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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之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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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等到笑声落下,继续道:“我讲的这一位黄巾力士,就是一位退休之后再就业颇为成功的黄巾力士。他姓张,我们姑且叫他张力士。张力士和别的黄巾力士不同,他面容消瘦,身子看起来很是柔弱,呐……”先生一拍胸脯,“就和我这模样一样。”
“您各位看我,我说我有千钧的力量,您肯定是不信,换我我也不信。而这一位张力士就和我的遭遇一样,受到了许多的质疑,所以他早早地就退休了,也没有许多的事情来证明自己的力量。但后来的一件事,他证明的自己的实力。”
这先生顿了一顿,“在天上的火云洞内居住着三皇,而在火云洞外,就有一样宝贝,是三皇之首的伏羲发明的乐器,名叫瑟,五十弦的瑟。这一位张力士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某一日悄声来到火云洞外,拨弄瑟弦,拨到这瑟的第九根弦,就听‘嘣’的一声,这一根弦被拨断了。
“这弦断的声音响彻三界,天上斗转星移,地上江河逆流,地府群鬼哭嚎。这一声惊动了洞内的三皇,出来看,就见这张力士拨断了第九根弦,他自己则被震晕了过去。
“这力士一晕,就是九九八十一天,人间就是九九八十一年啊!近百年之后,这力士才苏醒。三皇告诉他,实力呢你也证明了,但大祸呢你也闯下了,这一把瑟不是普通的瑟,是伏羲合天地大道制作而成的瑟,瑟上五十弦代表大道五十。
“《易经》云:‘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现如今瑟上一根弦断,正合了《易经》的人遁其一之说。尤其断的这一根弦是第九弦,九是极数啊,这一根弦断,说明是危及三界的大难。三皇对张力士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下凡去吧,这事情啊和我们无关,你自己解决吧!
“看看这做领导的样子!但他们也没有完全不管,而是给了这张力士一根丝弦,让他把琴弦补齐,再让他背着这瑟去人间。哪一个能再将这一根弦弄断的,哪一个就是应劫之人,只要尽心帮主他,这一场劫难就能化解。
“于是,这张力士脱去了仙籍,背着瑟,下到人间,住在了一座高山上。他住在山的阴面,防止过去的同事们来找他。为什么怕他们找到他呢?因为他虽然惹下的是大祸,但是这个再就业太成功了,他闯了祸但肩负起了事关三界的大事,所以三界都有求于他,想让他尽快解决事情。
“怎么让他快些解决呢?拿钱呀!所以三界都给他发粮饷,那一年的收入可就十分可观了!但是这件事情完全要看命,有缘人不到来,那他就没法解决。到了如今,三皇忽然发话,说应劫的人出现了!张力士也终于在一千年以后,有了正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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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无意得龙踪()
“哗”,台下的观众笑得更欢了,敢情自闯祸到如今有一千年了,一千年平安无事,那还算什么祸啊。
青年听到这里反而是点了点头,地下一千年,天上也就过了近三年而已,这祸端还是来得很快的。
人群安静之后,先生纸扇轻摇,笑道:“在这千年之后,如果宋明两朝的历代帝王泉下有知,一定要被活活气醒——每年送上供奉,却原来这一桩灾祸根本与自己朝代没有任何相干。
“我们说回这张力士,这张力士居住在山阴,在他的住所之下,有一片密林,密林之中,有一条白蛇。而这一条白蛇十分的奇异,自张力士脱下仙籍来到这里,这白蛇就在了,而到如今经历了千年之久,这白蛇一直一动不动,显然是陷入了沉睡。
“张力士在这山上把这白蛇看了千年,却一直没有看清这白蛇的头部。直到三皇发话,应劫人出现,这白蛇终于苏醒,张力士也终于看清了这白蛇的样子。原来并不是张力士看不清白蛇的头,而是这白蛇本就是一条无头之蛇!
“这一天……,这一天是哪一天呢?我们姑且认为就是今天吧!也许您各位当中的一人,就要牵连进这一件事情里去,他是谁呢?他一定和其他人有所不同!”这先生说到这里就不再说话,而是往观众席看去。
台下的观众也都颇有兴致地左顾右盼地找寻与众不同之人。最后,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角落里,那一个角落之中的青年,唯有在他的桌上,摆的不是茶水,而是一碗面。
青年心说真是无妄之灾啊,怎么吃一碗饭都引来全场的注目呢!他只当是那台上说书先生的一个玩笑,并没有真把自己和那先生的书联系在一起。
先生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这一天,也就是今天了吧,在这密林的西面,走进来了一个小孩。这小孩有个称号,叫做神龙见首……”
青年何其聪明的人物,这会儿听到这里,就有了想法。小孩称号神龙见首,神龙见首不见尾啊,而那白蛇见尾不见头,这小孩和那白蛇……
青年正想着,台上的先生也有一时的停顿没有说话。此时就在这饭馆之外,吵吵嚷嚷地快步走过了一群人,把饭馆里宾客们的注意都吸引过去了。这群人经过饭馆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妇女,迈步走进了饭馆。
这妇女进了店门就高声喊道,“当家的!隔壁的老孙头回去了!”
