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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多玛的咒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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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是谁?
你不必知道这么多,我要带着你的人头见邪王。
叶苇感觉无形中某种气息在靠近,然后她触『摸』到了它冰冷却黏糊糊的肌肤,还有它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按住了自己,但是,她却看不见,她忍不住尖叫与挣扎,她不想就这么死去,那么多未知的东西需要她去了解。
当狼面神冲进来的时候,她已看到邪灵无形的手里闪着光的利器。那一刻,她知道狼面神也已经无能为力,难道她真的会这么死去?
只是那光影在刺入她胸前的那一刻,那利器突然就反弹了出去,那怪物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仓皇逃跑,地上是一滴一滴的血迹。
叶苇霍然瘫软,低头看见胸前护身符在发亮,便明白了,又是它保护着自己。狼面神扶着她说,你没事吧?我已经了解到一些与邪灵有关的情况,一般的邪灵伤不了你,因为,你的护身符有着十八重的保护咒。
一般的邪灵?
是的,邪王除外。就是邪灵之王。只有经历过七天假死并复活的人才能成为邪灵王。它现在占据了一个岛,作为自己的根据地,而它的手下像影子一样无所不在。我曾经在你工作的图书馆里,看到过它们出现的痕迹,别小看了它们,它们是有智慧的群体,会以各种形状出现,而且特别喜欢附身于死人身上,有的还会隐身,就如刚才见到的那个。一个星期后,将是它们祭祀邪神的日子,祭祀过后,它们可能要对外发动进攻,荼毒生灵,并控制人类,后果不堪设想,这是人类的灾难。虽然我们目前并不知道邪王的真正目的,但是,它们的野心是昭然若揭的。这是缪夫人与我们这些祭司为什么在你蜕变成功后却没带你回到那个古老世界的缘故。我们必须与它们一拼,虽然我们曾伤害过一些人类,但比起邪灵的伤害,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而且也是……身不由己……
第51章 邪灵的攻击(2)()
说到这里的时候,狼面神停顿了一下,她想起了张真真与那个可怜的教师,甚至那个司机之死其实也跟她们有关,虽然,那个司机是另外的祭司杀害的,但是,她们必须这样做。而张真真的死并不在她的名单之内,纯属意外,况且她们还是好朋友,一想到这里,她觉得有点内疚。
叶苇叹了口气,何柳,你还是变回来吧。实在不习惯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是的,叶苇看到她这模样就想起了张真真的那幅画,她明白,是她『逼』死了张真真。想到这里,叶苇就觉得难过,多好的一个女孩子,但是,张真真的死跟自己也有关联,狼面神的存在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何柳变了回来,跟叶苇道了声晚安,就出去了。其实她心里也不好受,她本是人,却有着祭司与神的职责,人与神,或者说人与兽的本『性』共存,这本身,够矛盾的了。有时候,她很想逃到维也纳,作为一个正常的人生存,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或者还可以与丁希克发展恋情,但是,她知道,这一切对她来说是多么奢侈的想法。而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丁希克已经知道了她是个怪物,是个魔鬼,怕都怕得要死,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她。而且如果离开叶苇做了祭司的逃兵,她的下场是成为其他祭司的祭品。
何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房间本是空着的,自从她睡在这里后,这个房间差不多归她了。她不知道以前谁住在那里,叶苇的舅舅?叶苇的妈妈?或是她的外公外婆?里面很简陋,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一张暗红『色』的旧木桌,桌子旁边有一个大木箱,上了锁,看上去很沉,很陈旧,不知这箱子放了多久。还有一张椅子与床。
这个晚上她怎么都睡不着。自从叶苇成功地蜕变后,何柳的身份也已经暴『露』无遗,而表面上,她有个幸福的家庭,过着常人的生活。但是,从小她的内心常常有着可怕的蠢蠢欲动的想法,比如说,很想吸人的血,这种欲望仿佛存于她的血『液』之中,她感到害怕又觉得不可理解,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直至后来,她六七岁的时候,她在她家后面的小树林玩耍的时候,女祭司芬妮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一只小羊羔,那只小羊羔分明刚被杀死,或者说,被拧死,脖子里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头。它激起了她潜在的欲望。
女祭司芬妮看着她笑,然后张开了嘴,接住那流下的血,津津有味地喝着。喝了一会儿,她把小羊羔放在了何柳的嘴边,喝吧,亲爱的小祭司。那时,她不懂祭司是什么意思。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伸出了舌头,因为血太诱人了。然后芬妮告诉她,什么叫祭司,并告诉她,她还是狼人,有着什么样的职责,她教了她基本的魔法。
