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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管家不是mb-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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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快地换上便服,一件蓝白间条翻T衬得他俊秀非常,长长的眼睫毛似是蝴蝶拍翼般轻快的眨了一下,西裤没有换,倒是趿了一对即弃式的拖鞋,仔细地弯腰在床上收拾起那一套藏蓝色的西服。
  
  褶叠西装褛准备送去洗衣店洗时突然发现了左肩上有一小块的地方比周围深色了一点,艾白路斯疑惑地捧起西装褛,摸了摸深色的地方,嗅了嗅食指,似乎没有甚麽味道。
  
  那是何时弄污了呢?
  
  艾白路斯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那一深成了黑色的地方很令人不安……
  
  悄悄地放在鼻下嗅了嗅,衣服带着的芳香不变,但当中却奇异的夹杂了一丝血腥味……
  
  狠狠地皱起眉头,艾白路斯回想了今天一天除了在帮玛莉搬东西,其他时间基本都躲在角落,没甚麽可能会染上血迹。难不成站在树阴时染上的?可是那处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艾白路斯考虑要不要回去婚礼现场一趟,他心跳略略的加速,这血迹来得蹊跷,带着不祥的气息。
  
  快速地叠起来,艾白路斯在脑中高速运转,回想今天由头到尾的的情景。
  
  左背靠心脏的位置,只有在少爷给自己喂食时,自己转身得太急一不小心便撞了过去,那时…那时怎样呢……
  
  那时少爷下意识地退後了一步,但脸色不变!
  
  艾白路斯睁大了双眼,脸一白,急急地丢下衣服便打算去找威廉斯顿──威廉斯顿的房间只在艾白路斯的隔壁,也是总统套房,整层只有三间房间。
  
  正好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和威廉斯顿那痞痞的声音:「宝贝,还在生气吗?不要生气了~让我进来吧。」
  
  威廉斯顿想着,艾白估计气还没消,应该会凉自己半天的。先敲门试探一下他的反应,要是还是在暴怒当中,自己再装一装再找个借口就可以回房休息了。即使他是铁人也熬不住坐长途机来美国的疲倦再加上失血啊!
  
  令他意外是艾白路斯没有回答甚麽,反而是门上咔嚓的一声,居然真的开门了?!
  
  威廉斯顿心中暗道:坏了。但脸上却很快地换上了欣喜的笑容,高兴地叫:「艾白!」
  
  艾白路斯脸色淡淡的丢下一句:「进来吧。」然後便趿着拖鞋往客厅走。
  
  威廉斯顿有点打不定主意他是生气了还是气过头打算教训他一顿?毕竟他在对艾白路斯上下其手时,的确有司机看到吹了口哨,他可记得艾白路斯气到脸都白了……
  
  当然要是威廉斯顿被这阵势吓到不敢走进去,那就不是他了。所以他神色自若地关上房门,跟在艾白路斯身後,一边动手动脚不时搂搂他,亲亲他,口上说:「艾白,你不生气了?那真是太好了!你要知道这麽久没见你,我太激动,才会忍不住动手动脚……」越说越心虚。
  
  艾白路斯不发一言,奇异地居然没有对威廉斯顿的动作有任何反应,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走着。威廉斯顿的心更没底了………
  
  突然,他转身反手搂着威廉斯顿,半踮起脚凑上嘴巴,由於技术不怎麽熟练,还差点撞上了威廉斯顿的鼻子。
  
  「哎?等等!」威廉斯顿往後仰起头,抱着艾白路斯:「艾白?怎麽了?」
  
  艾白路斯彷若未觉,依然把嘴巴往上凑。威廉斯顿见状也低下头,细细地吻上了艾白路斯。像是饥渴以久的旅人,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口水,分开又再双叠,银丝在之间相连,看上去很是淫//荡。
  
