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fate同人)[死神+fate]悬崖上的蓝染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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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震撼还不够似的，蓝染的声音继续响起——
　　“以我为中心，自我目及之处皆是天空覆盖下的我的领土。”
　　棕发死神话音未落，地震一样的震动自众人脚下的沙漠传来，雷鸣一样的响声自众人头顶的黑夜炸开。虚圈的黑夜不见了，白色的弯月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场所有人成为虚之后再也没见过的湛蓝天宇和耀目的太阳。阳光下，惨白的沙漠变成了现世海滩般的存在。
　　史塔克分魂造就的少女脚下不稳，拉住高大男人的衣角。史塔克震撼之余勉强分出心力，将女孩子搂紧怀里。女孩攥紧史塔克胸前的衣料，抬头看着从未见过的蓝天，发出似哭似笑地声音：“史塔克，这是……？”
　　浅蓝色眼瞳的另一只完全体破面近乎耳语般呢喃着：“是天空。”
　　葛力姆乔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云淡风轻状的死神。“骗人的吧……”
　　与乌尔奇奥拉投来的轻蔑不悦目光不同，蓝染笑容是戏谑的。
　　“这有什么好抗拒的呢？很适合你的颜色，葛力姆乔。”
　　蓝发破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心头涌起无尽的向往、无尽的野望、无尽的恐惧，和隐晦的自己都未察觉也不理解的光芒。
　　——想要被这个男人注目。
　　——想要这个男人眼中只有自己。
　　蓝染已经步入建造完好的真正宫殿，乌尔奇奥拉紧随其后。在踏入宫殿台阶的第一步时，苍白破面转头，幽绿的眼睛含着令人胆寒的杀气看向仰望天穹的葛力姆乔。
　　“痴心妄想的垃圾。”
　　那眼神是这样说的。
　　葛力姆乔察觉到，视线移过来，骄傲地与那幽绿眼睛对视，并挂着狂妄挑衅的笑容。
　　蓝染偏头，“乌尔？”
　　绿眼睛破面躬身行礼：“没什么，蓝染大人。”
　　蓝染继续前行，走向大殿上的王座。
　　“诸君，既已相聚于此，那么便努力留下来吧。”
　　一个小时前，蓝染和乌尔奇奥拉还在异世界的起源里。当蓝染眼睁睁被黑泥吞噬后，无数负面情绪企图同化他，逼疯他，但他挺了下来，并且沉入圣杯最深处，看到了世界起源，触摸到了法则一角。与此同时，蓝染领会到了力量的本质。
　　死神的巅峰最多不过山本总队长那样，虚的巅峰也止步于瓦史托德。半成品崩玉打破两者界限，成为假面或者破面。这些是力量，但仅仅是力量的衍生和体现，不能让蓝染满足。
　　每一个世界的力量体系不一样，可起源是相同的——世界诞生时就存在的“法则”。法则划分力量层次，层次区别种类，种类带来立场，立场驱动争斗，于是，世界成型。
　　蓝染把握这一点后，他学会了迟迟不能完成的卍解。
　　死神的斩魄刀是由最基本的浅打在每一个死神的日日相伴、灵魂侵染交流下形成，镜花水月也如此。但镜花水月与蓝染一样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它是把任性的刀，拥有永远都不会收敛的始解、不想和始解依托同一把浅打的卍解。
　　蓝染腰间赤红的短刀就是镜花水月的卍解。它只具备一个力量，森罗万象。这能力是所有力量体系的源头，也是所有力量体系的终点。只要主人愿意，一刀之下，既是创造也是毁灭，既是虚幻也是现实。
　　就如同神明一样。不，比神明更直接的能力，它就是法则。