然后,她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狼身的自己。她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恐惧与绝望。后来芬妮常常会在她的梦里出现,似乎在不断地提醒她,她并不仅仅是人类,而作为人的身份不过是种掩饰而已。直至在那神秘的宫殿出来之后,在树林里又碰到芬妮,她知道,一切都要开始了。
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迷』『迷』糊糊间,感觉房间里有响动。本来她是不会管这些响动的,因为这老房子老鼠之类的小动物多得是。但是,她清醒了过来后,便再也没有睡意了。于是便起了身,想知道是什么小东西在闹。
她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发现这声音是墙壁里传来的,她找出准确的位置,只见墙壁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她曾经看见一只老鼠从这里蹿出来,盯了她几下,又从这里逃走了。她想可能又是那只老鼠。
果然,它的小小脑袋贼贼地探了出来,为了不吓着它,何柳躲到了一侧。小老鼠看似周围无人,胆子便大了起来,吱吱呀呀地扯着什么东西,往外拉。它跳了下来,那东西也跟着掉了下来。看起来像长条形的卷纸,它开始用嘴巴拼命撕咬着那卷纸,何柳觉得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把老鼠赶跑了。
她闻了闻外面的那层塑料膜袋子,有着香油的味道,怪不得会让饿慌了的老鼠这么发狂。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原来是一幅幅的画,当她把那些画一张一张地摊开,她感到很惊讶,七幅画上的七个男人,看起来都差不多年龄,最重要的是画的背后有着同样的三个字:第六宫。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些,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第52章 取你女儿的鲜血(1)()
30。取你女儿的鲜血
叶枫怀疑自己得了妄想症,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这让他无法安眠与休息。他知道这种感觉一定是精神疾患,但是,他又不想去找什么心理医生。
他与妻子分居已经有几年了,他知道她有情人,但是,他并没有捅破,他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或者说,他们之间也没有多深的感情。他们两人当初是怎么走在一起的,不过是互相要一种家的慰藉,所以,婚后,叶枫一心扑进了事业。而现在,女儿是他的最爱,当然,外甥女叶苇也是他的牵挂。虽然,叶苇刚出生的那段时间,他曾是那么讨厌这个孩子。
在女儿面前他们总装做很恩爱的样子,但是,女儿叶蕾逐渐长大与懂事,她也看出了这种貌合神离,而对于父母这种微妙的关系,她保持着沉默与尊重,却以另一种方式发泄着自己的感情。
这些叶枫并不知道。但是叶蕾,一直令他很头痛,又溺爱着。因为她特别喜欢闹事,喜欢跟人打架,像男孩子一样地会一下子爬到树上,甚至在学校里以老大自居,谁不服就大打出手,有一次还把一个同学打得骨折。那些男同学也怕她几分,所以,拥护她的有之,痛恨她的人更多,那些老师与被欺负的孩子家长常常会找上门,令叶枫烦不胜烦。自己与妻子都是『性』情平和之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嚣张乖戾、到处惹是生非的孩子?
叶枫关了灯,躺下来的时候想起自己忘了吃『药』,他现在已经依赖『药』片所带给他的镇静,于是重新起来开了灯,却感觉空气中有一个未散去的影子,那个影子是那么的硕大与怪异,他感觉浑身在颤抖。
他想一定是又产生了幻觉,他抓了几颗『药』就吞下,再看房间里,那影子已经消失。他松了口气,此时,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几个相框,除了他跟妻子、女儿的合照外,还有一张是他跟妹妹叶枚的合照,是他十岁的时候拍的。叶枚那时只有八岁,齐耳的短发,刘海用粉红『色』的发夹别着,在阳光下,他们笑得都很灿烂。
他想凭借自己的双手让妹妹过上幸福的生活,为此,他早早地辍学,开始负担起这个家,因为也只有他们相依为命了。他期望靠自己一双手,找一个安歇之地,因为他害怕这个老房子,它太邪气。
而叶枚因为一次失败的恋爱之后,变得越来越古怪,他知道,那个男人带给她太大的伤害,不但抛弃了她,而且把她从楼梯上推了下来,当时她有三个月的身孕,差点要了她的命,孩子自然没有了。那次后,她整整三个月没出过门。事后,叶枫叫了一帮人,把那男人暴打了一顿。
但是此后,叶枚就变得古怪了,不出门的三个月,精神恍惚,神情有点怪异,有时候她的房间会传来一些很奇怪的语言,叶枫一度以为她精神出了问题,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但她死活不去。
那段时间叶枚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工作也丢了,但叶枫并没有怪她,他已经习惯承担着两个人的生活费。而三个月后的某个清晨,叶枫刚要出去做事,叶枚却探出了头,向他甜甜地笑,哥,早去早回。
那一天,叶枫感到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给叶枚带回了她最爱吃的嘉兴肉粽,还买了束花。但是,当他回家的时候,叫了句枚子,我回来啦,却不见回应。然后他隐隐听到了什么声音。走到她的房门口,泛滥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这种声音对叶枫来说并不陌生。他很气愤,想踹开那门,却看见门上有一张纸条:哥,请别打扰我,算我求你了,不管发生什么事。
他忍住了,靠在过道的墙壁上抽着烟,里面还传来了男人的尖叫声,然后那尖叫声渐渐变得沉闷,他感觉很怪,但是,他还是没闯进去。
