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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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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少爷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哦,我随便走走。”冬奴见他手里端着的器皿很独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在石府这么久,还真没看见过这么别致的餐具:“这是谁用的?”他也想要一套这样的器皿,又简洁又大方,这才像他燕来该用的东西呢。
“哦,这个啊,这是主子每天早晨都要喝的,起阳汤。”
这名字起的倒新奇,冬奴好奇地瞅了两眼:“我能看看么?”
那小厮赶忙说:“那有什么不能的。”他说着就将壶盖揭开递了过来,冬奴往里头瞧了一眼,看见里头汤汁浓郁,香气逼人,模糊可以辨出有几味人参、鹿茸、虫草在里头。这些名贵的补品他小时候因为身体弱没少喝,就是现在也时常进补着,只是没这汤的味道**,而且他看那汤里头加了不只这几种在里头,好像还有些粗粮杂食,尤其是一种细长型的绿叶子最多。那小厮看出他的疑惑,赶紧说:“那绿色的就是起阳草,忘川山脉里采的,寸两寸金,名贵着呢。”
冬奴被他说的痒痒的,看了那小厮一眼,伸出手说:“我喝一口尝尝。”
他说着就伸手去抓,吓得那小厮赶紧用身体挡住了,求饶道:“那可不行,这汤程大夫好容易调好的,贵着呢,做起来也麻烦,少爷要喝,得跟管家说一声。”
冬奴这就有些不满意了,黑着一张脸要发火,眯着眼看了那小厮一会儿,充满威胁意味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紧张的都有些结巴了:“石……石光。”他说完立即解释说:“也不是不让舅少爷喝,只是……只是这药师给成年男子调配的,说是时常进补,可保男子身强体健,精力旺盛,尤其是在床……即便体态龙钟也可雄风不减。”他说的这么直白了,小少爷应该明白了吧:“少爷还小,不适合喝这个……”
冬奴恍然大悟,脸色突然一红,道:“这……这是……”这是壮阳药吧,还是春药?可是,他姐夫昨天不还说他在禁欲么,禁欲还吃这种药?!又骗他?!
石光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了冬奴误会了,赶紧解释说:“少爷误会了,这不是那种药。”
他主子的光辉形象可不能毁在他手里,石光也管不上顾忌不顾忌的了,小声急着解释说:“那种药……虽然可以增加男人雄风,用多了却对身体有害无益,我手里的这种汤连鹿茸这些东西方的都很少,程大夫说了,这是食补,不是药补,主子也不是为了男女欢好才吃的,这汤只是喝了对身体好,因为只是寻常食材,要长年累月地喝才有功效,程大夫说了,见效快的都是药,图一时方便,但是对身体不好,这样日积月累的进食,虽然见效慢,可是对身体极好,功效也会更稳固显著,平常进补,可以延年益寿。”
冬奴哼了一声,有些嫌恶地说:“不是药又怎么了,养的那么好,还不是为了那种事?!怪不得以前那么多小妾,也没见他垮下来!”
