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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较风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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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亲吻的君不忘闷哼了声,勾在他腰上的双腿缠紧了几分,卫临哪把得住,压著他大力操弄了起来。
端著饭菜前来的丫鬟一见著这局面,纷纷原路撤回,头也不敢抬,怕看了眼叫主子发现,吃不了兜著走。

偌大的庭院空留两人交缠,夕阳黄昏。

卫丞相刚褪了朝服,家丁前来通报。
皇上大驾。




一较风流…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君不忘突然从睡梦里头惊醒,有如惊弓之鸟。
窗外漆黑一片,不见月光。
卫临睡得浅,他这一动就已经醒来,以为他是做了什麽噩梦,往前一搂,将他捞在怀里轻声问,怎麽了?
半晌才得到君不忘幽幽回应,没什麽,做梦罢了。
卫临摸索著抓著他的手,十指相扣,说道,不用害怕,我在这。
君不忘惊魂未定地问了句,以後也在这麽?
卫临抱著他笑了笑,会的,都会在这。

翌日清晨,卫临整装出门的当口,见君不忘也打算出门,随口一问,要去哪?
君不忘只说他得回倾人楼看看,出狱时什麽都没细交代就来了这,别当家的不在生意都乱成一团了。
说到这君不忘扭头看了卫临一眼,接著道,事前你给我楼里捣出来的影响都打点好了?
卫临笑说君不忘未免小看他的本事,既能滋事,自然能收拾干净,包管他倾人楼的生意不会因此断了生意。
君不忘这才放了心,同他一块出去。

上轿前卫临补上句,什麽时候回来?
君不忘想了想,道,最迟也就在那过一夜。
说完瞥见卫临眼中些许期待的目光,又道,我尽量今晚上回来吧。
卫临自此笑出来,点点头,碍於下人在场,不好太过亲昵,叮嘱了遍早些回府才走。

君不忘觉著心里边有点什麽东西老堵得慌。

这段日子处得称不上糟糕,卫临总掂著份小心,君不忘知道他是对那日牢中所做的事有所顾忌,只是从没在他眼神里看见过後悔。
想想也是,卫临是什麽人,要想过後悔当初就不会做了不是。
也就是怕君不忘会想不开,不想招惹他做些傻事。
卫临有句话是真没骗他。
卫临喜欢他。
不是以往对妓女小倌的那种喜欢。

他是第一次想过和人在一起哪儿都不分开。
也是第一次有过一辈子的想法。
这些他都没说。

就想君不忘自个儿能明白。
虽然可能得挺长一段时间。

君不忘走在清冷的街上,总觉背後有人,每每回头又都瞧不见什麽。
不是卫临。
卫临给的感情里头,多少有份信任。
直觉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些什麽,脚步也愈发快了起来。

面前就是倾人楼大门,卫临没说谎,倾人楼的生意的确红火如从前。
安了几分心,正想进去,身子却是往後一沈,落进一个宽大的胸膛,连拖带拽给推进了一旁暗巷。
这感觉似曾相识。
嗅到了熟人的味道。

朱明风。

君不忘不明白他想做什麽,只得暂先配合著不出声,随他拽弄,至巷尾再见不到路面行人,朱明风才松开了手。
一低头就见君不忘死死盯著自己,不慌不忙,朱明风不禁有些奇怪,问道,嘿你不是该被吓著了那样麽?
君不忘拿开他刚捂著自己嘴的手,不紧不慢道,一股子味道,除了你谁会有。
味道?朱明风往身上嗅了几把,我怎麽没闻见?
要换做狐狸,能闻见自个儿身上的骚味麽?

