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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较风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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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朝王公公使了个眼色。

朱明风只让柳旭护送到宫门口,往寝宫走的路上就给拦下了。
提灯而来的王公公。
同朱明风说了太後的意思,又说太後自下午起就一直在水榭园和众嫔妃等著,朱明风一瞅天色,心知太後是动了真,暗道不妙,不敢耽误,这就随王公公前往水榭园。

兰妃眼尖,瞅见王公公正赶往这来,身後还有个看不大清的人影,知是皇上来了,忙示意边上的妃嫔,一同起了身接驾。

朱明风只道无须多礼,朝太後伏了身问安便落座在太後身旁,说道,儿臣不知母後竟等了这麽久,来晚了,儿臣向母後赔个不是。
太後却是声色不动,妃子哪个都不敢随意开口,面面相窥。
气氛压抑,静得可怕。
不一会宫女端著新做出来的膳食奉上,摆了一桌。
朱明风忽的有点儿不太好的预感。

莫不是太後,自下午起就未进食?

待那些宫女退尽,太後才开口说道,皇儿今日好雅兴,是去了什麽地方流连忘返,到这时辰才回宫啊?
朱明风讪讪一笑,儿臣只是为政事烦虑,出宫去走走,想透透气儿罢了,谁知一时玩性起了,误了时辰,还望母後勿怪,儿臣知错。
太後端起桌上茶盅,浅浅饮了一口,德清贵人见状,出声劝道,太後,您打下午起就没吃点东西,就不要再喝茶了。

揣测成真,朱明风一阵胸堵。
太後是铁了心想借此施压,就连身子也不顾了。
气闷之外觉著心疼,皇孙一事哪能是说来就来的,整得两人都不好受不说,还连带身子骨一块折腾。
好处落谁头上了?

还是清儿知道心疼人,这茶,哀家不喝就是了。太後说这话的时候,拿了眼角看朱明风。
朱明风怎的不知她是在怪罪今日叫她好等的茬,虽说太後如此施压不对在先,但为人子女让母亲饿著肚子等到深夜,自是有愧,不敢回嘴。
太後素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捏著朱明风心里头那块愧疚开始追问,皇儿说玩性起了,才误了时辰,我听守门侍卫的话,皇儿是同柳太傅之子柳旭一同出的宫,此人是皇儿贴身侍卫,怎麽也不懂对主子提个醒?

闻言朱明风便知今晚上是不打算叫人安生了,想了想,回道,母後这话就冤枉了,柳旭提醒了儿臣几次,实属儿臣正兴头上,不愿回宫,多有逗留。
哦?太後来了兴致状,能叫皇儿这般流连的地方,显然有不凡之处,不如说与哀家听听,也让清儿宁儿她们新鲜新鲜。

这。。。。。。
这其实真不是朱明风不愿意说,而是压根不知从何说起,自小到大没跟太後扯过谎,总得想几处地方囫囵几句。
总不好说倾人楼里风光?

见朱明风不作答,太後笑道,皇儿怎麽不说话?莫不是连这都要哀家等几个时辰?
这苗头已然不对,宁妃忙不迭出声岔个话题,太後,许是皇上玩的久了,不知该先说哪些,您先吃点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不是。
朱明风只能道,母後还生儿臣的气呢,儿臣真的知错。今日也没去哪儿,就去了几条街,不凡说不上,对一些小玩意儿感到新奇而已。

这话一出,太後刚拿起玉筷的手便放下来,脸色跟著一沈,皇儿,哀家本不愿过多询问,先前听闻皇儿出宫出得频,哀家还将信将疑,若非今日亲眼目睹皇儿这番不知分寸,哀家也不会问皇儿这般详细,只是现在看来,皇儿是连实话都不肯跟哀家说。
朱明风心里头算了算,见君不忘前後论上的不过三次,频从何说?
思量著将在座的妃嫔扫了眼。

只这一眼,宁妃就知明儿开始,後宫里是不太会有好日子了。
与兰妃相视一瞬,纷纷从对方眼里看见缄口二字。
偏生总有不知死活的。

德清贵人这几日同太後处得极佳,常把太後哄得开心,人前作尽贤良淑德,此刻见朱明风不做回应,想著出来打个圆场。
太後就不要再责怪皇上了,皇上九五之尊,分寸自是有的。只是出宫难免会叫太後担心,皇上您日後觉著烦闷的时候,也可以让臣妾或者姐姐们陪您,解解闷,您说是不是?

