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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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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有人清理杂物,当了郡主的人肉垫子。老皇帝被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娃搞得年纪轻轻就归了天,只对继位的太子说,“随她去吧。”
所以,浮生郡主的斗志就随着那驾鹤西去的祥云越发的膨胀。逼得云王十岁就在宫外自建了府邸,独自过起了小日子。
说来也怪,本来见到浮生郡主就像见了鬼一样的云王,自打搬出了皇宫,性情也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每见到浮生郡主,不再是避之不及,而是刻意的逢迎。这让芳华正茂的小郡主,依稀看到了自己胜利的曙光。光天化日的就表白这种事,也就成了吃饭喝茶一样平常稀松的习惯。
云王拢了拢她跑的有些乱的发丝,将一小绺别到而后,揉了揉她的额头,“等你再长大一些,三哥就娶你。”
浮生郡主挺了挺胸脯,双手叉腰。“三哥,我长的还不大吗?”
云王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拍了拍小郡主的肩膀,“大大大,不过,三哥说的是这里。”
指尖按在浮生郡主的心口处,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里面的小桃子跳的多么的迅猛,好像要立马奔出来似的。
浮生郡主毕竟只有十六七岁,又是养在深宫的金丝雀,这样深奥的话,没有人和她说过,等她慢慢想明白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准备睡觉了。
唉,又让他跑了,下次,一定让他亲口说娶我。浮生郡主暗暗咬牙发誓。随即一只腿搭在薄被上,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和浮生郡主一样的是,此时的云王,也趴在一张大床上准备休息。
身下的大床是今日新送来的,和进贡给皇帝的那一张,一模一样。
给老孟的信函里说,不管那国丈是去鹿鸣国干什么,一并打听清楚。他要是买东西,就照着他的东西一一买回一件来。他要是说话,就把那些开了口的一个一个的问清楚。总之,监视的有多细致,就监视多细致。
没想到,这年过半百的国丈,千里迢迢舟车劳顿的赶去邻国,就是为了买一张床。
侍卫抬着这张雕龙画凤的木床进来的时候,云王正好从一个虚弱的身子里爬起来,身上的衣裳还没有穿好,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惊得那四个抬床的手一松,床角毫不客气的砸在了脚面子上,立马肿起一个大包。
“你们给本王抬来一张床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本王和你们一对四?”手上紧腰带的手一转,作势就要解开。
还好有一个口齿伶俐的俩面跳出来解释,“回禀王爷,这是孟大人派人送来的,说这就是国丈此去的目的。还附书一封,请王爷过目。”
看过信函,云王让人把床摆在了旧床的地方,把旧床连同上面昏睡的小倌,一并抬出了房间。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不过是张木床,这皇帝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放着国货不用,非得跑到外面去花钱。
正暗自菲薄,床顶的那只金龙,似是睁开了眼睛。
云王犹如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全身都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金色的盘龙,从床顶一点一点的浮出来,靠近自己。
第3章 第三节
云王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扒拉着手指头数一数,不过是睡了几个新鲜的小倌有点有过分。其余的,真是本分的可以载入史册供后人敬仰。
说到小倌,也不是白睡的,哪一个不是轻车软轿的抬了来,又隆重端正的送回去。除了睡的沉的小倌,还得附加上一沓子的银票,这么想来,云王连一点的亏心事都没有做过。
所以啊,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亏心事的云王,盯着那床顶显出的龙形身子,皱了皱眉头,说了句,“公的母的?”
那显身显出一半的盘龙,明显听的懂人话,也懂些基本的礼貌,朝着那躺在床上的云王瞪了瞪眼,“嗞”的一声彻底脱离了床板。
长长的龙须恣肆的在嘴边飘忽,鼻孔不住的呼出大团的白烟,喉咙里也断断续续的蹦出呜呜的喘气声。
云王那少了一根筋的脑子,似乎慢慢的神游回来。
震惊的爬起身,指着在屋子里盘旋在半空的青龙,“你,你是什么?”
盘旋了两圈,屋子里满满的金光,云王闭了闭眼,胸口嗵的一声钻进去一颗硬物。
身上的衣裳还好好的,没有一丝损坏的痕迹,那硬硬的东西已经落到了身体里面,好像和某个部位还来了个激烈的碰撞。
云王抱着肚子在床上打起滚来,“哎吆,疼死本王了。”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云王忍着疼睁眼看着那还在缓缓游移的盘龙,似乎是顿了一下身子。
守卫的下人听到王爷的呼喊,立马破门而入,急慌慌的跪在门口,“王爷有何吩咐?”
那条体型颇大的盘龙,此时就在那几个跪着的下人脑袋上方,稍一抬头都能碰到龙鳞。可是他们谁也没有看到,仿佛那一大条金色动物不存在一样。
云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指着那金龙道,“你们,看不到那个妖怪吗?”
下人疑惑的回过头,看向高高的书架上,挂着一个牛头的面具,一副了然的表情,随即取下那有些褪色的面具,恭敬的退了下去。
云王也没有再叫住他们,因为他看到,那条飞着的金龙,似乎比自己更加……恐惧。
从那眼眶子的撑大程度上看,它是想把眼珠子瞪出来吗?
