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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支理大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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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除了状况外的支理,其他人各怀心思。柯布快速的扫描五个人,周欣合直接pass,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楚浩宇蠢蠢欲动,应修杰和公诛似乎在想什么对策,苏幼言一副看好戏的悠闲心情。
  楚浩宇笑嘻嘻的走过去:“来,支理,给你扇扇。”楚浩宇绕到支理的身后,心里想的是,趁支理不注意逮个地方就亲。反正死一次换回来是男人的荣誉!楚浩宇轻轻挥动手里的纸,两分钟过去了,楚浩宇突然一个饿狼扑羊的姿态扑向朝支理,支理的手肘捅过去,直抵楚浩宇的腹部:“好热,你这混蛋,别贴过来。”说完手肘更用力的再次捅两下楚浩宇的腹部,楚浩宇只剩痛苦的呜咽声。
  “还有命躺在那里,就给我快扇。”支理冷酷的声线像道催命幅,楚浩宇艰难的爬起来,再次拿起手中的纸,这能怪谁,怪只怪那笨蛋自己要挑炎热的今天举行赌博活动,自作自受。
  被激发斗志的应修杰做了做拉伸活动,双手贴在地面:“虎拳,啊唔~”还发出老虎的声音,柯布冷眼旁观,应修杰,你是在搞笑吗?应修杰冲支理咬过去,被闪过,再咬,再被闪。嘛,确实咬也算亲的一种吧,还真是以独特的方式来完成这个赌约。
  支理用手指着应修杰的后方:“你看,那是什么。”应修杰迷茫的回过头,支理踩在应修杰的背上,把虎踩趴了:“叫你看你还真看啊,蠢货。”旁边的人心惊肉跳,还有什么比黑化后的支理更腹黑的吗?支理抓过楚浩宇手里的纸,塞进应修杰嘴里,按着下巴逼迫他咀嚼:“我不是说过很热,别靠过来,你们这些混蛋还要我说多少次。”
  哨声响起,下午的训练时间到了,在看完两个人挺尸后,柯布的魂吓掉不少。来硬得肯定是不行的,从国中第一次目睹和经历支理黑化后,现在柯布还留着大大的创伤,是内心深处不愿意想起来的痛,确实热热的天气会让人感到烦躁,但支理的烦躁简直就是撒旦附体。
  下午的操练并没有进行多久,今天因为天气过热在三点就让大家解散休息,当然支理的症状有轻无减,已经到了所有人必须离他两米外,以免挨在一起产生热气的程度,偏偏这穷僻的地方没有冰水,也没有空调,这就是本次军训的目的,让大家离开电子化的生活。
  公诛热的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肌肤,小脸有些微微的汗珠,别组有男生似乎也挺在意他。
  “支理大人。”公诛向坐在那里的支理走去,一个失稳正中支理的怀里,被支理接住然后下秒就推开:“好热,别碰我。”公诛坐在地上露出有些楚楚可怜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柯布偏过头去,糟糕,好耀眼,这难道就是极品小受让攻沉溺法?看来柯布奇怪的用词也挺多。
  “支理大人,我好像有点头晕,能把我扶回帐篷一下吗?”被耀眼视线包围着的支理似乎有些无动于衷,盯了楚浩宇一眼,楚浩宇立马意会,架起公诛:“我把你扶回去吧。”看来支理已经热得连话也不想说了。这下,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五个人围在一起,苏幼言坐在一旁看书,支理躺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一只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头上是用苏幼言和周欣合的遮阳伞组成的遮蔽物,溪边传来的阵阵风把支理的发丝吹的轻动,衣角扑闪着,如果他不说话,不动,谁又会想到这个如此美好的人儿是支理。
  “看来这钱和权是谁也拿不到了。”楚浩宇在赌博活动面前认识到自己是有多渺小。柯布站起来,左右歪动了下脖子:“亲手也可以吧?”这是柯布最大限度。楚浩宇点头,尽管眼神中尽是不信任和嘲笑。在如此的眼神中柯布被目送到支理面前。
  “支,支理。”勇气,苍天请赐给我绝对的勇气!!
  支理冷淡的抬起眼皮,柯布打了个寒颤,恐怖,太恐怖了!
  “你们这些混蛋到底在干什么,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是的,一旦黑化后支理的口头禅差不多就是你这混蛋,你们这些混蛋,好热。苏幼言在最不该开口的时候开口了:“他们打赌谁能亲到你。”
  “明明你自己也参加了,别把责任全都推给我们!!”
  “哈哈,事实就是这样。”柯布假装自己没被吓着,假装自己很镇定的打圆场,他现在哪也不亲了,只想从支理面前逃跑。
  “那,就把这场闹剧结束吧。”支理一只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伸过去,抓住柯布的衣领拖向自己,属于柯布的唇和属于支理的唇贴在了一起,柯布无法思考了,只能感受支理口内过高的温度,头顶上的伞掉下,遮住两人,支理的吻如同他的暴躁,带着掠夺和霸道,吸吮着柯布,舌,舌头,柯布瞪大眼睛,竟然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内,交缠、分开、交缠,谁来救救我,这种被夺去所有思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支理放开柯布,用脚踢开伞,对着大张着嘴的四个人:“行了吗?”语言与其是询问还不如说是威胁,四个人痴呆的点点头:“行,行了。”
  柯布无力的坐在地上,用袖子捂住嘴,目光吊滞的盯住地面。
  “修杰,快,把他抬回帐篷,柯布阵亡了。”楚浩宇和应修杰架起柯布把他扔进帐篷里,楚浩宇语重心肠的说:“虽然对你来说这种事是太刺激了点,不过,这就是钱和权的代价啊,组长。”
  要怎么理解呢,柯布是轻易的完胜?还是轻易的惨败?
  