太後点点头,满意之色浮於表,清儿说的对,对於出宫一事,不知皇儿还记得先前答应过哀家什麽?

母後令儿臣在母後寿辰之前,都不得私自出宫。
朱明风不紧不慢回道,瞟了德清贵人两眼,无波无澜。
那皇儿此次所犯,哀家不同皇儿计较,哀家只想说,下不为例,皇儿可听明白了?
儿臣,明白。

太後这才动了筷。
朱明风回来时在君不忘那蹭了顿饭,吃得有点撑。
这非朱明风本意,而是君不忘第一遭同他吃饭,朱明风想拉著他多吃点,结果自个儿吃多了。
於是席间朱明风动筷极少,整得几妃子也不敢动筷太多,看著他脸色下咽。

挨了顿训,一顿饭下来食之无味。
回去的路上走前头的王公公老觉著背後一股子寒气。

朱明风这回倒也没怒到哪儿去,早些年或许会撒顿火,现朱明风摊著个面无表情的脸回了寝宫。
就是那股子寒气真不是从朱明风身上来的。
那晚上更深露重,夜色凉如水。

伺候的宫女询问是否要沐浴一番,朱明风挥了挥手要她下去。
在君不忘的浴桶里给搓了半时辰,再洗能掉层皮了。
宫女伏身告退的一瞬,觉著眼熟,想了想发现就是太後回来那日新来的宫女,将自己挠了的。

朱明风眼珠转了几转,改了主意,朕不沐浴,浴足就行。
那宫女照著做,正擦著脚的时候,朱明风冷不防问,你叫什麽名字?
回皇上话,奴婢叫竹云。
进宫多久了?
半个月了。

那还就是太後回来前几天进的宫。
以後你就专门伺候朕的梳洗,不用同其他人轮流了。
唤作竹云的婢女显是没想朱明风会这麽说,原以为是念著那日的不慎之过,一时愣著没能反应。

怎麽?朱明风笑了笑,你不愿意?
一听皇上问话,竹云慌忙应道,呃不,奴婢愿意,奴婢怎会不愿意呢。
朱明风见她惶恐的模样,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不免好笑,你抬起头来说话。
竹云战战兢兢遵从了。

朱明风瞧了眼便断道,美人胚子。
一双大眼,眉似柳叶,肤若凝脂,尤其是那唇瓣,不点而朱。
这番姿色做了个宫女,还真是有点儿委屈她了。

竹云头一遭得以细瞧自家主子,多少觉著好奇,抬头一看,瞧见张英气逼人的脸,盈盈笑著,看向自己的眼睛就像藏了阳光,整个心头砰砰跳动,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你家住何方?
回皇上,奴婢家在河东。
多大了?
十。。十七了。
家中还有些什麽人呢?
奴婢家中双亲都在,还有个妹妹。

朱明风琢磨了会,留了份心,没再说什麽,让她下去了。




一较风流…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连著几日,都还算平静,有点儿出宁妃的预料。
转念一想,太後大寿将至,宫里头忙上忙下,朱明风不想坏了喜气倒也可能。
听伺候朱明风的小念子说,朱明风政务在身,几乎夜夜在书房睡下,几次德清贵人前去邀他一同用膳,都没见著。

宁妃就将那点心思收干净了。
朱明风这是变著法子治德清贵人呢。

平静过头了,自是无趣。
宁妃差著贴身女婢水仙将兰妃请来,一同上荷廊走走,水仙前脚刚踏出去,跟著进来一小太监。
娘娘,德清贵人来了,说是想见见您,在听雨轩等著呢。
宁妃颇感意外,大清早的,闲情不错,莫不是这耐不住寂寞的主儿终於开了窍,明白哪儿将皇帝开罪了?

