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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刃by王粥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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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慎心里好笑,索性贴上去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道:“子溪你好没良心,自己舒服完了,就将我抛在了一边。”身体的契合实在是增进感情的一剂良方,二人有了亲密的接触之后,相处起来也似乎更加自然。
  “你……明明是你先……”严子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
  赵慎噗嗤一笑,将严子溪从被子里剥了出来道:“我喜欢你,因此才会想要你。你看,方才那一番举动,折腾的可不是你一个人呢!”说罢,便执了严子溪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带去,还暗示性地抖了抖胯,露出自己坚挺炽热的东西来。
  他常年习武,身材看似修长,却十分有料,浑身的肌肉不甚明显,却肌理分明,一看就蕴含了无限的力量。严子溪的手一触及热源便抖了抖,脸上刚刚才退下去的红晕又一次泛了上来。
  这样大的东西,若是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严子溪不由打了个寒噤。
  赵慎似是看出了他的窘迫,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便翻身从碧纱橱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严子溪偷眼看去,竟是一盒色泽莹润的软膏。
  “你……你这里怎么会放着这些东西?”严子溪红着脸啐道。他在缀锦阁住了那么久,却没有发现过房里还藏着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你想哪去了?这些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从太医院得来的紫金玉露膏,对生肌活血有奇效,原本是备在各屋方止有人磕着碰着。你是第一回经历那事,我怕你受伤,这才拿了这东西出来。”赵慎解释道。
  严子溪一听,顿时更加懊恼——好好的灵药被用作了这种用途,往后自己要真是伤着了,有什么脸面用这药?
  赵慎倒是不甚在意,在盒子里抠了一坨软膏出来,用指腹轻轻揉开,直到这东西不再冰冰凉凉,才翻开锦被,将严子溪又搂入怀里,顺着他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将那些软膏通通送进了严子溪的后丨庭。
  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身体有些虚软,严子溪正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冷不防后面就刺进一根作乱的手指。异物入侵的滋味并不好受,严子溪吃痛,身子一紧,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赵慎见状十分心疼,却也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早晚都要经历那么一回,便放慢了动作,拿手指在严子溪体内旋转按压,寻找着褶皱之下那隐秘的一点。
  那紫金玉露膏确实十分有效,起初的刺痛过去,严子溪倒也渐渐适应了下来,不再觉得疼痛难忍。特别是在赵慎手指浅浅的戳刺下,体内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空虚,仿佛期待这那人更进一步的动作。严子溪轻哼一声,示意赵慎自己没事,赵慎见状,又缓缓推入了第二根手指。
  这一次严子溪早有准备,痛感并不明显,只是随着手指的进出,体内那股隐隐约约的空虚感愈发明显。赵慎手上动作不停,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直撞向了严子溪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严子溪猝不及防,失声叫了出来。
  有第一声便有第二声,赵慎找对了地方,存心往那一点上逗弄,严子溪口中的呻丨吟再也抑制不住,成串成串地倾泻出来,赵慎听在耳里,只觉得比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动听。
  在快丨感的刺激下,严子溪发泄了一次的前端又渐渐立了起来,赵慎用三根手指不断进出,另一只手不断套弄着严子溪的前面,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严子溪翻身背对了自己,在他耳边低声道:“子溪,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一点痛,你放松自己。”
  严子溪被双重的快丨感冲击着,连思绪也有点混乱起来,也不知赵慎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便胡乱点了点头。赵慎唇边溢出一个温和的笑意,将手指从严子溪体内抽出,扶着自己的阳丨具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三根手指和真刀真枪地上阵毕竟不一样,赵慎的阳丨具才进去一半,严子溪便吃痛地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了一般,整个身体都本能地紧绷了起来。赵慎一面执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一面轻轻吻着他的双唇,道:“放松一些,挨过这一次就好了。”
  他说着,便一鼓作气攻略城池,将自己的阳丨具连根没入。严子溪痛极,连呻丨吟都变得破破碎碎,前端更是软了下去。赵慎不敢乱动,过了片刻,见严子溪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才试探性地慢慢动了起来。
  铺天盖地的疼痛,让严子溪几乎流下泪来,心里却异常满足。从来不知道,爱也可以让人这般疼痛,疼痛着清醒,看着自己像个女人一般,将一生的清白献给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却一点也不觉得后悔。
  赵慎的律丨动温柔而坚定。疼痛渐渐消退,一种隐秘的快丨感开始腾升上来,严子溪竭力忍耐,却无法抑制这种越来越清晰的愉悦,仿佛心变了,连身体也变得不像自己,被一个男人顶弄得神魂颠倒。
  后丨穴传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赵慎借着灯光一看,并没有出血,心里便放下心来,知道严子溪也开始得趣,这才加快了抽丨插的力度。
  “赵慎……”严子溪又是疼痛又是爽快,仿佛置身与冰火两重天,青涩地不知如何反应,最终还是情难自已,伸手环住了赵慎的脖子,口中有些迷乱地喊着。
  “叫我谨之。”赵慎一边大动,一边不断亲吻着身下的人,仿佛这样便能将人寸寸占有,吃拆入肚。
  “谨之……谨之……”严子溪流下泪来,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一个赵慎,这是怎样的一种幸福?