一个多小时后,门开了,叶枚衣衫不整,头发上、手上沾满了鲜血,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叶枫,叶枫推开她冲进了房间,只见那个伤害过她的男人倒在床上,身上满是鲜血。他已经死了。
叶枫给了叶枚一个巴掌,然后呆呆地看着那具破碎不堪的尸体,眼神里纠结着深深的痛苦。沉默了几分钟后,他向叶枚吼道:愣着干啥,把他给处理了。于是他们把他埋进了那个小树林。后来,他们再也没提这件事,他以为,叶枚也就此收了心,好好生活了。但是,他错了。
第53章 取你女儿的鲜血(2)()
此后,叶枫回来的时候,常常发现叶枚不在家,而房间里却多了很多各种『性』感的衣服与漂亮的鞋子,还有不少首饰。在夜深的时候,他常常被开门声与他们的欢爱声吵醒,因为这里太安静了,任何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有时候,她干脆就不回家了。他骂过她,打过她,她从来没有反抗,就那样平静地看着他,捂着脸,安静地离开。
只是,有一次,他才明白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那是一个深夜,暴风雨的深夜,叶枚的声音穿透了风雨声,钻进他的耳内,是那么尖锐与痛苦。他记得她今天没出过门,也没有人找她。他起床去她的房间。
他打开虚掩着的门,惊呆了,只见一团水柱一样的东西穿过了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水柱光影,他无法说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黑蓝黑蓝的,带着灰,却有着透明的光泽,有点像晶莹的果冻。她双腿张开着,全身蠕动着,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痛苦却又是那样地兴奋。他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大喊了一声:叶枚,你醒醒,醒醒啊。
这时,那水柱倏地消失了,叶枚醒了后看上去很疲惫,全身都是汗,头发黏在一起,一绺一绺的,像是虚脱般的软弱。她看到叶枫便扑在他的怀里哭,却不说发生了什么事。叶枫叹了口气,以后不要过这样的日子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去城里租间房子,开家店,好好做事,好好生活好不好?
叶枚哭着拼命地点头。
只是,他们在城里住了不到半个月,叶枚就消失了。他在老房子里找到她的时候,她在房间里跳着印度舞,裙子上沾满了血,那台破旧的收音机里响着模糊不清而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地上躺着一个圆睁着眼睛的男人,还有一把尖锐的沾着血迹的刀子。他感到内心从未有过的寒冷与恐惧。
处理好尸体后他把她锁进了老房子,他偶尔会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些很奇怪的声音,似乎在跟某人对话,他觉得很害怕,他想她彻底疯了。直至某一天,他看到叶枚的肚子毫无预兆地凸了起来,那一刻,他才知道问题的严重。他要把孩子打掉,她死活不肯,每次把她拖到私人诊所,她又逃掉了。
叶苇出生的时候,手指含在嘴里,不哭也不闹,而是安静地看着他,那晶亮的眼睛透着深蓝,像是会看透他的内心。他感觉很不舒服,他感觉她是邪恶的,跟这老房子跟这个疯女人一样的邪恶。
他感觉在这里多待一刻他也会跟着疯掉,他留下了所有的积蓄,离开了老房子。让她们自生自灭去吧,这些该死的应该进地狱的怪物。
几年后,他的生意慢慢有点起『色』并赚了些钱,他开始想念老房子与叶枚,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去了老房子,叶枚依然花枝招展地坐在老房子的门口,还是那样美丽如初,一点都不见老,仿佛不知道时间是何物,而且没有一点劳累的痕迹。而他的外甥女却满地爬,身上全是黑糊糊的泥巴与污垢,抓起掉在地上的半颗糖往嘴巴里塞。他感觉心酸,在那一刻,他决心好好待这个孩子。其实只有她才是最不幸的。
他叫她吐掉那颗糖,然后剥了一颗牛『奶』糖给她,她用她深灰蓝的眼睛看着他,却没有接。叶枚懒洋洋地说:小苇,他是你舅舅,什么叫舅舅知道吗?就是你母亲我的哥哥。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却说了句令叶枫瞠目结舌的话:舅舅,我认识你。
叶枫瞪着眼睛看看这孩子又看看叶枚,叶枚却漫不经心地说:她记得所有见过的人。因为,她见过的人实在太少了,哈哈。
叶枫给她洗了澡,然后带回自己的家,叶枚并没有反对。但是那小女孩很奇怪,在他家的时候,表现得出奇的内向与木讷。但他又不忍心妹妹那样对她不闻不问,所以,他常常会带叶苇回去住一段时间。
叶枚死了以后,他承担了她所有的生活费与学费,他希望她能跟他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但是叶苇的心里只有老房子,所以一毕业就坚决回去了。
一想起叶枚那样凄惨地死去,他的心就撕裂般疼了起来,但是,他觉得是报应,是的,她杀害了那么多男人。
而时光是如此残酷,转眼叶苇与叶蕾都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而自己却老了,头发也白了一半,靠去理发店染『色』打理。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
正想关灯睡觉,他听到一声尖叫,那是从女儿的房间里传来的,他突然就想到那个影子,疯了般地冲了出去,只见女儿的房间门是紧闭着的,他叫道:叶蕾!叶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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