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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生存指南(制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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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院子都积上了水,残垣断壁往下垮塌,却是无人理会。

  盛烟心疼憩园里的那些蔷薇花,就想着去看看,哪怕不能像大花园里那样凿个导水渠出来,也该能移走几株,别都给淹死了。

  他便在某日下午,独自一人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出门了。

  悄然推进憩园的大门进去,钻进后头那个小院子,就发现好多花儿都被雨水打弯了,有些根茎也被暴露出了泥土,完全泡在了水里。

  盛烟拿起铲子要去挖那一两株还傲然挺立的,看见墙角有一片泥土被冲刷的特别厉害。走近跟前一瞅,好嘛,一株含羞草完全倒了,但它底下那是什么?

  隐约发现土里有东西,盛烟用铲子把泥土挖开,伸手掏出来一看,是个盒子,外头的棉布套子已经全被打湿了。

  原来当年龙碧升拿起这盒子看完后,因为决定隐瞒下去,便原封不动地埋了回去。他自己不忍心揭露,但天意昭昭,要是老天做主,有一日他人发现了这样东西,那便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没有毁掉这些证据,是因为龙碧升生性正直,隐瞒已是极限,让自己成为帮凶是断然做不到的。他思虑良久,把玉佩里的那两张纸也放了进去。

  盛烟走到屋子里,脱掉斗笠和蓑衣,用袖子擦了擦这盒子,打开它拿出了里头的东西。

  因为见了水,里面的纸有些湿了,但幸好字迹还未晕染开。

  盛烟定神看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才理清了自己的思绪。

  玉佩里藏着的天大秘密……居然都在这个小小的盒子里!这真是天意,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是老天给了他机会知道了这一切。看来,二哥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实,这件事促使他下定了要走的决心……即便没有与方翎或大哥的那些纠葛,他也一样会走。

  因为二哥面对不了这样的娘!

  不过这最后一行,“三弟之死唯恐也与母亲有关”是何意?盛烟看的出那是二哥龙碧升的笔迹,他特意在后面添了这么一笔,是因为他还知道某些事吗?

  盛烟心里疑虑重生,把盒子揣进怀里放好,决定回去后再慢慢彻查。

  这一查就必得要从严妈妈与易妈妈那里入手,盛烟与杏儿商量后,吩咐她假意与自己生隙,在严妈妈面前诸多埋怨,一步步套她的话,看能否觉察到一些蛛丝马迹。

  并隐约透露给她,憩园有女鬼和作祟的传闻,试探严妈妈的反应。

  盛烟越来越能确定,当年三哥龙碧涎的死,也与大夫人脱不了干系。

  既如此,他一定要让这件事水落石出!他手上握有的证据,就是他如今最有利的砝码,不怕与大夫人真的斗上一斗。

  每当烦忧难消的时候,盛烟会去后山走一遭,看自己是否长高,能从橘子树上取下几块木牌。小司和小久成了形影不离的伙伴,但现在去后山不能带着它们俩了,因为小司又长大了一圈,整天慵懒地趴在窗台上打瞌睡。小久也胖了好多,白绒绒胖乎乎的很可爱,给盛烟取暖正经不错,可要抱着也很累。

  于是,盛烟一个人在后山溜达,索性橘子树长得地方比较偏,几位哥哥从不往山坳里头来。这里,仍然是他静思休憩的好地方。

  夙在挂木牌时是想到了盛烟长高的速度的,所以不同的木牌挂在不同的高度,等着他长高了自然就能够得到。

  “不过,你好像小看我长高的速度了!”盛烟把那块写着“盛烟,十五岁生辰快乐!”的木牌摘下来,脸上有掩不住的笑意,继续自言自语道:“夙,我十四岁已经能拿到十五岁生辰礼的牌子咯!”

