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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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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朱炽终于可以睡一个痛快的懒觉了。醒后,正是晚餐时间,他在房里闷的慌,就到大厅用餐,冷文星已经在那里吃上了。朱炽在楼上一见他就来气。冷文星极其夸张的打着吊带,右手不能用,他就用左手吃饭,熟练度不逊于右手。朱炽记得冷文星一直都是用右手。怪不得,不惜受伤也要和他耗到底,原来可以左右开弓。
  朱炽,问韩羽:“他真受伤了?”
  韩羽低声说:“是。请城里的大夫看过,七天之内不能摘掉吊带。”
  这场较量看似冷文星损失惨重,其实是朱炽输了,他没能真正打击到冷文星的内心。朱炽一下没了心情,回屋吃饭去。
  冷文星这么做,不单是因为朱炽。计划有变动,他需要理由留下来,这个伤受的正是时候,所以他特意找本地的大夫看病,万一有人查起,也没有漏洞。
  ——
  没有朱炽在一旁胡搅蛮缠,颠倒是非,陈天佑终于把自己澄清。陈敬宗相信儿子,是被那好逸恶劳的孙金诬陷了。陈天静也说弟弟,就算可怜他,也要看清是什么样的人在往家带。陈天佑也没想到朱炽会这般胡言乱语,可他父亲当时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确实伤人,也不怪朱炽顶撞。陈天佑对朱炽那天诬陷他的动机,有所保留。可朱炽最后和那个冷公子走时的言谈确实不妥,陈敬宗断然不会在接受他,马上又是他成亲的日子,那个冷公子看起来也是一个斯文人,而且马上就要走了。陈天佑想想算了,人各有命,他祝朱炽好运,能跟对人。
  陈天佑本以为和朱炽就此在不会相见,哪知婚后第三天,和同事到饭馆吃饭时竟然撞见朱炽在那里大吃大喝。
  这家饭馆的掌柜曾是陈敬宗当官时的管家,陈敬宗被罢官后,因为是同乡,就一起回来。陈天佑经常带班上的兄弟照顾他的生意,所以陈天佑托掌柜照看朱炽时,肖掌柜当仁不让。
  “你怎么在这?不是和冷公子走了吗?”陈天佑很是奇怪。
  朱炽大模大样的说:“他自己走了。不过他人很慷慨,我从他那挣了不少钱。”
  这几天,韩羽他们日夜监视程思明,发现新的端倪,但没时间跟他们耗,所以又改变计划。韩羽手下有会易容的人,干脆绑架了程思明由易容者代替他,而程思明本人被冷文星带走,秘密审问。这样冷文星就必须走人。朱炽见不得冷文星逼供的手法,而他的手段又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生效,所以他只露个面,让程思明知道,皇帝派他这位王爷处理此事,程思明要弃暗投明就有他将功赎罪的机会,否则,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程思明是个宁可撑死,也不饿死的人。他不想过贫民的生活,也不相信朱旻真会饶了他,并给他荣华富贵,所以嘴硬得很。朱炽见用自己的身份权利诱惑不了程思明,就把他交给冷文星处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拿到新的名单。而代替程思明的人,也在想方设法利用身份,查询名单的所在。朱炽就闲置下来。他不甘心就这么等结果。于是又想起陈天佑,他不确定陈家父子是都参与了,还是只有其中一个,所以想在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套出其他被程思明信任,可以委托名单的人。
  见朱炽自甘堕落,肖掌柜直摇头。陈天佑也恨他这样,但他们非亲非故没什么立场说朱炽。今天是他们几个兄弟吵着让他这个新郎官请客,所以他才到这吃饭,不想破坏气氛可这是吃饭的时间,人满为患,没有空桌。肖掌柜也很为难,朱炽大方,招呼他们与他拼桌。之前朱炽已经大方的掏出五两银子包桌,所以只有他这里勉强能坐下陈天佑几个人。陈天佑的兄弟不清楚朱炽到底是怎么回事,见他白净,又是一桌子好菜,还和陈天佑认识,还大方的说请客。就不客气,张罗坐下。
  陈天佑拗不过大伙,只好落座,还被朱炽拉着并排而坐。那几个人很好奇朱炽年纪轻轻是何生财之道,这敏感的话题刺激到陈天佑。他可不想朱炽大庭广众之下说露水之欢的交易,赶忙替朱炽说:“孙金是商人之后,利用父辈的关系帮人做成买卖,收了点佣金而已。”陈天佑转而对朱炽说:“你这样挥霍钱,以后怎么办。” 
  “放心,凭我的本事,这样的买卖以后还会源源不绝。”
  “你也不可能总是这么好运,碰上冷公子那样大方的人。”陈天佑碍于人多,只好说的隐晦。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朱炽突然暧昧起来,陈天佑看不惯他的轻浮样。其他人也觉气氛怪异,朱炽正经道:“天佑大哥人可好了。素未平生就收留初到此地的我,怕我被人骗。”
  桌上的人一笑,也夸起陈天佑的好处,不和谐的地方被淡化过去。
  朱炽问陈天佑:“新婚燕尔,洞房花烛的感受如何?”