朱明风一愣,随後笑了开,搂著他就要亲,让君不忘一胳膊肘挡开了。
朱明风这回是真愣了。

怎麽了?
现在不行。
现在?朱明风大惑,现在是什麽意思?
君不忘瞅他这副模样好笑,说道,这段时间我有事在身,事情办完了,你想做什麽都不拦你。
和卫临的事?
君不忘对朱明风这般直言不讳并不意外,怎麽说也是个皇帝,想查什麽事情不都是易如反掌。
朱明风得不到回答,脸色变了变,透著不安,说起来这事情前前後後,他是不是想对你做些什麽?
已经做了。

朱明风闻言大惊,上上下下将君不忘瞧了个遍,心里头仿佛拧在一块,说不出是疼痛还是自责,一时反而不知该说些什麽才好。
君不忘是给朱明风直勾勾盯过来藏著愧疚的眼神逗笑了,连声说著没事,还是当初那句话,就当被狗咬了,上不了什麽心。
瞎说,朱明风不乐意,气氛有些微妙,带了点沈重,要真是被狗咬了你还能想接著跟他呆?
啧,你莫不是以为我让人拐跑了吧?
对著君不忘出言调侃,朱明风怎麽的都乐不起来。

之前从没料到过这样的局面,总觉著君不忘除他之外再分不给第二个人,如今话从君不忘嘴里云淡风轻说出来,全然没了以往什麽都能看开的心思。
君不忘有事相瞒。
朱明风的直觉并不是没有。

两人处到今日,朱明风还真没考量过那麽些感情值多少分量,深究起来就连两人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都不记得了。
倒不是疑心君不忘,而是在这事情之前压根没想过君不忘也会有和别的男人一块睡的一天,这跟他同楼里姑娘厮混完全不一样。
说不上来哪里觉著别扭。
君不忘将朱明风浮於言表的不舒坦看在眼里,安慰道,别想太多,事情又不是得办一辈子,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那得什麽时候?
别光顾著问我,君不忘一笑,又说,你的事儿比我多,没准我完事了,你还在女人堆里纠缠呢。

朱明风听著不是滋味,酸道,我那也就是些把戏不是,到底什麽事至於你这麽拼命?你不是说出狱了之後就会和我说麽?
啧啧,你这醋味都该淹巷子口去了,怕别人不知道你晒酸菜呢?
别跟我开玩笑,我现在不高兴。
君不忘见他真打算生闷气,忍笑劝道,我原先是想出狱之後就和你说,不过中间发生了些事情,我改主意了,事情办完还需要点时间,不过就是想日後图个清静罢了。

朱明风没回答,也不吭气。
老半天才挤出句话,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嗯?那你这麽生气为什麽?
朱明风低著头像是自言自语,几分焦躁,我就是。。。觉得不高兴而已,哎这感觉说不明白。
君不忘凑近了脸,两人的呼吸交融,声音绵绵,似是有意试探,不高兴也得有个由头不是?你也得让我知道我哪开罪你了。
我哪那麽容易就给得罪,朱明风犹豫了几遭,断断续续接上话,我还怕惹你不开心。
这话怎麽说?

不知道。
也许,话到这朱明风眼珠一转,抬起脸看他,没准儿我还真是怕你给人拐跑了。
那我怎麽办?




一较风流…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君不忘若有所思盯著朱明风,许久才说话。
真这麽想?
朱明风这会却是光杵在那同他相望,没点头也没摇头,各有心事。
那有什麽我能帮得上的麽?
君不忘想说些什麽,始终忍回去了,说道,过段日子,给他个官做吧。
官?朱明风不解道,要什麽官?
什麽官忙就给什麽官,也不是长久的,借一段时间用用,虽然他当初没考上,不过当官的料我看也是有的。

朱明风听得他夸卫临,刚刚消停些的酸水又有往上冒的势头,之前是怎麽也没想过自个儿也有没度量的时候了。
你什麽事都不跟我说,总这麽一个人做,你就不怕出个万一到时候没人救你?
有你在我怕个什麽?
朱明风怔了怔,疑似听错了话,几分不信。
你刚说什麽?
说你再不抓紧点把事情了结我就真跟卫临过去了。

说完轻巧一笑,背过身去就要出巷。
朱明风是几许人也君不忘一早就见识得全了,才思敏捷那些就不说了,早在当时会决定和卫临走,君不忘就设想好了事後发展。
朱明风的性子哪能容得了人在自个儿眼皮子底下没了去,断然会彻查是何人将他带出牢房,也必然会去倾人楼落实,得到姑娘的模糊说辞,自是想方设法找著卫临於京城里的几处宅邸一探虚实。
如此一来,又有何可怕?

