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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革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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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

“为什么?”我追问着。

“也不算是害怕吧…!该怎么说呢?也就是说常会感到有种无法突破的瓶颈吧!

难道小敦哥哥你不曾因为飞鹰渡的事感到害怕吗?”

喜欢归喜欢,喜欢的情绪中也隐藏着害怕对方的意味吗?脑海中不论如何盘算,但是如果对方都毫无反应又不领情的话,是否代表着无法了解对方的心意,更别提两情相悦了?

“但是……渡他……”

“我觉得他也有这种困扰吧!”

菜摘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并喜孜孜的笑着。

“这么说来……我并不算是一厢情愿罗?”

“照理说,如果他真的怕你的话,早就对你避之唯恐不及了,若讨厌你的话,就会对你视若无睹喔!我说的有道理吧!”

“小摘回去了罗!”菜摘说到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姨妈的声音。

“喔!我马上下去。”莱摘向我挥挥手走出房门。

“可是……”

最后只留下我一个人和一堆问号。

“渡——对于让自己感到恐惧的事似乎充满了兴趣……”

我突然想起渡在看电影时即使拼命躲在我背后,却仍然不忘要探出头来偷看着恐怖电影的神情。渡虽然害怕,却不至于会吓得逃走……但如此一来,后果不是更不堪设想了吗?

对于一发起脾气,就象火山爆发的他,我愈来愈感到惶恐……

如果我不能紧急车,而用强硬的方式迫使他喜欢我,那结局又会变得如何呢?所以让渡变得神经兮兮的,根本就是弄巧成拙嘛!

“……我该怎么办呢?”

我边叹息着边喃喃自语,并将视线移至摊开已久的教科书上……

等期末考结束后再约渡见面谈谈吧!——该如何与他重修旧好呢?这的确比眼前的习题更令人感到棘手啊!

一眨眼的功夫连续四天的期末考终告结束了。

当下课铃声响起提醒大家最后一科的交卷时间已到时,我脑海中突然又闪过先前尚未解决的棘手问题,心情随即跌到谷底。

相反的,同学却因为明天开始的假期而雀跃不已。等三天后的返校日及结业典礼一过,就开始正式放寒假了。这学期就只剩最后两周了。

因为图书馆今天不是轮到我值班,加上脑袋里压根就觉得应该赶紧回家补眠,所以一抓起书包就站了起来。

与其说满脑子都是渡的事,不如说现在应该还沉浸在考卷上的题目上吧!恐怕数学又要不及格了,午休时间大概又会被叫出去训—顿了。

到更衣室取外套时,不经意地往窗外一望,又瞧见了活跃的田径队员的身影。当然渡也是其中—个。  “……喂喂……心情看起来还不赖嘛!!”

我口中念念有词,望着生气勃勃的渡不禁笑眯了眼。

真是的,就我一个人穷担心瞎着急,愈想愈觉得自己是个超级冤大头。

我甚至觉得说不定我现在走近他身边,他还会不济前嫌地跟我打招呼呢!

看着他身边和他闹成一片的队友,不禁醋劲大发地妒嫉起他们来了。

此刻,渡突然不小心绊倒了!

唯恐自己太小题大作,所以耐着性子又仔细的瞧了一会儿,可是他却迟迟没有爬起来,而且原本捧腹大笑闹成一团的同伴们,这时也神情紧张地个个开始骚动了起来。

——说明迟那时快,我立刻拔腿冲出更衣室。

可能是他倒下去的时候姿势太奇怪了,所以可能是扭伤或撞到什么了吧!我忐忑不安的胡思乱想着。

“渡!”

我一趋向前时,队友们皆纷纷的让开。

“曾我,你认识小渡啊?”

和我同年级的队友们一看到神情慌张狂奔而至的我,都显得十分不可思议。而我只有随便敷衍一下,便直接蹲在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的渡身旁。

“你怎么了?”

渡眼里闪过一丝安慰的眼神望了一眼之后又背过头去。

“……没事……我没事啊!”

