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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作者:未至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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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所谓的在一起了,全都是自以为是的假象。
  每次在和那些人上床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而且越发的觉得难以忍受。内心深处如猫抓般的细细的骚动难以平息到让人崩溃。
  为什麽就不行?
  为什麽就不同意?
  为什麽就不能在一块?!
  狠狠地发泄,狠狠地在脑中质问。他越发疯狂的想得到那个人,就像饿了几十天想得到食物。
  他和别人上床喊著遥光的名字,好像身下的人真的可以变成那个人一样。
  他第一次喊出来时甚至想哭出来,即使後来每次喊,也依旧有这个感觉。
  他觉得他在玷污遥光,然而他又却无法摆脱这种对对方的渴求。
  想要。
  想要。
  想要。
  完全的占有。
  和他上床的男生有些会笑著问他那是谁,问那是不是他喜欢的人,他常常皱著眉回答“你少管”。
  但有那麽次,他就躺在床上,平静的望著天花板,不知道怎麽的就张开嘴,无声了半晌,他发出了个音:“对。”
  他觉得那一声出来,心肝肺都带著在打颤,连带著他那干空的嗓子。
  眼睛有些湿,他睁大了眼瞪著天花板,没多久,就又什麽都没了。
  方益屋也给他打过电话,不知怎麽就知道他在老往那个地方跑,让他别老往哪跑。然後说又是弯了又是艾滋的。
  他立刻呛了回去,说你男人都搞过了还怕什麽弯的直的。然後说搞女人也会传染艾滋,让方益屋小心点,别两边玩玩到最後染得一身病。
  两人又逗骂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他其实也不想这样。
  找同性上床,或者在最想和遥光上床的时候看著对方的照片自慰。
  他自己心里也闷得慌,他也厌恶自己这副德行。
  但他必须如此。
  他必须再坚持一阵儿。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也不知道这“一阵儿”是有多长,却又固执的相信著总有那麽一天。
  就像站在钢丝上,拿著根棍保持平衡。他不知道这种“平衡”还能保持多长时间,但他总隐隐觉得他撑不了多久了。
  他看到遥光,就会去想些乱七八糟──不止是性,也有其他的,只要是能和遥光亲密些的一切可能,他都在想;望著遥光,脑子也时不时就空了,完全成了无意识的行动。
  再这样下去,恐怕是会重蹈覆辙。
  他不知道遥光有没有看出来什麽,但遥光待他却和最初没什麽两样,甚至还记得以前许诺的让他和哪个社团的会长比试一番的事。
  窗外灿烂到刺眼的阳光透进散打活动室内,有些没课的学生就在这练。然而今天认真练习的没几个,大多都往另一角望去,看著自己的会长和一个不认识的少年练,或者是“练”那个少年,一脸玩味的跟看戏一样。
  被擒,被摔,钱生坤不断地以各种姿势和脚下的软垫亲密接触。这让他直上火,等对方一松,他又立刻愤愤反击,几下就又再被对方擒住。
  “砰!”
