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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较风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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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亦有同感的嫖客纷纷回望,笑道,我还以为只有我这麽想。
诶,真别说,咱们可都想到一块去啦。
哈哈,我也这麽想的,这麽说来那君老板还真是生来就要当青楼老板的料啊。

哄堂大笑。

二楼处的背影果真怔了怔,回过头来。
当时朱明风正对著他,笑声里尽是戏谑。

那是哪家公子哥儿都不比的张狂。
张狂得不可一世。

君不忘定定看了朱明风有几眼。

停留的时间没有太长,君不忘仿佛是想了些什麽的模样,朱明风原想他是当没听见不作回应,却是见他转身之前,轻轻一笑。
这才进了方才姑娘所说有人找的房。

少爷,您是不是闲慌了?柳旭吃得有点撑,一路下来就听朱明风胡说八道了老半天,听到末尾,他一老实人都听出了调笑的味儿,没闹明白。
人老板怎麽招他了?

朱明风张嘴接了姑娘剥了皮的葡萄,没回答,这茬搁了好几年後君不忘亲自问起了朱明风才说。
原因很欠虐也很简单,朱明风说就看著他作为一个青楼老板,连走路都那麽斯文觉得他好欺负。
君不忘的解释是天生的,他祖辈就都是这样斯文,听著该是个书香门第。
这都是後话了,当时的朱明风,不知道,也不明白。

就是知道了,也不定会说点好话。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就这样。

人就是得在喜欢上谁的时候才会良心发现,晓得为那人著想吧,甭管之前跟那人多大仇怨。
朱明风这理由拿捏得挺顺坦,但是怎麽也没想往後就套自个儿和君不忘身上了。
有句话叫来日方长。

接不了。君不忘啜了口茶盅里的龙井,面不改色。
接不了?
那是,左公子要我将那二人轰出去,也得给个说法不是,打开门做生意,要这麽不明不白扫客,只怕日後倾人楼难以立足。

这左姓公子闻言,浓眉一挑,莫非,是嫌我给的好处太少?
不是一回事,君不忘看了眼他,自顾饮茶,不咸不淡。我想身为这的老板,知道缘由并不过分,或者左公子更乐意找其他人帮忙。
说明缘由你就肯接?
君不忘将茶盅搁回圆几,笑道,自然,还望左公子如实相告。

说了不怕你笑,左公子顺了眉头,轻言轻语,那二人,与我结过仇怨,我实在不愿与他们打照面。
哦?君不忘不置可否,左公子今日要退房了?
你什麽意思?
不是吗?平日您也不下楼,都在这二楼消遣,饶是他一同住这楼来,也不会同左公子住一块,打照面一说从何而来?
你这麽说,便还是不肯接了?方才是谁说只要我讲明缘由就行的?

君不忘把玩著手里头折扇,眼里带笑,左公子何出此言,明明是您不肯据实告知,我是这的老板,岂是您说要我轰谁走,就轰谁走的?
那左公子听了这话,显然是不曾受过这等气,脸都发白,你了半天,没能你出个所以然。

正午已到,和丞相所约的时辰也到,想必一定都在路上,往这儿赶来了。

左思右想,实在别无他法,那,我现在退房,你领我从後门出去。
那行,结账了你同我一起下楼。
下楼?
左公子何故如此惊讶?门不在楼下,还能在这楼上不成?

左公子一时语塞,老半天,支支吾吾道,就不能,不下楼麽?
君不忘却是眼珠一转,面上春风,我说,左公子当真这般害怕那二人?