  这话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被朱炽一提也起哄,陈天佑家教甚严,这种事怎么能放到桌上,让人议论。陈天佑立刻沉下脸,其他人都知道陈天佑的家事背景,见他不愿说也不敢再提,偏偏朱炽不知死活,还在问:“干嘛这么严肃,难道是新娘子太丑羞于启齿,还是美若天仙,让你爱不释手,怕被别人惦记上。大哥你在军中,不能夜夜回家,可要小心啊。”
  “喂!你什么意思。”陈天佑的兄弟听出朱炽话中带刺,收了笑脸。
  陈天佑深知朱炽不是能被吓唬住的,唯恐吵起来口不择言,将他拉到一旁,远离兄弟低声指责:“你为何这般和我过不去?”
  “谁让你们一家子都瞧不起我!”
  “谁让你胡说八道,引得大家误会。”
  “那不是误会!就算我不是为了生存,我也喜欢男人!”
  陈天佑始料未及。他知道有人天生就有断袖之癖,他姨夫程思明就是如此,但怎么也没想到朱炽也是。
  朱炽委屈:“你对我没意思为何帮我?你要对我没意思,就不要关心我,让我产生错觉。你知道那天你的否认,让我多伤心吗?”朱炽说的可怜,泪水盈满眼眶。
  朱炽要还是之前的态度,陈天佑大可甩手走人,可这一哭,陈天佑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朱炽有龙阳之好的倾向,又怎能料到自己对他的善意换来他的误解。
  朱炽抹了一把眼泪,又赌气般横了起来:“我知道,你怕你爹,害怕别人知道你有此癖好。”
  陈天佑大喊冤枉:“我什么时候表示过我有这方面的嗜好。”
  “成亲前,你一直很恍惚。”
  “我不是跟你说了,那是不适应两个人的生活。”而且他志在功名,心不下成亲上。
  “哼。有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我还看不出来吗!你不想我缠着你也不用找这种借口。”朱炽咬死陈天佑是男男,气的陈天佑百口莫辩。朱炽双手叉腰道:“告诉你,我也是有骨气的。没有真情,有钱我一样能活的快活……”朱炽说着、说着没了气势,注意力放到腰间。陈天佑还觉奇怪,只见朱炽低头摸了一圈,腰上空空如也,顿时慌了神大叫:“啊!我的钱袋丢了!”
  陈天佑见到他时,就没见他腰间有东西,估计在他们来之前,朱炽向肖掌柜炫耀,被人盯上,趁馆子里人多偷了去。朱炽让他找,可都这么长时间,他上哪找贼。一听这话朱炽声泪俱下指责他:“你帮冷公子抓小偷,却不帮我分明就是在歧视我,欺负我。你知道我挣那笔钱有多不容易吗。”
  朱炽把错全都怪到陈天佑头上。肖掌柜和其他人都觉朱炽没道理,可也看得出他是真着急才口不择言。陈天佑见朱炽哭的可怜,可又觉是个机会劝他:“那本来也不是正经钱,丢了更好。不要总想着靠那种手段挣钱,早晚会送掉性命。”
  “你不愁吃喝,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痛。”
  “你脚踏实地,靠双手挣钱。”
  “我那里不脚踏实地,我不仅用双手,还用嘴,用……唔……”
  朱炽的嘴被陈天佑捂上,陈天佑怕了朱炽。“你别在这妨碍肖掌柜做生意。”
  陈天佑把朱炽拖到后院,才松开他。
  “你干什么!”朱炽憋的脸红脖子粗。
  “在这干活。”
  “不要。”
  “那你有地方去吗?”
