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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黑篮)锦时不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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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都拿出来了,就没有理由再收回去。
  接过那把球拍,放在手心处掂了掂,迹部沉默地回房间换了件衣服,然后拎着球拍出了门。
  暮色没有跟着去,而是安静地目送着那个看起来有些兴奋的迹部穿上鞋子,然后消失在她的视线中,眼里有柔和的笑意、
  大中午跑出去打网球,迹部也是急了一点,本来她的意识,是等到下午才去的。不过这也反应出迹部确实是想打网球了。可能是追忆,也有可能是想重温那种在球场上的感觉,反正这样的机会,对迹部而言是很可贵的,即便他也不确定他是否能找到合适的对手。
  不过无论如何,都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情。
  迹部回来的时候,黄昏的橙黄渐渐涌起,不一会儿便洒满了整个房间。
  暮色看着那一片凌乱的光晕,眉眼柔和得如浸满了晨曦的初光。
  大汗淋漓的男子,眼里尽是运动后的满足,似乎玩得很不错。
  递上一杯柠檬水,那个高傲的少年语气温和地说了句:“谢谢。”
  语调有种靡靡的缠绵,,低沉富有磁性,听入耳中意外的有些奇怪的酥麻。
  暮色一愣,继而轻轻一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转身去准备晚饭了。
  她不知道,身后的那个人看着她的倩影,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对于迹部而言,在法国的这几天是他自初中之后最闲适的时光。光与影的交替似乎变得温和起来,每天晨起的初阳都是美好得让人怀念,即使什么也不做,懒洋洋地靠在阳台上,也会觉得浮生不过如此,安逸得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他不知道是因为法国的景色就是如此让人难以忘怀,还是因为那个人柔和的眉眼,让他产生了一种依恋。
  他与千叶暮色的相处很奇怪,交谈极少,大多数的时候,他与她隔着一堵墙,各忙各的,互不干扰。但是这种相处方式却让他感到很舒服,足够的自由让他觉得很放松。千叶暮色做的饭菜很可口,千叶暮色的笑很温和,千叶暮色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千叶暮色总是很安静。不知道为什么,千叶暮色的一切行为,都让他觉得很顺眼。
  若是能再靠近一点就好了。
  某天夜里他恍恍惚惚地想。
  为什么要再靠近一点,他也说不出个为什么。大概就是希望,那个叫千叶暮色的女人,能够多关心他一下。
  可他为什么需要她的关心。
  一时间,睡意全无。
  当忍足打电话问候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已经打扰了人家那么久了,久到让他忘记了还有一大摊破事等着他去处理。
  “你该不会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吧。”忍足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系腔以及恶意的挪揄,“不过你应该知道,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吧。你来迟了,小景。”
  是迟了。他闭了闭眼,顿时沉默。
  不是没有动心的少女,只是没有那么想去靠近的少女。也曾幻想过美好的爱情,但现实的虚假让他踌躇止步。
  都说遇见了就是缘分,但是很多时候是注定的有缘无分。
  让人沉迷的温柔。想要抓住的微笑。希望靠近的愿望。最终还是输给了一句“迟了”。
