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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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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什么食欲都没了,刘长风推到了舞娘,假借尿遁,落荒而逃。沉螺堡太大,夜晚太暗,刘长风醉酒吹风,不知不觉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远远看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庭院,想过去问路,一路又没有看到侍女护卫,竟然给他走到了能听见人说话的距离。 

诗曼郡主和商七刀两人,三碟小菜,一壶浊酒,正在讲解此时的前因后果。 

朱氏皇族一向子嗣艰难,诗曼郡主因与皇室关系紧密,知道不少内情。 

先仁孝帝登记在册的只有三个儿子:长子早夭;老二铎诠王爷母妃只是个民女,实际说来,只能算是个私生子;再者,就是今上了。 

铎诠王爷有两个世子,大世子的母亲名门之后,王府之主母,小世子的生母是个名彻江南的名妓;嘉治皇帝的子嗣更稀,如今膝下只有两位公主,一位太子。 

本来这皇家之私密断不该外传,可这私密之事关系恰恰关系这次的冲突本质。 

这方通坊委托扬威镖局托运的贵重之物,恰恰就是两粒送子神药。此物并非方通坊研制,而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 

传说此物,是隐世真人雕一亘在两百年前为亲密好友炼制的,此人好龙阳不近女色,却突发奇想要生个儿子将功夫传承下去,花了六十年寻觅山涧奇药,炼制了此丹,可惜成丹之时,他的伴侣已撒手人寰。 

传闻不论是何人,只要服食此丹,便能生子,皇帝很是敢兴趣。但这位雕一亘大师是两百年前的奇人,现如今若非升仙飞天也一定化作黄土了,再无人知道此丹如何成就。 

方通坊研究江湖秘闻,居然真找到了那么两颗神丹。传言是五年前,一伙盗墓的从一座无名古墓中摸出来的。出土当时总共只有五粒,按颜色不同可以分为两对半,其中三粒,第二日便失去了踪迹。近日在梧城,有个不知名的卖家在黑市里公开拍卖这剩余的唯一一对,方通坊受了皇命,高价买下,立刻托杨威镖局进献。 

刘长风听到这里,酒醒了一半,也知道这些事情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远远地看着,诗曼郡主笑意盈盈,商七少却心不在焉,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乘两人都没有发现他,刘长风无声地离开了此处。

半夜三更,刘长风睡不着,躺在床上将这些信息都串联起来,好像有个很关键的地方被他忽视了,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门突然被轻轻敲响了,起身打开一看,竟然是一脸绝决的商七刀大哥。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刘长风的眼睛问,“长风,教教大哥,什么才是龙阳?什么才是断袖?什么才算真正的亲密无间?




刘长风并没有料到这样的转折。 

他愣了片刻,突然暴起一拳击在商七刀的左脸上,将他击倒在地,他双目通红地盯着商七刀,两个拳头紧紧地攥着,好像要捏死手心里的蚂蚁。 

靠近大漠的地方,早晚气候差别很大。这个夜晚,云朵遮住了月亮,一颗星也没有,刘长风住的偏僻,没有挂灯笼的长廊,屋里也没有点蜡烛。 

商七刀低着头,在地上盘坐了一会儿,他的嗓音温和低沉,“刚才你在暖想阁吧?诗曼的话……我听到雕一亘大师为伴侣炼药,居然花了六十载光阴……伴侣撒手逝世……后面竟然走神了……男人之间的情有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忠与义难全,可是感情呢?” 

他缓缓地抬起手,温和而坚定地,包住刘长风的左拳。“大哥真的不懂,但是我愿意学……我听说,如果太迟钝……要做一个好攻应该先做一个受……” 

商七刀勇敢地抬头,眼睛里再已无一丝犹豫。他的眼神是这漆黑的夜晚唯一的亮点,“所以长风,教我吧!” 