这话有点苗头。

扫客是做不到了,支开,还是可以的。君不忘此话一出,直捣进了对方的心思。
此话当真?
当真。
你能支多久?
左公子要多久那就有多久。

左公子欣喜的劲儿缓了缓,又犯了疑,方才你不是不肯帮,怎麽现在倒热起心肠来了?
说的哪里话,做生意的,能两全时就两全,当然希望谁都不得罪。

是在理,想了想,瞅了眼外头的天色,心里著急,便不再多虑,道,也无需太久,一个时辰足矣。
恩,那这人情,只当左公子先欠下了。
左公子这才如释重负,长出了口气。




一较风流…第四章

第四章

君不忘下楼。
朱明风一眼就瞧见了。
浅浅带笑的。

两人的目光十分突兀地交接上,越过在场宾客的脑袋。
各自有情绪,隔了太远,都看不清。

君不忘执扇,径直就往那方向走。
朱明风见状,顿时停了还同几姑娘闹得正欢的逗闹,双眼直勾勾盯著已经朝这方向迈开步子的君不忘。

一直到君不忘站在朱明风跟前,朱明风的目光都还钉他身上仿佛能烙上去。
那张脸看起来有点儿欠揍。

瞥了四周,发现那随从不见了,心里犯疑,问,怎麽只有公子一人?
我那随从不曾来过这种地方,觉得害臊了,我就让他先回去。

君不忘笑笑,在桌对面落座,边上姑娘瞅这情景这便添了副碗筷酒杯。
坐近了两人才算正式照了个面。
朱明风觉著这人长相不赖,有几分精致,眉目尤为好看,又细皮嫩肉,不知道抱起来是不是和怀里这姑娘一样柔软,没准要是个小倌,能凑合个红牌,没跑儿了。

风月之地,本就无正经可言,偏生还是这楼子的当家,说无轻佻之意。
那是假的。

君不忘怎麽不清楚朱明风的眼神在说什麽。
就是朱明风长得有些特别,让阅人无数的君不忘细细看了番之後,还往心里思忖上了。
奸夫相。

君不忘给二人的杯子都满上,开口了。
这位爷想必第一遭来?
何出此言啊?
我这的姑娘都说,这位爷贵气逼人,定是富贵之家,只是我这倾人楼接待的富贵客多了去,今日还是第一次见,面生得紧。

朱明风松了搂著姑娘的手,端了桌上的满杯酒,一饮而尽,笑道,这麽厉害?接待过谁都清楚?
君不忘跟著一笑,不敢,倾人楼的生意全托那些贵主儿,来来往往什麽人,多多少少还是认得的。
你倒是会说话,说著话锋一转,又招了几分轻薄,比你教出来的姑娘还嘴甜多了。

君不忘盯著朱明风笑意盎然的脸,没作声,只给自己满了第二杯酒,这才缓缓再问。
不知这位爷怎麽称呼?
在下姓风。
风公子。
朱明风却是摇了头道,我可不是公子哥,若真想叫,叫声风爷就行。

。。。。。。
将君不忘当做女人戏耍的意欲不加掩饰,直接了然。

朱明风有心招他,自是目不转睛看他作何反应。
却没想君不忘嘴角一弯,便是笑了。

风爷。

朱明风摇著手里头折扇,陡然就收了刚才的心存恶意。
君不忘有著张笑起来仿佛精心雕琢的脸。
在刚才并没有发现。

朱明风便想著法子换个话题。
我听说倾人楼,还有别家青楼所没有的宝贝,不知这究竟是何物,能让外头的人传得如此神乎啊?
君不忘到这才有点像真的笑了,哪里哪里,不过是一些助兴的东西。尾音一吊,怎麽?风爷对此也有兴趣?
兴趣谈不上,有些好奇罢了,助兴的东西我见过的也多了,就是不知道这倾人楼,有何出奇之处?

君不忘起身,一派从容,又带点儿神秘,冲朱明风道,风爷既是好奇,那随我来便是。

柳旭终於等来了屋里的动静,忙不迭轻轻捅破窗纸一角,凑近了细看。
哪个是丞相自是不必多猜,柳旭想瞅的是同丞相交谈的那人。
虽然声音听著熟悉,但没见到容貌,断无法证实那人就是左如堂。

尤其从一开始那人一直背对柳旭而坐,谈了半场也没能得见他起身活动。
倒是说话的内容,愈发小声了起来。

若不是练武之人听力过人,想是十个柳旭也不顶什麽用。

你刚说看见皇上了?
千真万确。
一个人?
不,带了个随从。我怕跟姑父碰上,差老板支开了。

丞相的脸色一沈,显是让这事震了想法,背手在屋内踱起了步。
此事,怕是难以善了了。

话完踱至窗台前,一时心烦气躁,扰得心头无名火起,回头喝道,你这小兔崽子!惹什麽祸不好!偏生在这事上犯糊涂!
柳旭终见那人面貌。

正是左如堂。

听丞相这番话语,是吓得再坐不住,转过身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姑父,您一定要救救侄儿啊!