  威廉斯顿一直没有沉醉在当中,反而为了艾白路斯的反常是警惕,终於在艾白路斯伸手解开他褛前的钮扣时,准确地扣着他的手。
  
  「怎麽了?你不是讨厌在白天做麽?」彷佛只是因为顾及艾白路斯的关系而阻止他的行为。威廉斯顿依然笑嘻嘻的,没有一丝异样。
  
  艾白路斯只是瞥了他一眼,挣脱了他的掌控,继续自己的奋斗事业。
  
  威廉斯顿知道在这样下去一定会穿梆的,而且他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艾白路斯已经知道了甚麽似的,要不是确定自己没有露出一丝马脚,指不定现在就立即投降坦白一切了。
  
  他双手再次捉着艾白路斯的手,脸露为难的说:「这…就算你想要了…那也等我休息完再说啊,坐了十多小时飞机,很累的。」眼睛还对艾白路斯眨了一眨,表情痞气。
  
  艾白路斯放下手,脸无表情地盯着他说:「你来脱,还是我来脱?」
  
  「……」威廉斯顿心中咯登了一声,暗道:坏了。



95。定而後谋(九)

 「宝贝……」威廉斯顿苦着脸哀叫了一声:「你到底要找甚麽?要不你告诉我吧?不要再解我的衣服了,我还不想lou奔。」
  
  「别叫我。」艾白路斯皱起眉头,威廉斯顿死命保护自己的‘贞操’,让他越来越觉得威廉斯顿受了重伤,却不想让他知道,才会有如此的一番作为了。心烦气躁之下,淡定全然破功,只想把威廉斯顿狠狠地按在地上,把他想要遮掩的事实暴露出来。
  
  刚才亲吻时就觉得怪怪的,威廉斯顿的皮肤没那麽奇怪吧──「你脸上擦了甚麽?粉粉的。」艾白路斯突然迅雷不及掩耳的伸手摸了威廉斯顿的脸一下。
  
  威廉斯顿完全没有料到艾白路斯会伸出手摸他的脸,双手正努力地紧紧抓着衣领呢,愣了一会儿,结果就被摸了一把,他内心诡异地想:这时候是不是要喊非礼呢?──完全没有半点危机意思。
  
  「你擦了粉?!」艾白路斯冷冷地瞪着威廉斯顿,他脸上被抹走的那一部分,立即露出了底下不健康的苍白颜色。
  
  「只是…出了点小问题……」威廉斯顿无奈地在椅上坐下来,站了这麽久他已经觉得累了,肩上还隐隐地作痛,要不是死撑着,他恐怕会倒下来。
  
  「小问题?」艾白路斯脸色黑到极点,扯着他的衬衣,露出底下绷带:「这是小问题?!」
  
  「呃…就是出了…好吧好吧,我错了。我不应该隐瞒你的。」威廉斯顿原想继续狡辩,但看到艾白路斯凶狠地眯起眼睛,神色不善的样子,立即改口认错。
  
  「我只是不想你担心啊……」威廉斯顿蹭蹭蹭…蹭了过去艾白路斯那边,可怜地搂着他的腰说:「艾白…亲爱的…你不要生气…我错了…错了……」
  
  「反正我只是一个外人。」艾白路斯失魂落魄的说:「没事,我看开了。你以後怎样都不用跟我说。我出去静静。」发现到威廉斯顿依然对他隐得死死的,艾白路斯心中实在说不上甚麽滋味,眼中涩涩的,只想赶快逃离这令人难受的境况。
  
  「艾白!」威廉斯顿大惊失色,连忙抱住艾白路斯,硬把他扯了过来,这一大动,肩上又隐隐地作痛了。威廉斯顿顾不上这麽多,他看得出艾白路斯是真的伤心了!要是让他这样走了,指不定生出甚麽事来呢!
  
  「我错了…亲爱的…我…我好心做坏事…我该打…你打我出气吧…别这样。你这样我难受…心都痛了…你摸摸看…心都抽动起来了。」威廉斯顿无耻地放下身段哀求。只要艾白路斯原谅他,让他在地上滚几圈卖萌也是可以的。
  
  「别这样…不值得的…」艾白路斯低头说。他自己也自觉配不上威廉斯顿。这麽沉闷﹑迟疑的一个人,少爷为甚麽还会喜欢呢?要是一开始他以为是戏弄,但一直以来少爷对自己都很好,好到让自己一想到分开,心都痛了。
  