两人你来我往客套了几句,德清贵人便将自家婢女支了开。
宁妃心思通透,怎的不知她此举何意,遂将屋里的奴才都唤了出去。
德清贵人温婉一笑,眸子里风情好不光彩。姐姐果真洞察过人,妹妹我不过做了个开头,还什麽都没说呢。
说的哪里话,我想妹妹,定是想同我说些什麽,不太方便罢了。
先前不知姐姐是这般好眼色,多有得罪,还望姐姐勿怪。

宁妃一听,心知话题上来了。
妹妹来我这,只是为了夸奖姐姐好眼力?
一语中的,德清贵人一番欲言又止,终是凑上前来。

原来今日德清贵人照旧在朱明风下了朝之後,前往他的书房,想见上一见,约著一块到御花园走走,散散心。
路上让一宫女火急火燎撞上了,认出是一直伺候朱明风梳洗的女婢,便想问问近几日朱明风的情况,谁料那婢女竟说已经不再担任梳洗一职,现给安排到了洗衣房,那番冒失就是一随行的将兰妃娘娘的衣物落下了件,正要回去取。

要说一小婢女毫无起眼可言,事儿倒也正常。
问题就出在这婢女是几年前跟在太後身边伺候的,当时朱明风看她机灵,心里头喜欢,便要了来。
这一伺候就是四个年头,期间朱明风身旁奴才换过不少,独独没换过她,这些都从兰妃那有所耳闻,如今却突然给安排到了洗衣房,德清贵人登时就疑惑起来了。

问她,现在伺候皇上梳洗的,叫什麽名字?
回贵人话,是半个多月前进宫来的竹云。
不过半月,生嫩的很,怎就能负起梳洗一事?心里头的疑惑更大了些,德清贵人多问了几句,得知还是皇上亲口指名要那竹云伺候,心里头咯!一沈。

私里找王公公问了问,王公公笑说主子的事当奴才的不好评论。
有一句没一句了解了个大致,倒把那竹云曾因为紧张不慎挠过朱明风的事儿抖了出来。
朱明风素来喜欢伶俐的女婢,但对那个竹云,非但没怪罪,还指名她替了梳洗一职,不怪德清贵人多心。

宁妃听後,也同那王公公一辙反应,浅浅一笑,妹妹实在是多心了。
德清贵人只当自己没说明白,问道,姐姐是不是没认真听妹妹这番话?
哪里,妹妹说的,我都听著呢。
那以姐姐这般细的心思,怎会看不出这是皇上对那竹云心存想法,还道妹妹我多心呢?
宁妃停了饮茶的举动,眼睛眨巴几下,看著眼前人一句话没说。

以前似乎没发现,这贵人的脑筋不太清楚?

德清贵人看不出宁妃的目光是何用意,给瞧得有些不自在,说道,姐姐怎麽不说话了?
恩?噢没什麽,想些事罢了。宁妃将茶盅放回去,也没了谈笑的心思,我刚才说,妹妹多心,指的就是妹妹发现皇上对女婢心存想法的事。
妹妹愚钝,不知姐姐此话何意?

在後宫呆了这麽些时日,妹妹蒙圣恩,进宫不到几月就做上贵人,难不成还无所体会?
这话一说,将德清贵人的情绪冷了下来,细细思虑了会,小心翼翼试探,那麽,姐姐的意思?
宁妃见她只是脑筋转得直了些,称不上愚钝,这才接著往下说。
皇上中意哪个女人,这可不是咱们能管的,私下说说倒没什麽,忌讳的是往心里头惦记,皇上高兴了,封个贵人贵妃容易,自然,不高兴了,摘了那头衔打入冷宫也容易。

德清贵人想宁妃在这宫中多年,见识要比自个儿更多些,平日为人又甚是恬淡,极少揽过风头,就是这般也没叫朱明风冷落过,显是有她一套手法,索性将心里想的一泼儿倒了出来,说了姐姐可别笑话我,正所谓在这宫里头,说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是谁都不信,倘若真是不及将来坐了後位的人,妹妹我自然不会说什麽,只是中途若是因为一些蝼蚁蛆虫生了些事端,只怕是一口气难咽。

一个小小婢女,量是再大本事,也无非是个贵妃,能有什麽造化?後位是谁想坐就能坐得的?不是姐姐想说你,妹妹倒不如想想,皇上册封妹妹才多久,就对别的女人存了想法,是为什麽。
闻言,德清贵人脸色突变,如同灵蛇给掐了七寸,又不好发作,扯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便寻了个说法匆匆告退。

