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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缘缠by夜猫丸(江湖恩怨 不伦之恋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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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红颜薄命,红颜薄命。不知公子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的眼睛还在盯着那个在抑扬顿挫的说书老头,好半刻钟才反应过来。“什么?”
坐过来的那人轻酌了口清酒,道;“很多人都很看好韩大小姐和乔子丹的婚礼,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公子看起来好象另有想法”
我被面前这个男人像看透人一样的目光和笑容弄得不自在,回道,“我没有任何想法,不要乱揣测别人的心思。”
“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还有我姓柳,柳啸风。”对面的男人一笑,举了杯,动作潇洒利索。
我点下头准备走人,这客栈今天看起来鱼龙混杂的,我也不想再留下去。我出门的时候后面又幽幽传来了句,“这世界上大概永远不会再有‘财雄天下,云梦双雪’了。”
我滞了一下还是回木兰居去。
晚饭还没有开,兰立在窗边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在看什么?”
他侧过脸看我,把手里的东西举高了点让我看。“请贴?天机老人?谁?”
“是的,天机老人是江湖里的一个神算,听说他替人算命二十年,从没有出过一丝差错。不过他已经隐退了二十多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传言里比较准确的一种说法是他得到了天绝剑谱和天鳞剑,潜心修炼去了。”
想来那把天鳞剑现在还在我包袱里的一破剑鞘里委屈着。我道,“那他又钻出来发这东西干什么?没钱了重出江湖?”
兰浅浅笑了下,“当然不是,天机老人祖代是经商的,很有钱。”
“比你还有钱?”
“我没有钱。要不要去?”
“那个到时再看看吧。”我把头放在他肩上问他,“怎么不回隐岄宫看看?你很久没有回去了。”
他拿过我手里的请帖,道,“上次攻打听风阁的时候武林那些正派上去隐岄宫破坏了很多。等它修葺好大概就能回去了。怎么突然问这个,不喜欢这里吗?”
“不是,怕你想家了。在外面久了都会想家的。”
兰没有再笑,道,“小穆是不是也想?”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歧路
隐岄宫在江湖上向来以邪教立,现在的江湖中人更是惊弓之鸟。
兰旁若无人一样给我夹菜。
客栈走动的人很多,看兰的目光有惊艳,有仇恨,有畏惧,也有不屑。
我刚想叫他不用夹给我云川哥就走了进来,和我视线对上不到一秒就移了开去,他身边跟着的居然是石玲珑。
石玲珑穿的粉红色裙装,水蛇一样的腰肢贴着云川哥的手臂。我吃惊的望着他。
经过我桌子边的时候石玲珑拉着云川哥停了下来。我觉得尴尬,还是叫他,“云川哥。”
他没有理我,石玲珑偎依在云川哥旁边,“穆公子,好久不见。”语气娇羞甜嗲,我胡乱点头应付了句。
“看来穆公子又有了新欢。不过人家倒是想问一下穆公子身边这位,不知道被男人上的感觉是怎样的呢?听说会很痛是不是?”
我还没说话雪柳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你是哪来的丑八怪!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你!”石玲珑不怒反笑,一张鹅蛋脸胭脂轻抹,“韩家二小姐没了就找了男人,穆公子好眼光。”
石玲珑根本就是不知死活的在报复我当初对她的无礼,我敢肯定她肯定听来很多碎语却没有知道叶月楼是什么人,要么就是她就是高估云川哥能保护她的能力。我还没叫她闭嘴雪柳就抢了我的台词,腰上的蛇鞭子也忽得抽了出来。
“柳儿,坐下。”兰淡淡的说了一句。
“失礼了,玲珑!道歉。”
客栈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石玲珑咬了下嘴唇不甘心的低嗔了声,捉住云川哥的手臂没有做,雪柳冷道,“假惺惺!”
云川哥替她不冷不热的道歉后就走了,石玲珑摆着水蛇腰紧紧跟上。原本盯着兰的目光就多,现在这样我更觉得是如芒在刺;我想去拉拉他桌子下的手。
这桌的气氛越发沉闷,兰放了碗筷,道,“我先上去。”
雪柳坐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在下面狠狠的踹了我一脚,瞪着我眼睛像要吃人。我放了筷子追上楼去。
“兰!”
我推开他房间的门,他偏过头看我的时候微微笑了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事。”
“真的没事?”
我坐过去捉住他的手指抚摸他的指尖,皮肤的触感细腻温软。
“恩,因为小穆你不会因为这样离开我的。”他停了一下,靠在我肩上的头抬了一点,补充了句,“对不对?”
我摁低他的头,用脖子去蹭他的额,低应了声。
晚上我点了安神香,雪柳和玉罄就在边上也不用顾忌太多,多少让他能休息得好一点。
深夜的柜台上一盏油灯散出橘光,微弱而温柔。要问云川哥的事情积压在心里让我焦躁不安。
整个大厅只有我的脚步声。云川哥立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川哥你怎么和石玲珑在一起,云纱呢?她怎么样?!”
云川哥像没有听见我说什么一样望着窗外,客栈大堂安静,我急道,“云川哥!”