“这怎么能一样呢,那身体好了,那方面自然也就好了,可那是顺带着的好处……”石光有些急了,主子可是他最崇拜的人了,文武双全,简直是连州城的保护神一样,怎么能容许别人小看了:“而且程大夫说了,起阳汤不会提高男人的性质或者能力,平常就不行的男人,吃了也没什么用,主子那样,主要是……本来就很厉害,天赋异禀……”
冬奴闹了个大红脸,恶声恶气地说:“程大夫程大夫,程大夫的话就是真理了?!”他觉得身上热气腾腾的,扭头就朝外头走:“我不管,反正我晚上回来的时候也要喝这个。”既然不是补药,对身体没什么害处,又说的天上有地下没有的,他为什么不喝点尝尝,他也想延年益寿身体强健,要不然像现在这样多可怜,受了他姐夫的欺负他都打不过他。
第二十一章 酒色之徒
他也不管石光在后头叫他,径直了往前头走。回到凤凰台的时候,桃良跟嘉平已经收拾妥当了,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一个个打扮的花朵一样美丽娇艳,绝对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要端庄。冬奴笑着点点头说:“嗯,不错不错。”
嘉平笑着道:“我们为了跟着少爷出去一趟,可是把压箱底过年的衣裳都拿出来了。”
冬奴坐下来换了个靴子穿上,笑着点头:“没事儿,今儿再带你们量几身新衣裳,就是这的衣裳料子都不好,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桃良得寸进尺,说:“首饰我也想要,我们来得匆忙,首饰什么的都没怎么带,翻来覆去就这几样,我都戴腻了,少爷好人做到底吧。”
“桃良……”嘉平笑着挽住她的胳膊,冬奴笑着说:“都买都买,今天出去,我们桃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你们没出去不知道,这儿的集市跟咱们那儿可不一样了,卖的东西也新鲜,你们见了就知道了。”
已经到了年关,城里的集市上很热闹。冬奴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神情容秀,高贵风流,那一路过去,不知道撩拨了多少少女的芳心,还有些登徒浪子,追着他们的马车走,桃良和嘉平也是单纯灿烂的少女情怀,撩开了帘子笑颜如花,又不知勾走了多少年轻小伙子的心。关信脸色却不大好看,皱着眉头说:“少爷怎么把她们两个给带出来了,真麻烦。”
关槐笑着看了桃良和嘉平一眼,悄悄地说:“口不对心吧,你瞧,桃良在看你呢。”
关信不肯扭过头看,黑着一张脸说:“不好好在府里头呆着,女孩子家的,还出来跟少爷招摇。”
“这叫有其主必有其仆,你瞧瞧咱们少爷……”关槐说着用下巴往前头指了指,只见冬奴兴冲冲地骑在马上东张西望,看到什么都很兴奋的样子,一点也不顾忌旁人的指指点点。关信叹了口气,说:“看紧点吧,这连州可不如咱们京城太平,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他说着又回头往马车里看了一眼,看见嘉平笑着看他们兄弟两个,边悄悄地跟桃良说话,那眼神里头,都有些害羞的意思,赶紧骑马挡住了她们的视线,快走几步赶上关槐的步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了,悄声说:“大哥,我觉得嘉平好像喜欢你。”
关槐愣了一下,脸庞微微红了起来:“你别胡说,你以为都像你跟桃良呢。”
“我跟桃良什么都没有,都是你们瞎转的。”关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说:“心里要是没鬼,你脸红什么,我看你就是喜欢她!”
他仿佛生了很大的气,最后一句喊的很大声,惊得冬奴都扭过头来,关槐一脚踢在关信的马上,压低了声音怒道:“干什么你?!”
冬奴拽着缰绳问:“怎么了?”
“没事。”关槐笑了一下,悄悄瞪了关信一眼,关信满脸的不乐意,骑着马就到前头开路去了。冬奴看了看关信,又看了看关槐,最后又看了看马车里坐着的桃良和嘉平两个,直觉得画面诡异,心想着关信跟桃良的事情,但又只是传言,他并不确定,也怕全都挑开了桃良脸上会过不去,但他还是很看好桃良跟关信两个的,觉得男才女貌很是般配。谁知这时候前头突然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一个二十来岁的白面公子,张着手臂拦在路中央,后头还跟着七八个家仆。关信骑着马就到了前头,冬奴嘴角一笑,叫住他说:“关信,你回来。”
他说着就自己骑马走了过去,一直走到那白面公子的跟前也没有停下的意思,那人怕被马给撞到,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有了退却的意思,冬奴这才停住了马,摸着马耳朵笑道:“公子有事儿?”
那人见他停下了马,这才有了胆子,拱手笑嘻嘻地说:“在下连州城孙少爷,想跟小兄弟交个朋友,不知道小兄弟肯不肯赏脸?”
关槐也骑马走了过来,孙少爷放眼看见马车里坐着的桃良和嘉平两个,眼里更是惊艳,态度有些暧昧起来。冬奴拦住关槐,笑着问:“你知道我是谁么,就要跟我做朋友?”