“怎么会没事呢?我从教室里明明看到你跌倒了。”

“不要那样偷窥行吗?真是惹人厌!”

他一讲完,刚好教练也赶到了。

“怎么样了?哪儿不舒服?”

教练边说着边触摸着渡的右脚。

“……好痛啊……”

如同被钓起来的鱼一般,渡痛得弓起身子。我赶紧伸出手想扶住他,他甚至连反抗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就刚好抓住了我的手。

“伤到要害了。是阿基里斯腿……不要随便自己动手弄,还是快就医吧!站得起来吗?”

教练如此判断完后,渡急着想自己爬起来。

可是神情却又十分痛苦。

“我来……”

我急得中途插嘴打断了教练的话。或许是此刻希望保护渡吧!总之,我不容许将渡交到任何一个人的手中。

周围的伙伴们见到—个局外人竟有此举动,都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吃惊模样。可是也没有人特别站出来说话,大家只有帮忙把渡扛到我背上。

“曾我,还好吧!真抱歉,麻烦你先到停车场等我,我去拿锁匙。”

教练说毕,就神情慌张的直奔办公室。

“那么……这就麻烦你们处理一下,人由我来……”

我一说完,田径队队长岩馆拾起了我扔到地上的书包并走在前头。

起初我还以为看似弱不禁风又纤细的渡会很轻盈,没想到却是出乎意料的重。

“累了的话就换我来吧!”

岩馆边说边回头。

跟他曾经因为在各社团社长或委员会会长的集会上打过数次照面。

“曾我和小渡很熟吗?”

他再度提起刚刚我曾被大家所质问过的问题,我点点头。

“他弟弟是我社团里的人。”

“喔!是图书委员吧!”

“啊!这就难怪了。”岩馆随声附和着。

“飞鹰是个超级恋弟狂,每次只要社团活动一结束就直奔图书馆!”

他边说边笑着。

“真是吵死了。”渡在我耳畔旁轻声的念着。这种低沉的声音岩馆不至于会听见吧!

我试图偷窥背后的渡,可惜却无法窥见渡的表情。

—到停车场,教练刚好也气喘吁吁的跑步过来。

“曾我,在这儿……”

教练站在一辆白色国产车前叫唤着我们。

岩馆走在前头帮我开了车门。

我轻轻的放下渡,将他扶正后转过身去望着岩馆。

“也让我—起去吧!”

“嗯!好吧!”

“不用了……没关系的。”

相对于岩馆的回答,渡出声了。

“曾我学长,不如请你帮我叫小稔来吧!”

岩馆很困惑的望着突然被拒于千里之外的我。

“……剩下的交给我吧!你和飞鹰的弟弟随后再来吧!”

“社长,没关系,我一个人去也无妨。”

对于渡这种不给人留情面的态度,吃了闭门羹的岩馆也当场脸上闪过一丝阴影。

“教练,请问你会去哪家医院呢?”

稍稍回过神来的岩馆向教练询问着。

“去站前的奥泽外科。我已经打过电话预约了,可以马上诊治没问题……对了!

我要开车了…你们谁要一起来呢?”

教练焦急的问着。

这种情况应该由社长岩馆出面吧!所以我只好待会儿再和飞鹰一起去了,我才无奈的安慰自己之后——“你知道飞鹰的弟弟在哪儿吗?”

岩馆转过身来问我。

“可能在图书馆里吧!”

今天正巧是菜摘值班,所以飞鹰一定也会在那儿陪她的。

“好吧!就由我去通知他吧!曾我,你和他一起去吧!”

说完,岩馆即刻转过身,连再问清楚的时间都没有。

渡狠狠的瞪着慌慌张张钻入后座的我。

“不是告诉过你,可以不必来的嘛?通知小稔来不就得了。你还是请便吧!”

渡来势汹汹,像是下逐客令似的。

虽然这番话狠狠的啃噬我脆弱的心,但我还是无法抛下他。

“可是我放心不下你啊!”