朱明风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注意力却全在了末尾的有何可怕。
君不忘说的时候浑然不觉语气里透出来的理所当然,仿佛那是多少年累出来的信赖,信手拈来,十拿九稳。
朱明风方才一腔沸腾的情绪几经周转,终是叫这句化在脸上,笑靥生动。
原来是这麽回事。
不然你以为呢?
朱明风忙不迭跟在他後头,长臂一勾,拦著君不忘的肩将他拉回来。
走在前头的君不忘没想朱明风会突然拦他,脚下不稳,几个踉跄,两人像是深拥的模样,头顶阳光,相贴的胸膛有心跳怦怦跳动。

朱明风想起方才君不忘说不准他做些什麽,讪讪一笑,松了手。
君不忘一语不发,却是突然扳著朱明风的脑袋轻轻亲在他的额头。

我很想你。

身在御佛寺的太後突然捎了信回宫。
信中言辞狠厉,责问朱明风在她离宫的日子里头都做了些什麽好事,又说没料到竹云会是这样蛊惑君心为祸後宫的祸害,竟然作出遣散後宫妃嫔这般於理不容的恶事,要朱明风收到信後火速给出答复。
朱明风瞧得一头雾水,不明这风头是如何传到了御佛寺,竟叫太後也知道了。
正想得入神,门外王公公通报道,蒋贵妃求见。
这就将信纸收回桌内,不敢让竹云看了去,怕看了之後该又是一顿不舒坦,竹云自他大病那时就惧太後惧得紧,活像耗子见了猫,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何况是这份咄咄逼人的家书。

眼见竹云进了殿堂来兴致颇为不错的模样,朱明风就连太後来了家书都不敢提了。
竹云倒没什麽大事,就是约著一同去来仪轩走走,兰妃邀了宁妃同她一起小聚,吃顿酒,想来问问朱明风是否闲空,不打紧的话,就一块赴约。
朱明风心里头缠著太後的家书一事,有些神思不定,竹云说了什麽只管答应,二话不说。

兰妃显然是没料到朱明风会来的,欣喜之余想想这後宫里头除了竹云有这般大的面子再无第二人,原先有的开心顿时作了几分烦闷,不自在起来。
宁妃趁朱明风陪竹云说话的空荡悄悄安慰她,劝她凡事看开些,莫多想,多想无益,不如做个糊涂人,要来得轻松些。
话音未落酒菜已陆陆续续摆上桌,还说著话的朱明风停了同竹云的话头,先行满了杯,邀起酒来。
你来我往话起琴棋书画天南地北,宁妃笑说这宫里头兰妃的字画是她见过的最为喜欢的,竹云一时好奇,追问怎麽个好法。
宁妃说兰妃作出来的画带著十足的灵气,绝非用栩栩如生就能言明得了的,说到最後甚至拿朱明风同兰妃相较,道他论起画卷,可远不及兰妃来得灵秀。

竹云头一遭听闻如此直白的言论,还是冲的当今皇帝,不禁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瞅著朱明风的反应。
朱明风见状摇了摇头,笑道他已不是第一次被宁妃取笑,不过说来事实也的确如此,兰妃当初会得太後喜爱,也就是凭的一手了得的画技,画什麽都似是能成真。
这麽神乎呀?竹云给说得一愣一愣,大有自惭形秽之感。
朱明风便提议道带她去兰妃的书房开开眼界。
皇帝的面子哪有不领情之理,前头一番好话宁妃的那点不悦早不知到了哪去,当下应允,几人说说笑笑从正殿去往书房。

宁妃所言非虚,兰妃祖上几代都对书画颇有造诣,自小她便练得一把好手,喜好山水松竹,书房内所挂皆是出自她的手笔,就包括太後房中的寿山河也是她在几年前太後寿诞所赠,深得太後喜欢,精心保管至今,有如昨日刚作。
竹云出身寒微,哪见过这等画作,站在一副竹林小道面前看得痴迷,竟不懂走动了。
兰妃见她十分中意的模样,笑道,贵妃娘娘若是喜欢这个,臣妾就送给娘娘吧。
同宁妃一块赏著副松山老林的朱明风闻声回过头来,但见那画卷上密密一片翠竹,挺拔苍劲,竹节坚毅,竹末尖细,直指苍穹,碎石小道零零星星落了几片竹叶,一派幽深孤寂。
爱妃眼光果真不错。朱明风禁不住出言夸赞,一旁的兰妃面上已是几分喜色,直接将画取了下来,交与竹云手上。

这麽好一幅画,本宫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娘娘喜欢就好,这可是臣妾的荣幸呢。
说著卷起画轴,系上绳,吩咐宫女一会送到月晖宫中。
竹云心里头高兴,正欲上前道谢,脚下却是踩了什麽东西,发出一声微响,遂低下头去看。
怎麽了?
这是什麽?