8。进行中 (上)

  帐篷里的柯布很久才回过神,他用双手拍拍脸颊,要振作,不能被这种恶作剧给搞晕头了,他可是支理!再这样下去只会让那群人看笑话,被支理亲得无法恢复理智这种事,太不现实了,如果当时站在那里的是别人,支理也会这么做吧。柯布走出帐篷,微红的天空像个害羞的女子,把黄昏的余味染在世界上。
  “哟,柯布,已经回血了?”
  “请别再继续这个话题。”柯布制止住楚浩宇。
  楚浩宇装傻:“哪个话题?是你被支理亲得六神无主这件事吗?”
  应修杰装傻:“原来柯布被支理亲得六神无主啊,我还以为他深受打击。”
  周欣合真傻:“关于柯布被支理亲得六神无主这件事,我觉得也没有那么丢脸啦,你们别这么说柯布。”
  苏幼言总结:“刚才柯布被支理亲得六神无主这件事,他的表情与其说是打击还不如说是沉溺其中。”
  “你们重复那么多次是什么意思!!”柯布被说得有些灰头土脸,这个苏幼言,平时绝对不会说话,但只要有机会恶整别人,她就复活了,还真是表里如一,内心和外表都不像个活人。
  公诛以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柯布,柯布回避开他的眼神。这是怎样的眼神,好像自己插足他与支理之间一样,明明以时间和逻辑来看,他才是那个插足的人。太奇怪了。
  “幼言,扇风。”支理的声音传过来,还幼言,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而且那个无言女怎么可能会听话。谁知苏幼言还真拿着书坐到支理旁边,一支手翻开书继续看,另一只手对着支理轻轻扇动。
  “我还以为支理大人会对谁比较特别,原来只是视心情而定,他也可以让苏幼言这种女孩子主动接近自己啊,什么啊,害我有些误会了,好像渐渐有点明白支理大人是怎样的人了,无意识的举动,无意识的让周围的人会喜欢上他。”公诛有些释怀的边说边笑。
  公诛的话字字钻入柯布的耳朵里,他盯着支理和苏幼言。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看到公诛和支理在一起自己会隐隐有些烦躁,可是看到支理和苏幼言在一起却没这种感觉,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支理那晚很明确的否定过对苏幼言不是喜欢吗?还是因为从苏幼言的眼里看不出那份陷入爱恋少女的燥动?支理真如公诛所说,是个无意识乱抛温柔和用捉摸不透的话语去诱惑别人的人吗?不对,才不是这样,不然他为什么不叫公诛,而是叫苏幼言,只是因为苏幼言对他来说是个没有安全隐患的人。看来,自己用自己的判断去选择相信支理了,至于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柯布笑笑,毕竟,已经认识支理很多年了。
  柯布拿起周欣合烤好的玉米走过去:“支理,你让个女孩子帮你扇风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亏你还是个男的。”
  “什么?”
  “别来这套。”
  “什么?”
  这对话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柯布把一根玉米递给苏幼言,苏幼言戒备的看着玉米,柯布一愣,看着苏幼言,这个表情似曾相识,是在哪里见过,记忆太模糊无法想起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还没邪恶到想毒死你的地步。”
  苏幼言非常勉强的接过玉米,柯布发现支理正盯着自己,是自己看错了吗,他在笑,轻微的笑容美好的挂在嘴角。伸手拿过柯布手里另一根烤玉米:“是给我的吗?”
