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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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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正一教太虚真人座下入室弟子云破……咳咳,也就是我的师叔。”

  云破怡然自得的双手抱胸站在擂台上,听着清水道长极不自然的介绍自己也不甚在意,潇洒的应了一句,“清水师侄果然最懂礼数。”

  正一教清水道长在江湖上也算是德高望重,这尚且不去计较,他一个难过百年的老人家叫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为师叔,还是让在场不知情的江湖人士震惊了一把,让知情的八大门派其余七位掌门额头捏了一把冷汗。

  一向说起正义之词来慷慨激昂的八大门派掌门看到云破,各个都像是霜打的茄子,当着武林群雄的面又不能失了礼数,紧咬着牙关,咬牙切齿的说道,“前辈。”

  云破顿时,笑得更是张狂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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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如约送上一章,时间不早了,亲们,晚安(*^^*)


'查看评论 第二十六话:狗血的武林大会'

  如今的江湖要论豪杰辈出论财力雄厚,哪个门派及得上江南第一庄秋镜山庄,秋镜山庄庄主秋冷霜更是年轻有为武艺不俗。这次武林大会召开便是有意奉秋冷霜为武林盟主,八大门派为之保驾护航。却不想原本顺理成章的事情,因为云破突然的到来,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僵局之中。

  “听闻秋庄主是武林后起之秀中建树最高的人,在这次武林大会中也颇具威望,不知云破今天可有这个荣幸向庄主讨教一二?”云破立于高台之上,目光扫视全场,最后落到了面若冰霜的秋冷霜的身上,他虽是在问秋冷霜,语气却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秋冷霜面冷如霜,缓缓走上了高台,不答反问道,“云道长可认得花如月此人?”此刻秋冷霜的脑中不断浮现出花醉春宫集之天下第一剑中,画上的云破与花如月做着苟且之事的场景。身上的气势变得愈发凌人,甚至在某一瞬间产生了杀气。

  云破依旧保持着双手抱胸的姿势,一脸问心无愧的点头说道,“花花呀,何止认得。”

  云破的承认在秋冷霜的意识里,便是他承认了与花如月之间的关系,他自腰间拔出了寒光剑直指云破,“云道长素有天下第一剑的美誉,秋某今日自不量力也想用剑比划比划。”

  “天下第一剑呀……”云破摸了摸下巴,嘴里拖着长音,施施然道,“我其实不会使剑。”

  被武林百晓生列为天下第一剑的云破,竟然矢口否认自己会用剑,真可谓是要滑天下之大稽。应邀前来记录武林大会盛况的百晓生现在就坐在一旁台下,听到云破这么说,立刻起身为自己辩解,“云道长莫要谦虚,您的师傅太虚真人武功超群,剑术更是名满天下,已入化境,您受得他的衣钵,又岂是一般平庸之辈。”

  “哈!”云破不禁失笑,“原来是托了那小老儿的福。”

  放眼天下恐怕也就只有云破一人敢将太虚真人戏称为小老儿了吧,武林百晓生这样想着。

  秋冷霜面色不变,冷然如寒霜,丝毫没有因为云破的笑声而松动半分,“武功是好是坏一比便知。”

  云破鼓掌以示赞同,“秋庄主所言甚是,这就比吧,咱们是前划拳还是先猜谜?”

  秋冷霜充耳不闻云破的调侃,举起了寒光剑,剑气直逼云破的眉心,云破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倒是真切了不少。

  秋冷霜出手如电,去势凌冽,云破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眼见着秋冷霜的寒光剑便要刺入云破的眉心,云破在剑距离眉心不到半寸的位置,两指一夹接下了秋冷霜的寒光剑。云破的两指微微收紧,寒光剑顿时碎成了两截。

  看的在场众人是目瞪口呆,谁都知道这寒光剑是天下名剑由深埋在冰雪中的千年玄铁所铸,坚硬无比,竟然被云破三下五除二给折断了。正当众人开始对云破的武功产生敬畏之情的时候,云破一开口却瞬间让这种气氛荡然无存了,“都说我不会使剑了,宝剑搁到我面前,真是暴殄天物哎。”

  高手过招,一招已足以定输赢,秋冷霜不得不承认,太虚真人会收云破为徒并不全然巧合,云破看似行事乖张,在武功造诣方面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秋冷霜自认是个武痴,在武艺方面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千倍万倍,但在天赋面前,却依然显得力不从心。

  秋冷霜收敛了凌厉之气,抱拳,“秋某甘拜下风。”

  云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承让,承认。”

  秋冷霜转身却并未离开,用低不可闻的声音没来由的问道,“你可碰过他?”

