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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浴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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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他,脸颊上两行泪水划过,目光却是复杂倔强的。
“怎么哭了?”见此情景,东方不败顿时有些慌了手脚,难道少年还是排斥?那他为什么不说?还是、还是说他对于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连这种事也能忍耐的地步了?!
“我难受。”杨莲亭道,声音中并没有哭腔,却能听出强忍的味道。
“难受什么?”东方不败忙收回手,心疼地去擦少年脸颊上的泪水:两辈子加起来他只见杨莲亭流过两次泪,除了这次,就只有“记忆中”知晓他自宫的那一次。
杨莲亭摇了摇头,慢慢抬起手,东方不败这才发现,他始终没抬起的那只手中一直攥着从他脸上揭下来的易容面具。
“我不知道,没想哭的。”少年再度开口道,“只是看着你这身装扮,想到你上船的原因,要做的事,经历过的种种,这里便难受得紧。”他说着指了指胸口,“酸得厉害,这里。本来以为有些事情就像做梦一般不可能,但是真的确定了,却只觉得难受,眼泪就掉下来了。”
方才东方问了他好几声难受与否,他本来莫名,然而嗅着那人身上的汗味与鱼腥味,目光觑见他袖口的脏污与破损,忽然便想到他这样爱洁的人却硬要穿着脏兮兮的衣衫,忍不住便询问了那个问题。
那时他有些自作多情地想着,若是东方上船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只是为了找他该多好?可是当东方肯定了他的这个想法后,却只有满腔的酸涩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唯一想做的就是抱紧对方——但是他们此刻已然肌肤相贴,抱紧远远不够,于是便莫名地掉了泪下来。
东方不败却是听得胸口发紧,他一把将少年紧紧搂在怀中,想要说些什么,但张口半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遍地加紧环抱的力道。直到少年因为难过而呻吟出声才醒悟过来,忙松了手臂的力气,靠在少年耳边道:
“莲弟,我很高兴,知道吗?”
“嗯。”杨莲亭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他并不完全明白东方不败在高兴什么,但能明显感受到对方重视自己的程度。忽然掉泪的举动让少年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忽然想到父亲在讲述《草虫》时告诉他的话,当下便学着东方将下颌搭在他的肩膀上,凑在他耳边道:“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东方不败猛地闭上眼,强忍住了眼下忽然涌上来的酸涩。
他记得这句话,“前世”莲弟曾经对他说过不止一次。他不明白莲弟为何独独记住了这样一首诗,但却知道这首诗在他心中刻骨铭心的程度。比之脍炙人口的《关雎》或是《汉广》,这样一首《草虫》或许更能表达他心中的想法,那种所有心情只跟着对方而动,为对方哭,为对方笑,为对方开心,也为对方难过的感觉。此时此地再度听见这句话,恍然间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随即心口便被满溢的幸福淹没,除了抱紧这个人,别无他求。
外面风浪阵阵,似乎是风又变大了,船身晃得更加厉害。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有两个人紧紧相拥,褪去了情欲,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满足。许久后杨莲亭才伸手推推东方不败,低声道:“东方,衣服……”少年竟然直到此时才想起自己上身未着片缕,有些赧然。
东方不败轻笑道:“冷?”
“不是……”杨莲亭不自在地动了动,就算还不懂得何为“羞赧”,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十分尴尬。然而在说完这句话后挪动了几下,他却忽然僵住了——分明便感受到身下男人某个位置再度蠢蠢欲动起来。他这才想到,方才自己舒服了,东方却还在忍着。
当下少年很有些惭愧,他只顾着自己了,却忘记自己还没帮到东方,当即便推了推对方,双手顺着两人之间的缝隙向下再度握住:“这个还没弄完,我继续……”
听着少年用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东方不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莲弟莫非还将这种事当成什么必须完成的事业来做不成?!然而他倒是没打算纠正,只是伸出手鼓励性地抚摸着少年的肩胛,后背,享受着少年堪称生涩的手活。
杨莲亭是个好徒弟,无论是学武还是模仿都像模像样,虽然此时的动作稚嫩,却胜在认真,加上又是心上人主动,东方不败还是享受到了。他喘息着望向专心抚慰着自己的少年,低声道:
“莲弟,以后……完全属于我,好不好?”
杨莲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明显带着不解,东方不败也不解释,只是带些急迫地又问了一遍:“好不好?”倒不是他真的柳下惠到不想将少年吃干抹净,只不过这里环境实在是太糟糕,加上他们两个明天还有事要办,这件事还是后延好些。
杨莲亭虽然不明白东方话中深意,但还是明白“完全属于”的部分含义的,当下便点了点头,道了句:“好。”话音才落,便感觉手中之物再度胀大些许,而后对方低吟了一声,一把揽过他吻上了他的唇,同时身下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第50章 二十五、
二十五、天算
两人之后草草收拾了一下彼此,低语了一阵,谈起东方不败易容上船的举动,杨莲亭忽然想起一事:“对了,那个易容,你是特地教给我的?”他之前就觉得很奇怪,这人明明可以直接给他易容,何必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非要教会他这门技巧不可?