“听口音,是外地来的吧,小兄弟以后要是需要帮忙,就尽管来找我,这连州城里头,没有我孙少爷办不成的事情。”他说着就笑嘻嘻地摸上冬奴的马:“小兄弟要是愿意,下马来喝个酒?”
冬奴蹭了蹭鼻梁,回头笑着看了关信他们一眼:“好啊。”
“少爷……”
冬奴不听关信的话,放眼往四周看了一眼:“这儿哪有酒馆,我正冻得厉害,想喝口酒缓缓身子呢。”
孙少爷一听喜不自胜,赶紧指了指前头说:“兄弟要不嫌弃,前头就有一家醉仙楼,那家的女儿红酿的是一绝,要不咱们就去那儿?”
冬奴点点头,骑在马上说:“好啊,就去那儿。”
孙少爷赶紧在前头带路,关槐凑近了低声说:“这人一看就轻浮,少爷怎么还跟这种人喝酒?”
“出来玩嘛,遇到这样的人才有意思,待会好好捉弄捉弄他,你看着点桃良跟嘉平就成了,不用管我。”
到了醉仙楼,孙少爷扭头看了马车一眼,冬奴立即会意,下马将桃良和嘉平接了出来,笑着说:“这是我两个姐姐,陪我一块来连州看亲戚的。”
“是么?”孙少爷眉开眼笑,边往楼上引边笑着问:“敢问是哪家的贵客,兄弟放心,我领你们过去,这连州城,没有我孙某人不知道的地方……来来来,两位小姐这边坐……还有小兄弟,这边请。”
“是么?”冬奴落了座,噙着笑问:“不过我这是个远房亲戚,好多年没跟我们家走动过了,小门小户的,孙大哥一定不认识的。”他说着赶紧拿起来酒壶,却被孙少爷一把搂住了,笑嘻嘻地说:“哪敢叫小兄弟给我倒酒,还是我来。”
“哎……”冬奴俘起袖子说:“大哥既然叫了我一声小兄弟,我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孩子,哪能叫大哥给我倒酒,我来我来。”他用了一种小孩子一样撒娇任性的语气,果然逗得孙少爷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喜滋滋地说:“好好好。”
冬奴骑着马走了一路,身上确实有点冷,于是自己也斟了半杯。桃良她们因为男女有别,中间隔了一个屏风,她拉开屏风的一角,惊慌地问:“你也喝?”
“大哥都喝了我怎么能不陪着喝一个?姐姐你放心吧,没事儿!”
孙少爷受宠若惊,举起酒杯说:“为兄先干为敬。”
孙少爷也是个豪爽的人,一仰脖子就将酒杯里的酒干尽了,冬奴闭着眼将杯子里的半杯酒也喝了,他是喝酒极容易上脸的人,只喝了半杯,脸上脖子上就红透了,鲜嫩的嘴唇上沾了几滴酒,被他伸舌头偷偷地舔了,教人看了更是饥渴难耐。孙少爷看的心猿意马,悄悄挪进了一些,偷偷伸手拽了拽冬奴的衣袖,低声问:“小兄弟,没事吧,我看你耳根子都红了,你要是不能喝,可得告诉哥哥。”
冬奴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大哥别因为我扫了兴,多喝几杯,我给大哥倒酒。”
关信他们隔着门窗不断地往里看,冬奴心里也不怕,索性放开了给那个孙少爷倒酒,一盏茶的功夫就把那个孙少爷灌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冬奴心里好不得意,把桃良跟嘉平叫了出来,小声安排说:“我要把这人的衣裳撕破了,你们姑娘家的先出去吧,想办法别叫这人的随从进来。”
“少爷……”嘉平哭笑不得,桃良却有些兴奋,拉着她说:“咱们走,这样的人,活该受受教训,你忘了刚才他一直拿色迷迷的眼神看你了?”