云王扶着床头站起,那金龙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掉准了头,对着云王冲过来。
府外的街上正敲着更,此时正是二更。按照平时的作息,现在应该找个小倌或者小丫头来给自己暖床休息。
云王定定的站在那,和那皱在一起的一张脸四目相交。
“你,你不是皇帝?”那金龙竟然开了口。
云王吓的又坐回了床上,拉过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我当然不是。”
而后,是一声足以媲美狼嚎的哀叫。
紧接着,那金龙周身一层霞光乍起,烟云缭绕间,听到一个哭的甚为伤心的小男孩的声音。
云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跪在床边哭的一塌糊涂的小男孩,正不客气的扯了自己的被角抹鼻子,有些呆住。
那么大的一条动物,该不会就是这个小娃吧?
“那,那个小公子…”云王很想摸一摸那一头金发的少年,看看那发色是不是用染料染上去的。
哭的正激烈的小公子一抬头,抓住云王的前衣襟,一通的猛摇,“你为什么不是啊?你为什么不是皇帝啊?你这屋子里这么多宝贝,你怎么会不是皇帝啊?”
云王语塞,看一看自己习以为常的摆设,没觉得哪一件能算得上宝贝二字。也就是窗户边上那只水玉的花瓶,还能多看两眼,自己还没看腻。但是说宝贝二字,就有些过了。
云王想要取来自己衣架上的长衫披上,再和这小公子探讨一下何为宝贝的问题。
小腹间的一股疼痛感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搅得他又倒回了被褥里。
小公子一见这样,也不再哭泣。还很贴心的拍了拍云王的后背,安慰道,“过了今晚就好了,你再忍一忍。”
云王从被褥里抬头,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是谁?我这是怎么了?”
小公子支支吾吾的退了退,在碰到了一只矮凳子,打碎了一只瓷杯后,躲在墙角说道。
“我是龙神,你刚才被我施了无子咒,这是在,在……”那小公子别了头,咬着唇瓣暗自思索,要怎么开口。
床上的人吼道,“到底是什么?”
小公子心一横,眼一闭,清晰的说道,“断根!”
比疼痛更难以接受的惊吓,直接吓晕了难得聪明的云王。
小公子踱到床边,瞅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云王,嗖的变回原形,破窗而逃。
据那晚站岗的侍卫们诉说,云王府那夜格外的蹊跷。先是云王对着一个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面具愣说是妖怪,再是到了三更,云王竟然没有传唤任何一个小倌,连丫头都没有。最玄乎的,则是突然破开的窗户,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个脚印都没留下,何等的诡异。抛开这些不相关的,最为紧要的,自打那夜之后,一向流连花丛的云王,似乎…改邪归正了?
距离那诡异的一夜过去了两天,云王犹如被人蹂躏了千百遍一样,恹恹的靠在床上,望窗叹息。
管家派人送进去的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终于从稀饭变成了干饭,也没见主子动一筷子。
这样下去,怕是会出大事。
管家不敢怠慢,立马派人进宫回禀了皇帝。
心系云王安慰的皇帝,下了朝,就传旨云王府,约云王去宫里相见。
被一众下人收拾妥当,那木偶一样的云王被人背上了马车。迎着瓢泼大雨,马车吱吱悠悠的朝着皇宫前行。
路两旁的街道,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马蹄子溅起高高的水花,难得的几个行人远远的躲在屋檐下,看着这发疯一样行驶的马车。
马嘶长鸣,急刹住车的车夫一声怒斥,“哪里来的不想活的?王爷的马车也敢拦!”
车帘外是个委屈的声音,穿过雨帘子,撞进云王的耳朵。
“求王爷饶命。”
没错,就是雨下的再大一点,这风吹的再厉害点,他也能听清这声音。
云王一把扯掉车帘,从车夫身上翻身而下,抓起那跪在大街上的少年的领口,作势就要打上去。
少年红彤彤的眼睛,活像是两颗染了血的琉璃珠子,云王高高抬起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车夫急忙从车里拿过雨伞,给云王撑在头顶。
天有点凉,车夫有些瑟瑟发抖,不过看着自己家主子似乎抖得比自己还要厉害,也就硬撑着陪在那里。
跪着的少年肩膀消瘦,被雨水一淋更是显得娇弱。
云王想到了那个被自己差点玩死过去的小倌,心下有些柔软,拉了那少年的胳膊,朝路边的一条小巷子走去,并回头吩咐,“不许跟过来!”
车夫看着那被拉扯着走的歪歪撞撞的少年,嗤笑一声,“苦肉计?现在的小倌,真是厉害!”
小巷子里的积水不少,两个人脚面都没了进去。
云王把少年重重的推到墙上,用随身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冷冷的问,“你到底是谁?你那晚对我做了什么?”