  缘尽于此。不过如此。
  午夜辗转反侧,梦里缠绵悱恻的是那个人的身影。那个人的容颜在他梦中翩翩起舞,长盛不衰,扎了根似的顽强。即便他清醒时能够克制,但他在无意识之中会自然追寻那个倩影,回过神便懊悔不已。
  已经足够了。他想。过分的贪婪会让人迷失方向。
  窗台的冷月悠悠地闪进来,惊起了一池的涟漪,也惊醒了那本不该存在的梦。
  于是不可避免的告别。
  迹部临走时特意早起,去花店买了一束月桂,嫩黄的花瓣,用牛皮纸包住。
  我不是阿波罗,你也不必成为受禁锢的月桂女神。
  暮色看着客厅的桌子上的那一束花,墨色的眼里闪过惊讶。
  环视了安静的客厅,暮色确定了那位大爷离开的信息。她并未多想,找来花瓶将花束摆放进去,放在窗台的阳光里,隐隐约约闪着光亮。
  总有人要离开,也总有人会回来,不必期待,也无须惊慌,时间自有它的安排。
  手机铃声响起,暮色弯了弯眉眼,语气轻快:“真太郎。”
  “开门,暮色。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
  看,
  我又写完了一个情敌。
  感觉我已经无敌了。
  还有,
  我快要期末了,
  心好慌,
  谁来给我大腿抱一下。
  小天使你们要怎么办。
  

  ☆、心之所向

  对于绿间突然提前回来,暮色没有表现地很惊讶,只是有些好奇忍足居然没有跟着回来。
  “他回来了。只是没回法国而已。”绿间低头轻吻女友好看的眉眼,话语间尽是涟涟的情意,“他去英国了。跟他的那个朋友。”
  暮色笑着点点头,抱着男友的腰舒服地蹭了蹭,像只毛茸茸的乖顺的小奶猫,看得绿间心里更加柔软。
  忍足当然得跟着绿间回来。他怕绿间跟迹部见面来个火山爆发火星撞地球之类的,那世界就完了。好吧一切都是他瞎操心。迹部冷静理智,完全不用他担心,自个儿明白了就滚了。而绿间,估计压根就不会提起这件事,顶多找他的麻烦,给他穿小鞋。
  偷渡到英国的忍足想到自己就是在白忙活,心又沧桑了不少。
  认命地叹了口气,忍足看向快要被一大堆文件埋没的迹部家的大少爷,口气颇为深沉:“小景,你是放了多少天假啊。”
  还在赶工作的迹部干脆地没有理会,将处理好的文件扔在了一边。
  “总有相似的人,你可以试着找一下。”
  笔尖一顿,迹部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挑了挑眉,“忍足,我觉得你可以直接去死了。”
  “······真绝情。”被打击到的忍足无奈地耸了耸肩,“你的那个未婚妻怎么样了。”
  “撵回日本了。”
  “啊,可喜可贺。所以待会去喝一杯?”
  “出去。”皱着眉看着手中的文件,迹部语气平淡地说。
  “······”
  忍足沉默,顺手将眼镜摘下,取出布擦拭,觉得差不多干净了,才将眼镜举高。阳光穿过玻璃,有一层迷蒙的光晕在镜框边跳跃,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圈圈光华,是一种,很温暖的色彩。
  “以前我也有想过,要找一个漂亮又温柔地女人,她会轻声细语地跟我聊天,会给我做饭,会对我笑得很柔和。在清晨,日光初熏的时候,她会安静地躺在我的臂弯处,容颜温婉,宁和静谧。或是在日暮降临,华灯初上之际,牵着她的手走过人群耸动的大街,看无边夜空里的璀璨星辰。很可惜,那只是我想象中的景色,现实中可没有那么美好。小景,其实我想,能平淡地过完这一生,也是一种幸运呢。”重新戴上眼镜,忍足轻笑,“所以,真有相似的人,记得介绍给我。”
  “你在胡说些什么。”揉了揉眉心,迹部轻叹,“这世界上,就算有相似的人,你第一个想的,还是你脑中的那个人。说什么相似,其实根本就是你的无法释怀所衍生出的念念不忘的假象。既然你清楚这一点,就没必要再去做无谓又白痴的事。”
  “不愧是迹部呢,分析地真透彻啊。”忍足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所以你是明白的了,那不用我多说啊。”
  “你真当我跟你一样被稻草塞了脑子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迹部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站在落地玻璃前,眼眸幽深,“我本来就没有多少自由可言,根本不会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所谓奢望,必然带来失望。