  赵慎没有回应,只是用更为猛烈的冲撞表达着自己内心满满的情感。
  属于两个人的夜,此时才刚刚开始……
  赵慎走后没多久,秦畅的小院里便闪进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也是三十来岁的年纪,剑眉星目,五官深邃得如同斧凿一般,一看就不是中原人会有的英武样貌。先前的红衣少女似乎很是忌惮这个人,见了他就远远地行了个礼,随后飞快地跑开了。
  秦畅见了他并不惊讶,只挑眉道:“在那树后面躲着不是挺好,现在怎么知道出来了?你以为赵慎发现不了树后有人?若不是我暗中示意他是自己人,他早就过去一探究竟了。”
  那男人满脸不悦,重重地用鼻孔哼出一口气,语气生硬道:“你们故人相逢,亲密得很,我出来煞什么风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藏在暗处,若非如此,就算是狭路相逢,我又何须畏惧一个赵慎?”
  秦畅一乐,撑起身子捏了捏男人的脸道:“耶律信,你这又是呷的什么醋?要不要我去告诉赵慎,每次行动都是你在背后帮我?参与谋害邻国二皇子罪名不小,你们辽国又想和我们打仗不成?”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耶律信两道浓眉皱了起来,似乎在思考要如何措辞。他的汉话明明说得很好,但面对秦畅的时候依然会觉得词穷,心里翻起惊涛骇浪,嘴上却什么也说出不来。这种感觉并不好,耶律信难得有些烦躁。
  “好啦,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同赵慎都已经说清楚了,当年的感情再怎么好,也不过是儿时的情窦初开罢了,深宫之中只有我和他二人,互生情愫很正常。现在他心里只有子溪,我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我,你着什么急?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改变,这次要是能顺利脱身,我跟着你回去就是了。”秦畅轻轻叹了口气,纤长的手指抚上耶律信深邃的眉眼。
  他这样的人,若说这些年来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够抓在手里的,那也仅剩眼前这个人了吧。
  耶律信顺手攥住了秦畅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道:“你不必担心,我跟了来,就是为了护你平安。不论明国这头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你,我总有办法保全你的。”
  秦畅点了点头,难得顺从地把头埋进了耶律信怀里。
  以后的事情尚未可知,他也不会真的让耶律信因为他而犯险,不过,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却弥足珍贵。
  赵慎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大半日,回府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旁人他去做了些什么。他同秦畅虽然问心无愧,但对方毕竟是朝廷钦犯,还是个很多年前就应该死了的人,有些事情就只能藏在心里不露半点口风。
  无论如何,秦畅还活着,这就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况且,从白日里的动静来看,秦畅看似孤身一人在京城藏身,但他背后似乎还有着什么力量在暗中保护他。他二人交谈之际,院中的草丛里明明有所异动,秦畅却不动声色地暗示自己不必惊慌,看样子暗中那人正是秦畅的帮手。从之前的种种迹象来看,保护秦畅的这股力量并不弱,赵慎想明白了,也就略略放下心来。
  他许久不曾与严子溪单独相处了,因此吃完饭便匆匆往缀锦阁赶去。
  赵慎到的时候,严子溪刚刚沐浴完毕,身上还透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味,幽幽地传到赵慎鼻尖,惹得他整个人都是心神一荡。
  见到秦畅之后赵慎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对严子溪的感情已经深到了这般程度。秦畅没死,赵慎难掩心里的喜悦,可心里纵使再是高兴,也不复当年那种牵肠挂肚的情愫,剩下的仅仅是故人之间纯粹的友情。只有对着严子溪的时候,一颗心才仿佛找到了停靠的方向,整个人都泛着一股暖意。
  情之所归,心之所安。
  一旦爱上一个人,免不了就想有更为深入的接触。这些日子以来,赵慎一直不愿勉强严子溪,二人之间除了亲吻,并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
  只是今天却有些不同。
  见到了秦畅,有些心思反而更加坚定了。起初的时候,他接近严子溪是因为秦畅的关系,因此这些日子来赵慎嘴上虽然不说,心里终归有些愧疚,觉得严子溪拿了一腔真心待自己,自己给予他感情却没有那么纯粹。直到今天再见秦畅,赵慎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心里从未将他们二人混为一谈。对于秦畅是年少时的心动,对于严子溪,则是真真正正,想要厮守一生。
  打开了心结,再面对严子溪的时候不免更加动情。
  带着炽热欲望的吻,和以往的浅尝辄止全然不同,严子溪也是男人,立刻就意识到了赵慎的异常。他爱着赵慎,却从未与之交心,自然也没有想过二人之间会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可眼下,带着情意的吻划过脸庞,严子溪恍恍惚惚间觉得,若对方是赵慎的话,做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关系……
  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妥协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赵慎并没有给他多少思考的机会。等严子溪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拥抱着倒在了宽大的床上,几个伺候的下人早就不见踪影,只有床沿上的素色垂蔓簌簌抖动着,如同他此刻忐忑的内心。