  再次被摔到了软垫上。
  钱生坤气得半死,有力却又没处使,只能被对方“练”。
  他咬牙切齿,侧著头红著眼去瞪将他擒著的大男生。
  坐在不远处的遥光深深呼了口气,趁著男生还没松开钱生坤的时候起身走了过来。
  “这样行了?”男生抬头问遥光。
  遥光摆摆手笑笑,蹲了下来,给钱生坤看本子:
  “差不多了吧?挺麻烦人家的。”
  “差得多!”钱生坤不死心的挣著喊,跟鲤鱼一样扑腾著。
  他还没赢过。
  他想起码赢一次,在遥光的面前能不那麽弱。
  “没事没事,好久没见这麽热血的了!”擒著钱生坤的那个大男生哈哈笑著说。
  遥光对男生笑了笑,接著在本子上又写了话给钱生坤看:
  “要不然你跟他们学,到时候再继续。”
  “不学!”钱生坤不耐烦的扑腾著,只想现在其实把身後的人撂翻。
  “来吧来吧,我们这儿的人到时候随便让你打。”男生添油加醋道。
  遥光笑了笑:
  “你回去再考虑考虑,也不著急。”
  “我说不学!你有完没完!”钱生坤再次冲遥光恶狠狠的吼。
  遥光看著他,只好弯了弯唇角。
  钱生坤看著要改,突然像一下子清醒了般,静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刚才冲遥光那一吼,态度非常糟糕。
  他有些别扭不适了。
  遥光却并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之後又写了些东西给那个男生看。男生笑呵呵的说著“没事没事,不麻烦”,就起身就松了钱生坤。
  而钱生坤也就一声不吭的站了起来,抖了抖衣服,接著就在遥光旁边站著。尽管室内开著凉气和换气扇,但身上还是出了点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倒是遥光,身上还清清爽爽的。
  他微垂著眼睑瞥了眼,看到了对方的露在衣领外的锁骨,干干净净。
  他顿时就觉得身上有种微妙感在往下冲,脑子有点懵,魂都快出去了。
  他干巴巴的咽了下,低调的眨了几下眼睛,目光往那边忍不住偷偷的扫了几下,才把视线从那拔了回来。
  遥光拿著本子似乎在跟对方讨论其他事。只听那个男生笑著说:“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我肯定不客气啊,但我今晚跟我家的约好了,不如明天中午吧!我要吃学校外面的那家凉面!”
  遥光也笑著点头。
  钱生坤正不爽遥光请其他人吃饭,遥光就侧过了身,笑著看著他,意思是可以走了。
  钱生坤就真走了。
  遥光又一把抓住他。他莫名其妙的问“干嘛啊?”,只见遥光笑著在纸上迅速写:
  “你也给对方打个招呼。”
  他皱眉:“我又不认识。”
  “人家好歹陪你比试了半天。”
  一说起这钱生坤就上火:“我从头到尾一点好处都没捞到!”
  遥光有些无奈:
  “这又不是打架,只是练著玩而已,较什麽真。快去,一会儿请你吃冰激凌。”
  “你当我是小孩吗!?”钱生坤不悦喊道。
  遥光却笑的温和,推拍了下他,让他赶紧。
  他心里有些不舒坦,但让遥光的一逗又觉得这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他朝已经往其他人方向走的男生“喂”了声。那边转头问“怎麽了”,他就说“走了啊”。
  那边哦了声,然後笑道“没事来玩啊”。
  钱生坤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些夜店一类的招呼,“有空来玩啊”。
  遥光对他这样的反应感到很高兴,也不在乎他身上还有些汗,勾著他肩膀就出去了。
  他一愣,接著整个人手脚就不知该怎麽放了。
  想著遥光是真没把他的事当事,感觉著对方在活动室里久坐後的凉爽,他整个人都恨不得贴上去。
  於是他往近靠了些,走得也更稳当,再自然不过。
  所谓的友情,界限其实也并不明显。
  暧昧模糊,浑水摸鱼。
  他看著路面,装的什麽事都没有,实际上全身的感官都在集中精力的感受著身边的人,贪婪又享受的微微眯起了眼。
  说是请冰激凌,其实只是廉价的充满了香精糖分等乱七八糟东西的冰棍,吃著只能图个凉快而已。
  但和遥光一人一根冰棍在树荫下边走边啃,心情也依然很好。
  吃完冰棍,遥光将冰棍棒拿在手里晃了会儿,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中,接著拿起纸笔问钱生坤:
  “真不去?”