  “才不是,自己要吃请自己去拿。”
  “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好好听人说话!”
  “什么?”
  “………。”
  第三日,柯布已经慢慢习惯坐上组长这个位置,那群人还算认赌服输,安排的事也会听从。
  “哟,组长,下午操练完要不要去东边的小树林看看,我听别组的说那边有桔子树。”柯布沉浸在组长这个称呼中,有些小虚荣,挥挥手:“我呆会去问问教官,如果行的话就一起去吧,反正也没有别的事。”说完又询问组员中的灵魂人物:“支理,大家要一起去,行吗?”支理停止在素描本上的乱涂乱画,点头。楚浩宇了然的摸摸下巴:“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垂帘听政啊。”
  “别乱用词语!”柯布把帽子扔过去。
  得到教官的批准后,一行人来到东边的小树林里,果真如所说有很多桔子树,上面结满了黄澄澄的桔子,这个季节正是最好时机。还没等柯布反应过来,应修杰已经爬上了树,身手也太敏捷了。周欣合在下面掀起围布准备接住掉下来的桔子,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这种消耗体力的事就让他们这些粗人来做吧,柯布找了个阴凉的位置的坐下来。支理站在桔子树前思考着。
  “喂,你在想什么?”到底是有多大的困扰值得这么努力思考。
  “我在想哪棵树上的桔子更好吃。”
  “别这么认真的想无聊事!!”跟这家伙在一起根本无法平静不下来。过了许久,等柯布回过神来,支理还是站在这里:“你还在想呢!!!别给我偷懒,快点去摘桔子。”
  “你有这么对我说话的立场吗?”话语并没有讽刺,只是无害的说着事实,就因为这样才更让人觉得羞愧。楚浩宇在树枝上不小心脚一滑,迷彩服宽大的档部挂在了树枝上,整个人吊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大吼:“快,谁来救救我,要掉下来了,支理,快来接住我。”支理走过去,楚浩宇已经危在旦夕,其实也没有多高。在楚浩宇掉下来惊悚的一瞬间,支理伸出手,楚浩宇毫无悬念的掉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
  “没接住。”
  “你是故意的吧,支理,你站距离我那么老远的地方伸出手是怎样,这种逢场作戏傻子都看得出来。”
  “什么?”
  “支理!”
  “什么?”
  看来是根本没打算去接,柯布接过周欣合扔过来的桔子,仔细把皮剥开,塞了一片在嘴里咀嚼,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幼言,她手里那本厚厚的书这几天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幼言,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苏幼言没说话,柯布再塞一片桔子进嘴里,包着个嘴:“你到底是怎么看支理的?”
  沉默半响,似乎是在找恰当的词语:“我的择偶对象是30岁到40岁之间的男人。”
  “没人问你这个!!”柯布差点被桔子呛到,这个女人,原来是个大叔控!苏幼言接着说:“也就是说我看你们,就像一个大学生在看小学生一样,你看到小学生会有奇怪的冲动吗?”听完苏幼言的话,柯布有些悲从中来,这不明摆着自己在她眼里完全没有一点男性魅力吗?这简直就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支理凭空接住这个话题:“想不到我已经长得幼齿到这个地步。”
  “这只是个比喻!!”柯布提醒支理。
  