“怎么样?我怎么知道!小穆!真的够了,你既然知道云纱出事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干的!我知道你一直很聪明!而现在你还跟叶月楼在一起卿卿我我,你还能问我云纱怎样!”
云川哥终于回头看我,但我想这一刻,我宁愿他没有回头,云川哥从来不会这样看着我,他永远都是对我最好的人,他不会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跟我说话,不会用这样冷的眼神看我,就像真正的陌生人一样。“……先告诉我云纱怎样好不好。”
“可能已经死了,找不到她的尸体。”云川哥关了窗子,继续道,“归云谷死了好几百人,二叔把这消息压得很紧。我想你还不知道。”
“云川哥……”
“以后你不用回段家了。”
胸口的地方绞痛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今日这样的结果,我总是自以为是以为他能为我宽容掉一切,却忘记了即使再温柔的人,也会有被伤害的无法承受的一天。
世界上如果真有一个人永远都不会伤害我,那个一定是云川哥,而一次次伤他的人是我。
我不知道兰在栏杆边看了多久,我一抬头就看见他,无所谓悲喜的神情,那一双墨染黑瞳黑的摄人魂魄。
我别过脸,碎瓦瓷的边沿有玉一样的暖光,我盯着它们发呆。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放不开叶月楼,我简直已经忘了没有他过去我是怎么生活。
一大清早,清风和煦。我见到了秦歌是在客栈门口,这左右使者是忙的像九五之尊,神出鬼没。
两驾马车停在门口,隐岄宫的弟子骑着马前前后后跟了一行。兰进车厢以后蓝蝶扶着车帘等我上去,我把帘子往下拉了点,道,“我坐那边。”
蓝蝶转头望兰。兰看着我一会儿就低了眼睛,点头,“好。”
秦歌他们似乎在聊天,雪柳见到我一脸的不乐意,指着我问,“跑过来干什么!”
我挤过去坐在秦歌旁边,这马车虽然大,加上我装了五个人,还有个隐岄宫的大弟子,我道,“这里大美女多啊,你们在聊什么?”
秦歌笑了几声雪柳就抢了话去,“聊什么也不跟你聊,滚回宫主那去。”
“不要这样说嘛,我不是无聊么。”我问,“怎么不见白隐?”罄儿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秦歌道,“穆公子知道我们去哪?”
“不是去赴什么宴?”
“算是,也不全是。”
“什么意思?”
雪柳眉一横,想说什么,罄儿止住她,笑而不答,“该知道的时候穆公子会知道的。”
相杀
百万茶园,人来来往往,我刚跳下马车雪柳就在我后面往前面的马车踹了我一脚,往我使眼色。兰正在下车。
我往边上走了一点,屋檐有冰凉的水珠打下来。隐藏的院门大开着,灰布衣下人整齐有序的迎着各处来的人。
隐岄宫分到的是东阁,下人引了我们到房门,我往院墙边的房间走去,兰捉住我的手,“小穆,留在这里。”
“在别人的地方这样不太好吧,还有其它房间。”我脱了他的手,罄儿他们早就去他们的房间去了,兰没有跟上来。
天机老人就是老头干爷爷我还是到了茶院才知道,刚来的时候没见到他,雨烟美女也没见到。我还没想清楚他聚集那么多人宣布天鳞剑在他手里到底是为什么,当天夜晚就出了事。三个隐岄宫的弟子死在了亭边,血流到了池里,偏偏有人看见夜晚的时候云川哥和石玲珑曾在亭那边争吵。江湖里谁不知道归云谷和隐岄宫的过节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围着看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两小口的吵完架见到隐岄宫这仇人分外眼红杀了泄愤也不是没可能。问题是那人是云川哥,可能吗?
江湖中本来人心惶惶,在隐岄宫和归云谷的对垒里,铁定有更多的人独善其身,隔岸观火。我去找云川哥被拒之门外,回房就碰到雪柳和玉罄,原本以为雪柳那丫头会蹦起来迁怒闹腾一会,没想到她闷着就往我身边过去了,关房门关的老响。
“她怎么了?”
罄儿笑了笑,道,“没事,她只是和秦歌闹脾气。”
这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对一对的都在斗气,不过他们怎么闹都跟我是没多大关系,我也不能干涉,我点头准备回房。“穆公子。”
“有什么事?”
“要不要听个故事?”
我踟躇了一会,还是伸手去敲门。
我已经两天没有见他了,一切的事情都是秦歌出面的,我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什么,有些东西压在心里我怕见到他我会忍不住爆发出来。我不想逼他,我也不知道我能当自己目盲耳聋多久。
我没多等几会,开门的是兰,大概没想到我会过来,他明显很惊讶,眼睛还有藏不住的高兴。我侧身进了去,他没有转身,还是站在门口的地方。“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桌子上还摆着晚上的饭菜,连碰过的迹象都没有。我往饭碗里夹了些菜,听着他的话我闭了下眼睛,无奈的疼痛,回头唤他,“怎么会,过来。”
看着他把饭菜一点一点吃下去,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兰,回隐岄宫好不好?”