  “没有。”朱炽说的趾高气昂。
  “在这里至少你可以有饭吃,有地方睡。”
  “我不要洗碗,手会变粗,那样就不能……”朱炽突然住嘴,陈天佑真的冒火了,朱炽的目的是让他收留他,不是惹怒他。于是改口:“我是读书人,怎么可以用写字的手干这种事,有辱斯文。”
  陈天佑算看出来了,朱炽是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才想起他是一个读书人,见钱眼开卖身就抛之脑后。陈天佑也懒得骂他。最后发挥朱炽文笔的才能让他帮肖掌柜记账。安顿好朱炽的事,陈天佑只感身心疲惫,随意应酬了一下,便和伙伴散去,但有一个跟他同路,回家时问他,朱炽是不是娼。话里话外,那人已经听出端倪,陈天佑无法隐瞒只好承认,但说朱炽是娼有些过,他也是生活所迫偶尔卖身。
  那人和陈天佑在一个班组,当地守城门的士兵,没那么严格,除了看守城门还要干其他活,有一次在鸳鸯馆出了命案,让他们去搬运尸体,那时他和陈天佑都见到男。娼的处境有多凄惨,所以他理解陈天佑为何放不下朱炽,为何要帮他好好做人。但他没想到,朱炽看上陈天佑,这确实是个问题。
  “你还笑。”陈天佑在烦恼,朋友却在笑。
  ——
  朱炽略施小计又和陈天佑搭上关系,可他怎么看陈天佑都不像能谋反的人,可谁也没规定,好人不能谋反。陈敬宗是个老古董,从他在朝做官时就能看出,只会支持名正言顺的君主,难道罢官对他是个刺激,让他改了秉性?
  陈天佑是官兵,不可能天天来看他。就算来时间也很短,没机会让他套话。陈敬宗那边已经不待见他,根本见不到面。朱炽这边似乎有点白忙,但他并不觉得亏,他对陈天佑是不是反贼颇感兴趣。他拿到的那份名单中没有他们父子的名字。是在新的名册中,还是本人不能握有自己名字的名单?
  韩羽那边得到新的消息,宁王向各地输送私人军队,而这里就是其中一路人马要占领的要道。计划是趁黑夜潜进城中,与城中早已暗藏的人汇合,夺取城池的控制权。这说明,守城的官军并不完全是宁王的人,否则不用这么麻烦,可有一部分肯定是,否则无法在黑夜放人进来。从那夜的值班表上看,陈天佑不当班,但这不能说明他不会参与。
  行动头两天,朱炽见陈天佑又来照顾肖掌柜的生意,就在柜台后面跟他搭讪。陈天佑也想知道朱炽在这干的怎么样,就与他说了几句。二人闲聊时,店门外突然乱了起来,又是喊抓小偷,又是人仰马翻的声音。陈天佑闻声纵身追了出去。朱炽对照空气惊叹,好快的身手,大活人一眨眼就不见了,不知和韩羽比谁更快。
  小偷倒是很容易被捉住,可他逃跑时惊扰了马,马又撞翻一辆送酒的车,酒桶砸伤另一个人的腿。这事就在店面前,朱炽出来看看热闹也就算了。可因这事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受伤的人是和陈天佑一起来的,只因到外面买点东西晚来了一会,结果就飞来横祸。陈天佑回来后,赶紧带他看大夫。朱炽还没和陈天佑说上几句就被打断,见这是个机会,打着帮忙的名义,一并跟去。到了医馆,大夫一看,这伤得卧床休养两个月,那人直叫倒霉。这还不算,那人和陈天佑一样是个班头,伤成这样他就不能守门。他平日和陈天佑的关系也还可以,陈天佑就主动替他当班。这一代班,陈天佑可就成了那夜守城门的人。
  好巧。朱炽心理嘀咕,这是巧合,还是蓄意?