  回头又去看那块写着“十四岁生辰快乐”的木牌后面,发现还有一行字“湖边大黑石头下面有个盒子”,随即笑着跑到湖边找石头。

  大黑石头还真有一块,不过这也太大了点吧?盛烟看着这石头为难了,自己搬不起来啊,要怎么拿到东西?想了一会儿,把旁边的小石块统统移走,从边上扒土,扒出一个缝来就往两边垫石块,如此挖了几寸,把大石头踮起一倾斜的弧度,下方露出了一个盒子的角。

  盛烟拍拍手把这个巴掌大的盒子掏出来,把它上面的土都抖干净了才打开来。

  一看,他忍不住发笑,里头只有一张纸:就知道你能拿到的,喏,礼物是这个盒子,喜欢不?

  “真吝啬啊,就送个盒子?”盛烟撅撅嘴,举起盒子在阳光下照了照,才发现这不是俗物,敢情这盒子盖上有一层琉璃片,能反射七彩日光啊。

  “要不要顺便把明年的生辰礼也给找出来呢?”盛烟玩了好半天盒子总算放下手,盯着另一块木牌想。踌躇半天还是觉得算了,今年取了,明年就没惊喜了不是?

  满足地抱着盒子下了山,这盒子盛烟谁也不许动,里头什么东西都不装,就搁在他枕头边,供他睡觉前看几眼,摸几下。

  十一月初八,龙府大排筵宴,大红灯笼高高挂,红色的绢布从龙府焚香台直铺到了门口。这日,龙家大少爷龙碧飞大婚。

  盛烟满目红幔,满耳鞭炮喧天,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前日晚上,孤坐在二哥坟前吹箫的龙碧飞。

  身形萧索,神情寂寥的大哥,手执一碧箫,孑立于风中,背对着他,面朝着墓碑,看不清脸上挂着的是银白月光,还是眼泪。

  那寂寥的身影如重墨泼布,印刻在盛烟眼眸里,以至于他全然不记得大哥在大婚这日是何等风姿卓绝,他脸上的笑早已没了过往恣意昂然的风采。

  但又能如何呢?

  盛烟不想为他人的命运感到哀痛,他只希望能够把握住自己的。

  又一年的制香师品阶试,盛夏葱茏,热闹的灵邺迎来了不少新晋入考的少年公子。他们还未开考都聚集在衍香监门口,翘首踮脚,都是为了一赌龙家大少与十少的耀目风采。据说,他们今日要来品观。

  龙家刚得到御赐的“天下第一香”的牌匾,龙碧飞更有幸得到了皇上的召见,现今的龙家可谓是风头鼎盛,盛极一时。

  撩开帘子,龙碧飞从轿子里走下来,微微露出一丝浅笑,风度翩翩贵气拂面。人们纷纷惊叹,往他身后看了看,却未能见到那传说中被誉为“梨香公子”的龙盛烟。

  这名号,缘于他身上总漂浮着一股清淡甜美的梨花香,引人沉醉。

  待闹哄哄的衍香监门口人群渐渐散去,不远处的一座茶楼里,坐在二楼台子上的说书人正说到兴头上,一拍惊木,朗声道:“话说这龙王爷都出没于海上,吐出的涎沫就成了那龙涎香。龙涎香是神品香料,却也分为三品:一曰泛水、二曰渗沙、三曰鱼食。先说这泛水,便是龙涎香可轻浮于水面之态。善水者伺龙出没,便可随而取之。渗沙,说的是被涛浪、漂泊洲屿,凝积多年风雨浸瑶,气味尽渗于沙土中。鱼食,则因龙吐涎。鱼竞食之,复化作粪散于沙碛,其气腥臊。这次等者,就唯有泛水者可入香用了!”

  角落里一位样貌俊秀非凡的少年听到这里,高高扬起嘴角,伸手抓两颗花生米,扔进了自己嘴里。

  就听说书人又道:“所谓龙生九子各有所好,本朝也有九位皇子,当今太子排行第四,温煦谦逊,博古通今,仁德爱民,将来那定是一代明君。而如今横空出世了一位九皇子,不日前在边关斩杀了那觊觎我天翔朝国土的异族,骁勇善战,威风凛凛,手中一把凌云剑使得风生水起、所向披靡……额前一个殷红的‘夙’字夺目生辉,行如风,静如林,被朝中大人尊称为夙王是也。”