  钱生坤咬掉最後一口冰,也扔了冰棍棒,问“什麽”。
  “社团。”
  “不去。”钱生坤干脆。
  遥光打了个问号。
  “不想去,麻烦。”
  “有什麽麻烦的,你不是常来这麽,刚好。”
  “我是来找你的。”
  钱生坤说著,之後又像想起来了什麽,问:“那你来不。”
  遥光疑惑的望著他。
  钱生坤就又补充:“如果我去练,你来不。”
  遥光想了想,写:“有空的话。”
  “那我就不去了。”看了眼本子,钱生坤转过头,几乎是立刻说道。
  遥光无可奈何的笑著拍了拍他的头。
  “别拍我的头。”他说著,抓著遥光的手拿了下来。
  他看著遥光的笑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後转过头,还是别别扭扭的松开了。
  他就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麽怂过!
  他皱著眉,想著这什麽时候是个头。
  “那要不然学其他的?我们这边还有柔道、跆拳道。”
  遥光递过来的本子上写道。
  “你不去我就不学。”钱生坤坚持著。
  遥光笑了:
  “我想去央美,你考不考。”
  “什麽央美。”
  “中央美院。”
  “我干嘛去考美院。”
  “所以你又不是为我学,干嘛我不去你就不学?”
  遥光笑著看著他。
  他看著遥光,半晌才憋了句:“我又不认识那儿的人。”
  “去了不就熟悉了。”
  钱生坤又闷了半天,还是说:“不行,你必须得去。”
  遥光笑著再次摸了摸他的头。他皱著眉啧了声,再次抓住遥光的手,盯著遥光。
  遥光依旧笑著,还沈浸在逗他玩的乐趣中。
  他望著遥光,眉间慢慢放松,然後手渐渐松开。
  这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他转头看向路面,心中叹道。
  “我陪你去。”
  最後那本子上这麽写著。
  於是遥光真陪他去了。
  在去之前遥光写了一堆东西叮嘱他,比如“听里面会长和老师的指导,人家能那麽让你做肯定是有理由的”、“尤其是基本的东西,不要嫌简单就偷懒”、“遇到什麽不爽了给我说,别直接和人家吵或动手”等,写了半页。
  看到最後一条时钱生坤挑了眉,说:“这和打小报告有什麽区别。”
  遥光有些无奈的笑著:
  “打小报告总比到时候往上面打大报告的好。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出了差错不是你一人的问题。”
  “你怕什麽。”
  “不是怕,是会尴尬。因为是我带你来的。”
  “没事,我罩著你。”钱生坤坚定。
  遥光叹了口气,继续写:
  “这和那没关系。总之有事给我说,明白?”
  钱生坤看完後把头转到一边,不吭声。
  遥光用本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他立刻不乐意的喊:“干嘛!”
  遥光在最後一句话上划了线,然後看著他。
  他一看,直接拧著眉扔了句“我不去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你说我陪你你就去。”
  “谁知道你这麽麻烦!”
  遥光无可奈何的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麻烦,接著写道:
  “这是以防万一。我在旁边看著,应该没什麽事。”
  钱生坤不吭气,遥光又劝了几句,他才在遥光写“那你自己决定吧”之前勉强同意了。
  ──他果然还是喜欢遥光哄著他。
  他喜欢遥光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他身上,只关心著他,围著他转。
  之後几天遥光的确都陪著他来,坐在一旁,要不然拿著本书看,要不然就拿著一堆纸借张桌子在角落弄作业。
  安安静静的和满是喊叫打练的活动室格格不入。
  钱生坤偶尔练著练著就会往那边瞄两眼,见遥光没看他,就有点失望的继续练去了。
  练完後出了活动室他常会兴奋的问遥光今天他练得怎麽样。等遥光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笑容,他就又故意道你就没往我这看。直到遥光笑著在本上写“我看了”,他才高兴。
  钱生坤的确按遥光之前写的话还算认真的学了,进步也算快。连上回和钱生坤练的那个男生都给遥光说:“你弟挺聪明的啊!”