  知道无望,怎会去纠缠。
  忍足摇摇头,笑里不知不觉染上了些苦涩。
  “别说是你,就是我,也有太多无法掌控的东西啊。其实这样说来,是我想太多了。嘛,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背对着他的迹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副赶苍蝇的架势。
  潇洒地转过身,忍足摊手,无奈地笑了笑。
  当初察觉这位好友对绿间家的美人产生好感,他确实胆战心惊了好一段时间,面对绿间时也是各种不自在,生怕被那个神棍瞅出些啥来,日子过得实在是悲催。听见绿间要提前回来,只好巴着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一路跟着回来,生怕出了什么狗血大戏,将他泼得一身血淋淋的,那他就真造孽了。
  幸好那位大爷自制力过人,面对美色还能坐怀不乱,额,那个形容有点错误,算了,别计较太多,反正一个意思。忍足不负责任地想,末了还贼兮兮地脑补了其他内容,乐得自己笑容满面,略有惊悚的味道。
  痛并快乐的每一天,也应该开开心心地过嘛~
  而另一边,被忍足吐槽为欲·求·不·满的绿间童鞋正做着他爱做的事情。
  压制住身下凹凸有致的妖娆身段,绿间的喉结微微滚动,俯身含住那诱人的樱桃红,细细地舔舐,鼻尖呼出的粗重的气息滚烫地印在少女的身上,交缠着那尤物的低吟,气氛旖旎至极。
  在绿间看来,散发着迷人香气的女体是他难以越过的坎,也是他为之痴迷的魔障。在美国的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呼吸之间的每时每刻,他都在想着躺在他身下面染红潮,失神喘息的女人。发了疯般的想。
  他不能离开千叶暮色。这个认知让他变得暴躁起来。
  撞进入的那一刻,绿间舒服地吸了口气,就像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舒展,神经的每一个段都幸福地要跳动起来,一瞬间跟就进入了天堂一样。然后是不可自拔的沉迷贪恋。
  “······别夹太紧,暮色。”狭窄的甬道几乎让他崩溃,忍住倾泄的快意,他咬着女人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一边快速地挺动着身子,试图松动身下人的紧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人靡靡松软的语调太过于刺激,暮色的身子愈发敏感起来,指甲不受控制地嵌入那人的后背,留下深浅不一的抓痕,似拒绝也似邀请。
  轻浅的疼痛并不能阻止男人狂野的动作。托起女人的臀,绿间蛮狠地突入柔软的最深处,激得身下人疼痛的短促的尖叫,而滑落至凌乱的床铺上的纤细的手臂,立刻被男人的大掌控制住。
  已经承受不住了。暮色咬着红唇,口中的低吟断断续续,身子不受控制地被顶动着,颤抖地如同雨夜之中被摧残的娇嫩花朵。
  汗淋淋的身子被禁锢着,连手臂都无法挥动,整个人如同被放在砧板上的鱼儿,任那人放肆地收割所有甜美。
  交缠的呼吸凌乱地不成调,肉体间的摩擦传递着灼热的温度。她能感受到压在她身上的那人手臂紧绷的肌肉和小腹上凸起的线条,以及似要烧着的进出与她体内那滚烫玩意。
  臀部被那人用力地压向肌理分明的小腹,暮色支起身体,仰着头,如夜空般清亮的瞳孔倏地放大,口齿间的尖叫无法抑制地溢出。
  挺动着身子,绿间喉咙里发出几声如野兽狩猎时的低沉闷哼,死死压住想要逃离的尤物,做着最后的挣扎。
  蜷曲额脚趾慢慢伸直,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平复于平静。闭着眼,暮色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全身瘫软在那人的胸膛里。
  “暮色”绿间的嗓音依旧暗哑,鼻息里是灼人的热。
  “嗯?”