  这时,少年手指一动,一盏茶泼了一半在衣襟上。

  幸好茶已经凉了啊。盛烟深锁眉头掏出帕子擦拭着衣襟,嘴里咀嚼着“夙王”这两个字,恍恍惚惚出了茶馆,漫步目的地走在集市大街上。

  距离夙离开永嘉,已经四年有余了,不是说好要回来的吗?盛烟忧闷地想着,侧过身,与一辆华贵的马车擦肩而过。

  瞬时,盛烟却忽然定在原地,回过头。

  这马车里的香气……莫不是……是他,是夙!我不会闻错的!盛烟深蹙眉梢,跟着这辆马车就追了上去。

  因为在集市里,马车跑不了多快,盛烟小跑着跟在后面居然没有跟掉。

  看着马车拐弯进了一个长长的深巷,盛烟停住了脚步,发现马车也停了下来。

  他忐忑地靠近马车,步子越来越沉重,心跳也越来越快……

  如果,如果马车里头的不是夙怎么办?

  但这浥衣香是自己特制给夙的,天下只有他会有,不该,也不可能是别人。

  盛烟这般想着,心里有了点底,但还是惴惴难安。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马车面前,惊异地发现刚才的马夫不见了,是从他眼底下飞走了?

  纳闷地瞧了那车帘一眼,盛烟一咬牙,抬手用力往上一掀,可是——

  怎么是空的!

  “混蛋!夙你这个大混蛋!”盛烟忍不住大骂着一脚踹在马车上,转身要走,却觉得一阵眩晕,胳膊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出去,身体不由自主地转了个圈。

  再抬眼,面前多了一人。

  他云锦金丝长袍,嘴角噙笑,一双眉眼疏朗而明净。笑望着自己。

  盛烟愣了一愣,上下看了他几眼,挣开他的手道:“高了,壮了,还黑了……看起来过的还不错!那行了,我走了!”

  刚转身,被酆夙扬两手拉了回去,肩膀上瞬间多出了重量,“怪我呢。”

  “怪你什么?我哪敢怪你啊,九皇子,夙、王、殿、下。”盛烟咬牙切齿地说着,却也抑制不住地颤抖着,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身后的热量给融化了。

  他一直压抑着的想念,无数个拥挤在心口的气泡,都在看见夙的那一刻,开始一个个地破裂了。

  酆夙扬则抱得更紧了几分,“猜到我的身份了?所以生气我不告诉你,对不对?还生气……我不告而别,一走就是四年,对不对?还生气,我上次没出来见你,对不对?”

  盛烟偏头不语。

  良久,才低声道:“你都知道,知道还惹我生气。”

  “对不起。”酆夙扬贴在他耳边,说的极轻,几乎让盛烟一个激灵地挣脱出来,转身就狠狠踩了他一脚。

  “哎哟,盛烟好疼的!明知是皇子你也敢踩啊!”酆夙扬表情吃痛,抱着脚跳了两步,随即却哈哈大笑起来,又走过来搂住盛烟。

  盛烟挣扎无果也只得放弃了,瞪视他道:“我就踩了,你是天皇老子我也敢踩!”说完,耳朵至脸颊却有些微微泛红,整张脸好似一片胭脂雪。

  “那……再做点别的事……敢不敢?”酆夙扬低低笑着,伸手顺着盛烟的下巴,抚摸上他的脸,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这双水雾弥漫的眼,“比如,诱惑一次……当今九皇子。”

  慢慢的,轻柔地,鼻子擦过他的鼻子,把自己嘴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痒痒的,暖暖的轻吻,绵长而郑重,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蜜与颤抖。

  “唔……”盛烟踮起的脚尖绷直了,勉强支撑着逐渐瘫软的四肢,却在酆夙扬卷起舌尖一个舔舐的动作之后,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有什么……不敢的……”一句话,在夙的耳边缓缓绽开。

  在夜色里幽然绽放开一道绚丽的光。

  夙的眼眸瞬时变深了几分,轰的一下燃烧了,一时间心悸难耐,立刻趁隙而入,开始攻城掠地,追逐起盛烟的舌尖与其共舞。上下齿龈几乎全部被夙洗刷个遍,盛烟浑身都战栗酥麻起来,不仅是舌尖麻麻的感觉让他大脑空白,从□涌动鼓胀而起的热浪充斥着他整个身体都透不过气来。

  他从来不知道,夙的吻也是可以这样热烈疯狂的。

  每根骨头,每个神经都像被嵌入了夙的身体里似的,那么脆弱敏感,不堪一击,无所遁形。

  自己的每次呼吸他都听得见,自己的每声呻吟他都捕捉的到……与此同时,两个人的心跳像是合成了一个人的,比万马奔腾还要乱糟糟闹哄哄,怎么办?

