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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养生师-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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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郑原一把按在串杆子的手腕上,往下一摁,说道:“什么年代了,别动不动就动刀啊动枪的,吓到美女了多不好啊?有话好好说嘛,如果说不好,再杀他全家也不迟啊!”
虽然郑原的语气平缓,可是也听得出当中的杀气非常的重。
香筱一听全家的安危都被操控在别人的手里,顿时气得全身发抖,喊道:“郑原,你如果敢碰我家人的话,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你垫背!”
郑原笑道:“我是个生意人,只谈生意,你全家的安危如何,就要看王大根这小兄弟接不接受我的条件了,王兄弟,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好好考虑,等你想清楚了再跟我说答案好吗?”
“不用!”王大根摇头笑道:“这点破事哪用一个小时来考虑啊,一秒钟就搞定了,本来想一百亿卖给你的,现在你就是出一千个亿,老子也不乐意卖给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郑原的眼角一抽,冷笑一声,叹道:“在美女面前装硬汉是吧,好啊,我成全你,串杆子,先把他的一双手砍了,算是给袁兄弟的一个交代吧!”
“是,郑爷!”
听到郑原的吩咐时,串杆子拿出把一尺多长的砍刀来,眼神一变,提刀就朝王大根走来,二话没说提刀就砍。
“啊”
就在香筱被吓得尖叫的时候,王大根一脸淡然,“就你这双手还拿得住刀?”
话音未落,串杆子那提刀的手腕一阵刺痛,刀刃还没到王大根的面前时,顿时咣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串杆子捂着手一脸铁青地倒在了地上,满地打滚。
“草,砍他!”
一见串杆子中了招,所有人都亮出刀来,挥着刀就朝王大根砍了过来。
王大根活动了一下脖子,一步踏出,二指凝气,双手连点,才不到一秒钟,所有挥过来的刀刃都掉在了地上,而那些气势汹汹的混混们也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满地打滚,口中惨叫不已。
香筱本来被吓坏了,可是再看王大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瞬间打倒这么多混混的时候,鼻头绯红,兴奋坏了,看着王大根的背影,一股莫明的激动涌上心头,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英雄救美啊!
再看郑原和袁良,被眼前的一幕直接给吓傻了,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你王先生王兄弟,你还年轻,不要一冲动就走上犯罪的道路啊!”郑原见王大根一步步地朝他逼过来,被吓得有点结巴地叫道。
啪!
王大根顺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郑原的脸上,叫道:“大哥?”
啪!
又是一巴掌,“郑爷!”
啪!“入股?”
啪啪啪
王大根一连抽了十几个嘴巴,直接把郑原给抽得面目全非后,这才缓缓说道:“都城十大火锅品牌排名第一的皇城坎?在我看来就是个笑话,用老烟壳子调出的锅底也敢这么招摇,郑原,你特么不死都是浪费空气,你觉得都城办不了你是吧,没关系,我把证剧交到京华去,有人来收拾你,今天就暂时饶你一条狗命,我要让你看着自己打下的江山一点一点地被瓦解至于宏运,嘿,帮皇城坎运老烟壳子,恭喜你袁总,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1367背后的势力()
袁良一听王大根这语气,就知道王大根绝对不是胡说八道,而是手里握有真凭实据的,暗自咬了咬牙,额头上出了一层毛毛汗,整个人都感觉有些萎靡。
讲真,袁良跟郑原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到位,不过因为当初刚刚开始打拼的时候,郑原赞助过他一笔钱,后来自从有了第一次违法的事情后,郑原就一直拿这件事情要挟,没想到一做就是这么些年,好在宏运做到了业内第一,久而久之,袁良也不觉得帮郑原运一些违禁品是什么大事了。
不过现在当袁良知道有些把柄握在了王大根的手里时,他猛地醒悟过来,这种让人拿捏的感觉比死还难过啊。
连一向老子天下第一的郑原都被抽得被猪头似的,他袁良哪里还敢对王大根有什么不敬的啊,低声下气地说道:“王先生,大家都是生意人,以后少不了要合作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请王先生高抬贵手啊,王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满足你的。”
一脸血痕的郑原恨得牙痒痒,但是也同样拿王大根没有办法,只得暗自隐忍,等到这一茬过了之后,再慢慢跟王大根清算。
“王先生,我郑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还希望你不要见怪,今天的事我愿意做出赔偿,只要你开个价,多少我都认。”郑原强忍着怒火地说道。
王大根听了两人的话,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们现在想的是忍一时风平浪静,等过了这风头再慢慢跟我算账是吧?”
郑原和袁良同时一颤,脊梁骨寒气直冒,眼睁睁地瞅着王大根那一脸玩味。
王大根打量了两人很长时间,才冷冷笑道:“我原来在军队的时候见过很多人间炼狱,不知道多少人因为那些害人的玩意儿挺而走险,弄得人家破人亡,我的手上也不知道了结了多少这种牲口玩意儿。你们可能不懂的我的风格,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既然今天撕破脸,我还要你们赔偿个什么东西?当然,我现在没有什么生杀大权了,只是个普通老百姓,审判你们那是公家的事,而我,只负责让你们走头无路!”