  
  




☆、16 夜战 陈天佑拼死喊冤

  “王爷。太危险了。您还是回去吧。”韩羽夜间悄悄来饭馆接朱炽。一个在屋里,一个在窗外。
  朱炽低声说:“你们不是安置妥当了吗。”
  “是。可动起手来刀剑无眼。”
  “今晚只是个前奏,明夜才是重头。那时我自会离去。”
  “是。”
  韩羽已经派罗刹易容成程思明,当然不会完全按照宁王的意思办,他们篡改了行动时间。今夜引进城的是韩羽调动来的,远方守备军的人马。朱炽不得不佩服冷文星,用他拿到的旧名单从程思明那里套出新名单,使他们的计划更加顺利。
  ——
  陈天佑不懂,大晚上为何会有这么多的人马进城。他只是一个守门的班头,无权质疑上司打开城门的决定。他以为上司认识那些人,哪知不久后,城中大乱,留在城门身份不明的几十个人突然大开杀戒。陈天佑不清楚为何演变成厮杀。看到上司的尸体从城楼上掉下来,他只是本着军人的天职去迎敌。
  城楼的守卫军不堪强敌,一个个倒下。陈天佑越来越演变成孤军奋战,完全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前还是保存实力,走为上策。陈天佑凭照自己的轻功脱离混战,哪知这些人中也有会轻功的,各个伸手不凡,陈天佑被两个人盯上。幸亏他熟悉地形,又是黑夜,凭借有利条件,甩掉后面的人。
  混乱让城里的百姓不敢出屋,这到让陈天佑看清局势。那些身份不明的人控制了街道后,脱掉外衣露出的竟然是官兵的衣服。有人还在沿街喊话:“炎王消灭乱党,百姓不得出户,否则当乱党格杀勿论。”
  乱党?陈天佑惊骇,这是多么重的罪名。谁是乱党?为什么他们这里会出现乱党?炎王不是以体弱多病着称,怎么会是他带兵消灭乱党?可在火光中,他确确实实看到炎王的旗帜。
  一夜之间许多地方都遭到围剿,首当其中就是知府。假冒程思明的人把周边属于名单上的人都引到知府大堂,一网打尽,而后对他们进行抄家。陈天佑轻功再好,也无法在这么多人中隐身行走,他的军服是被围剿的目标。谋逆乱党的罪名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发过一个,他不能随随便便跪地投降,他只好趁乱打昏炎王军队的人,换了他的衣服,混在其中。他想趁乱回家,通知父母他安然无恙,以免他们担心跑到街上反而受到伤害,而且他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没想到,他隐藏的小队被指派抄家的任务,而被抄家的对象居然就是他家。
  陈家没在名单上,可他们家有那幅藏有名单的画,而且程思明的名单只是重要人物的名单,不包括底下跑腿办事的人。陈家衰落,程思明跟陈敬宗关系又不好,所以都没把他算为骨干。又或者,因为是姻亲关系,不需要刻意写上去。谁知道呢。程思明受刑过渡,昏死过去,一时半刻也无法醒来说清。宁枉勿纵,先抓起来再说。
  陈天佑不明所以,见自己家被抄,他想救人,可要救的人太多,怕顾全不过来,在厮杀中反而断送家人性命。他只能暗忍,找机会离开,他没处可去,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肖掌柜,于是潜进他的饭馆。
  外面这么乱谁都无心睡眠,伙计们都焦虑不安,肖掌柜安慰他们,外面不是喊抓反贼吗,只要不出屋就没事。让他们赶快回房间睡觉。这时候谁睡得着,但躲进被子里倒是安心些。肖掌柜见朱炽一个人躺在后院的躺椅上,让他赶快回屋。朱炽悠闲的很,“只要不出院子就没事。”
  肖掌柜说朱炽少不更事,外面这么狂乱,万一反贼跳墙进来怎么办?话音未落,真有个黑影窜了进来。吓得肖掌柜一哆嗦,朱炽才不害怕,他这里已经埋伏了人,只是惊讶:“……你怎么这幅样子?”
  陈天佑换了一身兵服,让肖掌柜一下没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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