  一看到艾白路斯又钻牛角尖,威廉斯顿内心焦急非常,心计一上,不由得捂着肩膀,白着脸往後倒,一边抖动着嘴唇说:「…痛……」这也倒不完全是谎言,威廉斯顿的确觉得肩膀有点痛,但应该不至於夸张到这地步。
  
  「少爷!」艾白路斯也顾不上自怨自艾,连忙扶着威廉斯顿,担忧地看着他问:「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你伤着哪里?」其实艾白路斯至今都不知道威廉斯顿伤了何处,因为由左肩旁至腋下全都被绷带紮得紧紧的,整个胸膛都包裹了起来,所以艾白路斯分辨不出威廉斯顿的伤势情度。
  
  可是之前的动作太大了,血液又再次渗出了点点的红樱,只不过这次问题不大,但足够让艾白路斯感受到心疼,完全不再跟威廉斯顿抠气。
  
  威廉斯顿心中暗自哀叫了一声,又再流血了。口中立即转为虚弱地指挥:「亲爱的,你去房间内拿药箱来帮我再紮过绷带,伤口裂了。」反正已经被发现,那就破罐子破摔,乾脆用伤口来博得同情。──其实他那怕受了这麽重的伤也能面不改色地一枪毙了追杀的人,流点血也不算甚麽。
  
  「好好…我就去拿!」艾白路斯慌张地站起来,脚上一软,差点就这样直直跪了下去,没等威廉斯顿惊叫起来便再跌跌碰碰地冲了进睡房。
  
  好像装得太过分了。威廉斯顿眨眨眼睛,淡定地躺回去,然後趁机把自己脸上的粉底用纸巾抹得七七八八,露出了苍白的脸色。
  
  ──无耻这个形容词,简直就是为了威廉斯顿而创造的。
  
  很快艾白路斯便抱着一个药箱,快步的走到长型沙面前蹲下来,小心地帮威廉斯顿处理伤口。
  
  当他看到威廉斯顿那肩上那道长至几乎划过了整个胸口的刀伤和近心脏位置上的枪伤,眼中一涩,泪便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威廉斯顿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刀伤的伤口正在冒血丝,立即撑起自己用手抹去艾白路斯的眼泪:「不哭不哭…哎…我就怕你这样…别哭了…你哭…我心都乱了…啊…怎麽办?!」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艾白路斯哭泣,他一直以为艾白路斯是断了泪线,不会哭的。
  
  艾白路斯哑哑的说:「你会担心,难道我就不会?我在你眼中是这样冷血吗?下次你要不乾脆把我杀了,总好过留下我,整天都忧心着你会被人怎样对待。为我好…甚麽才算是为我好?不用你来判断!」艾白路斯真的既生气又心疼,忍不住把心中的感受尽诉出来。
  
  「对不起,是我想歪了。」威廉斯顿无可奈何的求饶:「我发誓这次真的是意外。」
  
  「你每次都有‘意外’,上次的意外差点让你变成植物人,你知不知道?」艾白路斯忍无可忍的低吼。发泄过後的眼红红的,更有被洗涤过的清澈。
  
  一提到上一次的争权,威廉斯顿立即闭上嘴巴。
  
  「而且,意外本来就是无法预料的,你与其让我担心你,不如让我和你共同进退。我虽然头脑没你好,体力还是有的。」艾白路斯一回想到威廉斯顿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那苍白虚弱的样子成为了艾白路斯的恶梦。这一个人,无论如何,他真的放不开他的手!那怕是死,也要在一起!
  
  就是因为担心有意外发生才不让你去啊。威廉斯顿无奈地想,要是艾白路斯出了甚麽事,他真的会心疼的。至於自己会出甚麽事,威廉斯顿倒是不担心的。因为他已经立好了遗嘱,那怕他死去,艾白路斯也能过着简单而富足的生活。
  
  在这一刻威廉斯顿突然觉悟到一个事实,原来自己宁可死,也不愿意眼前的人受到任何的伤害。他的艾白,本来就应该淡然的在灯下看着书,就应该面无表情的训斥自己的不礼貌﹑耳尖却是害羞得红彤彤,是应该用那清澈得有如雨後的天空的眼睛专注的﹑单纯的看着自己……
  