　　蓝染完成了他的卍解后，蓝染摆脱了英灵状态，他不再是艶丽带着病态的华美君王，而是恢复成死神健康的模样。
　　然后，蓝染清楚地感知到一根联系——从他的心延生到达虚空后的远方。
　　“原来如此，是乌尔奇奥拉。”
　　他喃喃自语，心头有冰雪般凛冽的杀气和与杀气同程度的好奇。乌尔奇奥拉曾经躬身在蓝染手背上落下冰凉的新雪般的亲吻。由那吻生出的欣然还存于蓝染的心底。
　　蓝染挥刀，赤红刀刃切开黑泥和虚空，那根联系果然没入乌尔奇奥拉的胸口。联系脉动着，蓝染一步步靠近闭目沉睡的破面。他将手贴在破面冰冷的心口，目光沉沉。只要他愿意，蓝染随时可以洞穿破面的胸膛，碾碎他的心脏。但棕发死神想了想，没有动手，算是默许了这意外的联系。
　　蓝染摸摸乌尔奇奥拉的脸，破面乖巧安静地沉眠着，鸦羽般的睫毛一动不动。若非轻微不可查的呼吸起伏，谁都会认为他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灵力微微流入，蓝染唤醒了乌尔奇奥拉。
　　“跟我走。”
　　森罗万象的卍解下，撕开空间，与虚圈的镜花水月联系成功定位。他们从黑腔走出后，熟悉的世界展露在他们脚下。
　　吩咐完继续寻找有潜力的虚后挥散了下属，蓝染手支在王座扶手上，托着脸闭眼。半晌，他启唇：“乌尔奇奥拉。”
　　苍白的破面无声地出现，他俯身行礼。
　　“这里交给你了。”
　　蓝染说着站起身，指尖凭空一弹，打开去尸魂界的黑腔走了进去。
　　乌尔奇奥拉在蓝染离开后直起身，他知道蓝染想说的不是这句话，因为蓝染说话前的一瞬间矛盾的情绪流入。可他也感觉到蓝染内心虽然比英灵状态下平稳很多，但依旧有相似的暗流。
　　英灵状态下的蓝染说过——
　　“我允许。”
　　只要想起这句话，乌尔奇奥拉都会感觉温暖从心口不断涌出。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能看出来，蓝染矛盾心下原本想说的话。死神蓝染才不好攻略呢！还差一半进度

　　☆、第二章　颜控和强迫症

　　不管蓝染承不承认，在成为英灵的四天里，他的确是不仅被迫重温了一把病弱无力的感觉，还多多少少恢复了一些已经被数百年时光冲淡的感情和喜好的。
　　蓝染为了防止自己像浦原喜助一样被己方阵营捅刀，回到尸魂界的第一件事就是掌握四十六室。实力到了他这个阶段，已经不需要使用帝王心术达成目的了，蓝染直接潜入开镜花水月在四十六室晃了一圈。
　　然后为了名正言顺回到真央图书馆，“四十六室”命令蓝染成为真央灵术学院的书法老师。蓝染是尸魂界书法协会的会长，再加上每年都会有队长前往真央当一个名誉吉祥物，这个指派并不引人注意。
　　另外，由于蓝染已经很习惯将队务统统扔给乌尔奇奥拉破面，五番队第三席市丸银纠缠蓝染的时间直线上升。这一点让蓝染有些心烦。因为他期待的由市丸银主演的大戏迟迟不上，所以面对瞧准机会就隐晦刺探踩底线的银发少年，蓝染想暂时屏蔽掉他。毕竟他事务繁多，进行书法练习、去图书馆寻找历史下的奥秘、往虚圈做做实验验收一下人员安排，万一不小心，不留神让市丸银撞见什么东西，灭完口就看不见这出戏的结局了。
　　（删掉）作为刚刚看完剧情开头的强迫症，蓝染表示就算结局是天雷也得看下去，掉天坑不能忍。（删掉）
　　蓝染思考了一秒钟，计上心头。
　　在书法老师蓝染任教时间结束离校前的建议下，真央一年一度的现世猎虚模拟大赛拉开了序幕。
　　精英班一年一班成为参赛选手，带队的小队长是已经在静灵庭实习的六年级生，九番队东仙要队长向蓝染真情推荐的侩佐木修兵。
　　大赛场地是在现世已经的重灵地上空，并划结界防止真正的虚或者人类乱入。结界其实并不靠谱，比如本文里几百年前蓝染就遇见过的瓦史托德乌尔奇奥拉。几百年后，腐朽的静灵庭也没有堵上这个漏洞。
　　苍白的破面站在结界边缘外侧，伸手敲了敲半透明结界，就如同玻璃被重物击中，从破面施力点开始，蛛网般的裂纹不断延伸着，“咔咔”两声轻微的响动，结界就破了一个大口子。乌尔奇奥拉反手拉开黑腔，拽出一只虚扔了进去。