“当然。”东方不败挑挑眉,“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毫不遮掩的就混上船,也不想想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若是你早就学会了这门手艺,大可以轻易混上来,也不必到现在还毫无作为。”
杨莲亭明白他所言甚是,若是自己早早就学会了易容之术,哪怕只是粗浅的入门,也远远好过此刻只能躲在船舱中的尴尬。想到这里少年抿起唇,喃喃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东方不败知他尴尬,伸手揉揉他发顶,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待遇让少年抬头瞥了眼他,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
“嗯?”看到少年欲言又止,东方不败扬起眉:“想说什么就说!”
闻言少年却瞥过脸,飞快的一句低语。亏得东方耳力惊人,听出那句话是:“之前怎么不是这样……”转念一想当即失笑,伸手捏捏少年的脸颊:“怎么,你是在抱怨我之前对你的态度太恶劣?”
这话杨莲亭实在不太好意思说出来,便只是撇着头默认。难得别扭的样子让东方不败瞬间失笑,他故意板起脸道:“还不是因为某个小鬼不知天高地厚说走就走,作出这般不经思索的举动还不许我生气了?再说我若是不摆出一副恶言相向的态度,你这小子能听话?”
他这话很有些偷换概念的意味,毕竟东方不败也不好直接告诉少年,他初时确实只是打算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至少要让他长点教训,如此莽撞的便上了船,也不想想被发现的后果。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却被少年从没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所吸引:胆大果断,骄傲且不服输,甚至于偶尔会露出来的任性别扭,张牙舞爪的小豹子也似。
少年在自己或者“胜叔”面前的时候向来温顺听话,有时更有些沉默到木讷的地步,这般灵动令他不由自主的贪看,不知不觉这个“恶人”竟有些做上瘾了。
但毕竟是自己时刻放在心上的人,看着他因为这些磨难露出倔强的神色时不可能不心疼,只是为了多教给他一些东西,不能不狠下心来——只有在面对未知的未来时,少年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潜能,而这些,都是他在重生之后就决意让少年学会的东西。
前世的杨莲亭不擅长的东西太多,他的出身以及自小到大贫瘠的阅历使他才能有限,甚至在面对整个日月神教时只能靠着玩弄权利来自保,平白落得一身骂名。既然重来一世,干脆便由他亲手将莲弟培养出来。
他并不担心莲弟与自己重蹈任我行的覆辙,任我行那个人从来没相信过他,又刚愎自用,与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何况他还特地化名胜叔与莲弟相处了好一阵子,这也算是他耍的一个小手段:他成为莲弟的世界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无论是孺慕还是倾慕,莲弟世界中最重要的人一定要是他。
杨莲亭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的思绪还停留在之前的话题上,听到东方不败的回答后却是撇了撇嘴:“胜叔就不会这样。”
听到少年此言,东方不败忽然一怔:他却是忘了,自己还没同少年说明胜叔便是自己假扮,只道少年拿“胜叔”与自己比较,顿时有些不是滋味,道:“哦?你那个胜叔比较好?”心中咬牙切齿,就算两个都是自己,他还是更希望少年对自己的感情胜过那个虚假的身份。
却不想少年听他这么一问,望向他的目光顿时有些奇异:“‘胜叔’不就是你吗?自己跟自己有什么好比较的?”
自以为是秘密的事情却被对方一语道破,那种尴尬便是东方不败也为之愕然。他难得有些惊讶道:“你知道?”
少年却似笑非笑的抿起唇:“猜的。”明白的宣告他不过是拿自己的猜测诈他一诈,而东方不败那句反问分明便是不打自招。
这下东方不败真是又惊又喜,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无怪乎莲弟对自己的感情接受的那么自然,原来他早就……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捏上少年的脸颊:“你这小鬼,竟然会耍诈了?!”
杨莲亭被他拉扯的连连求饶,那般可爱又透着机灵的神情让东方不败爱极,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这个动作几乎已成了习惯。“说,什么时候猜到的?”
“其实真的只是猜测而已。”杨莲亭道,“你有的时候会说话会忘记压低声线,而且……那个晚上我并未完全睡着,隐约看到了旁边的衣服和斗笠……”
“那个晚上”所指为何两人心知肚明,看着杨莲亭吞吞吐吐的样子,东方不败心中一荡,忍不住想拉过少年好生揉搓亲吻一番。谁知手才伸出去,船身忽然一阵剧烈的震荡,两人立身不稳,身不由主的向旁倾倒,东方不败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少年,两人滚做一团,跟着便撞上了身后的货箱。
事发突然,随着一阵颠簸骤起,两人艰难的想要稳住身形却不可得,舱中摆在上层的货箱也因为剧烈的震荡滚动下来。杨莲亭被东方不败护在怀中,脚下踉跄着抬头欲问,忽然瞥见东方身后的货箱摇摇欲坠。他反射性的拍出一掌将那货箱以内力震开,同时感觉到东方不败身体紧绷,身后传来极其轻微的破空声,两人的身体随之一顿,总算是勉强稳住了。
此时船身摆动的幅度已不似刚才那么剧烈,但还是明显不定,杨莲亭挣开东方不败紧拥着他的手臂向旁一看,就见东方不败另一只手正扣着几根丝线,线的另一端牢牢刺在舱壁上,显然是他只用了这样几根线便稳住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体。
“没事吧?”
