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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较风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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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打两人认识起开始没过什麽好的回忆,君不忘总拒人千里之外,似乎就连君子之交都谈不上。
君不忘笑说他一介风尘中人,哪还谈得上什麽君子。

卫临知道他是委婉地回绝,只是怎麽都没能明白,父亲是丞相,就这麽可怕吗?
平日里君不忘接触的那些贵客里头,卫临私下都吩咐人去打探过,大到朝廷命官小到地方富豪,哪个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为何独独对他总是敬而远之的态度?
这些问题卫临都琢磨过,但是现在酒醉未醒,一想起来更是乱糟糟一团。
心里头攸地冒出个极突兀的念头。

卫临扭头看了眼君不忘。
街上无灯,举头一轮明月,光很亮,足够看清人的模样。
君不忘与平日并无相差的表情,只管往前走,似乎并没注意到什麽。
卫临看得有些茫然,刚冒出来的念头滋长得愈发张狂。

君老板。
君不忘转过脸来,怎麽了?

无人小巷,巷口铺满月光。
君不忘话一脱口,天地一阵急促的倒转。
卫临将君不忘拉往巷子口,压在墙上狠狠亲了下去。

唔呼。。。。。。君不忘让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抽空了胸腔里的气,呼吸困难起来。
卫临只放他呼吸片刻,捏著他的下巴又凑上去,灵舌长驱直入,猛烈地舔舐起君不忘的唇齿,将他嘴里来回扫荡几遭,仍不觉够。

他想知道。
先前君不忘的作为,是不是一种叫做欲拒还迎的举动。

君不忘哪料到他会突起轻薄之意,原想他一介酒醉之人,哪想过他连这醉酒都是装了一半的相像,显然早在马车上就已经清醒了八分。
又给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开始还能以手推挡,几下挣扎便给抓著扣往头上方的砖墙,力气之大,直磨蹭得皮肉疼痛。
卫临一通热辣的亲吻,君不忘的气都快给断了,双手吊起,脱了几近全身的力气,脚下一阵虚浮。
卫临不过一脚微曲,轻易就纳入君不忘双腿之间,个头上的差异,托著君不忘往上提了提,这就像给君不忘作了张软椅,坐在自个儿的膝盖之上。

卫。。卫临。。你。。君不忘连句话都尚且没说完整,卫临扳著他的脑袋死死摁住,竭尽所能挑弄他的软舌。君不忘的避闪倒激起了卫临好胜的心思,几乎舔遍他每一颗牙,将厚重的酒气也一并带入。
君不忘给熏得头皮发麻,不管其他径直就咬了下去。
卫临却是不怕疼的模样,全然不将君不忘的反抗放在眼里,若说起先是为了试探,而後两人的纠缠,就是真真挑起卫临的情欲了。

当卫临托起君不忘整个腰身,只让他後背抵墙,下身全然依托在自个儿身上时,君不忘陡然瞪大了眼。
今儿。。。似乎和怀香笑错了事情。
卫临。。。。。。哪。。哪里有什麽不举。。。。。。。。

给这麽双手一托,君不忘手上的钳制便没有了,只是刚才叫卫临抓得太紧,仅仅这麽片刻竟也发麻。
卫临扯动著君不忘的衣衫,月光之下君不忘的肤色显得异常动人,叫人血脉喷张,抵在君不忘臀下的阳物活活又硬了几分,咯得君不忘一阵滚烫。
君不忘稍稍抬头,卫临在月色里有如猛兽一般的目光,想将人吞噬个干净的欲望,汹涌如潮,冷不丁就打个了个激灵,连同心里头都一块麻了出来。

这是已经让情欲烧红眼了。




一较风流…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卫临低下头还想吻他,君不忘惶恐一躲,脑勺磕上墙面,颇为疼痛,遂龇牙咧嘴状。
卫临一愣。
君不忘看见他的脸上,满是难过。

你就。。就这麽讨厌我麽?
君不忘不答,卫临像是自言自语,并不看著他说话,死死抓著君不忘的手,贴在颊边。
情况似乎有些好转,卫临定是还没醒全的酒作乱来了,君不忘并不讨厌他,刚那番表情,真是因为磕疼了作出来的。。。。。。
当然,君不忘不说,卫临也不会知道。
就这麽著吧。

