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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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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意盈盈:“冷月公子喜欢就好。平日里多得关照,腾了地方让木头和我相聚。”一边说着一边为冷月盛满了酒。
  冷月一口饮尽了酒,眼带流光:“这可折煞我了,冷墨楼随时欢迎两位赏光缠绵。”他微笑着看我,带一丝揶揄,我的脸突然烧了起来,慌忙又拿了礼物,递给柏藤:“这是千年老参,极好的药材,治病救人,总是少不得。”
  柏藤接了过去,青翡色的眸子依旧是一脸冷漠。他垂眼,递了一个玉盒过来:“这是我的礼物。”
  “哦?”我没想到柏藤也有礼物送我们,好奇地打开盒子,盒子里有三只细颈玉瓶,一只红色,一只蓝色,一只白色。我迷茫中:“这是什么?”却见木韩井涨红了脸,直接关了盒子,一把搂过我按回椅子上,往我碗里夹菜。
  我眨眨无辜的双眼,木韩井红晕未退,冷月笑着荡开眸子,柏藤看了我一眼,轻轻说:“别让木受伤了。”
  我恍然大悟,抱住木韩井,眸子滴溜溜转,浮起翩翩笑意:“我会好好疼他的。”木韩井狠狠瞪了一眼柏藤,后者面无表情吃火锅,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用完晚餐,已是夜色降临。
  荷塘之水清澈见底,月光清辉,如洒下万点碎银。
  璀璨烟花,夜幕下流光溢彩,打亮玉宇琼楼。
  冷月拖了木韩井下了一盘围棋,便和柏藤喝茶闲聊。说是闲聊,基本上就是一片沉默,偶尔冷月问几句,柏藤答个“恩”或者简单说几个字,简直就是一冰块丢进水里——无影无踪,我很怀疑冷月会不会闷死。
  反正我是闷死了,大过年的,大家坐着猜哑谜,估计也只有冷月这般的闲适茶人有兴致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呢,这个……良辰美景,如何能错过?我朝木韩井勾勾眼睛,暗暗拉了他退出房间,一路上楼往暖阁去。
  反手关了门,吻就烙了上去,我踮着脚,勾着木头,眼乱情迷:“这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喜欢么?”
  木韩井一把抱住我,将我推倒在桌上,反压着我吻上来,几乎是狂暴的,如疾风骤雨般侵袭过来。他的力道如此之大,几乎要压地我喘不过气来。
  激情的吻擦过额头,擦过唇,擦过深颈,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的脸棱角分明,深邃的黑眸如鹰隼般看着我,声音低而沉:“无寻,你太不乖了!”
  “哪有……”我装无辜,直接反抗,“死木头,是你自己说的,否则柏藤如何知道你下面受的伤?”
  “你……”木韩井目光慑人。
  我笑得妖气逼人,戳戳他皱起来的眉头:“大淫贼,难道你给他看了?你不怕我吃醋?”
  “不许你这么说!”木韩井一声低喝,古板的脸上却有着动人的执着,看来是怒了,他打掉我的手,“无寻,你总是惹我生气,我也该好好教训你一下!”说完将我整个人抱起扔到桌上,满桌的茶杯茶壶“哗啦啦啦”被扫在地上摔得粉碎。
  “喂……小淫贼,你要干什么?”我一看架势不对,开始往后躲闪。
  “这才是我要的新年礼物。”木韩井一把退下我的裤子,“既然你那么不乖,今天就让你尝尝在下面的滋味!”
  “淫贼……你……你谋杀亲夫!”我开始挣扎,无奈死木头又高又大,压得我无法动弹。他分开我的双腿,从怀里掏出三个小瓶,红的蓝的白的,我一看就抽住了,他什么时候偷偷把礼物拎出来的,我怎么没看到!!
  木韩井从蓝色的瓶子里倒了些凝露,用手指沾了涂抹在我的后~~穴,我只感觉下面凉丝丝的,这下真觉得不妙了:“死木头……”等等,这声音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傲骄……
  木韩井居高临下看着我:“这蓝瓶里是润滑露,你用得到的。”他扑克脸上居然……居然是诡异的笑意!我几乎要哭了……我觉得我正跌进一个巨大的坑里,可恶的柏藤,发明这种东西……
  木韩井重新压上来,一把拔了我的发簪,黑发瀑布般披泻下来,压在我身下。我的衣服早已被脱光,他看着我,沉沉地说:“忍着点,会很痛!”然后身体一挺,顶了进来。
  “木头!啊!!”我大叫,痛!痛!我的手指死命地拽住他半退的黑衣,整个人痛得蜷缩起来!
  木韩井停了下来,沉沉看着我,眼里闪过无限心疼:“真的那么疼?”他问我。
  我点点头,痛,痛得要死,我吸着气,黑眸凝视着面前的木韩井,忽然之间心被狠狠撞了一下,眼泪无知无觉滑落眼眶。那无数个夜晚,他在我身下,我见过他拽紧床单,见过他紧锁眉头,我现在终于知道,进入的一刻是这么难以忍受的巨痛呀!他,木韩井,默默为我承受了这苦楚,都只为了让我更快乐一些。他却从来不说半句……
  “无寻,你怎么哭了……别哭啊……那么痛你吃不消就不做了……”木韩井见我落泪了,手足无措,慌忙退了出来,伸手替我抹泪。
  我眨眨眼,突然一把投入他的怀抱。我紧紧地抱住他:“木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那么痛的,我让你吃了很多很多苦吧,对不起……”
  木韩井楞了一下,他深深地看着我,俊毅的脸上流露出浅浅的笑,是包容,是爱护:“没关系的,我受的了。”他说着,用温暖而宽阔的大手慢慢替我擦去眼角的余泪。
  我抬起头,双手捧住他的脸,那是一张小麦色极其阳刚的脸,轮廓分明的线条,凤眼剑眉,高挺的鼻翼,像是拥有太阳的光芒。我注视着他,心扑扑乱跳,就像第一次谈恋爱一样,我勾起唇角,烂漫地笑起来,双腿勾住他的腰,人覆了上去,激情地吻上他的唇。
  月光,星辰,烟花,流火。倾城绝色佳人。
  水光,琼楼,花瓣,红烛。良辰美景,此刻同醉。
  那吻来得激烈,仿若干柴烈火,他一步步后退,碰翻了衣架,碰翻了茶具,最后双双跌到床上。
  银勾轻晃,垂落一袭红帐。
  红帐之内,我覆在他的身上,轻轻说:“今晚,我会更小心一些,不会让你受伤。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两张番外到此结束,后面就是正文,会很虐,做好准备。


