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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解衣带不侍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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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后曾经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平阳贵妃,但也只是受宠一时而已,后宫三千美眷,又有谁能被一直专宠着。待红颜逝去,没有了王的庇佑,等待她的便是妃嫔间的阴谋算计,二十三岁的年纪便怀着他被打入了冷宫。母后的姐姐丽阳贵妃是与母后一起联姻过来的,但虽是同胞姐妹,但丽阳贵妃却不似他母后那样锋芒毕露,一直稳坐着贵妃的位子,无欲无求。后来却很照顾他们女子俩。
他还记得他小的时候,那些个“兄弟姐妹”是怎样“好好”对待他的,那年寒冬,如往年一般下了好大的雪,树叶尽凋,寒风呼呼地刮着夹带着冷冽的气息刺痛了他的脸颊。他哆嗦着小小的身子抱紧怀里的东西,想快点跑回去给母后煎药,谁知在半路上遇到了一直嚣张跋扈惯了的四皇子白空浩和七皇子白空於。他们辱骂他、打他,没关系,但他们不应该抢走母后的药,那是他好不容易从陈太医那里求来的,最后眼睁睁地看着那包草药划着美丽的弧线掉进了荷花池里,他像一只愤怒的小兽一直被他们的下人架在了地上,不能动弹分毫。赤红着眼睛把他们的模样深深地刻进了脑子里。
“放开他。”
一个冰冷的童音从背后传来,白空浩白空於听此不由一震,但也没那么容易就妥协,只是有所忌惮地向来人行了个礼,“参见二哥。”
“二哥,这小子冲撞了我们,我们正要教导教导他,这件事二哥还是别管了。”还是白空浩略显成熟,向前一步道。
“哼,你们教导人我不管,但,你们也不要忘了,他也是父皇的亲生骨肉。”二皇子白空鹿野指着地上那瘦小的人道,“不知这件事被父皇知道了会怎么样?”
白空浩脸色难看了,没料到二哥会为这个小子和他们过不去,思量了一下才对着手下不甘道:“放开他!”
“四哥!”白空於才一出声就被白空浩给瞪了回去。
“那皇弟先告辞了。”未待白空鹿野回话便一甩袖带着一干人等离去。
“你没事吧?”略带关心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白空羡一抬头,就震住了。
“没事吧?”又关心地问了一声,轻轻地将他从地上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积雪,解下自己身上的狐皮披风系在小小的人身上,见他还怔怔地看着自己,又拍了拍他的脑瓜子。
这时白空羡才慌忙将羞红的脸蛋儿低下去,小小的一颗心像小鼓般敲个不停。忽然,冰冷的的小手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有些不适,打了个寒战,他低头一看,脸更是像十月红透的番茄般红到了脖子根。那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一直…温暖到了他的心里,点亮了他的整个世界,让他,浑身战栗得不能自已。
“跟我走吧!”
因为他说出的这句话,他便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他…要一直被他的手牵着,直到永远。
☆、第十五章:迷路,一夜荒唐
一轮弯月高高地挂在深邃的苍穹上,洒下清冷孤绝的银辉,照得小路上的树木愈发的诡异起来,微风吹得树木发出“哗哗”的声音,地上的树影也跟着抖动起舞。
青曲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得更紧了,慢慢地走着,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竟有些后悔了,可就这样回去也未免太不值了,还是自己好不容易偷跑出来的。月光朦胧照出了他微微不满的小脸,自从那次意外受伤后,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就一直跟在了他的身边,怎么赶也赶不走。而红衣公子和子燕对此,竟然一点儿也不意外,好象早就知道般。其实,那个男人的武功很高,跟在自己身边也是自己比较划算。可…他也不能整天都跟着他呀,连一点点自由和隐私都没有。
他走着走着,根本就没注意到路。低低地叹了口气,想起那次只是去找个客栈,可那自称绝的面具男人往那儿一站,客人都吓得跑了七七八八,年迈的掌柜那欲哭无泪的表情,青曲现在想起都觉得有些内疚。“唉,怎么办呀,总不能一直让他这么跟着吧!”沮丧地踢了踢路边的花草,晚风轻拂却一点儿也没拂去他心中的烦恼,“可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不可呢?”
“哎,不想了。”半晌狠狠地甩了甩脑袋,不想再去想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
“可这…到底是哪儿呀?”