说到底卫临也是无心侵犯他,君不忘自小在青楼里长大,见过的场面无数,论起强来,卫临还真是温柔到家了。
就是这样的温柔,君不忘并不想要。
自己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

卫临他动了真心。
偏生卫临想要的回应。
君不忘给不出来。

君不忘倒希望给强了一顿好,不谈温柔,不谈其他。
自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互不相干。
不用再面对卫临那份小心翼翼里潜藏的期待。
喜欢一个朱明风,就够他折腾了。

人心并不大。

卫临渐渐松了手,改拥著君不忘,又不甘手中闲散,从大腿到腰间,抚摸到揉捏,俨然一副借酒逞欲的姿态。
他的声音划开这夜的寂静,轻轻如风。
能让我叫你的名字麽?我不想叫什麽君老板,我也想叫你的名字。。。。。。不忘。。。不忘。。。
君不忘摇了摇头,那点拒绝全落在卫临眼里,心里怎麽都不是滋味,先前喝的酒仿佛都成了苦液,直苦到了心里头,许多想说的话都淡了开去。
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心上人是谁?或者说。。。是什麽样的?
君不忘盯了他一眼,脑子里回想了番,淡淡一笑。

这一笑,是让卫临连眼睛都有些干涩。
君不忘并不是不会言笑,只是从不肯轻易给人看。
不知今日对著自己的嘴角一弯,是不是也在那时候,想起了心上人,并不是因为自己。

君不忘的声音一如他的笑声那样淡。
其实也没什麽好说的,跟你一样不是好东西。

卫临没由来心头一紧,想说什麽,却说不出来。
话很轻巧,话里有太多的坚定。
君不忘是看著他的眼睛说的,他眼里有卫临所不曾见识过的认真。
就像拒绝著卫临那样的不容商量。

卫临问了句废话。
那为什麽他行,我就不行?
你这话有些刁难人,这种事没有什麽谁行谁不行,作这些比较你不觉得太无趣麽?又不是说哪个更好哪个就能成,选择谁,这权利都在我这,我相中的,就是不好我也不会嫌弃。
卫临笑了笑,你倒还真有底气。

君不忘跟著一笑,感情面前没点底气怎麽行,我可还指望这点底气能撑到死了为止。
卫临忽然有点不敢看君不忘,君不忘的神情就像和那人在一起了许多年,相安相知,了然於心。
多看一眼,难过便跟著多一点,偏生又想和君不忘多说些话,不愿就此离开。
自作自受,卫临知道。

你这番话我这局外人听了都觉著感慨,想然你的心上人若听见了,也会感动吧。此乃实话,换做卫临,别说感动,没准都能找不著北。
君不忘却是摇了摇头,笑道,这可不一定,不过,或许吧。
心里腹诽的是,倘若朱明风真将这话听了去,那厮估计能得意好些年。

其实想想卫临死死认定君不忘的心上人定是哪里比他出彩,才会叫君不忘这般死心塌地,君不忘有些没能明白他何故想法如此固执。
要说对朱明风的看头,整理下说辞还真跟好沾不上什麽边,更别提拿来与卫临相较。
差异很多也很明显,朱明风倒还更为恶劣一些,初次见面就已经细说尽了。

一个生在帝王之家,待感情像待江山,一拍就定板了,有些霸道有些蛮横,不管你乐不乐意,他也不兴试探你,他自信著呢,该喜欢就喜欢上,真对他没点意思那就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耽误谁。
一个又是从商多年,待感情像做生意,总得瞻前顾後,考虑事情巨细周全,怕伤害你伤害他,一失足成千古恨,总想圆满点,至少得两情相悦,一旦扯上了有不对也尽量想圆回来,不想轻易就散。

至於为什麽是跟朱明风而不是卫临,这就不多费字了。
君不忘的说法是臭味相投,但不是知己。

卫临说他会对这样害怕君不忘讨厌他,是事出有因。
君不忘问他详细,他却始终不肯说,只说年少的时候曾因为一时冲动,结果酿了桩遗憾,至今不能了却,不想再为这种原因错失缘分。
卫临不愿细说,君不忘也不再多问,两人在巷子口分别的时候,卫临道了句对不起,君不忘答他不会将这放在心上,因为无需在意,换做朱明风敢这麽待他,那就不同了。