 
 
 
 
 




9。进行中 (下)

  转眼这个不枉费青春的军训也接近尾声,在教官吹响解散哨的时候,所有人就差没抱头痛哭着欢呼了。毕竟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生活了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网络,手机信号也只是偶尔收到微弱的一格,还天天被魔鬼教管折腾,就如同活在炼狱里,但痛苦是需要比较才会凸显的,对柯布来说,呆在变态小组快整整一周和军训相比,简直算不了什么。
  最后一顿晚餐像第一天那样丰盛,按道理野营食物只会越来越匮乏,柯布右眼直跳,慌忙的数了一下人数,放下心来,看来个个都还健在。话说,柯布这心也够毒的,能够把锅里的肉想象成自己的组员。但这也不能怪柯布神经衰弱,刚当上组长的他还有些威风得意,慢慢才发现,戴着组长这个头衔说得好听点就像戴着个炸弹,说得难听点就像戴着坨屎。组员们轻松快乐的做坏事,自己被教官骂得猪狗不如。天天提心吊胆的怕应修杰去别组横抢武夺;楚浩宇坑蒙拐骗良家妇女;周欣合那一整套刀具时不时会消失然后带着血出现;苏幼言因为书看完了随时一副准备离队走路回去买书的架势,还得随时注意公诛和支理的发展。所有的一切都让柯布痛不欲生,这就叫高处不胜寒啊。
  “好香,这肉是从哪里来的?”柯布问周欣合。
  周欣合露出小小的酒窝显得有些羞涩:“好像是山里的野鸡,我刚在做菜时突然跑到我面前。”
  “那我们组运气还真不错,你叫修杰帮你杀的吧。”杀鸡这种血淋淋的画面别说女孩子,有些男生都会很怕。周欣合摇摇头,一脸天真可爱的脸:“为什么要修杰帮忙?杀鸡不就是抓住头然后往喉管割一刀,再放进热水里把毛全拔了吗?这点小事我从来都是自己来的,只是血溅得我一身,害我又得换衣服。”柯布冷汗直流,原以为周欣合是最正常的了,这种面不改色的态度,害羞的周欣合去哪儿!!难道只要牵扯到做菜,就会连自己的性格都忘记了吗?
  大家吃得正热火朝天时,别组的成员急匆匆的跑来:“不好了,山里农民自家养的鸡被人偷走了,教官让大家帮忙找找,你们看见了吗?”
  楚浩宇和应修杰一人咬着一个鸡腿摇头:“没看见。”直到他们走了,柯布指着两人破口大骂:“没看见,你们嘴里咬的是什么?!”
  “大惊小怪。”
  “偷鸡摸狗!!”成语对决吗?
  “我们只偷了鸡,没摸狗。”
  “承认了吧,要是教官知道,我又要被骂得半死,支理,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看他们吗?”
  “什么?”
  “别推卸责任。”
  “什么?”
  没多久,刚才那两个人又跑回来了:“没事了,那个老头子刚才发现鸡笼里有放钱,够买十只鸡,乐呵呵的向教官说了后就回去了。”等两人走后,柯布再一次指着支理:“我让你看着他们的意思是指在未犯罪的情况下阻止他们,不是已经犯罪了帮忙善后!”
  应修杰和楚浩宇冲支理尊敬的做了个军礼:“谢谢首长!”集体无礼柯布,吃完后楚浩宇又提议:“最后一天了,怎么样,去小溪里游泳。”
  “教官说过,为了安全不许下水,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像个傻子一样跳进水里然后跟你们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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