  云破却听懂了他的意思,施展内力答非所问的高声喊道,“云破喜欢花如月,这话半点不假。”

  天下第一剑云破与都城青胭倌楼花如月之间的事,江湖上也曾传得沸沸扬扬,只是两位主角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一个久居都城从不涉足武林,纵是动静再大,也溅不起半个水花印子来。

  越是捕风捉影,越是为人津津乐道,谁都不曾想云破竟然会当着武林群雄的面,如今坦荡的承认了,这么一来,反倒是武林群雄不知如何表态才好,场面一下子又冷了下来。

  “我好像,来得正是时候。”一个如护花铃音般曼妙的声音响起,众人一时间纷纷朝声源望去,映入眼帘之人红衣似火,面若琼花,不是花如月又是何人。

  “花花呀,你可来了。”云破见了花如月,一脸的兴高采烈,飞身便要他扑来,被花如月身旁的布衣年轻人很不客气的挡在了身前。云破不由打量起这个布衣年轻人,“你是沈君暖?”

  “正是在下。”沈君暖不卑不亢的挡在花如月与云破的中间,“阁下便是云破,云道长吧。”

  云破兴致盎然的点点头,“没错,我是正室,你是二房。”

  如果说先前当着全江湖的面放豪言说自己喜欢花如月已经算得上惊世骇俗,那么云破此刻说完这句话的杀伤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前一句,从云破出场便一直处于惴惴不安的清水道长那脆弱的小心脏,终于承受不住一次有一次的致命打击,华丽丽的翻了白眼倒在地上装死,以示云破现在说出来的话,他断不知情。

  素来好脾气的沈君暖在听完云破的这句话之后,水亮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云道长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不可诳语,先前那句玩笑话大家听过就算了,但云道长若要同一个玩笑开两遍,君暖就算武功不济,也定要与道长拼死一搏。”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是无力的警告,但是从这个布衣年轻人的口中说出来,竟然莫名的有说服力,云破歪着脑袋看了看沈君暖身后偷笑的花如月,又看了看眼前的沈君暖了然一笑,“看来这年头先来后到已经过时喽,近水楼台先得月才是王道,我感觉我亏了。”

  花如月从沈君暖的身后走出来,与之并肩而立,“不亏,何时你若也来个近水楼台,我俩凑到一起正好可以去唱双簧。”

  “唱双簧呀……”云破斟酌了一下,似乎真有将这件事情提上日程的意思,“好呀好呀,不如就定在下月初三吧。”

  花如月微微一笑高声道,“在座的可都听到了,到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就不用来了。”

  在场众人一时间脑中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现在参加的不是武林大会,而是街头双簧的预演。八大门派掌门都在心里犯嘀咕,只觉得自从云破的到来,原本井然有序的武林大会就此变得乱七八糟。

  武林盟主的候选人已经落了败,虽说江湖以武服人,但若是真让云破做了武林盟主,只怕以后的江湖都要变成街口双簧了,那不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八大门派的掌门此刻心中都在暗暗考虑,是否要牺牲小我上台一拼。

  而作为这里唯一的邪宫,黯纱笼焰至始至终都保持隔岸观火,云破的出现对于他们而言,就目前形势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对了,这里是不是有个叫什么黑纱灯笼的邪教啊,我活到这把年纪还没见过邪教长什么样子,要不配合一下,出来亮亮相?”花如月不知死活的说道。

  “花花呀,原来你对邪教感兴趣。”云破故作吃惊的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看,出来出来。”

  “是黯纱笼焰,不是邪教,是邪宫。”黯纱笼焰宫主苏灯缓缓起身纠正道,他一身黑色纱衣,又以黑纱掩面,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真切的感觉,声音略显低沉却很好听。

  “君君你看,传说中反派人物都穿黑衣服果然是真的。”花如月十分愉快的说道。

  沈君暖温和一笑,“古人诚不欺我。”

  姚念出言提醒,“花老板,君公子,这种时候作为旁观者要有旁观者的操守,传说中武林大会应该是正义对抗邪恶,各种狗血剧情一一上演的大好时机,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着慢慢看吧。”

  花如月的嘴角动了动,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念儿,我发现把你带出来果然是对的。”

  于是花如月、沈君暖、云破、姚念,当真在树下找了一处宝地,四人坐成一排,聚精会神的准备好看戏。

  武林大会最终草草收场,这成为举办武林大会历史上,第一次没有决出武林盟主,第一次没有正邪对抗,第一次被冠以切磋武艺良性比试的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每四年举办一次,但在此之后,因为各种后怕,足足有十余年没有一个门派再提议召开武林大会。因为他们一点都不想成为别人口中,上演正义对抗邪恶这种狗血剧情的主角,虽然他们每次举办武林大会确实有这方面的目的在这里,但一旦被别人赤裸裸的道出来之后,心里还是好长一阵子难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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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俺觉得俺肯定是没睡好抽风了,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抽风这么狗血的武林大会来,泪奔


'查看评论 第二十七话:情之一字一生只一次'