商七刀微笑,笑容带出两个小酒窝,他的声音是那样诚恳,真挚地让刘长风无法拒绝。 

刘长风明白,坐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他颗坚毅的心,终于看清了自己,终于愿意许下一个永不反悔的诺言,一生一辈子的承诺。这样的心思,明明白白地刻在了他那张被风沙削得坚毅的五官上。 

刘长风更加的愤怒,原来他的挣扎和伤心,他的坦陈和迷恋,他的脆弱和孤寂———就像雪山崩塌时,妄图用一己之力停下雪暴的狂徒———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拽住商七刀的衣领拖进房间,“你想知道对吧,进来,我教你,我……好好教你,手把手的教你……”

房间里湿润温热,两个男人浓重的气息在沉默中占领了房间。 

刘长风在屋子里杂乱无章地翻找,终于找出一把红烛,颤抖着手一根一根,全部点上了。然后对着商七刀吼道,“脱!脱啊!脱光脱光!” 

在晦明不清的蜡烛光下,商七刀的表情要微妙了许多,这样孩子气的吼话居然让他耳根有点热了。他伸手去解扣子,希望能尽快的,尽量“正常”的脱干净。他的中衣是侍女给他穿的,两根丝带在后面牢牢地打了个死结,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刘长风带着狂躁而戏谑的笑容,抱着手,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观看他的表演,“大哥,要小弟帮你脱裤子么?” 

商七刀有点尴尬的点点头。 

刘长风把商七刀带上了床,左手抓住商七刀的双手腕摁在床头的横梁上,附下‘身体,冷笑着说,“我干脆把大哥绑上吧,省的您一会儿,又受不了了要逃。” 

商七刀知道刘长风在映射那件事,那是他一辈子的污点,但他相信时间与实际行动能弥补了它,“老幺,请把真经教给我,只要你喜欢,绑起来也可以,我不会退缩的。” 

刘长风右手抽出他的裤带,将双手交叉十字绑在横梁上,打了一个死结。然后慢悠悠地从床下抽出一把银色的铁剪刀,自胯间开了个小口,然后漫不经心地把剪子插进去,冰冷的剪刀刃贴着埋伏在黑色树林里的阳‘具,咔嚓一刀,不仅剪开了裤子,还顺带剪掉了几根黑毛。 

刘长风看着商七刀突然僵直又立刻强行放松的表情,贴着他滚烫的皮肤,一点一点的往上剪开,往两边滑下的土色衣服,再也无法遮掩,紧凑而服帖的肌肉,暗褐色的胴体,发亮的肌肤,和那些深刻的、各式的、男人的勋章。 

商七刀的大腿因为紧张而收紧,刘长风跪于两腿之间,风景更好,视觉、心态、感官三重刺激下,两个人都硬了。 

刘长风斜着眼睛故意在商七刀身上上下流连,“大当家,您的身体……真不错,好像很经操啊?” 

“恩。” 

“男人被触摸玩弄乳‘头,也会有感觉哦……这里一点,这里一点……哪一边更刺激?啊!都立起来了,褐色的。想要自己看看么?” 

“恩。” 

“……还有这儿,也竖得很高啊!是不是冷气灌进去,骚痒得很?想要弟弟的肉插进来?” 

“恩。” 

“那先舔湿了长风的小弟弟如何?长风的屌太大,怕您承受不住啊……” 

“好。” 

刘长风昂着下巴,骄傲地看着商七刀努力地吞吐他的阳‘具,可是商七刀的脸上没有一点不甘愿,没有一点后悔,没有一点退缩……一点都没有。这让刘长风更加的狂躁,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斗志昂昂的公鸡,即便有一只大狗在给他口‘交,他仍然只是公鸡。丹田内的云雾从绿线中探出无数尖角,准备往血脉里蔓延。 

刘长风长嘶一声,从商七刀的嘴巴里抽出自己肉‘棒,把商七刀健壮的双腿压到他的头顶,龟‘头在菊洞口磨蹭了两下,就插了进去。 

一场“欢爱”,没有欢,没有爱,有冲刺,有撞击,有激情,有搏斗,有血与肉的碰撞,只有不成功的征服,商七刀的阳元是火热却并不暴烈的褐红色,浓厚的线条裹住了丹田内的不安分的云雾。 

高‘潮的时候,刘长风泪流满面,哭得像个真正的十六岁的孩子。 

“七少,好好珍惜名哥。” 

商七刀被搅和得头晕目眩,下面还在流血流精。他吃力地抬起手,握住刘长风的肩膀,“你放心,这是男人对男人的承诺。”