柳旭心中嘀咕,原来是卫丞相的侄儿,难怪这麽护著。

救?你要我怎麽救?你是不是觉得姑父我这丞相当得太舒坦了尽给我捅娄子?丞相怒极,又不好大声斥责,往低了压的声音,直把火气憋得一点就能著。
左如堂跪著不敢起,又惊又怕,姑父,姑父您一定救得了的,如堂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是丞相啊,是先皇那一代就当到现在的丞相啊,皇上一定不会太难为您的,您一定救得了,如堂真的不敢了。

说著便是梆梆梆几响头,磕得窗外的柳旭直寒颤,心里骂道,还有下次?卫丞相岂不得活活气死?

到底是有亲戚维系,见左如堂直把额头都磕红了,於心不忍,又无可奈何,心中愈发焦躁,先给我起来,你现在磕死在这了也没用。
左如堂闻言,顿时知道姑父不会丢下自己不管,喜极,忙上前拽住丞相衣裳,问道,姑父可是有办法了?

丞相摇头,只说,死马当活马医了,原本今日来,就是告诉你,苏州那我已打点好一切,本是想再打通几个同僚,在殿上为你美言几句,现如今,只有做好最坏的打算。
左如堂想不明白,只得小心翼翼再问,那,是什麽打算?

丞相只差一脚蹬他身上解气的好。你平日的头脑哪儿去了!你是想气死我啊?!皇上摆明了是要拿我开刀,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若能顺利掩过此事那是最好,若是不能,你最好想个说法将银子吐出来,总之无论如何就是不能落了贪污的罪名你懂吗你!
杀鸡儆猴?左如堂顿时有了精神,姑父,不对啊,若说拿您开刀,早,早治您的罪了啊,怎麽会偏在这种时候。
我看你小子是当官没几天眼睛都长脑袋上去了!

惊觉自己失声,丞相看了眼门,又忍回去了,你不要以为皇帝和你一样年轻就和你一样没脑子!他能忍我一次两次三次已是宽宏大量,你以为他是为了什麽忍我?我告诉你,这事儿如果没弄好,别说两朝元老,就是三朝四朝的面子,都已经不值钱了!
您别吓唬我啊姑父,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丞相一声冷笑,哼,吓唬,左知府左大人,您一个人就给我捅了多少篓子?要我把前边几次的账也翻出来和你数数?你如此不成气候,先前就不该顾及你姑姑苦苦哀求,也不该替你揽那些罪责,直接让皇上办了你!

左如堂这才厌了,不再多话。

君老板是收了多少好处啊?
君不忘一愣,回头,恩?
这麽花心思支开我,想来跑腿钱就该不少了吧?
君不忘与朱明风对视半晌,忽然就笑。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一较风流…第五章

第五章

朱明风若有前生。
定是被惩下界的天蓬元帅。

这印象留得挺糟。

说些什麽都好,但凡是看著君不忘说话,朱明风的眼神里总能有点儿意味深长的色彩,朱明风毫无自觉。
可君不忘偏偏瞧见了。
还瞧得一清二楚。

君老板可知你所袒护的人是什麽身份啊?
风爷难道认为倘若没个身份,我便得罪得起了麽。君不忘走在前头不再瞧他,朱明风从後边望去只见得一修长的背影,挺直的脊梁。

朱明风停了脚步,若有所思,笑道,我看君老板不像是怕开罪人的主儿啊?之前我就在想,能开出这样的场子,没点儿权势维系,怕是安稳不到今日吧?
风爷真能说笑,一烟花之地,能攀得上什麽权贵。

浅浅淡淡,无波无澜,倒惹起了朱明风好逗闹的心思,话锋一偏,陡然就敏锐了。
这可说不准了,让我猜猜,是王爷呢,还是京城首富?又或者,是朝廷里的哪个重臣?
。。。。。。
君老板不答,我只当是默认了,只不过这倾人楼的姑娘虽然不错,但我想仅仅凭此定是难填此等权贵的胃口,不知君老板,可是也一同效劳了?

