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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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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换不换?“李若寒泯了一口清茶。
“换换,当然换。”蒙面人赶忙答应,一匹废马换一枚虎魄丹,这简直就跟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一样,蠢材才不换。
双方交换宝物,南淮下楼,在古楼小厮的指引下,将踏雪马牵入了后堂。
“师傅,我”南剑手腕不断颤抖,杀气表露无疑,让气氛有些压抑。
“切莫心急,不过杀个人,有的是时间,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拿到那颗虎魄丹,须由,换!”
佝偻老人指了指东字包厢的方向。
一位黑衣男人站立而起,拿过手牌,透过门帘,对着东字一号的蒙面人鞠了一躬。
“玄字一号,愿以绫香绳换阁下的虎魄丹。”
一句言,那蒙面人冷哼一声,好不容易得手的虎魄丹再转让出去,其中的利害他可是算的清清楚楚。
“不换!”他轻而拒绝。
黑衣男子的面具下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只听他低声问道:“阁下可听说过死灵堂的绫香绳?若执意不换,出了点什么意外就怪不了别人了。”
威胁之意弥漫在空气之中,所有人都眯起了眼睛,除了那李若寒依旧随意。
“死灵堂?你们死灵堂的绫香绳不过如此,就是女人家玩玩的小玩意儿,拿出来丢人现眼不够,还想以你们那蝼蚁之力威胁我们?真当这人域对付不了你们这群叛徒吗?“
黄字一号的少年不屑一笑。
地字一号的粗汉大拍前桌,酒坛轰然震碎,他怒道:”就是,不过死灵堂而已,一群成天躲在黑暗下的小老鼠,还威胁别人?“
顿时,全场的气氛充满了一股火药味,来此地的人都不是好惹的,有上等国郡的重臣,也有古派的长老,每一人身后的势力都不是死灵堂敢随意招惹的,自然而然,他们说话也有一定的底气。
见所有人剑指他们,佝偻老人暗骂一声蠢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蛋,退下。“
佝偻老人怒骂一声,他撇了撇东字一号的蒙面人,心中冷笑,只见他的手悄悄放到了身后,扒开一小罐子的盖口,随即,一只微如灰尘的小虫在无人察觉之时,踩着八足爬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各位前莫生气,前莫生气,做生意嘛,和气为主,既然东字一号的客人不愿交换,不如玄字一号的大人与其他人交换?“
大堂妇人抚媚一笑。
全场静谧,无人作答。
忽,有一包厢衰落了一杯茶盏,茶杯碎裂,茶水落地,溅起白泡。
茶中有毒,饮下便是死路。
其余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股杀意涌现,细细感知,竟都是临神境的巅峰高手。
”茶水有毒,不知古楼这是何意?“黄字一号的少年冷冷问道,身旁的侍女吓得双目呆滞,手脚瘫软。
李若寒笑了笑,手捻着一只小虫子缓缓说道:“这么好的茶进了虫子,真是可惜,幸好我的棋盘上白棋色亮,亮瞎了这虫子的眼,不然的话,今日在此的人,是不是都得被你们死灵堂给算计了”
“什么?”
有人大呼一声,接而目对玄字一号的包厢,差点就没冲出去找那死灵堂的人算账。
经李若寒一提醒,此处的人也大致明白,都是死灵堂那佝偻老人搞得鬼。
可就在这时,门角的老人忽然开口说道:“梅姐,还不赶紧给大人们换茶,接着谈生意?”
“是,老板!”
妇人笑如梅花,蹲身做礼,回身差侍女给每一厢房的人换了茶。
佝偻老人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刚才只是意外,小虫子贪玩就跑了出来,不好意思了各位。”
对于他的鬼话,无人信之,死灵堂阴险的做派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天下人无不知其恶名,何须解释。
“东字一号的大人,不知你可愿意与我换绫香绳?”
佝偻老人再问,仿佛完全忘记了刚才那东字一号的蒙面人拒绝的语气。
粗汉冷哼:“人家都已经拒绝你一次了,你还问,难道是脑子有问题吗?”