接下来的几天中,商七少并龙虎寨的几位当家们,尽可能地站在中立的角度上,调和沉螺堡与扬威镖局的冲突。 

江湖上的朋友都认为沉螺堡和此事毫无关系,小情侣的私奔仅仅是凑了巧,绝大多声音把怀疑的对象放在几个排名靠前的偷偷儿,譬如摘花怪盗—夜行侠假面,在宝物出事的前后,正好在临近的洛叶犯下了一件小案子。 

诗曼郡主再没有私下找过商七刀,她频频与镖局的人碰面约谈,商七刀提出过愿意陪同保护她前行,诗曼郡主千种娇柔,上身前探,幽叹一声,“谢谢七哥,可是……这个沉螺堡哪里还有第二个人能扛起这副重担?妹妹我总需要一个人面对的。”商七刀也就没再提起。 

此时,刘长风与商七少的私密关系,也终于回到了一个复杂的新平衡点。 

其实商刘二人性格中有很多相似点,在没有顾名一事的时候,刘长风甚至是商七少的铁杆。刘长风的二爹王大根眼界也颇广,他的大爹刘旦儿文采也好,但这二人都不是热心的父母,更喜欢独处。 

相对的,出身富贵的商七少不仅有一肚子见识,走南闯北,见过奇川险景,荒漠大海,茫茫的草原,还很愿意、也很会讲故事。加上商七少的救命之恩,刘长风对他的有着强烈的崇拜和艳羡,其中还带着一点熟悉和亲切。刘长风刚加入山寨的时候,常常想,要是他有个亲大哥,也不过如此了。 

商七少也是极喜欢这个幺弟,文武双全,一身肝胆,明朗纯粹,明辨善恶。商七少想过,要是他的小弟能活到现在,应该就是这样的满身正气。他将宝马红泪送给了刘长风,与他一同打雁,带着他喝烈酒,大口吃肉。刘长风家教甚好,虽然不算精通,但天文地理,国事军政都有不错的见识,两人谈天侃地异常合拍。 商七少甚至将家传刀法全部传授,毫无私藏。 

但是他们之间有了顾名。 

彼此缓和了关系,回到平衡点之后,两人在床上也相当契合。相较于第一次的粗暴发泄,刘长风在之后的性‘事中,展现更多的是教授而不是掠夺,甚至在抽‘插的时候,他都会微妙地避开最敏感的那一点。 

而于商七刀,对顾名隐隐的愧疚督促着他,用超乎寻常地热情学习田式,赤身裸‘体地做着微妙而尴尬的姿势时,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忘情的认真的表情,虽然有些刻意,但是让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心,似乎商七刀大侠,真的把《真经》仅仅当做一本武功秘籍。 

起先是单独在房间里的时候,刘长风和商七刀很有默契地避开对方的眼睛,因为一刹那的眼神碰撞,都可能产生太过微妙的变化。这是可能是两人,或者说三个人,都想要逃避的方向。最后甚至发展到,即便是在白天,他们也必须面向不同的方向,把脆弱的背脊放心的交给对方。 

刘长风的功力也因此大大长进。聚精会神时能视三百米外的细微之物,和商七少学刀法时记忆更快,演练更有型, 

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厥阴心包经扩张稳定,毛细小脉衍生三倍,多条微脉顺利接口,居然将两大主脉练成一线。 

商七刀的阳气被吸收进来,滋养丹田,生出一条褐红色缎带,粗宽而稀疏。这条缎带与顾名留下的银绿色丝线相辅相成,包揽了那淡金色云雾大约两成的表面积。 

刘长风的元阳一直自主地缓慢聚集,淡金色云雾体积本该增大,可这绑缚生生地将它压缩了一圈,颜色更深黄,金光更璀璨,偶有细雾逃匿到经脉中,也能被比较顺利的溶解。 

第六天的时候,那件事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 

前一日晚间,他们自从…以来,第一次轻松地坐在一起喝酒谈笑,然后非常顺其自然的,就滚上了床,干得天翻地覆。直到侍女把早餐放到门口,刘长风才醒过来。商七刀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刘长风发现他的黑龙尚且留在七哥的后‘穴里,还勃‘起了。 