50、chapter 44 灰发 。。。 
 
 
  往南直走一天,便来到赤州都城赤峰城,我已换做江湖打扮,带了斗篷掩人耳目。说实话,我并不知如何与木韩井取得联系,只能靠冷墨楼的帮忙。
  冷墨楼在大司地界五个州皆有不少分支。我找得赤峰城的茶楼,不巧楼主冷月公子不在,说是要两天后回来。于是我以无寻的落笔呈上书函一封,烦请掌柜代转于楼主。
  无寻这名字,他或他看了,便明。
  想想依然不便久留于赤州,信中约定的地点在青州青岩城。于是一路南下,抄小道而行。大司国土呈花瓣之态,东苍西白,南青北赤,中间则是紫瀛。得到赤紫交界处,见大批军队把守,个个缟素披麻,呆了一呆。
  呵,不愧是允王,连我的丧葬都搞得如此风光,生怕别人知道我还没死。这即成事实,堵上了民众幽幽之口,谁曾想,那寻王如今正在城门之下。
  罢了,还是绕道白州望青州去。紫瀛中识得我的人不少,况且局势不明,若是弄了个“撞鬼”,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昼伏夜出,从白州到青州花了三天,每接近青州一步,心就愈发急迫,想着能见到木韩井,是我此刻心中唯一的肩头。
  白水悠悠,一衣带河,河边的枫叶红得透彻。
  群山候鸟,羊肠小道,往来飞驰匆匆过客。
  南方与北方不同,赤州是连绵起伏的峻岭、荒地、冰雪,青州测试大片大片的草原、湖泊、密林。
  漫天繁星,流萤如镜。
  彤红的枫叶倒映在黑夜的河面,水纹一波波荡开。
  银月点缀在波光之中,碎了,又合,合了,再碎。
  