其他人哄笑一片,觉着佝偻老人问的问题有些多余。
可没想到,那东字一号的人居然亲身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出包厢,来到玄字一号的包厢内,双手奉上了虎魄丹,这一幕让其他人都看呆了眼。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干脆的拒绝吗?怎么没过半会儿,就像是赶着送上虎魄丹一样。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南淮不解,好奇问着。
“这不简单,虫子进了人的脑袋,控制了人的心神,死灵堂的手段过了千百年,还是那么龌龊。”李若寒对其手法有些嗤之以鼻。
南淮又疑,问:“可是师傅,刚才你抓到的虫子不是用来给茶水下毒的吗?那黄字一号的少年也没有被控制心神啊。”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小伎俩而已,不过尔尔。”
第十六章算计()
死灵堂的人擅长养蛊虫,蛊虫毒深,可作毒药,亦可控人心神。
这一点,李若寒已经知透有千年,所以东字一号的蒙面人被控制并不让他意外,相反,他倒是十分的乐意。
死灵堂的人迫不及待地奉献出自己的宝物,他又何必拒绝呢!再说了,这些人追杀了他们两个这么天,也劳累许久,是时候给他们点甜头吃,不然等会算计了他们,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门角老人取下烟灰,轻微咳嗽两声,有一小厮悄悄走上了二楼,中堂梅姐舒声道:“玄字一号与东字一号的大人交易成功,按照规矩,还是得让古楼鉴定一下,以免双方的交易出了什么意外,还请两位大人配合。”
佝偻老人皱一眉头,目露冷色。
“舵主,虎魄丹事关重要,我看还是不要交给古楼的人为好。”面具侍卫细心提醒,他人觉得也是。
佝偻老人说道:“灵山古楼声名远扬,若不按规矩办事,以后死灵堂在灵山郡一带的行动恐有诸多限制,无妨,交出去给他们一看,我就不信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能给我们调包了不成。”
面具侍卫仍然心存警惕,说道:“舵主,灵山古楼的主人神龙不见摆尾,向来不知其深浅,死灵堂的身份敏感,若那古楼的主人是上等国都的重臣,恐真会出现什么意外。”
佝偻老人有些不悦,明明他是舵主,言出的命令却总被人反驳。
他冷哼一声道:“不必多说,我意已决。“
老人起身,朝着梅姐拱了拱手,接而将虎魄丹交由到了身旁的侍女,侍女蹲身做礼,快步走了出去,顺手也将绫香绳也给拿了出去。
小厮接过,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有好戏看了。“
有黄字一号的少年微微一笑。
他人喝酒,或有人喝茶,或许是因为虎魄丹被人买走,其他人也少了交换宝物的意思。
一柱香时间过,虎魄丹与绫香绳依旧没有换来,气氛忽有些凝重,佝偻老人忍不住问道:“不知古楼何时能将虎魄丹再交由我的手里?“
梅姐轻笑,却不见那眼角一抹厉色。
“死灵堂臭名昭著,我灵山古楼本是正义之场,怎能容得你们这群偷奸耍滑之人再次作祟,速速投降,饶你们不死。”
话音刚落,香火断截,一缕缕杀气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杀气凌厉似剑,锋利无比,划过玄字一号的门帘,绞成木屑。
佝偻老人取下拐杖,一道黑气从拐杖之中蔓延而出,笼罩着整个包厢。
他目色凝重,低沉着声音问道:“古楼这是何意?难道是想黑吃黑?“
梅姐冷哼道:“黑吃黑?你们死灵堂也配?刚刚古楼的高手鉴定过,你们拿出来的绫香绳根本就是假货,轻轻一碰,就成碎片,非传闻可绞断千斤山那般厉害,拿了假货就像骗取虎魄丹,真当我们古楼是傻子吗?”
她的话让所有死灵堂的人都为之愤怒,绫香绳乃是他们分舵的镇舵之宝,怎会有假?
刚刚拿着还拿着真的绫香绳出去,没过一会儿就变成了假的了,这不是私吞又是什么?
但是他们又能如何狡辩?
来这古楼的人都是上等国郡之人,死灵堂的臭名早已让这些人对他们失去了信任,再加上刚才老人那一出,想要在古楼求得清白更为困难。
面具男觉得情况不对问道:“舵主,古楼这是想要和我们撕破脸皮了。“
佝偻老人自然知道,何须他讲。
“老夫一辈子都是在算计他人,晚年竟被小小的灵山古楼算计,大意,大意。”他自嘲一番,接而盯着那梅姐道:“灵山古楼下作恶毒,换我绫香绳,辱我等名誉,你们可真行啊!”
梅姐抱拳笑道:“客气客气,死灵堂之人,嘴硬功夫高深莫测,我古楼可比不上你们,话不多说,坏了古楼的规矩今天就别想走了。”
佝偻老人不屑一笑:“怎得,小小古楼难不成还有多少的本事拦得住我们?“
“有没有,你们一试便知。“梅姐颇为自信,那双眼神不觉让佝偻老人觉得有些诧异。
难不成真有什么后手?
还是说?
灵山郡的军队已经来到?
”事不宜迟,赶紧动手。“
佝偻老人大喝一声,不敢有任何的拖沓,如果灵山郡的军队到来,他们的退路将会被封锁得一干二净,到时候建立在南侯国的死灵堂势力也将轰然瓦解。
这种代价是他承受不起的。
所有死灵堂的黑衣人齐齐出手,可没想到的是,当他们的真气运行到筋脉的时候,一股毒气竟有筋脉深处流出,犹如潮潮流水不可抵挡,体内的真气在那短短的瞬间一泻千里。
”茶里有毒!“
老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双眼瞬间布满血丝,一行鲜血缓缓从嘴角流落下来,他死死盯着门角的老人。
换茶?
哼!
原来换的是毒茶!
“好一个灵山古楼,今日是我认栽了,但是你们也别想好过。”说着,只见他
举起拐杖,无数黑气再次涌出,隐隐可见其中扑翅的黑色蚊虫。
“砰!”