君不忘的性子说不上是有什麽新鲜之处,生意人常见的世故,什麽都能顺著你说,就算给惹急了也不会轻易撒火,什麽都往肚子里咽的那种。
在这之前朱明风一直都这麽认为,言语间更是毫不留情面,末尾那句已然是带了挑衅,

只是这遭,君不忘是彻底给惹恼了。
充耳不闻的打算作云雾散,转过身一声冷哼,眼中光芒仿佛带刺,风爷想来倒是对倾人楼更为感兴趣。

原就一直锁他背上的目光忽见他转过身来,一对藏了愠怒的眼。
里边写著个字。
呸。

朱明风失笑,又说,君老板想多了,我可是跟著你来看倾人楼的宝贝的,怎麽,不带路了吗?
君不忘这才又往前走,走前不忘狐疑看了朱明风两眼。
直把朱明风看得收不住笑脸。

那小眼神就跟小情人闹别扭。

说什麽宝贝之类的,无非只是倾人楼早些年制出来的药物。
开这种场子的都会有,只不过倾人楼的到底是出自皇宫,使起来自然不比平常催情助兴之物,叫人欲罢不能。
早些年还只是丹药,倾人楼开始红火了之後,便循著法子制了熏香,凉膏之类的东西,倒也算花样不少,外头的说法自然也就跟著越传越神乎了。

君不忘在倾人楼单独整了间小房,专门放这些玩意。
却说朱明风一闻见君不忘取出来的丹药,便觉著熟悉,味道似曾相识。
凑近又嗅了几嗅,这才想起先前同嫔妃间行房作乐,便用过这药。

宫里管这叫醉春丹。
先皇那一代出来的,但是被禁过一段时间。
原因不得而知,朱明风登基的第二年头,同御医问这档子事的时候无意间得知有这麽个东西,御医支支吾吾了半天,朱明风才知道当年为何宫中会禁了这药。

药效太猛了。
朱明风素来在床上好折腾人,一听更是马不停蹄要御医照药方制出来,以作闺房之乐。

寻常老百姓开的青楼。
无权无贵维系,也能有这东西?

朱明风眸子一眯,是带了试探发问,果真是好东西,单是闻,便叫人有些神魂颠倒了,就是不知道倾人楼这些宝贝,不知是哪位高人指点的一二?
君不忘摇著扇子在窗前靠椅落座,似是对朱明风这番赞赏颇为满意,说道,哪能有什麽高人,自是我想办法弄来的,风爷倘若想试,倒也无妨,倾人楼不缺的就是姑娘。

难道君老板不知这药效如何?
这药效一说因人而异,有的人觉著还不来劲,有的人吃了一颗便能在床上颠倒,这就看风爷的本质如何了。君不忘一双眼睛全然流露出了调侃之意,虽说朱明风瞧著高大,又壮硕,那方面的事,哪能说得准的,也有外边看著凶猛到了床上却一蹶不振的主儿不是。
这麽一想,目光若有若无地往朱明风腰间一瞟。

这一瞟瞟得暧昧,君不忘意为偷笑的举动直把朱明风心里头的邪火都勾动了。
那不知道君老板的本质,又是如何?
君不忘只当是男人间好胜的心思,不足为怪,只听他答得顺畅,一点不含糊,自是比不上些天赋异禀的,只不过既是开了青楼,肥水不流外人田便是了。

朱明风与君不忘背对,将那药丸藏在执扇的手心,又转过身来款款而至,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是。
什麽意思?
话音一落,却是叫朱明风捏了下巴,直直塞进一物入口,君不忘没能反应,朱明风在他背上拍上一拍,将他下巴抬高。

这便是咕噜一声就咽下去了。

君不忘卡著脖子伏在桌上咳得天昏地暗,心中自是知晓朱明风是喂自己吃了什麽。

不烧片刻,便是浑身燥热,下腹一阵滚烫。

啧,药效果真不错,朱明风作惊讶状,嬉皮笑脸道,君老板看起来很是难受,不如我替君老板叫几个姑娘进来?
混账!君不忘猛然抬头,怒。

殊不知朱明风见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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