  抱紧怀中的尤物,绿间低声喟叹:“暮色,我们还欠一个仪式。”
  仪式啊······
  微微睁开眼,暮色看着绿间那翠色的眸子,看清了里面没有掩饰的情深。
  “嗯,还有一个仪式呢,真太郎。”抬手捂在绿间清俊的脸庞,暮色笑道,“真太郎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呢。”
  “很快的,暮色。”低头吻上女人妖媚的红唇,绿间肯定地答道。
  暮色在法国的课程已经学得差不多,绿间的课程虽然相对的要难上一些,但绿间也已成功取得相关凭证,回国计划被提上日程。
  弹指一刹那,时光流水逝。
  听绿间说起回日本这件事,忍足愣了好长一段时间,看起来好像处于震惊中。
  “虽然绿间你的课程是全部完成了,嗯,为什么不再继续留下来深造呢?”放下书,忍足问,“那么急回去,要干什么。”
  懒懒地瞥了一眼相处了将近6年的同学,绿间不冷不热地答道:“结婚。”
  “······”眨巴着眼睛,忍足的大脑里出现了一段空白,还有一大片杂音,“等等刚刚有个美女路过,我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什么。”
  绿间已经专心于做实验了,屏蔽了一旁大呼小叫的忍足少爷。
  见吵闹无用,而且还有点犯蠢,忍足也歇了。
  “回去结婚。你好样的,绿间。”盖住脸,忍足叹了口气,“所以,要我帮忙吗,比如说,伴郎?”
  绿间没有回答。但忍足知道,这是要的意思。
  “什么时候。”
  “还没定,回去要跟家人商量一下。”这次绿间心平气和地开了口。
  忍足看向窗外。
  “恭喜。”
  看了几年的景色,乍听说要分别,还是挺伤感的。而伤感里面又夹杂着说不明的其他情绪。
  对于绿间与千叶,他是羡慕的,也是祝福的。跟这一对在异国相处了几年,他看得分明,也衷心祝福,可却无法完全坦然以对。
  太美好的东西,总会引起不幸之人的妒意。
  他想起了越来越孤傲的迹部。那位大爷的眼中已经清寂得让他看不出任何波澜,唯有一成不变的犹如死水般的冷静——深入骨子里的高贵优雅却将他变成最为孤寂的独行者。
  忍足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也许什么也不说最好。
  只留下记忆也好,这样她的身影就永远不会老去。
  迹部去年订了婚,估计今年就会办一场盛世宴会,不过他应该不会去参加了。
  没有任何喜悦之情的宴会,空洞地让他觉得完全就是在演戏,而且剧本粗糙拙劣,看一眼都是一种罪。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愿意接受美好纯洁的爱情。
  谁会死去,在白骨之下埋藏说不出口的情深,不见光影,碾化成泥。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
  嘤嘤嘤。
  嘤嘤嘤。
  嘤嘤嘤。
  嘤嘤嘤。
  嘤嘤嘤。
  嘤嘤嘤。

  ☆、盛世佳宴

  看到许久不见的远山,哦,应该是高尾雅美,暮色很开心,特别是看见了被雅美牵着的乖巧的小男孩。
  肉嘟嘟的小脸蛋,水润的大眼熠熠生辉,面似他的父亲,神色却像极了他的母亲,呆萌憨厚。
  虽然已经和小男孩视频见过,但是看见了真人,暮色心里更是痒痒的,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小承贺滑嫩的小脸蛋,笑着问:“承贺,认不认得我啊。”
  小承贺眨了眨黑灰色的大眼,诚实地点了点头,“记得,是暮色阿姨。”软糯糯的声音很是柔软,听得暮色忍不住在拉过他的小手,在那粉嫩的脸颊印下一个轻吻。
  绿间看了一眼依旧傻乎乎的小团子,转过头望向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高尾和成。
  悄悄地翻了个白眼,高尾很厚道地牵回了自己的儿子,“我说小真啊,这么多年没有见了你怎么还是那么冷淡啊。”还如此傲娇,没救没救。
  已经混了几年社会的高尾看起来依旧带着一股痞气,眉宇间依旧藏着若有若无的不正经,好像变得不多,但其实绿间已经6年没有见过这个老搭档了,所以再细微的变化绿间都看在眼里,比如高尾和成面容成熟了不少,脾气没变,身高还卡在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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