他停了手,一会道,“小穆想回去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我站起来,有点急躁的踱了几步,回头捉住他的手,“兰,回去隐岄宫安安静静的生活,我会在你身边,罄儿,雪柳她们也会高高兴兴的成为别人的新娘子,会有自己的小孩子,这样不好吗?难道你不想吗?”
他停了筷,抬起头,“我不能。”
“兰!”
看着他沉默的脸,鼻腔喉咙涩的我想流泪。我很想摔门而去,手在却停在门框上无法用力,胸前那双手带着我无比熟悉的温度,背后贴过来的身体温暖柔软,脖子上的冰凉一路浸入心脏。“……小穆,不要走。”
我回握住他的手;他总是能把我的坚决击得溃不成军,不是我软弱,而是我真的舍不得。“兰,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是个穷百姓的儿子也好。”说不定现在我们就能在一间小小的屋子里,或者夏天下雨会有水滴下来,冬天里有时会饿肚子,但我们一定会比现在幸福得多。
“小穆,你知道没有如果的。”
“……”
见到干爷爷的时候,我还是不知道他闷葫芦里卖着什么膏药,大堂里坐了满满的人,一帮一派,表面里你恭我让,暗地里剑拔弩张。
老头的样子憔悴苍老了很多。我四处望了眼,还是不见雨烟。他说要把天绝剑法和天鳞剑交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听错了。他哪来的天鳞剑,现在过来抢也迟了点了吧。
兰一直事不关己的样子,浅酌着罄儿泡的茶。
当天晚上我爬着后屋的墙准备偷偷去找老头干爷爷时,他屋里还有其它人,是云川哥和祁臻。我趴在屋顶偷听了一会想着要不要下去就看见一个隐岄宫的弟子跟一个人在后墙外不知道在说什么,天很黑,没有点火,远望过去只能隐约看到那个隐在树下的人的轮廓。我却迫不及待跳下去跑过去看,那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屈渠!
如果是屈渠的话,他怎么会和隐岄宫搭上关系,他还在的话那云丫头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星稀风斜,一声女人的惊叫声震飞了隐在巢里的雀鸟。
一个愣神,树下的人连影子都没有了,我往回奔,那声音的方向正是老头的房间。
江湖中人大概是狗嗅的鼻子,才一会功夫,内外就已经来了不少人。
老头死得很干脆,暗器从后颈穿过咽喉,一招毙命。
白布盖上老头的时候,我真想嘲笑他,一把年纪了学人家什么发英雄贴,老不正经的,现在好了,连命发丢了。但我连嘴角都无法扯起来。
茶园里乱糟糟的,很多人装得一脸道貌岸然也像撕扯下面具一样四处找老头还没来得及呈出来的宝贝。隐岄宫安静得像要被人遗忘一样。
石玲珑在外院对着她几个丫环骂骂咧咧的时候,我才知道云川哥和祁臻已经走了。老头死了当晚云川哥他们都在老头的房间,成为众矢之的可想而知,但这样丢下石玲珑一个人怎么说也不是他的作风。
我去他的房间看了遍,东西收拾得很整齐,属于云川哥他的东西的确已经都带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墙上一幅梅花开的妖艳美丽。
我搬了张椅子去够它的顶端。
我留意着机关从哪启动时,床板往内翻开,我拿了火器走下去。
暗道不高,弯来弯去的,我好奇这间房子的机关暗道的时候,老头也告诉了我不少,不过看情况跟他说的一样,没放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就是防着用。
墙上面挂了的是不少女人的画,都是同一个人,看那些纸的成色都像有些年岁了,画上的女人眉目看上去很舒服,素雅的像支雏菊,老头说他无儿无女的,照着数量来看或者是老头喜欢的人。
我没走过这密道深处,听到雪柳和秦歌的声音我才知道这地道蜿蜿蜒蜒的在这庄园围了个遍,一东一西的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挖的。
雪柳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激动。
我贴着边上去仔细听,这秦歌看来实在不像是能雪柳那丫头吵得起来的人。
相杀
是夜。有人从梁上跳下来,本来就没有睡着的我从床上弹起来,雪剑堪堪停在那人脖子的动脉边。看着那熟悉的脸孔我惊道,“泉叔?怎么是你?!”
“果然还是和叶月楼在一起,你想气死我对不对?!”
“泉叔……”
“不要叫我!”
“泉叔,别这样好不好。”
“迟早隐岄宫都会倒的!不听我话到时别来怨泉叔没提醒你!”
“……什么?”
泉叔那张尖长的青脸憋着气,急急来回踱了几步,怒道,“给我好好留在房间,等下我回来再说!”
说着就从窗子飞了出去,我抱住头坐到椅子上。兰杀了天机老头是为什么,他又想干什么?我猜不出兰的心思,我不知道他又想怎样,更不知道我应该怎样做。即使现在我去责备他天机老头会醒过来吗?不会,已经不会,我不知道怎样做!心乱得像绞了麻花。
油灯一点点燃尽,屋子里黑影摇曳。
早上在椅子上惊醒,窗子外面吹进的风把我发胀的脑袋吹醒了不少,泉叔还没有回来。
我突然有了最坏的打算。泉叔的轻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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