  这是遥光给其他人介绍的,称钱生坤是他弟。
  尽管遥光後来给钱生坤说这样介绍方便,但钱生坤不理这套,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会的反驳,也不止一次的说明他和遥光是在哪个哪个古镇上认识,不是遥光的弟。
  大家通常也都笑笑,打趣几句,没人把别人到底是不是亲兄弟的事深究。
  只有钱生坤会把这当回事。
  他不想要的不止於“兄弟”,也惧怕被限制於其中再止步不前。
  他要的关系是比那亲密的多,是要每个一呼一吸、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能贴近的感受到的关系。

作家的话:
抱歉= =昨天发没注意章节
我对礼物这种事真能纠结死,但想想,越复杂反而越不对了= =有些事就该简单些
说来这段我在想会不会把狼崽子写太弱了…明明是人渣 ,却越发觉得再往变态走= =…【望天】
好吧,变态是人渣的前提(别乱说
但他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不是吗=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龄,所以一切皆有可能(意义不明

☆、人渣 十八…1

  十八
  
  天越发闷热的厉害,阳光也过分灿烂,烘烤著眼前的一切。
  钱生坤的散打并没有学多久就到了大学期末的考试周,社团活动也停了下来。
  钱生坤对此倒挺高兴,大夏天打来打去打的人心浮气躁。但一想到遥光不是本地人,暑假也清楚回不回去,就又不是个滋味了。
  他已经一周多没见遥光了。上上周某天午饭的时候遥光告诉他要复习所以近期不能陪他。他不高兴,说作弊不就完了。但遥光笑著摇摇头,写这样刚好可以看下书,还问他要不要也到图书馆复习。
  他当然不肯。两人争了半天,再加上提到“学习”相关的东西他更是烦躁,最後一火,甩了一句“你随便!”就走了。
  钱生坤竟真忍了一周多没找遥光。之後本来打算在遥光考完最後一门就去找遥光,给遥光发了短信,对方却抱歉的告诉他不行,因为要和舍友们出去吃饭。
  他当时就上了火,说他俩这麽久都没见面了,让遥光明天再和那帮子出去。遥光却回复他们是早就定了的,所以可以明天和他出去。
  他一看,就开始摔东西,摔了一堆,结果心里还是不舒坦。最後到了夜深人静暗色的夜里,不知体内燃烧的是怒火还是欲火,他在只有显示器白亮的光映照的昏暗的空间中,带著某种难以抗拒的亢奋且扭曲的冲动,打印了遥光的所有照片。
  A4大的照片厚厚的一小沓,他充满恶意的笑将那些照片全部散开按遥光身体的顺序铺开,那张宽大的床上铺了尽一床。
  朦胧的光弥补了打印效果的微小不足,他脱下裤子,握著已经勃起的东西,笑著对著那些照片发泄起来,并不断地用下体去顶撞那些照片。
  胸口顿时充满了一种来自报复的扭曲的快感。
  他冷冷的盯著照片及下身所进行的一切,带著心满意足的愉悦又嘲讽笑著,下体越发狠狠的冲著。好像他不顾一切的去粗暴干对方的想法就能实现。
  他狠狠低喃著,尽是些不堪入耳的词句。就如让对方的听觉也要受到他的侮辱。
  满脑子都想得是把这个人干到死,最好就扒光了套著链子锁在一间什麽都没有的屋里,哪也不许去,什麽也不许玩,就一天到晚在那等著被他上,上到离了他就不行。
  他甚至在质问自己为什麽不那样干。
  恨。
  无尽的憎恨。
  难以言喻的如深仇般的恨意不知从何而来,却像下水道的爆裂,肮脏恶臭的黑水源源不断的涌出,令人作呕。
  但他止不住。
  他不断的想著遥光为什麽不和他在一块,甚至到现在也都没有一点动摇。待他和以前一样,从来没有优先,而且越来越把他当孩子,当弟弟。
  为什麽。
  为什麽遥光就不能和他在一块。
  他对遥光那麽好,给他买东西,请他吃饭,为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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