馆中站起来一个男人,“哦!怎么样?”
“好好的!”妇女答道。那男人离席,连同妇人一起离开了饭馆。
这下子饭馆里的宾客找到了话题,嚷嚷开了,显然都知道一些细情。
“从那里面出来的哪一个不是活蹦乱跳的,一到家就蔫儿了!”
“是啊,明明那儿的事情传得神乎其神,就该远远的避开,谁知道成了这一伙莽夫的练胆之地。”
“等哪一天出了人命,就消停了!”
宾客们议论纷纷,并没有注意到台上的先生。那先生扬了扬手中的抚尺,沉声说道:“前尘早定,终究难逃!”
“啪!”随之抚尺一落,等宾客们回神看向台上,台上的先生已经没有了踪影。
青年刚才也在出神地细听宾客们的谈论,一时没有注意台上,这会儿回神,那先生已经不见,唯有那先生的话犹言在耳,“前尘早定,终究难逃”。这一句话似乎意有所指,但却不知道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青年将这一句话记在心头,再回神听宾客们的谈论,却发觉宾客们早已转移了话题。他于是埋头吃了饭,离开了饭馆,随后出了市区,赶往这徐州的西面,继续追寻此地龙的踪迹。
青年在徐州之西自南向北巡游,一直没有收获,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徐州的西北,发现了一个湖泊,名为:微山湖。
这湖水清澈见底,又一望无垠,真是仙灵居住的圣地。青年正要欣喜,却发现在这微山湖最窄的湖腰处,建成了一座拦湖大坝,将一湖之水一分为二,大煞风景。
青年素知龙性好悠游,这拦湖坝宛若枷锁,他料定龙必是不会居住在此了。
于是青年在徐州西部半日的巡游,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青年也知道紫气异变所预示的事情并不小,他才来徐州一天就找到讯息是并不可能的,所以他也不急躁,在徐州西部一直待到了黄昏时分,就打算返回市里。
整整一天青年都以神行之法巡游徐州,到此时已经非常疲倦,索性不再神行。他双臂一展,往高处一跳,随之两臂一摇,就变化成了一只鸟儿。
这鸟儿通体大多为白色,喉、颈、脚和尾部的飞羽都是黑色,在其头顶,则是一片鲜红。它飞翔在天际,两翼轻摇,优哉游哉,颇具仙气——这正是一只仙鹤!
别人变化成仙鹤,顶多算是附会,变化这样仙气的鸟儿显得自己道行不浅。而对于青年则不同,这仙鹤正是他沈家的图腾,沈家的人从上到下无一例外,都会这一门变化之法。
更厉害的是,沈家人这仙鹤之身和他们的人类之身一样,用起来都十分得心应手,完全不像是变化的,倒更像是天生的。
所以青年变成这仙鹤,借空路飞快地返回市里,还能借此机会修整自身。
仙鹤一路从徐州之西飞往徐州市里,打算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养精蓄锐,明天继续寻找。
但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青年刚飞到这徐州市区的西南,就被一道冲天的黑气阻拦了去路。
这黑气一般人并不能看到,唯有青年这样的修行者,才能发觉。这黑气从地上发出,直冲到这高空之处,把这附近的云彩和霞光都绞成了粉碎。青年变化的仙鹤小心翼翼地盘桓在这黑气四周,就感受到了这黑气之中蕴藏的凌然寒意,可见这黑气实在厉害。
青年感受一番,认出了这黑气,这正是煞气!
煞气就是凶秽的邪气,一般存在于不干净的地方或者凶恶的地方,例如长年不见光亮的阴处最易滋生腐朽之物,那里煞气就重。而这煞气也可以存在于动物身上,嗜杀的人或兽身上都有煞气,居心不良的人身上也会存在淡淡的煞气,会给人以冷漠的感觉。
而眼前这一道煞气竟然可以冲天,那它的来源,势必是大恶!青年身处隐遁世外的家族沈家,常以护卫者的身份自居,如今正遇到大恶,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青年不须思忖,已经调转鹤身,一头扎入下方的密林之中。
在密林之外,山脚之下,有众人在此谈天说地。他们围坐在一位先生周围,这先生一袭黑衣,相貌奇异,性情淡漠,而其实人眼不可见的那一道煞气正从这先生的头顶冲天而起。众人围坐四周,谈笑风生,身处险境尚不自知。
坐在先生周围的众人,正在交谈着:
“听说刚才又从那里面走出了一个,那里显然成了这一伙莽夫的练胆之地了!”