  “子溪,子溪,和我在一起,你可会后悔?”赵慎眼中的深情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严子溪,生怕漏过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后悔?严子溪有些失神。早在踏出丰县的那一瞬间,自己便已经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吧?倒是赵慎,在真相揭开的那一天,会不会后悔现在的百般温存?这么想着,手臂不由自主环上了赵慎的脖颈,赵慎看在眼里,如同得到了一种无声的默许。
  吻愈演愈烈。
  情丨欲情丨欲,情和欲,终究分不开。
  赵慎指尖微动,轻轻挑开严子溪单薄的外衣,露出里头光洁的肌肤来。由于常年在家不见阳光的关系,严子溪的皮肤很白,在暖黄的灯光下,泛出一种白玉一样水润的光泽,赵慎一寸寸地细细抚摸,只觉得触手滑腻,爱不释手。
  一瞬间,有一种想要独占的心情。手指抚上严子溪胸前的两点红樱,不出意外地听到那人一声低喘。严子溪于情事上简直是一张白纸,以往连自丨渎都很少有过,哪里经得起赵慎这般挑丨逗?腿间的那件物事立刻就巍巍颤颤地立了起来。
  他脸皮子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登时脸上一红,转开了目光不敢再去看赵慎一眼。赵慎轻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沿着严子溪光滑的腰线继续往下移:“子溪喜欢被我这般对待?”
  “你……你放手……”严子溪微微喘息,目光涣散地盯着头顶的纱帐。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小心地握在手里,陌生的快丨感如潮水一般纷至沓来,本能地想逃,却被身上的男人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
  逃无可逃,就连心也是。
  在赵慎看来,严子溪这幅欲拒还迎的羞涩情态实在是美不胜收,他一面加快手中的动作,一面低头吻住了那人水润的双唇,口中发出模模糊糊的低语:“不放……一辈子也不想放……”
  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甘美感觉自身体深处涌出,严子溪几乎抑制不住呻丨吟。随着赵慎激烈的动作,严子溪整个人都在颤抖,指尖将锦被搅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样子,想要大喊,双唇却被赵慎恶作剧一般地封住了,只能任由那股陌生的浪潮在体内冲撞。
  一辈子……一辈子,严子溪轻轻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想要将当下这一幕深深地刻进心里。
  初经人事的身体分外敏感,不多久,严子溪就在赵慎的手中泄了出来。几乎失丨禁的感觉,让严子溪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顾不得擦拭自己身上和赵慎手里的白浊,便往边上一挣,拉过床里头的锦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赵慎心里好笑,索性贴上去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道:“子溪你好没良心,自己舒服完了,就将我抛在了一边。”身体的契合实在是增进感情的一剂良方,二人有了亲密的接触之后,相处起来也似乎更加自然。
  “你……明明是你先……”严子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
  赵慎噗嗤一笑,将严子溪从被子里剥了出来道:“我喜欢你,因此才会想要你。你看,方才那一番举动,折腾的可不是你一个人呢!”说罢,便执了严子溪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带去,还暗示性地抖了抖胯,露出自己坚挺炽热的东西来。
  他常年习武,身材看似修长,却十分有料,浑身的肌肉不甚明显,却肌理分明,一看就蕴含了无限的力量。严子溪的手一触及热源便抖了抖,脸上刚刚才退下去的红晕又一次泛了上来。
  这样大的东西,若是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严子溪不由打了个寒噤。
  赵慎似是看出了他的窘迫,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便翻身从碧纱橱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来。严子溪偷眼看去,竟是一盒色泽莹润的软膏。
  “你……你这里怎么会放着这些东西?”严子溪红着脸啐道。他在缀锦阁住了那么久,却没有发现过房里还藏着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你想哪去了?这些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从太医院得来的紫金玉露膏,对生肌活血有奇效,原本是备在各屋方止有人磕着碰着。你是第一回经历那事,我怕你受伤,这才拿了这东西出来。”赵慎解释道。
  严子溪一听,顿时更加懊恼——好好的灵药被用作了这种用途,往后自己要真是伤着了,有什么脸面用这药?
  赵慎倒是不甚在意,在盒子里抠了一坨软膏出来,用指腹轻轻揉开,直到这东西不再冰冰凉凉,才翻开锦被,将严子溪又搂入怀里,顺着他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将那些软膏通通送进了严子溪的后丨庭。
  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身体有些虚软,严子溪正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冷不防后面就刺进一根作乱的手指。异物入侵的滋味并不好受,严子溪吃痛,身子一紧,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赵慎见状十分心疼,却也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早晚都要经历那么一回,便放慢了动作,拿手指在严子溪体内旋转按压,寻找着褶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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