  他的艾白呵……
  
  「我知道了……」威廉斯顿低声的轻吟,食指扫过了艾白路斯耳边的碎发,捻起几条略长的发丝把玩:「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他是这样想要保护艾白,他的艾白又何尝不是呢。
  
  威廉斯顿只觉得心中满满的温暖,有一种想要跟所有人分享内心喜悦的傻乐劲。脸上也不装了,傻呼呼的笑了起来:「艾白,我好高兴。」说完也不管艾白路斯正在帮他涂药,一下子便扑了过去。
  
  「唉?等等!少爷,药还没涂好!」艾白路斯左闪右躲,手完全不敢抵上威廉斯顿的胸膛,就怕再伤上加伤。
  
  威廉斯顿只是虚抱了一下,然後乖乖躺回沙发上对艾白路斯眨眨眼。事实他现在觉得自己挺好的,虽然伤口在冒血,但情绪却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我看你精神好得很,完全不像是受了重伤。」艾白路斯咬牙,赌气的说,但手上不停地帮他抹上新药,然後紮上新绷带。
  
  「因为有你嘛。」威廉斯顿无赖地说,顺手地搂过艾白路斯,埋首在他的颈窝上,含糊不清的说:「艾白…」
  
  艾白路斯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尽量调整了身体以防压到威廉斯顿,以别扭的姿态趴在沙发上……
  
  *
  由於威廉斯顿折腾得太过,当晚便发起了低烧。
  
  艾白路斯被他搂着,便被那灼热的温度吓醒了,立即叫来威廉斯顿的守卫,合力把他送去医院。
  
  在半途上威廉斯顿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看上去是那样的虚弱……
  
  於是威廉斯顿自医院逃出来不够四十八小时,又再次把自己折腾进去。
  
  艾白路斯坚持要陪床,院方没办法之下只能给他找来一张病床,送进VIP病房内。

96。定而後谋(十)

  绵绵春雨扑打着玻璃窗,留下一点又一点的小水滴。水滴滑过玻璃窗,又汇聚成一流,迫不及待投奔大地的怀抱之中。
  
  有些雨点落在小窗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为大自然奏起了春天的乐响。雨点逼出了泥土中的清香,使人的精神为之一振。可惜湿湿的气候总会令到一些身体关节有着小毛病的人酸痛不已,或者是惹来爱乾净的人看到泥土沾在鞋上时的痛恨。
  
  威廉斯顿正是被那雨点滴落在窗框边的声音和肩膀上隐隐的痛楚弄醒,醒来时浑身酸软,他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後才觉得好一点。
  
  等到酸痛过去,他睁开眼睛,敞大的病房内空无一人,空洞洞的房间把雨滴声无限的放大。除了雨声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声。
  
  这是当然的,这几层的VIP病房考虑到保安和完全问题,完全是按着一层一间来建的,除了病房外只有电机房﹑药房和一些给随从家护等居住用的小房间浴室洗手间等。现在威廉斯顿带来美国的人不多,自然是静得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清楚。
  
  威廉斯顿撑起自己,迷昏前似乎听到了艾白路斯的惊呼。再看看旁边放置的一张单人病床,威廉斯顿心中一暖,忍不住微笑起来。
  
  当艾白路斯推开门就见到他看着旁边的单人床侧头微笑的模样,一时间艾白路斯居然感到有一丝不好意思。
  
  「醒了?在想甚麽事?这麽开心。」艾白路斯捧着一束装在花瓶内的郁金香走进来,看他微湿的双手,应该是去了洗手间内为花瓶装水插花。
  
  「想你。」威廉斯顿对艾白路斯眨眨单眼,这次可不是口甜舌滑,他真的在想艾白路斯。
  
  可惜艾白路斯完全不相信,不可置否地在墙边的矮柜上把花瓶一放,开始跟威廉斯顿说起他的病情。
  
  「昨晚少爷发起低烧,我跟祖他们合力把少爷送进医院。医院方面要求少爷留院观察,少爷你认为呢?我觉得转回英国也是一样的,皇家医院内的设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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