  思琴山顶,了鸦峰上,昼夜温差极大,才是黄昏时分,凉风吹来已经不觉舒爽,反倒有些瑟瑟发抖之感。

  这半日的武林大会,比之前整整两天半的比试更让在座一概江湖豪侠疲惫不堪,就算心有不甘,但眼见着大势已去,再折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八大门派掌门面面相觑,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早早回去歇息歇息,待脑子清醒了再另想他法吧。

  思琴山的山谷里,坐落着一座蔷薇庄园,兴许是主人家偏爱红蔷薇,使得整座庄园各处都遍布蔷薇,鲜艳明艳而馥郁芬芳。武林大会举办期间,江湖群侠便是借住于此。

  武林八大门派与秋镜山庄走在最前面,一些仰仗大派庇护的小门小派尾随与他们后面,黯纱笼焰较他们后面,走得很是低调,而花如月一行则走在了最后面。

  “花花呀,我跟你说哦,今年暮春时节,我去了趟西北裳城,裳城地域不大,却与兰芷国毗邻,贸易往来十分频繁。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喜欢绕远路看风景,正好就赶上了一出土匪头子强抢良家妇女,意遇劫财劫色的经典桥段。我只好配合演出,来了个英雄救美,结果救完了人,才知道那个美女是偷逃出来游玩的兰芷国公主,这下好了,她看我英俊潇洒非要以身相许。我一想,我得为你守身如玉啊,我抵制了种种诱惑,排除了种种阻挠,这不才完好无损的重新跑回来见你。”云破得了空,便拽着花如月喋喋不休了起来。

  花如月哈哈大笑,“哎呦,人家公主都送上门来,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云破撇了撇嘴,“不像花花,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沈君暖扒开云破抓着花如月的手,揽过花如月的肩往自己这边靠,“我是不是新欢有待考证,但你很明显不是旧爱。”

  云破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哈!”才笑了起来,都说会咬人的猫不叫,别看沈君暖看上去一副温温吞吞的样子,原来也有炸毛的时候。

  花如月被沈君暖这么一搂,顿时笑得无比甜蜜,“我们家君君说的对。”

  二对一云破败了,他还要再说什么,就被姚念拉到了一旁,“没用的,花老板这会子眼里只有君公子,甭管你说的多在理,他都会说君公子说的才是对的,你认命吧。”

  “你们走,你们走,让我一个人静一下。”云破一脸被抛弃的样子,挥了挥手,本指望有人陪他,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大家都很识趣的走了。

  “师叔祖,你还有我!”天斗刚被清水掌门教训完,便尽心尽责的跑到了云破身边,丝毫不受清水掌门怨念的影响,一张粗犷无比的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这是云破第一次觉得,其实天斗这张脸,还没到叫人看不下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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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虽过,秋老虎尚在,晚饭过后的蔷薇庄园下起了一场绵延的大雨,雨丝缠缠绵绵扑面如雾气,雾气中透着淡淡的蔷薇花的香气。

  这样的雨鲜少有人打伞,走在雨中也没有淋雨的感觉,只是走过之后才发现已经衣衫浸湿。

  花如月和沈君暖自然仍旧住在一个屋,怕花如月住不惯,沈君暖很体贴的先一步去了房间。

  花如月只身站在回廊里,他的眼眸如星辰闪闪烁烁,看淋湿的大地看雾霭的苍穹看世事浮华,时间变得无比悠远,似乎不久之前他还是那个爹不爱娘不亲跌跌撞撞学着走路的孩子,而现在他纵是千呼万唤纵是众星捧月,心头却始终有一个化不开的解。

  这场绵延而薄情的大雨太过湿浊,潮闷的湿气再一次引发了花如月胸口的旧疾,疼痛的感觉如此熟悉,熟悉的仿佛他与生俱来便应该承受这种苦楚。

  突然花如月的耳边传来了琴音,声色空灵洁净仿若从遥远的亘古飘零而来,这般动人的韵律,这般宽广的音阶,是花如月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

  花如月莫名的想要跟着这段音律,当这支无名的曲子弹奏都最后一个尾音的瞬间,花如月赶到了凉亭,见到了这支曲子的主人。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人可以让花如月惊艳的话,这无疑便是眼前之人,一头青丝黑亮而垂顺的缠绕于椅背,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左眼的眼角透着一颗浓一分太浓,淡一分太淡,恰到好处的梅花泪痣,妩媚至极,偏生他骨子里又给人一种遗世如谪仙般的感觉。

  “你是帛琴?”花如月问道。

  男子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淡笑,“没想到一千年过去了,还有人记得我。”

  “不只我记得,这里的人都还记得。”花如月复又问道,“那么他呢,他还在这琴中吗?”

  帛琴用他修长的手指,如同抚摸自己的爱人一般,触摸着琴弦,久到花如月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摇了摇头,“琴弦断了,再修复也不会是那根琴弦。”

  花如月不解,“可是你还在这里,那么他又能去哪里呢?”

  “他应该已经轮回十世了吧。”帛琴的眼神望向某个不知名的远方,“他从来都迁就我,他知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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