夜深人静的街道,卫临的叹息格外清楚,君不忘听见了无可奈何与不甘。
卫临说,你没有,其他想和我说的麽?
君不忘往前走的步子顿时停下来。

他回头,仿佛披著月光。
承蒙错爱。

朱明风从窗户跳进来的时候,君不忘正在浴桶里搓澡。
起初见房里空无一人,还想他是陪什麽主顾至今未归,打算等一会,却听见了水声。

朱明风将窗关上,三步做两步来到屏风後,瞥见里头的光景,嘿嘿笑了声。
君不忘懒得看他,问道,笑什麽?
朱明风凑近了,蹲他面前,三更半夜沐浴,莫不是知道我会来,先洗好了等著我?就这麽想我?
没什麽,差点被咬了而已。

听他说得云淡风轻,朱明风细一琢磨却是攸地变了脸色。
什麽叫差点?
君不忘举起湿淋的右手,伸长了一弹他的额头,溅起水珠无数,自己想。
朱明风配合了下,深思状,然後他说,我想那狗一定没我英俊,也没我有身份,更甚者没我本事。
所以没咬成?君不忘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朱明风却是一脸正色起来了,给谁咬的知道麽?你楼里嫖客?姓甚名谁?长什麽德行?
做什麽?君不忘有些好笑,朱明风的模样活像要抄人九族。
朱明风还真就是这麽想,只不过说出来的话稍微好点,他刁难你,那我自然得刁难刁难他,这叫王法。
君不忘哈一声笑出来,额外无奈,敢情你跟我第一遭见面就不叫触犯王法。
那是,我就王法。
君不忘这回是真乐了,朱明风怎麽瞅就是个欠抽的混蛋,卫临杜撰出来的心上人形象真美好到哪里去了。
行了,不是我楼里嫖客,就一陌生人,酒喝多了,长什麽样我哪能想的起来,就没记过。

朱明风一听还是个酒鬼,忙问,那他喝多了,该就不知轻重了吧?你有没有哪里有事?
瞧见他脸上关切,君不忘心里边暖和,笑了笑,摇头说道,只是被吓到了而已,一大男人能有什麽事。
真的?朱明风绕到他身後,一搂他光溜的肩头,顿时打湿了整个袖子,那我得好好安慰你不是。
君不忘抬头,沾著水光含笑的模样分外秀色,亲我。

两人搂著闹了会,朱明风问他是不是心情好点,君不忘说以後少在来见他时吃杏仁酥,一股子他不喜欢的味道,吃点桂花糕就不错。
朱明风看他还能说笑,多少放下点心,只是仍有不安,又问了遍,真没事啊?
君不忘嗯了声。

朱明风的指尖敲著浴桶半晌,说,那你站起来我看看,我怕你俩打过架,你肯定不是打人的料。
得,执著上了。
君不忘哭笑不得从桶里边站起身,哗啦啦的水往下落,一声声。
朱明风细细观察了番,又上前摸了好几把豆腐,忽然笑道。
嘿,我也要洗。




一较风流…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你。。啊哈。。。说什麽。。?君不忘瞪大了眼,浑身一绷,後穴极用力收缩了几下。
朱明风舒畅得一声低吼,仍是不紧不慢地抽送,恩?。。。。哼。。我是说,我要新封个。。。贵妃。。。好紧。。
君不忘任他将自个儿的腰身垫高,清楚可见两人交合的地方,顿觉浑身的热血倒流,阵阵燥热,封。。贵妃。。你发情了麽?
想岔了。。
那是怎样?