才抬头青曲的额上就滑下了一滴冷汗,看着这被月光笼罩着的树林,听着耳畔偶尔的一两声虫鸣。有些无语了,自己竟然迷路了,转过身犹豫地看着两条都有些似曾相识的小道,手指从右边移到左边,又移了回来,“应该…是这条吧?”不确定地自问自答着。“好,就这条吧!”怀着赌一把的心思彳亍地走向右边那一条,可才走几步,感觉不对了,又返回去。选了左边的那一条。
“如果错了大不了明天早上找个人问问。”怀着这样的心思自我安慰着同时心里也不断地祈祷着:千万别错呀,要不然今天晚上就要睡荒郊野外了。
一个人在无人的树林里走着,只听得到虫鸣的声音和树叶的哗哗声,再无其它。片刻,手心里已渗出了一层薄汗,紧张地瞄了瞄四周,快步地走着,有些后悔昨天看了那本《聊斋》,因为按照书上的情节,孤身一人在树林里行走,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一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脚底更是像生了风似的,直往前赶。
“扑哧~”
听到声音,他的脚下一顿,竖起耳朵听得格外清晰,背后也生出了一层薄汗,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发出声音的地方。看清后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虚惊一场,原来是自己吓自己呀。如此,便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抖了抖袖子看着那天小路,应该快离开这个树林了吧?才抬起脚,一阵凉风从背后传来,汗味也吹去不少,垂腰的青丝被拂得高高的,极美地飞扬在颊边。青曲眨了眨眼睛,这风吹得还真及时呀,刚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凉爽多了。
刚想走,却忽然发现周围的气氛变了,虽说不出是哪里变了,但总感觉怪怪的。
困惑地摸了摸头,衣袖滑下,露出光洁的手腕儿。忽然手腕处好象被什么黏腻的东西扫过,青曲身体一僵,摸着头的手也不敢放下来。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正在一寸一寸舔着他手腕的皮肤。细细长长的东西不断地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地摩擦着,根据那少许温热的气息和皮肤上沾有的黏液可以肯定地判断,那东西是个“活物”。
此时夜更深了,月亮已慢吞吞地爬上了枝头,月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平添出几分阴森恐怖,再看看他后面的东西,胆小的月亮吓得一抖,很害怕地拉过打酱油的乌云,不敢再看一眼。
“活物”好象已不满足手腕那么一点地方了,不断地向上亲舔着,把他头上的五指挨个儿舔了个遍,连指缝都不放过,在那里流连着。青曲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但手指因它的亲舔还是忍不住颤抖了。
吞了吞口水估量了一下,那“活物”好象也没多大,如果自己跑的话,应该跑得过它吧?就算跑不过也比现在这样坐以待毙的好。于是,他趁此机会,手一收一鼓作气向前奔去。那速度,绝对是他从小到大跑得最快的一次,而后面的“活物”连舌头都没收回来,看着他逃命地跑远了,明显没反应过来,但也只是片刻微愣,追了上去。
他果然是缺少锻炼,才跑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但一想到后面那个诡异的东西,又只有强撑着向前跑,速度却是明显的比刚才慢了许多。
突然,脚下一紧,好象在瞬间被什么东西捆住,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栽去,他立马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啪!”他真的摔倒了。
可感觉也没那么疼,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再睁开一只眼睛。只看到朦胧的树影,可手掌下接触的东西却不像是泥土或干枯的树叶,倒有些像…冰凉凉的石头。青曲这样思考着,可不对呀!这是什么!食指轻轻地抠了抠那指甲大小的东西,脑袋里被疑惑填满。
此时,月已没入了云层中,只是依稀的光线可以看清,他小心地把头凑了下去,指尖又轻轻地在上面刮了一下,石头般的东西竟然害羞地往旁边缩了一下。
这下青曲的脸全白了,手指也不敢动了,全身僵硬着肌肉紧绷。忽然一股热气喷在了他的头上,一个长长的东西从他颈后伸了出来,在他修长的脖子上舔了一下又猛地缩了回去。好象发现这是个美味的东西,舌头又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来,一下比一下重,停留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久,直到他的脖子被舔得无味了才慢慢停了下来。
青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低头去看那是个什么东西,红唇也被贝齿咬得几乎出血。
它舔完了脖子觉得无趣,好奇地瞅了瞅他如玉完美的侧脸,大胆地将头凑了过去,看着他的瞳孔猛然放大,眼里闪着亮晶晶的东西,又将头凑近了几分,几乎挨着了他的鼻子,看着亮晶晶的东西越聚越大。直到滑倒脸颊上,他赶忙舌头一伸,味道…好怪!!!
居然…居然是一条蟒,青曲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脏停止跳动的声音,被眼前两个夜明珠大小的血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心里反到没有了刚才那么害怕的感觉,倒像是松了口气,它的信子在他脸上一扫,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此时还趴在蟒的身上,不过,这蟒怎么越看越眼熟呀!那金色的鳞片,有点像…有点像,脑中的记忆迅速回放着,停留在了后山和桃源那一段。
青曲的脸上猛然放光,手指也随之一紧。手指的用力好象碰到了他禁忌的地方,先是浑身一颤,后又尾巴一甩,立马圈住了青曲的腰。
“你干嘛?”