三人目光齐齐看来,竹云俯下身去,从地上拾起一张东西,细瞧之下显然是给揉过,纸面折痕细小遍布,上头留有篇字。
兰姐姐的字原来这麽好看。
字?兰妃不明所以,这几日她并未在书房中碰过文房四宝,字从何来?
朱明风和宁妃相视一眼,纷纷不解兰妃脸上的神情有异。

对呀,好像是家书?
兰妃更是大惑不解,娘娘可否将它给臣妾一看?
喏。竹云将那张纸递给兰妃,身後朱明风犯了兴致,凑上前来。
朱明风脸色大变。

卫临直至夜深了才回府,君不忘正穿著衣裳从浴桶里出来,迎头就撞见开了门的卫临。
一眼见著屋里头的君不忘,卫临路上悬著的颗心才算是稳了下来,问道,这麽晚还不睡?
君不忘觉著这问的好笑,反问道,你不也一样?
卫临没再接茬,吩咐下人再打一桶洗澡水送进来,带上门,进屋坐下,君不忘过去给倒了杯清茶,擦著脑袋就要爬上床。

卫临趁著他背过身去的时机突然拦著他的腰就往怀里拽。
君不忘活活吓一跳,微怒道,你做什麽?!
卫临显得十分开心,收紧了手臂,笑道,你知道麽,现在这幅局面,爷可盼了好多天了。
爷?合著这样你也能得意?君不忘哭笑不得。
当然不全是这个。

君不忘扭过头来,面上挂著不解。
卫临就对他这股子透著狐疑的眼神喜爱得紧,贴上脸去亲著他道。
过几天咱们去杭州吧。




一较风流…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君不忘不吱声,卫临又问了遍才答应。
怎麽了?不开心啊?
有些担心楼里的生意,君不忘找了个由头回答,又说,毕竟我刚从牢里出来就上这住了,这回又要和你去杭州,那得耽误多少天?
这怎麽能叫耽误,卫临捏著他的脸调笑道,倾人楼的生意自有我帮你打点,你只管和我一块去就行。
君不忘听了眉头一皱,有些不悦,那我岂不是整天无所事事只能跟在你身边过日子?
卫临闻著气氛不对,忙将话头绕了开去,这话说的,又不是一辈子去杭州,就是去段日子罢了,你别多想。
君不忘便没再出声,停了会才开口,去多久?

卫临心里头算了算,答道,也就一两个月,不会太久,你我的家都在京城不是,不会不回来的。
我的家才不在京城。
这句来得嘴快,卫临一时听不大清楚。
嗯?
没,我只是没出过京城,觉得有些新鲜而已。
你没出过京城?卫临脸上全是不信,禁不住将君不忘上下瞧了几眼。
君不忘睨一眼他,不耐道,觉得奇怪就别拉我去。
哪的话,我只是有些惊讶,莫非你不喜欢出游?
嗯。

卫临噢了一声,并不打算改主意的模样,那这回就跟著我出一趟又有何妨,我包你一路玩得开开心心,没准还乐不思蜀呢。
我也没说不去。
可是我看你不大乐意嘛?
君不忘一回头就看见卫临的眼神里头别有深意,你想我怎麽表示?
卫临搂紧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太喜欢压迫人,你若觉得真不想去,跟我直说,我不烦你就是。
话未完就给君不闻的双唇堵上了,不等君不忘主动卫临便欺上身来,捏著君不忘的下巴将他唇齿打开,舌头跟著探了进去。
君不忘倒也不拒绝,顺从迎合,待卫临吻至他的颈窝处,像是挑了把火将烧未烧,几分难耐,整个身子软倒在他怀里,见他并无罢休之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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