而就在他举起拐杖的下一秒,一坛酒缸如陨石般砸在了他的
头顶之上。
“好好的男人尽搞这些小虫子,恶心。”粗汉骂骂咧咧了一句。
黑暗袭来,老人的双眼陷入了失明,趁此机会,古楼小厮也冲进了玄字一号
的厢房之中,将所有死灵堂的人捆绑起来,压入了地牢。
中了毒的死灵堂人也不过一群普通人,他们长年生活在阴湿的死灵城,不见
日光,身体素质比起普通人更要弱了许多。
所以在小厮的手下,他们也毫无还手之力。
第十七章牢房()
黑暗潮湿的地牢,长满了散发着一股潮味儿的青苔,路面湿滑,常年未被人清扫过,以至冰冷的岩壁上,不停有阴暗蚊虫摇身攀爬。
“吱吱吱”
几只老鼠慌张跑过,嘴里叼着从牢房里偷来的白色馒头,馒头硬得犹如石头,但是对这些老鼠来说,却是百年难得一见得美味。
只因为这地牢里实在太过简陋,就连乞丐堆里常见的鸡骨头都找不到。
地牢内,佝偻老人盘坐在地面之上,浑身筋脉都被毒气封印的他宛如垂暮的老人,奄奄一息的他还在支撑着。
他心有侥幸,却又忐忑不安。
古楼算计了他们,如果禀告了灵山郡的军队,他们这伙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可若是未禀告,这古楼关押之行又不知是何为?
其中道理,难以理解,从荒唐的恶梦中醒来的人都留着一丝冷汗。
他们犹记得当初在暗处,看到同舵的死灵堂弟子被南侯国军人施以扒头之刑,那血溅十里的景象。
渐渐冰冷的尸体,渐渐干涸的血迹,渐渐失去意识的那颗瞪大双眼的头颅。
“啊”
有一人惊醒,眼前依旧充斥着黑暗,他的额头流满了被恐惧挟持的冷汗,尚且年轻的他落入了这般境地,心有不甘。
他入了死灵堂,只是想要谋求更强大的力量,却丝毫没有打算让自己落到与死灵堂同样的下场。
“舵主!”
南剑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站起身,双手向前探,挪步,撞墙,饥饿的肚子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开始有些怀念在南家的少爷生活。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因为南淮被南烈风处死,仇恨的种子再次发芽。
“砰!“
那一拳,狠狠地砸在牢房的铁门之上,发出一阵巨响,声音游荡,徘徊在这诺大不见深处的牢房中。
“吱呀!”
忽,地下牢房那扇陈旧了百年的木门被人推了开来,外头看样子是黑夜,星光璀璨,却照不到这藏污纳垢,关押恶人的地下。
有人提着灯笼弯着腰,一脸谄媚的笑容领着一大一小还有一老走了进来。
停在南剑的牢房前,提起散发着微弱红光的灯笼,照亮着那长满胡渣的脸。
他们已经被关押了三天,不吃不喝,有时候还不眠,憔悴的面容不觉让人感到可怜。
但那也只是对恶人卑微且高尚的同情。
“南淮!”
他看到了跟在李若寒身后的南淮,身着白色布衣,一副小书童的装扮,被取下面具的他,身份也自然而然地曝光在了众人视线之下。
“原来南家的二公子南剑是臭名昭著死灵堂的人,如果南烈风知道这则消息,你猜你的父亲是会带着一群铁甲兵来救你,还是将你当场施以死刑?”
对于南剑的身份,李若寒不惊不喜不惧。
他绕行兴趣地看着南剑,对于南家,他没什么好感,对于南剑,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感,死灵堂更不用说,死在他手上的邪人不计其数,又怎么会缺南剑一人。
但是南剑的身份可关乎着南家的声誉,想到南淮,李若寒心有别的顾虑。
听到李若寒的话,南家慌张了起来,死灵堂在任何上等国郡之中,都是不容触犯的底线,任何进入死灵堂的人,其身份皆只有一个,那就是叛徒。
堂堂南侯国第一大家族南家的二公子,居然成了南侯国的叛徒。
在那南烈风看来,南家的声誉远比个人的性命更重要,当初的南淮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果让南烈风知道,那南剑岂能有活命的机会?
“你你想干嘛?”他咽了咽口水,眼神畏惧地看着李若寒。
“不想干嘛?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
“什么问题?”南剑将眼光看向了别处,不敢直视李若寒的双眼。
李若寒微微一笑道:”很简单,第一个问题,你们死灵堂来追杀我和南淮,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南淮?“
南剑冷哼一声道:“我母亲因为南淮而被南烈风杀死,此次前来,追杀的当然是南淮。”
南淮一楞,心生疑惑,心想他出来之前,南剑的母亲三夫人还活得好好的,怎么他离开之后就死了呢?
还与他有关系?
“你母亲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南淮疑声求问,隐隐之间有种感觉,在他离开之后,南家发生了很多事情。
其他人他不关心,他只关心的是自己的母亲。
“哼!你还装什么装?若不是你在比武擂台上赢了我,我母亲会“
南剑没有说下去,虽说南家现在的人都说三夫人下毒想要害死南淮,但是他依旧不敢相信这个说法,如果他将南家常人所以为的真相说出来,岂不是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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