  他们要怎么办?

  这种相互吞噬掠夺,直至失去呼吸与魂魄感觉,让盛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与沉迷。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我有点手抖了,噗~~~~~~顶锅盖跑走,请期待中秋节的肉月饼O(∩_∩)O~       





第六十章


盛烟不知何时被酆夙扬抱进了马车里。

  身子好似越来越轻,夙贴在自己肌肤上的手指就好像拍岸而起的潮水,不停地高高低低涌动着,时而轻缓,时而急促,时而温柔,时而激越。

  潮水来来回回冲刷着他的每寸肌肤,从最柔嫩的脖子往下,掠过锁骨,惊得盛烟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呼。

  “唔!”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夙却一把将他的手拉了下来,扣在自己掌心里,接着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下巴。就这么定定出神地看着他,眉眼之间满满得柔情,快要滴出蜜来。

  过去也不是没有被他抚摸过脸颊和耳朵的,但此时此刻就是感觉全然不同了,与四年前不同,与他们刚打闹时不同,但这份不同又带着扑面而来的熟悉,席卷着盛烟愈渐下沉的身体。

  就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搁在了浅滩的鱼,身下就是水,明明摆动一□子就可以让全身都漂浮起来,但却迟迟不敢动,心里有些莫名的惶恐和紧张。

  “喂,起来啦,好重!”盛烟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酆夙扬,他一头的乌黑长发垂落在自己耳侧,每动一分,自己心口上酥痒的感觉就又重了一分。

  盛烟觉得眼下的气氛很奇怪,觉得这样的自己更奇怪,陌生而悸动的心情搅得他无法思考,只得把夙强行推开,想要呼吸点沁凉的空气。

  浑身上下的热度就快沸腾了,他真怕自己会被烤熟了。

  酆夙扬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那么点儿戏谑的神情,但一双眼还是含着笑,身子稍稍往旁边歪了点,好让盛烟平缓地喘息起来。

  他们刚才站在马车外深吻了良久,又进到马车里来抱在一起吻了半刻,夙觉得盛烟早该脱力了,没料想他气息绵长,虽然胸口起伏的厉害,但未曾有窒息的迹象,倒是超乎了自己的预料。

  盛烟似是不满意他退开的距离,嘴角微翘,横了他一眼。

  夙顿时觉得这双眸子波光流转、光华四溢撩人心魄,忍不住情动,又伸手抬起盛烟的下巴,低头吻住,从湿漉漉的唇瓣舔舐进去,滑进了内里,毫不犹豫地横扫千军,直逼的盛烟柔软的舌尖无处躲藏,刚被他攀附而上,就紧紧缠绕在了一块,气息再次不受控制地紊乱起来。

  稍一妥协和放任,夙便长驱直入,盛烟半开半阖的眼眸恍惚迷离起来,不知所措地发出低沉短碎的呻吟,间或着沉重的喘息声在夙的耳边蔓延。

  因为这样羞人的声音从自己口中流泻出来,盛烟的脸色愈加潮红,被夙撩逗共舞的舌尖也更为敏感,只要夙用力一吸,盛烟就禁不住抓紧他的衣襟,狠狠抖动一下。

  雪白的脚趾都往上勾了起来,一双玉足不知如何摆放才好,只得在自己长衫下不由自主地粗粗磨蹭着,来减缓这种难耐的感觉。

  夙贴着盛烟的身子,自然能觉察到他已经情思萌动,不但上身燥热,□也扭动起来,看着盛烟的眼神便骤然一热,一手深入盛烟的细白脖颈之下,轻轻把他的头往上抬起,另只手扣在他的腰间,一点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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