  已经过了青鸾城,单骑快骑,夜晚的草原上没有一个人。单薄的影子从前晃到后,拉出一条瘦长的直线,然后从头又来一遍。
  忽然想起以前,偷溜出来赶夜路,身边总是跟着椎水或者墨弯。前者唠叨地我想杀人,后者时不时冷嘲热讽。
  可如今,天人永隔,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赶路。
  我的心又沉沉地难受。
  远远地,想起马蹄声。夜晚的大草原上听来特别清晰。
  还有人夜里赶路?我略略诧异,这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一群人,但最前方的快马远远把其他马甩在身后,离我亦不远了。
  我往回看看,看不见人影。茫茫的草原像一片海,远方的青鸾古城藏在背后。
  回身继续赶路,再往前五个时辰的路,便可到达青岩城,在那里,我约了木韩井相聚。
  身后的马匹渐近,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黑暗里钻出。
  “司无寻,你逃得够远了啊!”
  
  我浑身剧烈一颤。这声音像是一根又细又长的针,直贯穿我的头顶心。
  这声音寒冷如冰,妖冶而狂妄,像在我耳边说话实则隔了很远,如此高的功力,除了玹芜,还会有谁?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逃得那么远了,他还是不放过我!我再次回头看,转瞬间,玹芜的身影已从黑暗中跃出,低沉的声音如一朵幽幽的罂粟:“司无寻,你以为你的‘金蝉脱壳’瞒得过我的眼睛么?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咬咬牙,甩起马鞭,飞快地往前逃。
  眼看着已经要到达青岩城了,为什么在这节骨眼上,他还要阴魂不散,还要来狠狠揉碎我的梦!
  
  无边草原延伸如一条暗色的地毯,左边是起伏的小山丘,右边是静默的白水。
  几只黑鸦扑腾扑腾飞到河的另外一边。
  不知名的虫子刚才还在欢叫,这一刻,却突然寂静地发慌。
  无人的荒野里,只有两匹马在嘶吼,前面一匹没命的逃,后面一匹拼命的追。
  终是,我感觉距离在慢慢拉近,身后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人透不过气。玹芜一鞭甩向我,语气里带着疯狂的暴戾:“无寻!你给我滚下来!”
  我闪身,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坐骑吃痛,一个嘶吼,又飞快窜了出去。
  我转过身,他的脸庞已近在咫尺,紫袍包裹下的脸庞深邃阴晦,绝美却仿佛毒蛇吐信,光影里危险而狰狞,我大吼:“你做梦!”
  他又立刻窜了上来,像一个恶魔,甩起马鞭又狠狠抽过来:“给我下来!你敢惹怒我试一试!”
  这一鞭结结实实地抽在我的背脊上,带着几乎要掀翻我的力道。我闷哼一声,策马往水边跑,若是真躲不过这场灾难,我倒宁愿跳河淹死!
  “停下来!!”玹芜大吼,伸手间白绫直射向马腿,手上鞭子再次痛击向我。
  马一阵嘶吼,前蹄倒地,我惨叫一声,再躲不过他的魔爪,重重摔了下来。
  下一刻,我飞快地拔出佩剑,一剑刺向玹芜胸口。
  “找死!”玹芜怒吼,白绫翻飞打落我的长剑,又凌空卷起,回到他手中,剑锋直指我喉间,点点寒光照亮我的脸。
  整个过程风驰电掣,我睁开眼睛,直对着他的眼:“你杀了我吧!”我说。
  “你以为我不敢么?贱人!”他弹手一翻,剑身贴着我的脸刮了个耳光,打得我侧过头去。玹芜高坐于马背,表情恐怖得吓人。
  
  “踢跶,踢跶,踢跶……”其他的马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为首的人匆匆下马:“主公。”
  玹芜冷冷地盯了我很久,终于压下心头的火气,收剑回鞘,凤眸一挑:“把他给我绑结实了,拖走!”
  “是!”黑衣人纷纷下马。
  我闭上眼,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悲哀压过来,身下,被鞭子抽裂的巨痛渐渐蔓延开来。
  