他急忙翻身拔出淫根,慌乱之间两人的嘴唇对上了……背对着穿衣,洗脸,打理,一阵忙碌,两人连早饭都没吃上,是除了主人之外,最后两个来到议事大厅的人,奇怪的是,几个其他寨主都没有出现。 

然后,沉螺堡的女主人诗曼郡主,与扬威镖局的总镖头杨符贺并排进来了,很明显,他们达成了共识。郡主容颜半掩,端坐在首席,用悦耳的声音缓缓地叙述着她从“各种渠道”得知的小道消息,总镖头杨符贺一脸肃穆地赞同,这些消息竟然最后都指向了龙虎寨。 

商七刀怒极,拔刀相向,质问道,“我的兄弟们呢?” 

刘长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群侠团团包围,责令两人放下武器,立刻投降。诗曼郡主站在很远的地方流着眼泪说,“商大哥,种种……虽然……可是妹子我是相信您的。把武器放下,我们解释清楚就好了。”



商七刀怒极而笑,一刺一挑一后踢,离他最近的斯长老的刀被勾飞,犀利地射向诗曼郡主,贴着她的耳垂擦过,划断了一簇鬓发。诗曼郡主脸色苍白,颊肉微鼓,鼻孔放大。她停下了啜泣,叫来一个亲近的侍女。 

刘长风耳目聪敏,聚精会神时,那两个女人的耳语,他听得清清楚楚。 

郡主冷笑着命令,“把那几个贼人都拉上来给他看看,那种剂量,我看商七少也撑不了多久了。” 

绿衣侍女怯懦地回话,“郡主……那几位都……没气了……” 

这恶毒郡主这一下是真的花容失色,竟然失态地,当众甩了那个绿衣一个巴掌,大声骂道,“兰芝,你是怎么当差的?居然让他们跑了?” 

以几位寨主的深交,根本不需顺风耳,就能拆穿这种拙劣的谎言……倘若几位寨主成功脱逃,此刻也必然站在这里,并肩作战。 

商七刀忍耐着垂下头,眉头紧锁,紧得可以夹住一支额心镖,握着长马刀的手在微微颤抖。刘长风握着他的肩膀,往下摁了一把,“七哥你去西边的马圈找红泪,快快去山寨报信,我们分头走,我真元深厚能顶住。五年之后我们太行山下见!” 

商七刀微微侧脸,看着刘长风,他的眼神深邃。 

“七哥你不信我么?你照顾好名哥就好了,这里交给我。”刘长风的张扬的脸上,洋溢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信。 

“……好!我信你。长风,活着回来。五年之后,我们定要叫在场的人血债血偿。”商七刀长啸一声,举掌与刘长风对击,借力飞跃到包围圈外。 

外围的群侠都是些眼高手低之徒,料想在南霸天商七少刀下也过不了一个回合,不敢真正对打,只是情面上过不去,远远地追着做作样子。 

内圈数人倒是情绪亢奋,意图追逐,却被刘长风横刀拦下,嚣张地吼道,“你们这等废材,我刘长风双拳可敌十掌,可是害怕做我成名的垫脚石?” 

“匹那小儿,这里岂容你大话!”一个长髯大汉被激得怒火中烧,当头就是一杖。 

“铛——”刘长风格挡此击,退后了三步站定。二当家,五当家,八当家的音容笑貌在他脑中回闪,丹田之中,红绿真气融入金色云雾不见,真元汹涌鼓胀,最终化作无色,如洪流灌入血脉。刘长风肤色黑中透红,身体各处毛孔打开,白色雾气冉冉,手臂上青筋凸起,上衣被热量带动,瞬间鼓起爆裂。

刘长风如同饿虎冲入羊群,竟成疯魔之态。




唇焦口燥,双目难以聚焦,扑鼻而来的是浓郁到让人头疼的异香,睁眼竟是一片镶金边的粉红帷帐,到处缀着核桃大小的铃铛。刘长风发现自己身体赤‘裸,盖着一条单被;手脚被束缚,绑成一个大字;于是挣扎着,想要半支起上半身,却碰动了满纱的清脆响声。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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