霎时大蟒已将他的半个身子圈了起来,蛇身不断地紧缠着他的身子摩擦扭动着。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是仰面而躺,像一只蚕被蚕蛹裹住的模样被蛇身紧紧地缠着。只露出胸口以上的地方,青曲腿一蹬,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姿势,也不明白变成蛇形的鹿野要对他干什么?鼻头紧挨着庞大的蛇脸,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冰冰凉凉的皮肤,眼前两个大大的红色眼睛瞳孔还呈一线形倒竖,他虽然知道了这个就是鹿野,但还是感觉怪怪的,微微一侧头,躲过了他的触碰。
大蟒应是不满于他的躲闪,蛇头一扭,又转到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瑰色的唇是一阵呆愣。后来是实在忍不住了,吐出长长的信子在上面一舔,又立马缩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可能是在他看来青曲并没有过多的挣扎,只是脸上露出一种他看不明白的表情,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怀里的人是同意他这么做。
心里像沾了蜜似的又舔了上去,还一次比一次停留得久。最后,他已不满足于这样单纯的亲舔,像寻到“宝地”一样,试图通过那层“牙关”。奈何,怀里的人一直不开口,他只好下身将他缠得更紧,蛇尾还不住地骚扰着他腿间的小东西,因为他发现,只要他的蛇尾一碰到那儿,怀里的人就会变得很奇怪。果然,待他牙关一松,他的信子就立马趁机钻了进去。
被压在蛇头与土地之间,青曲万分难堪地承受着他的“攻击”。看着那对眼睛越发的妖艳起来,青曲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发情了!
唇已被他长长的信子蹂躏得不成样子了,蛇的信子不同于人的舌头,长长地扫着他的牙床,不放过一丁点儿的地方,卷起他的舌头欲与他一起共舞。
奈何青曲的呼吸都快被他夺过去了,根本没有那个力气,只能无助地任他为所欲为。还未来得及吞下的甜液,沿着两人唇齿相连的部位慢慢地流下,扯出长长的一条银丝。
上衣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被褪了下去,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充满馨香的胸膛,两颗红豆在猛然接触冷空气的同时颤抖地挺立了起来,不禁让人食欲大增。青曲的上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腿间强行挤入的蛇尾更是猖狂了不少,不住地扭动着触碰那禁忌的一点,让青曲又露出了难耐的一面,弓着身子不断喘息,脸上早已是红潮一片,双腿忍不住想夹紧腿间作怪的东西。
而蛇头也不舍地从唇边离开转移了阵地,换成了胸前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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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就是一个荒唐至极的夜晚,听…树林里不是还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吗?
“啊啊啊~,求你~别碰那里~”
“不要~啊啊,呜呜呜呜…快点~快点~”
☆、第十六章:强硬,恼羞成怒
醒来时,青曲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大大的床铺上,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刚想伸手起来,又垂了下去,打在了床沿上,发出了小小的一声,饱受摧残的身体酸软无力,下面更是火烧火燎地疼,才微微一动就像撕裂了般。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想起自己不知廉耻的叫声,青曲不由懊恼地抱住了头。想想,最后,好象是自己昏过去了,这下好了,以后怎么见人呀!
正当他自怨自艾间,一个青瓷如水的女子走到了屏风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奴婢唤云罗,公子可要用膳?”
青曲猜想这只有可能是鹿野的家,轻轻地将软被拉得更上来些,强撑起精神道:“不了,我还想睡会儿。”一出声,才发现嗓子是如此沙哑难听。思起原因,脸上又是一红。
“奴婢退下了,公子有事就唤云罗一声。”
待屏风前的女子离去,青曲用颤抖的手摸了摸身上穿着的白色裹衣,心里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虽然和他做了那么亲密的事,但至少不用一醒来就面对他,身体,也被清理干净了。现在想起自己和他的关系,朋友不像朋友恋人不像恋人,脑子里纠结得像一团浆糊,慢慢的,也就又睡了过去。
后花庭内,有一片不大也不小的湖,这是白空羡去年命人造的,而今层层叠叠的半湖荷叶绿得很是特别。独属于荷叶的清香在宽大的后花庭里弥漫,这里地属偏僻,的确是个偷得时光半任闲的好所。再说,白空羡一下令,谁还敢打扰这处清净之所。而看到这个庭院的人也完全不会相信这居然坐落在王宫之内。
春日的风由夹岸桃花间吹来,从湖中重叠荷叶间穿过,还残留着丝丝桃花的余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乐而忘忧。岸边还有一座方圆两丈多的凉亭,旁边高大的柳树摇曳着修长的枝条勾引着凉亭的飞檐,别有一番风情。
此时凉亭内正坐着三个俊逸的男子,圆形的大理石桌上有着做工精美透明的琉璃杯,有着御厨独一无二的果味香甜的糕点,更有着那外番进贡的珍贵瓜果和陈酿美酒。
然而,这一切的美景佳肴都没有引得栏上人的侧目,称号霜妤王爷的白空鹿野正出神地看着手中白空羡递给他的瓜果,心思却明显没在这上面。
白空羡躺在一方柔软的躺椅上感觉到了他的失神,眉头轻敛。
“二哥哥!”
一声叫唤,鹿野的手一顿,立刻收敛了失态的神色,将手中的一串水晶荔枝抛回了金玉盘中,“你们商量好了告诉我一声便是,先走了。”说完便离去,步子比以往快了些,但他却没有注意到,倒是让心思敏锐的白空羡给留意到了,秀眉轻蹙。
在一旁看好戏的闲致王爷一看势头不对,双手一摊,笑道:“我可管不了这事儿,随便六弟你这么办都行,但千万别扯上我”。
刚开口呵呵笑了几声,白空羡斜眼一瞪,立马就噤了声,很是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重重楼阁、舞榭歌台、千回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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