“可还好?”
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询问彼此,两人看着对方毫发无伤的样子,不约而同的放松下来。杨莲亭这才有暇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他今晚下来的早,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甲板上此时已经乱成一团,显然大部分人都被这场震动吵醒了,他侧耳倾听了一阵,面色忽然一变:“糟!”
“怎么?”杨莲亭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却发现东方不败俊美的脸上前所未有的凝重,东方不败转头对上少年询问的目光,单手执着那几根丝线道:“立刻上去!这船似乎触礁了!”这里是舱底,若是船身受损水很快就会弥漫过来,这个时候呆在底层无疑是自寻死路。
杨莲亭并不太懂得“触礁”是怎么一回事,只是随着东方不败一同扶着周围的货箱走向舱门,途中经过那对侥幸没被货箱砸中的“野鸳鸳”时顺手解了他们的穴道,无视他们惊恐的神情一路歪倒着跑出了门。
走到舱外,甲板上的喊声便清晰了许多,以杨莲亭的耳力已经能轻易听出那些人所喊的话。他听到他们说什么“风暴来袭,航线偏移”又有人说不小心“进入了礁石区,得尽快脱离”……诸如此类的话语,而他身边的东方不败每听清一句面色便难看一分,只是紧紧拉着杨莲亭一同爬上了甲板,毕竟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是否会被发现了。
第51章 二十五、
上了甲板后才发现船上风大的厉害,呼啸的风声与海浪声不断灌入耳中,难受之极——不知何时海上已经卷起了风暴,阴沉沉的苍穹之下,海浪不断被掀起,而后重重砸向甲板,船身因此摇晃的更加厉害,东方不败甚至隐约听到了掩盖在风浪声下面的碎裂声。
这么大的风暴之下,难怪船会偏离航线越走越远……想到自己之前的安排,东方不败不禁皱起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道这样的天气里自己安排的人能不能及时赶过来。
正想着,原本跟在他后面的少年忽然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东方不败吃了一惊,喊了句“莲弟”,正要去追,船身忽然一个大幅度摆动,他急忙扣住旁边的桅杆稳住身形,狂风吹得衣襟猎猎,乱发飞舞,视线也被遮蔽住了,再睁开眼时,少年已经踉跄抱住前方一些的桅杆跑出去了一段路。
果然还是担心他爹和姐姐吗?东方不败定了定神,随手撕下一条衣摆上的布料飞速将乱舞的头发扎在脑后,而后向着那边奔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沉闷的碎裂声响起,甲板中央的木板不堪重负裂了开来,有的甚至直接翘起——之前连连触礁,加上风暴撕扯,伤痕累累的船身显然支撑不住了。见状东方不败大急,知道这艘船即将保不住了,忙扬手放出信号,而后脚尖一点跳过那条裂缝奔向了杨秀才所在的船舱附近。
此时船身摇的更加厉害,东方不败落脚时脚下一滑,总算他轻功卓越,没狼狈跌倒,但也是惊险之极。抬头时正好看到一股大浪涌至少年所在的方向当头砸下,惊骇之下手指一弹,一根丝线便牢牢缚住了少年跌跌撞撞的身体,跟着错步靠近收起丝线,一把攥住少年的手臂回扯:
“跑甚?!不知道风浪大危险吗?”
他这句话说得很是疾言厉色,然而却因天空中同时响起的一个闷雷听不真切。杨莲亭惊异的转过头,话断断续续听了一半,总算看着东方愠怒又担忧的神色理解了个大概,便伸手指指那边,高声喊着:“我父亲——”
这句话刚喊了一半,杨秀才所在的舱门忽然被从内向外打开,有人从里面被推着踉跄走了出来。杨莲亭抬眼望去,全身顿时僵住:被推出来的那两个分明便是他的父亲和姐姐!
跟着出来的是一群水手,那些人将杨诗诗五花大绑了,杨秀才在旁试图阻止,却被粗鲁的推开。水手们口中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看起来很有些群情激奋的意味。杨莲亭大惊之下忙冲了过去,那些水手看到有人过来,当即将杨诗诗围在中间,虎视眈眈的盯着冲过来的少年。
“你干什么?!”
“放开她!”
几乎是同时开口,也同时点明了彼此不同的立场。水手们听到少年的话后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了:“放开?你这小子胡扯什么?”
杨莲亭气愤道:“一帮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什么?你们凭什么抓她?!”他心中正自惊疑,莫非是那些红毛鬼想对父亲和姐姐不利?为什么会挑在眼前这种情况下?!
哪知那些水手看起来比他还要愤怒:“你这小鬼懂什么?!这是女人!女人是绝对不允许跟船入海的!”
“不错,一定是这女人惹怒了海神!”
“船主肯定是疯了,居然偷偷将女人带上船!要不是我今日恰巧发现……”
水手们七嘴八舌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怒与惊恐,每说一句杨秀才的脸色便要白上一分,杨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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