如果是之前,听到王大根说这些话的时候,郑原肯定会笑掉大牙的。可是看看这一地要死不活的手下,再感觉一下自己跟猪头一样的脸,郑原知道这次摊上了一个他没办法解决的大麻烦了。原本他只以为王大根是香筱辣苑的一个伙计而已,现在看起来,他的实力早已经超过了寻常人的范畴,最关键的是,他手里似乎还掌握了许多对皇城坎不利的证据,东窗事发的话,他的皇城坎保不住不说,他郑原的后半辈子也算全完蛋了。
郑原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声道:“王先生,真的要把事情闹到这么僵的地步吗,你要知道我郑原在都城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你这是要跟我拼个鱼死网破吗?”
“鱼死网破?”王大根闻言笑道:“你也配?”
话一说完,王大根牵着香筱霸气地从这间地下室走了出去,门外数十名手拿长刀的混混硬是让出一条道来,任由王大根俩人走到了尽头。
“对了!”王大根突然一转身,瞪着屋里还没缓过劲来的郑原,笑道:“如果香筱辣筱出了任何麻烦,你失去的可能就不止皇城坎了,当心还有你的小命!”
直到王大根和香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当中时,一滴冷汗才从郑原的额头上滚落下来,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凶光,不过已经比刚开始时萎靡了不少。
“郑爷,我们怎么办,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对我们两家来说一定是灭顶之灾啊!”袁良颤声说道。
郑原还被王大根的余威所震慑着,突然回过神来,将心底的那一丝恐惧给抛在脑后去了,他从十四岁就在街头跟人干架,十六岁第一次砍人,转眼四十年过去了,这些年他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难道会怕一个黄毛小子?
不得不说,王大根很厉害,可是厉害又怎么样呢?他自己不都说了吗,他就是个平头百姓,他拿什么跟自己斗?要知道,郑原可是有官家背景的啊,不然的话,他在都城这些年怎么可能这么顺风顺水呢?
一想到王大根那句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的话,郑原知道他们之间绝不可能和气收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其中一方被踩死为止。不过郑原坚信被踩死的那一方不可能是自你己。
思量了一会儿后,郑原冷声道:“王大根,他算个球?在都城跟我斗?年轻!他恐怕不知道,如今的皇城坎已经不是我个人的公司,而是代表着一个利益的团体,这个团体当中有些人不是他惹得起的。”
听到郑原这话的时候,袁良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他知道郑原这是要动用背后的势力了。
要知道这么多年宏运旗下的那皮包物流公司帮郑原走了很多次的货,总会遇上大大小小的检查,然而都会顺利过关,当然。说这是巧合,谁信啊?所以袁良一直都在猜测郑原背后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也是他坐大人之后还跟郑原一直合作的原因,他想见识一下这位手眼通天的人物。
就在这时,郑原拿起电话来,拨通了一个并不经常联系的号码,没过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喂,小原啊?”
听到这个懒洋洋的声音时,郑原瞬间堆起一脸的笑容来,态度变得极其的谄媚道:“苹姐,好久没联系了,近来可好啊!”
“小原,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话就说!”
郑原咽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道:“苹姐,出事了,有人要动皇城坎,苹姐知道皇城坎可是我的心血,也是苹姐的心血啊,这人不知天高地厚,完全不把苹姐放在眼里啊。”
“哦?”电话里的女人哼了一声道:“他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吗?”
“不不不!”郑原赶紧否认道:“我没说,也不敢说,不过看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把我们皇城坎的把柄给查得清清楚楚,我想他一定也查到我背后的关系,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敢动我,摆明了就是没把苹姐放在眼里啊!”
“呵这人是何方神圣啊,说出来听听!”
“他叫王大根,来路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很不简单!”
“王大根?”一听到这个名字,电话里的女人音量都提高了好几倍,磨着牙叫道:“是不是中汉省伍阳王集团董事长王大根?”
“这个我倒不是太清楚,不过这小子很年轻,脸上有块疤,下手很黑,使的什么功夫看不出来,我手底下的兄弟跟他一个照面就站不住了,跟撞鬼了一样!”
听到郑原这话的时候,电话里的女人怨毒地叫道:“好你个王大根,居然自己往枪口上撞”
1368疯女人()
听到李苹的态度急转直下,郑原的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有些心惊地问道:“苹姐,莫非你认识这个王大根?”
认识?何止是认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李苹的嗓子眼儿颤了起来,双眼之中血丝遍布,咬着牙叫道:“小原,这事交给我吧,你放心,皇城坎不会出事的对了,我看这个季度的分红为什么少了些啊!”