朱明风连著抽送十来下,泄在君不忘体内,惹来君不忘一脚板踹,微怒的眼神。
捉著他的脚踝,轻轻一刮他脚底,果真让君不忘浑身一颤,这就要抽回去,朱明风哪里肯,坏笑一声,含了他脚趾细细舔弄,君不忘是连骨头都酥了。
别气,待会我帮你弄出来就是。
君不忘知道他皮厚,尤其是脸皮,再生气也没辙,听他这麽一说消了些火,脚趾又著实给含得酥麻,似是整条腿都动不了,稍稍使劲一挣,朱明风仍没放开的意思。

你胃口变大了麽?
朱明风等的就是君不忘开腔,乐吱吱俯下身去同他亲吻,说道,是变大了,你打算来填不?
行了,你不都封贵妃去了,少打马虎眼诶别咬。。。。
朱明风啃著君不忘的锁骨处,排排齿印,君不忘只觉给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分外刺激。
贵妃也填不了。说著侧躺在君不忘身旁,自他背後摸向穴口,三指并入。

哈。。。那你就直说。。。噫。。到底怎麽个事。。。
朱明风待他说完,抬起他一腿,缓缓挺身,戳到点上的时候,君不忘顿时像能把那玩意绞断似的猛烈缩了起来,朱明风给夹得舒服,深深浅浅抽插,几十来下後低头在君不忘耳旁叽里咕噜了一串,听得君不忘想笑又不敢。
这样说。。。恩。。。你明白麽?
君不忘偏过脸来看他,眉目里春情荡漾,不明白。

朱明风听他语出调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淫荡的,哪还把持得住,按著君不忘狠狠操干了起来。
君不忘禁不住他这麽使劲,不大会便出声讨饶,朱明风拍著他屁股笑说在挨一会,抽插之力却是愈发狠了起来,几下猛烈插入,下身像是痉挛了一般,两人不分时候低低嘶吼了声,朱明风埋在君不忘穴内的阳物登时颤抖著泄了出来。

搂著躺了许久,朱明风起身拧手巾替君不忘擦洗,他低头,十分仔细的模样,朱明风只在这时候显得特别正经。
君不忘看著蓦地就笑,忽然明白当初朱明风因为自己替他穿衣,开心发笑的模样。
心里头一定也是有些甜的。

笑什麽?
你跟你的女人完事替她们收拾过麽?
没有。
想和哪个女人睡偷偷摸摸过麽?
朱明风似乎明白他想说什麽,轻声一笑,摇头,也没有。

每次这样翻窗,不辛苦?
辛苦。
朱明风嘴角一扬,亲了他的额头。
不过房檐踏实就行,你修过了,我知道。

恩,君不忘点点头,又说,刚才你说的事,不管你怎麽把握,都悠著点吧,我怕你遭报应。
别瞎想,什麽报应。
啧,挺行,越来越混了。
朱明风替他清理干净,笑道,混麽?我觉得我挺好,做什麽事前都还跟你说一声。
那我还真荣幸。君不忘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朱明风拉过被子就上了床里边。
你问了我这麽些,那我也得问你些事。
恩?
朱明风同君不忘贴得近在咫尺,极突然有笑容在他脸上绽放。
跟著我委屈麽?
没有。
跟了我之後同女人睡过麽?
睡过。
朱明风靠更近了些,呼出来的热气挠在君不忘脸上有些痒,以後呢?

君不忘缩著脖子笑,说不准。
朱明风摸著他的脸,鲜少安静了,那我以後也会少和女人睡的。
君不忘盯著朱明风好一会,这些时日不见,朱明风养回了初见时的健壮,刚抱著他腰明显比起上次大了圈,脸色也恢复得不错,血气红通的。
心里倒不大在意朱明风会不会做到,帝王之家,不说出自本意同妃子间欢好,就是冲个繁衍後代,必要的行房在所难免。
就是心里头多少有点情绪。

如果要来见我,洗干净了再来。
朱明风一听,嗤嗤哈哈笑开了,笑完了觉著滋味有些难过,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想法渐渐都涌了上来,许多时候一些事情身不由己,又不得不做,总希望身边有个体己的人在,真正出现了,又怕委屈了这人。
朱明风抓著他的手贴在心头,说道,好。
花花肠子收几根,别老祸害好女人。
好。
下次来给我带点桂花糕。

朱明风钻在他怀里,要君不忘抱他,贴在他的胸膛听得声声心跳。
好。

次日,一旨圣谕颁到後宫。
实行贵妃册封,朝华殿贴身女婢,蒋竹云。
即日入住月晖宫。

整个後宫为之哗然。

贵妃位居一品,仅次皇後,这些年来最为得宠的宁妃都没能坐上,仍是妃嫔之身,这桩好事怎生偏偏就落到一不见经传的小宫女头上来了?
消息传了开来之後,德清贵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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