  十公里以外的屋院。
  房子看起来更像是被废弃的民宅,几间土坯房,前有院子后有篱笆,孤零零地立在荒郊野外,周围半里都没什么房子。
  我被关在最里的一间屋子里,墙壁上临时拖下两铁链,每条铁链绑住我一只手,呈十字状挂着。
  屋子没有窗,只有一盏油灯明明灭灭,栓我的地方烧了个火盆,炭火噼里啪啦乱爆,映着四壁斑驳脱落的泥块。两个黑衣人一站一坐,屋外还有两个人守门。
  不多会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跃入一丝阳光,玹芜走了进来,一袭云纹紫袍,整张脸阴森得可怕,他挥挥手低吼:“所有人都出去!”说得很没有耐性,屋内两个黑衣人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玹芜一脚踹上门,抄起桌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往我身上抽,下手又狠又重,似含着疯狂的怒火,集中喷射到我身上。
  “司无寻!我警告过你别出花样,不听是不是!好!我打断你的腿,看你还逃!”他的妖冶尽去,完全不复平日的形象,暴戾而狂躁。
  我紧着牙,倔强地不让自己惨叫一声,双眸亦喷出怒火:“怎么,今天要劳您大驾?”我说,几乎是在吼:“我告诉你!只要我有一口气,我都会逃!你抓我一次,我就逃一次!你抓我两次,我就逃两次!我绝对不会甘心的!!”
  深层的绝望反生叛逆之血。反正我的世界无法再后退一步,反正我看不见明天,反正我即将死去,我却绝不降于他!
  他一拳击上来,打正在我的脸上,鲜血从唇角流出,如邪佞的彼岸之花。
  我说:“你根本控制不了我。”
  “住口!”他的双瞳收缩,皮鞭没命地抽上来,勾起我胸口刚刚长好的新肉,血肉飞溅,一串串血珠洒在墙上。
  
  痛!痛得撕心裂肺,那是黑暗的绝望,可这一刻,我竟然什么都不怕。大司王朝的尊严与倔强,支撑着我,享受这场凤凰浴血般的洗礼。
  哈哈哈哈!我大笑!眯眼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仿佛刀砍东风,与我无关。
  哈哈哈哈!大笑复大笑,眼泪迸眶而出,笑得无所畏惧,仿佛与那舞动的皮鞭、四溅的鲜血同饮一曲!
  笑!笑得知道咳嗽,狂咳不止。
  然后,一大口鲜血,吐在玹芜的衣襟上。
  他一呆,滚红的鲜血顺着他的上等质地的袍子往下淌,和着浓紫的本色,说不出的诡异。
  我终于笑不动了,脸色苍白,一大口一大口的鲜血往外喷。
  每吐一口,面色就更苍白一点,更多的血气又往胸口涌,止也止不住。
  玹芜骤然停了,看着我像喷泉一样的血,一霎那的慌乱,扔了鞭子,然后飞快地点住我的穴道,送了一丝真气到我腹内,止了我的吐血。
  我的头耷拉了下去。精疲力竭。
  他没再捡起鞭子,却走向小屋中央的桌子,抓起一壶酒,咕咚咕咚狂饮几口,重重丢到桌上,震得木头桌子嗡嗡作响。
  
  我慢慢平静下来。
  昏暗的屋子,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被挂在墙小屋的这一端,他站在屋子的另一头。
  摇曳的烛光,仿若明暗不定的尘世。他的侧脸,交错沉浮着怒火与悲伤。
  我说:“为什么不杀了我?”
  他又喝了一口酒,冷冷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
  我垂下眼,轻轻吸了一口气:“我与你无冤无仇,做什么这样害我?我想知道原因。”
  “无冤无仇?”玹芜冷哼一声,一把将酒壶摔成稀巴烂,“你想知道原因?好!我就告诉你原因!”他转过身来,一把扯下帽子,拨了发簪。一头灰白色的长发瞬间披泻下来,及至腰际。
  我睁了睁眼,惊住。
  瀑布般的长发在火光里被照亮,洒着流华,仍然像死人的枯骨一般森白,毫无生气,仿佛退却了千百年的古井活水,化作一渊死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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