郑原心头一颤,着急地说道:“苹姐放心,下次的账面上一定漂漂亮亮的。”
李苹应了一声,没再多说,把电放直接给挂了,一口把杯子里的酒给喝干净了,一扭头,镜子里的那个苍老的女人披头散发的样子,带着一股子憔悴和幽怨。
自从她儿子死了,她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方向,她一直问自己现在为什么活着,本来想跟儿子一起去死的。可是一想到那个害死自己儿子的人还混得风生水起的,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该死的东西逍遥快活?
李苹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把腿从沙发上拿了下来,抄起手机来,正准备打电话时,一阵开门的声音打断了她,抬头一看,顿时冷笑了起来。
“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你彭大司长在家避风头,乱七八糟的电话全都往我手机上打,我很想跟他们说,他们的彭司长现在三天两头不着家,鬼才知道他去哪儿了?”
听到李苹阴阳怪气的一句话,彭伟国把钥匙往柜子上一扔,冷声道:“家是用来休息的,不是让你用来发泄的,我在外面操劳,本来想回家来歇口气,一进门就听到你这些不阴不阳的唠叨,还让不让人待了?”
“哈?操劳?”李苹大笑道:“我看该读四声才对吧,你那腰杆子是不是都快折在哪个小婊子的床上了啊?”
“你胡说八道个什么东西?”彭伟国的脸瞬间铁青地叫道:“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这些话能乱说吗,我看你就是闲出来的毛病,你不怕这些话被人听了去,又大做文章吗?”
李苹冷哼了一声道:“彭伟国,你在外面那些破事当我不知道?虎儿尸骨未寒,你就跟外这乱搞,还知道要脸?”
“你”彭伟国气得胸口一起,怒指着这个跟自己结婚已经三十多年的女人叫道:“你这个疯婆子,简直不可理喻!”
“是啊,我就是不可理喻,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你敢跟我离婚吗?”李苹疯狂地笑了起来,叫道:“彭伟国,我没功夫搭理你,要想自己名声不臭,就把你那一档子破事情料理清楚了,都城的皇城坎摊上麻烦了,下手的人就是害死咱们儿子的王大根,你看着办吧,这事你要是办不好的话,也就断了一条财路。”
彭伟国听后,冷眼一瞥,叫道:“财路?我们家缺钱吗?皇城坎怎么起的家你不知道,就他们那些破店,先封店再查都没问题,你跟他姓郑的掺合什么?”
“破店?”李苹笑道:“就是这家破店,每年要给你彭大司长进贡一个亿左右的资金,不然你哪儿玩得转啊。”
“胡说什么你,给我闭嘴!”彭伟国叫道:“皇城坎的事你就当没听过,我也不知道,自生自灭那是他姓郑的命,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挺过这一次,我就不用再看叶开胜的脸色了。”
“彭伟国,当初算命的说你是虎狼之相,还真是说的没错啊,在你的眼里就只有钱、权、女人,为了你的前途,你连虎儿的死都不管了,王大根害得我们失去了唯一的儿子,这种不死不休的大仇你居然能放在一旁,真是让人佩你的胸襟和气度啊!”
彭伟国心头一痛,哼道:“李苹,别拿虎儿的死来说事,王大根这个小杂种害死虎儿不假,不过他现在是什么身份,说动就能动的吗?上头的人在省里盯着,一步也不肯挪窝,这个时候下手那不是节外生枝,为虎儿报仇这是必须的,不过也得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不然的话,搭上的就是我们这一家子!”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帮皇城坎了?”
“我犯不着这点破事儿打乱自己的计划!”彭伟国把刚换上的拖鞋又脱了,穿上皮鞋,拿着钥匙一转身,说道:“本来想回来歇歇,耳根子一刻也不得安静啊!”
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门,砰地一声重重地关门离开了。
李苹并不难过,她跟彭伟国之间早就没有了感情,之所以没有离婚,是因为大的利益将他们捆在一起。不过现在他们的这一层关系已经开始出现了危机,李家不接受这种耻辱。
李苹拿出电话来,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接通后,平静地说道:“我们家老彭的动向你应该知道吧别推我要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所有行踪都必须给我你知道我的脾气这事件不适合闹得太大,你明白的!”
说着,李苹就挂断了电话,再给自己倒上了杯酒,这个夜晚,又只有她一个人独守着这个冰冷的房子了。
把香筱送回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王大根站在香筱的家门口,说道:“店里不会有事的,你好好休息一晚上吧,我也该回酒店了。”
香筱有些脸红地看着王大根,哼道:“要不进来坐一会儿吧,我还是还是有点怕!”
王大根朝屋子里看了一眼,说道:“你一个人住,我一个大男人进去,恐怕不是很方便啊!”
香筱一听,瞪了王大根一眼道:“你刚才对付坏人的勇气去哪儿了?我都不怕,你在怕个什么鬼啊?”
说着,香筱一把就将王大根给拉进去。
要知道,香筱是都城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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