宁妃冲那远去的身影笑了声,不以为意。
就总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吃点苦头也好,明白什麽叫来之不易,想来也就懂安分守己了。
缺心眼都不带这样的。

德清贵人显然就真的想岔了。

朱明风这几日安稳的很,除百官不见。
原因有二,一是自那日水榭园一宴,太後便将朱明风盯得死紧,想出个宫也有双眼睛看著,难得自在。
二来政事上确有些繁忙,德清贵人又来得勤,暂时就将出宫的想法压了下来。

白日还好说,大事小事凑合著就过去了,一到入夜朱明风在龙塌上翻来覆去到早朝起,有点儿什麽动静就给惊醒,怎麽都睡不大熟去。
朱明风开始想念几天前还能抱著君不忘共枕的夜晚了。
君不忘睡在床外边,将朱明风围在床里头,睡到夜半便不知道是谁抱著谁,两人裹著同一床被子。

想著想著朱明风仿佛真觉到了君不忘就躺在身旁,张开怀抱,体温淡淡。
竹云领著几宫女跟王公公身後,发现今儿朱明风居然睡熟了,任王公公叫了几遭才辗转醒来。
一脸疲倦,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

下了朝朱明风就召了柳旭来,前往平阳王的府邸,捎个了口信,说是皇兄思念得紧,希望他能入宫一趟,同皇兄聚聚。
啧,这理由委婉的,柳旭都不大好说自家主子脸皮真厚。
平日里一年半载没见著面眉头都不动一下。

朱明彬生来就比朱明风活跃些,心胸也广,倒没往这方面计较过,只觉得先皇生前俩兄弟感情就不是特别深,先皇驾崩之後,兄弟间的联系更为少了些。
其间除了朱明彬的封地在离京城不近的幽州,多数还是朱明风本就对所谓手足之情无从体会,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这回突发思念,於朱明彬来说,另有其事。

随柳旭入了宫觐见,朱明风已命人摆下酒席,只等他来。
自打太後回宫那日见过朱明彬,便再没碰过面,朱明彬此次来京不过是为太後祝寿,来早了,顺道同太後一起去了趟御佛寺。
面上客套了番,朱明风寻了些熟稔的话题同他谈说了起来,吟诗作乐,这才算上把酒言欢。

趁著酒酣耳热的当口,朱明风说起京城西郊南处的望春园在年初重新修建了番,此前朱明彬最为喜好上那游玩,当了王爷之後就甚少有那机会,就连这次来京,陪在太後身边,至今还未动身去一遭。
现又听朱明风说园子重修,心中一动,当下相邀著一同去那园子。

朱明风推辞今日还有国事在身,抽身不便,让朱明彬先回去准备准备,明日午膳後进宫,再同他一起前去。
朱明彬喜不自胜,酒兴大发,拉著朱明风连干了几杯,这就告退回府。

柳旭扶著自家主子就近回书房先歇著,路上不解道,皇上,您为什麽骗王爷今天不能去啊?
下了套又不让人钻,什麽意图?柳旭是真没能明白。
朱明风瞅了眼柳旭,打趣道,你还是笨,你也不想想,太後老人家这阵子盯多紧,朕想今日召平阳王的事,没准儿她老人家现已经知道了,若朕今日就同平阳王一块出了宫,自是给太後疑心打了幌子,朕也难做不是,索性让平阳王明日自个儿进宫,这样朕也好推说,难拒平阳王美意啦。

柳旭听了,直摇头,嘴上不敢说,这皇帝当得真呛,将朱明风扶上卧榻,唤外头候著的竹云进来伺候。
竹云抱了床丝被替朱明风盖上,怕将主子吵醒了,动作极轻。

朱明风昏沈间只觉有人在塌前走动,替他盖被,小心翼翼,那丝被盖上来好生冰凉,却不知是谁。
几度不安了起来,空白里却是渐渐浮了张心心念念的脸,朱明风迷迷糊糊往前一捞,顿时将竹云捞在怀里,惊得竹云浑身僵硬,又不敢动。

他说话带著清酒的香。
我想你了。




一较风流…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你是说,皇帝是和平阳王一块出的宫?
千真万确。
平阳王来约了?
回太後的话,期间并没见皇上让人前去传召,显然是平阳王自己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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