黑链擦过地毯,留下还未干涸的白色污浊。
他向著浴室的方向,走进去,砰的一声摔门,该死的关则豪!看都不看他一眼!
关则豪,你去死吧,为什麽不去死,早晚,早晚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
而我,绝对不会饶恕你!!!!!!
狂躁的小东西根本没注意在他身後看向他的,幽幽的眼。
他故意洗了很久,如果不是体力不支,他或许还不会出来,只是他打开门才发现,则豪根本已经不在了。
懊恼!
一种陌生的感觉突然闯进来,让他萌生出空虚,仔细想了想,他才明白那是什麽──那是饥饿。
以往则豪为了让他维持足够的体力,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少他哪怕一顿饭,就算他不想吃,也会用尽各种下流手段逼他吃进去,他记得则豪发疯的时候会把芝士或者巧克力硬挤进他的身体,让他狼狈不堪,最恐怖的一次,他用了冰淇淋蛋糕,在他还没有时间去担心那过低的温度会不会诱发自己的肺炎时,则豪已经把他的全身,都点燃了,用欲望……
而现在,没人给他哪怕一丁点的食物。
饿……
打开衣柜随便的拿出一套衣服,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则豪在家的时候,他大多数时间都是赤裸的,则豪不在的时候,他会穿些衣服,但衣柜里,满满的都是黑色紧身背心和宽大的黑色运动裤,没有一点别的,甚至连条底裤都没有,他觉得关则豪很无耻,可是他又没别的选择,他不愿意穿则豪的衣服,那会有一种……他们是情人的错觉,这太荒唐!
把细细的钨钢链一点点从衣服里扯出来,那东西太长,如果不小心收好的话,可能会缠在不知道什麽地方,他吃过这种亏,那东西硬硬的卡在家具上拿不出来,害他只能在原地乱转,等著关则豪来解救,他受不了关则豪用看小狗一样的眼神看他!那会让他在忍不住想杀了这个男人的同时,不断滑向深渊。
该死!
他把那东西一圈圈松散有致的缠在腰胯间,在左边扣好搭链,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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