　　在这里我们先插一句，虚夜宫已经收集了未来的NO。8破面，阿尔萨波罗格兰茨，所以这只不完全破面拥有独立的实验室，这次蓝染计策中出现虚也是由阿尔萨波罗友情提供的。
　　在改造虚一边召唤同伴一边追杀未来的副队长小分队时，阿散井恋次、雏森桃、吉良井鹤以及仅剩下的六年级生侩佐木修兵发现，他们的鬼道和斩术完全不能杀伤这些虚们。更可怕的是，这些并非大虚的虚不仅能够隐藏灵压，竟然还会集中灵子如同虚闪般攻击！
　　就在他们认为死定了的时候，尸魂界的救援才姗姗来迟。
　　银亮的刀光透着如爱意般美丽的杀意，那光芒切开了其中一只虚的脑袋，然后向着第二只虚斩去。有一只虚毫无理智地朝蓝染的方位攻来，蓝染伸直手臂，默发鬼道，出手就是苍火坠。亮白色火光炸开，那只虚被完全摧毁，化为灵子消散。
　　“是……蓝染队长和市丸三席！”
　　侩佐木修兵刚松口气，就再次被恐惧攥住了心头！
　　被击杀的虚们的灵子纠结融合形成了一头货真价实的大虚！这头大虚依然具有进化前的隐藏能力，它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已经收刀的市丸银背后，连鲜红的虚闪也静悄悄地聚集着。
　　棕色长发队长温柔一笑，竖起食指抵住唇瓣。这样的动作和神态立刻就让这群学生死神们安静下来，甚至可以说是安心了。
　　市丸银前面就是手脚发软的学生，他不能跳开躲避成形危险的红光。银发少年出人意料地反跳上空中，折身抽刀，手抵在刀背上释放灵压，银白的灵压和虚闪撞击在一起，僵持一会儿后市丸银的灵压占了上风，朝大虚压过去。
　　“射杀他，神枪！”
　　美丽的杀意撩起银亮的刀光将大虚一分为二！
　　蓝染挡在一群学生面前，白色羽织在强大冲击力下猎猎扬起，他并未让灵压冲击漏过去分毫。
　　这时，意外发生了。
　　大虚不止一头。这种能够完美掩藏灵压的虚竟然还有数头从一开始就隐藏到了现在！
　　暗红色的光点从黑暗中显现身形，那是一只只基力安的眼睛。这些基力安将他们包围起来，口中同时凝聚着虚闪。
　　“哎呀，怎么办？蓝染队长~”虽然是苦恼的调子，但市丸银却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要申请‘限令解除’也来不及了吧？”
　　副队长级别及以上的死神前往现世经过穿界门时，会自动被打上限制，出现在现世时，他们的灵压只有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
　　蓝染看了市丸银一眼，温和又宽容，就像个循循善诱的导师。
　　“卍解吧，灵压对撞下会抵消的。”他往身后支撑不住瘫软在地几个年轻死神瞥了一眼，未来的副队长们羞耻担忧地神色直白地浮在他们的脸上。“也不会伤及无辜。”
　　市丸银撅起嘴：“哎呀，我还想给队长一个惊喜呢，卍解什么的……”
　　“就在这里上演吧，你的惊喜。”
　　“卍解——”
　　“卍解——”
　　巨大的灵压撞击带来的爆破声中，没有人听清了两个卍解的释放词。甚至在那刺目的光芒下，蓝染和市丸银的身形也被湮没了。可是倒在地上拼命睁眼抬头看的雏森桃知道，蓝染队长一直挡在她的身前，半步都没有移开。
　　光芒散去，出现在未来的副队长们眼前的是正在收刀回鞘的五番队队长和三席，彻底消散的基力安们，以及被完全破坏掉的结界。
　　“好强啊……这就是队长级别……”
　　这是他们第一次直观地看见力量的差距。
　　一年一度的猎虚模拟大赛出了这么大的事故，自然惊动了总队长和四十六室。很快地，四十六室就命令总队长堵上结界漏洞。而山本总队长则加上了一条命令——
　　破格跳级提拨五番队三席市丸银成为三番队队长，考核人为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