我以坚定的口吻再次强调着。

“就是说嘛!小渡,你别把为你担忧的人,都看做居心不良啊!再说,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还真的不晓得要怎么照顾你呢!多一个人总是比较安心——所以就这么决定了……出发了……”  教练略带尴尬的语气从中插嘴。

渡咬牙切齿的扭过头去。

车子横冲直撞的冲出了停车场。正当要从校门冲出去时,因为落差太大了,所以车子忽然猛烈的震了一下,渡痛得瑟缩着身子发出了哀嚎声……

“渡,会痛吗?”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孔,我不禁心痛的问着。

渡并没有回答我。

我不晓得他是因为痛得无法回答或是用这种方式对我表达无言的抗议。

没错,虽然我方才背过他,但是像现在这样两人并肩而坐,还是自从那天强吻他以来的第一次呢!或许他还无法原谅使用蛮力逼他就范的我吧!一定是这样的!我甚至到现在都没跟他道歉呢!

“小……”

渡低声的喃喃自语着。

“什么?”

我急忙凑过身去。

“小稔会马上来吧!”

他喃喃自语着,压根儿没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股孤寂无助感慢慢的在我胸口扩散开来……

我想不论我再怎么努力的伸出双手,然而渡不情愿的话,这种举动根本毫无意义。

在这种近在咫尺的范围内,他竟然可以对我装聋作哑,我清楚的领悟到只要他对我关上心门,就算我再如何试图亲近他也是徒劳无功的。此刻渡最希望能够留在他身边的人是飞鹰,不是我。我是完全被他拒在心门之外的。这种深沉的悲哀令人倍感凄凉。

我开始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生气。我深深地埋入座椅中……

每当车子震动时,都会因为渡痛苦的呻吟声而感到心痛不已。但自己却完全无能为力……希望此刻尽快赶到医院是我唯—的心愿。

第八章

我原本以为那是一家私人经营的小医院,没想到教练的车,竞然驶近一栋巨大的白色建筑物的停车场内。

“到了喔!可以下来吗?”

“没问题!!”

我抢先回答并将手伸向渡。

他只是用充满敌意的眼神望着我,此刻我觉悟到他是绝不会妥协的,所以我二话不说的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确定我们下了车之后,教练就先跑去柜台办手续了。总之,就是将渡完全交付给我了。

“不用麻烦你了。”渡对着屈着身子准备背他的我小声的说。

既然如此,我不加强求。所以我只有稍稍弯着身子让他着我的肩缓缓前进。渡轻搭着我的肩前进,但突然又却步不前了。

“渡……”

我发现他正经严肃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或许是冷汗吧!或者只是普通的汗水,但很明显的察觉到他的确蛮痛苦的。

“不能走吗?”

我边问着边猜想或许是阿基里斯腱断了也说不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就无法再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我稍稍弯着腰,手臂穿过膝盖下方抱起他的身体,没想到侧抱反倒感到更沉重,可是此刻脑海里也没有闲暇想这么多了。

“讨厌!曾我学长!让我下来!别这样子。”

这会令他感到丢脸吧!或许渡如此想着,所以十分粗暴的抗拒着。

“别动!会摔下来喔!”

我轻声的恐吓他。

“你放手啊。”他沉默了片刻之后又以愤怒的口吻叫着。

“……你搞清楚点?变成瘸子会比较有趣吗?”

为了对付气焰高涨的渡,我也开始失控的咆哮起来。

“你希望变成残废吗?万一脚筋真的断了怎么办?你到现在还逞强,难道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你会比较快乐吗?”

虽然明知道用这种话来威胁受伤的人不太妥当,但是这却是我唯一可以制服他的方法吧!

或许是我所说的话过于尖酸刻薄了,他竟然很难得的乖乖就范并且不再反抗……

眼前的自动门一敞开,站在柜台前办手续的教练马上就转过头来。

“失去照一下X光吧!”