少年抽了抽鼻子,一个闪身,已经脱离了云王的束缚,站在了几步开外的地方。
雨水落在他白瓷一样的脸上,劈啪作响。
“我是龙神,专门负责皇族的子嗣。那晚我把你当做了紫琉国的皇帝,对你实施了无子咒。不过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以为你是皇帝。你放过我,别去皇宫告状好吗?”说完跪在那积水中,低头等着云王的审判。
云王手中的匕首在指尖来回的翻转,最后停留在掌心。
“你是说,你是想断紫琉国皇帝的根?”云王问。
那少年木木的点头。
“那你是哪一国的龙神?”云王继续问。
少年没有回答。
“你误伤了我,我应该有权利知道你来自哪吧?”云王故意将误伤两个字说的极为响亮。
“我是,我是鹿鸣国的龙神。”少年终于吐了口。
云王手里的匕首应声掉进积水里,发出闷闷的声响。
原来,那个一向俯首称臣的鹿鸣国,竟然有这等野心。好在自己阴错阳差当了皇帝的替罪羊,若是真被这小子断了皇家命脉,自己死了要怎么面见列祖列宗。
“你现在知道自己犯了错,是来找我道歉的?还是要去宫里补救过失的?”云王蹙眉问道。
若是前者,自己就想想怎么折磨他,若是后者,手已经不自觉的摸向了腰里缠着的软剑。
“都有。”少年回答。“找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去宫里告状。我再想想有没有帮你重新……。的方法。”
好在这少年后面的话说的够快,那软剑也就没有BA出来。
尤其是听到后面的话,云王立马来了精神,“你是说,我能重新金枪不倒?”
少年眉毛跳了跳,嗯了一声。
云王哪里还顾得上这少年是人是妖,一把抓住肩膀,晃得头晕眼花,“快点给我治啊!”
少年被摇晃的有些晕眩,定了定神说道,“现在不行,我的法力不够了。”
云王一屁股坐在雨水里,耷拉了脑袋,“你真的不是来消遣我的吗?”
“当然不是,我以我家族的名誉发誓,我是真心诚意来道歉的!”少年一脸的认真,正巧雨水顺时灌进了他张开的嘴里,呛得他好一阵咳嗽。
第4章 第四节
云王的马车又重新跑在空空如也的大街上,马蹄子溅起来的水花子一朵比一朵大,一朵比一朵透亮。
车夫心不甘的瞥一眼车帘里两个默不作声的人,恨不得将手里的马鞭子抽进去,把那个蓝颜惑主的小公子抽下去。
这种大雨天拦马车的伎俩,又不是头一次见。
作为一个资深的王府马车夫,这等小把戏真是不入眼。还不如上一次那个女娃子,硬生生断了自己一根指头,拿着断指跑来向王爷铭志。对于这种对自己下狠手的人,车夫觉得还是很有胆识的。
只是在雨水里淋了淋,又没有少跟胳膊断根腿的,怎么就这么轻易被王爷揽上了车呢?
车夫有些替那些卖命玩苦肉计的人感到不公平,手里的皮鞭也挥的更加卖力。
车里铺着整齐的三床软垫子,坐在上面软的都能陷进去。
两个落汤鸡一样的人坐上去,不一会就觉得浑身的水都淌到了屁股下边,有些难以言喻。
随即换了个姿势,扔掉垫子,互相警惕的坐于马车内的两端。
“喂,你方才说的,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是吧?”云王眯起了丹凤眼,被马车晃动的声音抖了好几抖。
“嗯,只要你别去告我的状,让我好好休息三个月。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小龙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抿了嘴巴,盯着云王一字一句道。
“你不是人,难道也怕我皇帝哥哥?”云王一想到这小子不是人,心底里多少生出一丝的惧怕。
“不是怕他,怕你们皇族的守护神。我得喊他叔叔,法术更是在我父亲之上。若是被他知道了,肯定会来我们龙宫找我爹的麻烦的,说不定会灭了我们家。”小龙说着说着,眼眶子里包了两汪清水,混杂在脸上的雨水里一起沿着眼角流下来。
“灭了你家?”云王除了了喜欢在床上龙马精神,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八卦。
用云王自己的话就是,人不八卦枉少年。
小龙抹了一把鼻涕眼泪的,擦在云王的车幔子上,扬起一张还算清秀的小脸,慢慢道来。
每个国家的国主身后,都会追随一只誓死保卫皇家安宁的龙神。龙神的手底下,又会有一些小家族分管着皇家的各个方面。小龙家的鹿鸣国龙神,前不久光荣退役了,一时间也没有领头的来撑起大局。下面各个小当家的都觊觎要当一当那可以上达天庭的龙神。都牟足了劲想要趁着鹿鸣国龙神宝座空虚的时候,做出一番政绩来。小龙家是一向龙族里最不招待见的暗黑龙家。一般用于暗杀啊,诅咒等不为人知的秘密行当。这对于一向以正面形象示人的龙族上下都很不齿。所以一旦有了什么封赏好处的,都得别的小头头领完后,才能将剩下的分一点给暗黑龙家。这没有好处,就没法买修炼的丹药,没有丹药,不光没法长进法术,连暗黑龙族的身体,都一个一个的日渐萎靡。
小龙的爹,也就是暗黑龙家的现任当家,只有他哥哥和他两个孩子。这搁到别的龙家来说,和绝种也没什么不同。
在正道上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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