嘉平也看不惯孙少爷那色迷迷的样子,就跟着桃良出去了,小心翼翼地掩好门窗,悄悄将事情跟关信他们说了。冬奴坐在榻上看了那人事不省的孙少爷一会,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都是酒桌上的高手呢,这才喝了几杯,就醉了,真没意思。”
他说着自己又斟了几杯自己喝了,喝的晕乎乎的,浑身热腾腾的说不出的畅快,斜靠在榻上伸腿蹬了蹬那孙少爷的身子,谁知那孙少爷却突然醒了过来,拽着他的腿就拉了过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笑嘻嘻地一嘴酒气贴上来笑道:“小美人而,上钩了吧?”
第二十二章 美男沐浴
冬奴吓得全身发软,只顾得呜呜地叫,可是他多喝了两杯酒,身上软绵绵的哪有力气,眼看着就只有老老实实被欺负的份了。孙少爷色迷迷地在他脖颈上摸了一把,摸的冬奴不住地抖,孙少爷“啧啧”地叹道:“皮肤这么光滑,到底是南方来的。”
冬奴又急又怕,可是脑瓜子里头迷迷糊糊的,身上更是使不出力气,他往外头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听见关信在跟孙少爷的那些随从们说哈,笑得一个比一个开心,尤其是桃良银铃似的笑声,听得冬奴心里头直窝火,他在这里都要饱受蹂躏了,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在那瞎乐呵,这倒映衬了一句话,叫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冬奴肠子都悔青了,万不该耍这种小聪明,他这种年纪和经历,到底是太年轻太天真了。
孙少爷估计也知道两人独处的时间不会场,待会关信他们就会过来,于是心急火燎的解他的衣裳。冬天穿的衣裳厚,解了一层又一层的,冬奴倒没觉得多害怕,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任凭那个孙少爷动手动脚。他这么顺从,孙少爷反倒好奇起来,色迷迷地笑着问:“怎么这么老实,看上哥哥了?”
冬奴示意他松开自己的嘴,可是孙少爷不肯,怕他当下就会叫出来。在慌乱里的一刹那,冬奴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心想要是早知道他会被男人给抱了,他宁愿抱他的人是他的姐夫。这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不断地浮现出他姐夫的样子,冬奴想,他姐夫可比这个孙少爷强多了,比他有男子气概,比他英俊也比他高大,看他的时候也不会是这样色迷迷的教人讨厌,而是深邃的热情的,想起来都叫人心口扑通扑通地跳。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可不能叫这个孙少爷占了便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孙少爷要欺负他,总要动手动脚,他就不信他得不了机会,到时候看他不咬死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他的衣裳很快就被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孙少爷喜滋滋地摸了一把,只觉得像摸在滑溜溜的绸缎上,又像是在摩挲一块无人雕琢的美玉,色泽通透而且触手生温,简直是要人性命。冬奴被他摸的心慌意乱,察觉那孙少爷的目光顶住了他的胸部,吓得他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下身和胸部,便以为男人最敏感的也是这两个地方,他的乳尖要是被人摸了,那根被强上也就值差了半步。
他的乳尖很漂亮,淡淡的带点粉的红色,乳晕浅而嫩,看的孙少爷浑身的血液直往下身和脑门钻,登时就硬起来了。冬奴这下是真的慌了,扭成一团呜呜直叫。正在他以为自己会“贞洁不保”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踹开了。孙少爷急得赶紧回头看,头还没完全扭过来,就被关槐一脚给踹倒在地上。关槐赶紧蹲下身来惊慌地叫道:“少爷,少爷!”
冬奴指着孙少爷就像破口大骂,可惜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外头的门一开,冷风立即吹过来,吹得他晕乎乎的几乎要睡过去,只好指着那个孙少爷直飙泪,关信他们听见了动静也都跑过来了,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个关信气的眼睛都红了,对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孙少爷就狠踹了几脚,踹的孙少爷倒在地上直打滚。嘉平赶紧拉住他喊道:“行了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外头孙少爷的那些随从都是些花拳绣腿,几下就被冬奴带来的人打趴下了。他们这里这么大的动静,惹来了好多人围观上来。桃良赶紧给冬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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