教练边说着边帮我将渡放下来,然后用他强而有力的肩扛着渡向前迈去。随着渡离去的体温,我的心头不自觉的燃起一股憾恨,并握紧了拳头。我再度意识到从此以后,我再也无法碰触到渡了。我凝视着扛在教练肩上,左右晃动的渡的头发而出神…

…我再也无法为他做任何事了。

坐在医院走廊中陈旧的椅子上,鼻子里全是令人感到厌恶的消毒药水味。

“曾我学长……”

听到飞鹰的声音,我随即抬起头。

飞鹰和岩馆正由会客室那头走来。

“真抱歉,还是太迟了。”

岩馆一副很抱歉的神情扬手致意。跟他一起来的飞鹰也一个劲的跟我鞠躬。

“那……小渡人呢?”

我用手指着门上挂着‘第二诊疗室’的那扇门。

“刚刚已经照过X光了,现在正在做检查……”

飞鹰担忧的望着第二诊疗室的门。

“……小渡不晓得怎么样了?”

他喃喃白语着。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简直就和渡在车上念着‘小稔会马上来吧!’的口气一模—

样,真不愧是情感水乳交融的亲兄弟啊!

我连想安慰他‘渡不会有事’之类话的心情都没有,只有呆呆的凝视着门板。

“啊!好像结束了!”

岩馆说着的同时,门刚好被打开。

被教练搀扶着的渡也出现了,右脚的护套从脚踝—直包到膝盖上。

“小渡……”

听到飞鹰的声音,渡立即仰起头来。

他似乎松丁口气般,而失了神的眼睛也快速的发出光采。

“喂!小渡!”

渡一抽离了教练的手,即刻搂住冲过去的飞鹰。

“还好吗?医生怎么说?”

原本开口要回答飞鹰的渡,却先冷不妨的瞪了我—眼。

瞬间,我心跳加速,可惜却苦于不知如何开口,只好像个傻瓜般紧张的站在一旁。

“才没有断呢!就是有人喜欢危言耸听、诅咒别人。”

炮轰过我之后,他应该心情好多了,所以他再度回复平静,将充满关爱的眼神投注到飞鹰身上。

“现在我好得很……我就是不让某人称心,活该!!”

“什么叫没断啊?不是扭伤吗?到底有没有骨折?”

因为搞不清楚状况,所以飞鹰连珠炮似的一直发问着。

“教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刚才一直沉默在侧的岩馆终于忍不住向教练发问了。

“是阿基里斯腱拉伤了…但还不至于断掉…可能是因为暖身运动作的不够,所以记得回去要呼吁其他队友并引以为戒啊!”

说毕,教练转过身去面对着飞鹰。

“飞鹰……你有没有通知家人……”

“刚刚出校门前联络过了我母亲,她应该就快赶过来了。”

“那就好。”教练点头说着。

“那么我先回学校了…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嗯!各位辛苦了!”听到岩馆的话,教练马上回应了一声。

我也谎慌张张的回过神来。

“那么,我也告辞了……教练,我的书包还在您车上……”

“喔!真的啊。”

当老师从口袋中拿出车锁匙时,我也马上表明要告辞了。总之,现在很想抽根烟。

将渡及飞鹰留在医院大厅中,我们一起步向停车场。

我轻轻的挥手道别,可是渡仍是老样子板着一张扑克脸,只是敷衍性的点了个头。

回到家之后,我马上就钻进被窝里。明明睡眠不足,可是头脑却异常的清醒。仿佛睡魔已经将我遗忘了。

我甚至觉得刚才到医院的事就如同一场梦。渡受伤,用车子送他就医,飞鹰赶到,渡痛苦不堪的表情或恨之入骨般瞪着我的眼神,及每次见到飞鹰甜蜜温柔的行为……

各式各样的情节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浮现,宛如电视中的剧情一样毫无真实感。或者,我只是不想抹煞心中绝望的想法罢了。也许,就在这沉溺各种回忆的当儿渐渐地坠入梦乡吧!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醒了我并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急忙爬起身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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