　　和蓝染当年选择相同，耍的手段也大同小异的市丸银谎报了自己的卍解能力。
　　“啊呀，我的卍解就是神枪能够在一瞬间伸长13KM或者回收，和始解差不多啦。”
　　操着一口关西腔的银发少年笑眯眯地对诸位队长说。
　　“祝贺你，银。”
　　蓝染微笑着。
　　将市丸银扔出五番队后，蓝染打开黑腔就去了虚夜宫。
　　乌尔奇奥拉抓的改造虚未免太多了吧！他不出手市丸银说不定就重伤当不成死神了啊！当然这并不值得蓝染训人，他是去收拾烂摊子的。
　　蓝染是个颜控。货真价实不掺杂任何水分，更糟的是本人并没有自己是颜控的自觉。
　　虚夜宫建立，拜勒岗兢兢业业老老实实搜罗虚圈有潜力的亚丘卡斯和瓦史托德给蓝染攒家底，经过快要失宠的半成体崩玉不完全破面后，虚夜宫的不完全破面多达百只有余。蓝染说过了，力量划分等级，等级带来强者阶级和弱者依附。曾经跟随葛力姆乔的几只亚丘卡斯中叫做萧龙的拥有优秀的管理能力。他和拜勒岗一拍即合，上报给蓝染一套虚夜宫破面管理手册，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细则和规定。
　　蓝染看着这份手册，嘲讽地对王座下半步的乌尔奇奥拉说：“弱者在奴隶自己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所有的生物都会相信比自己更优越的某个存在，如此一来，被信赖的人为了逃避这个沉重的压力就会追求处于更高处的存在，而更高处的存在更会渴望更上一层且值得信赖的强者。　
　　如此一来，所有的王才得以诞生。
　　如此一来，所有的神才得以诞生。”
　　吟诗般，蓝染低沉优雅的声线在虚夜宫空旷的大殿辗转绕梁，他琥珀色眸子里有着讥诮和满满当当的优越感。
　　“这种铁律，真是无趣极了。”
　　那股永远都没有消散过的冰雪般的寂寞再次流入乌尔奇奥拉心头，完全体破面上前一步，站在了王座上蓝染的面前。那双安静的幽绿眼睛卷起了漩涡般的感情，他开口，说——
　　“我追随着您，也永远只会在您身后。那是您赋予我的心让我这么做的。”
　　蓝染坐在王座上看着乌尔奇奥拉，他没有俯身斩杀破面也没有后仰拉开两者极近的距离。他一动未动，仅仅是认真地，似乎从未认识过眼前破面一般地凝视着乌尔奇奥拉。
　　之后发生了什么不重要，总之乌尔奇奥拉还好好地在尸魂界当五番队副队长，在虚圈当虚夜宫执行官兼第四刃。重要的是蓝染现在需要解决一个对他这个颜控和强迫症来说简直无法忍受的问题。
　　排号在NO。8的不完全破面，诺伊特拉吉尔加弄坏了NO。3妮露艾路，但仅仅只是成为了NO。5，现在十刃中空缺了NO。3。
　　蓝染对这种同时降低颜值和实力的行为表示了愤怒。
　　“找出一个新的NO。3填补空缺，否则，拜勒岗，再找一个NO。5吧。”
　　虚圈主人是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不自觉的颜控对虚圈来说好渣好虐啊2333
　　以及蓝染从来拿打直球的乌尔没有办法。
　　这章文风清奇，我也不造为啥=。=

　　☆、第三章　风水轮流转

　　这几天葛力姆乔和诺伊特拉打了好几架，因为蓝发破面总是在诺伊特拉面前幸灾乐祸。肩负跟着脾气不好的拜勒岗寻找NO。3代替品的任务，诺伊特拉面对欠揍拉仇恨的葛力姆乔非常不爽，非常想杀掉他。
　　但是不行，蓝染大人TM的见鬼是个颜控。而且只要眼睛没瞎，大家都看得明白，葛力姆乔明面上是蓝染大人给乌尔奇奥拉那个死人脸找的宠物，实际上是蓝染大人自己在饲养。如果杀掉这只愚蠢的豹子，估计自己的下场会精彩极了。别以为他不知道，阿尔萨波罗那家伙对实验品的态度一向是多多益善。
　　（删掉）而且不一定打得过。（删掉）
　　本来萧龙的建议是破面都要按照实力来排号码，但让诺伊特拉憋屈的是，真正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