“我听说,出来人的个个都安然无恙活蹦乱跳的。”
“那是刚出来,他们一旦回家就会大病一场啊!而且发病奇快,头一天倒地,第二天就病脱了相了,一看就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啊!去医院检查,偏偏浑身上下一点毛病都没有!”
“嘶——,这么邪乎?!”
“可不是!这样有三五个了,个个如此,为了显示一时的厉害,置性命不顾,真是莽撞!”
“这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您说那里边是不是有什么鬼魅?勾魂摄魄的那种。 ”
“啊哟,您这一说倒是有可能啊!他们无论头一天多会儿进去,第二天一早一准出来,也就是这些人都在里面过了一夜。说不准里面就……有个色鬼?!”
“啪嗒”,说到此处,那先生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
“哟。巩先生您这是吓着了?!”
这位裹在一袭黑衣之中的先生原来姓巩,他苦笑着从地上捡起了笔,神情看起来和他浑身的煞气并不相配。他沉着声音说道:“是啊,被你们的不着边际吓到了。”
“巩先生,我们讲的这传说虽说是发生在现在,但是有根有据,您记录了没有?”
“没有,我只想听这里过去的传说。”在这巩先生的双膝之上,摆着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着几个字。字蚕头燕尾,一波三折,是十分漂亮的隶书。
“巩先生,过去的传说昨个我们都一股脑地讲给您了,如今可一点存货都没有了!”
“再想想嘛!”巩先生低下头来,笔尖点在本子上记录的善恶二字上,陷入了思索。
……
此时的青年已经在密林中变回了人形,他来到密林边缘,远远瞧着那边一袭黑衣的巩先生,神情凝重。
这里的众人谈及的事情和饭馆中人们谈及的似乎是一件事情,显然这件事情已经人尽皆知,而且这事情听起来奇异而恐怖。
再从这巩先生的反应来看,人们提及的事情和这个巩先生一定脱不了干系!那冲天的煞气果然不是作假,这巩先生道貌岸然,而其实暗地里做着不可告人的坏事。
除却那冲天的煞气,青年还从这巩先生身上察觉到了一股阴气,再看这先生奇异的面貌:扁鼻宽吻,额头窄小,双眸如墨,面有长须。
以青年的经验断定,这巩先生必是一条龙变化而成,一条浑身具备阴气的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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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无奈争斗()
他本该高兴无比,他在徐州一日奔波就是为了找龙,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在他打算休息的时候遇到了这条龙,真是意外之喜!
但他根本高兴不起来,这阴龙煞气冲天,现在对那周围的人们构成无形的威胁,他首先要解救这些凡人,之后才能思虑这阴龙和紫气异变之间有怎样的联系。
“怎样解救这些人呢?”青年陷入了踌躇。
但他沉吟一会儿,还是决定走到那先生的近处去,“识相的话,应该知道在凡人面前显露神威有怎样的代价,我只要把它驱赶走,那这一些人,就保全下来了!
“虽然它始终没有流露出要杀人害命的意思,但也许有更大的图谋呢。”
青年定下计策,三两步走到了人群外围站定,正对着那里面的巩先生。也没见青年的动作,忽而天空一亮,就好像这西斜的太阳又要升起一般。
那日光就好似千万的利刃,透过树木,狠狠地扎在地上,也刺在那巩先生的身上。这日光化作的利刃至阳至刚,对阴物最为克制。
“唔!”那巩先生猝不及防地挨了几下,猛然吃痛才发觉有大敌来临。但这巩先生显然也是非凡,那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不急不慢地站起身来,低垂的眉目缓缓抬起,隔着人群,看向那青年的双眸。
仅仅是两人的眼神交汇,就携带着巨大的威能。此时忽有狂风骤起,凌冽在二人之间,一边是寒风刺骨,一边是热风灼人。但这样的对峙却只有那么一个刹那,在下一秒,二人就不约而同地收回了目光,那还没有起势的狂风顿时消弭于无形。
围坐在巩先生周围的人,衣袂漂浮,好似翩然于九天,而其实众人都是忽然浑身冷颤,却不知道这寒意从何而来。
“来者不善,看来一场对决无可避免了。”
巩先生心中暗暗想着,他可知道在凡人面前显露神威的代价不小,所以战场决不能设在这里。他站起身来扫视一眼众人,笑道:“唔,看来你们果然没有存货了,我改日再来吧。”
他“砰”地一声,将手中的本子合上,激荡起微不可察的力量,天地随之就恢复了之前的颜色,日光也缓和了下来。
巩先生穿过人群,眉目中带有笑意,与青年擦肩而过,走入青年之前所站的密林。
“存货?这里的传说?它搜罗这些做什么?”青年扭头,急忙追向那巩先生。
密林之中早已没了巩先生的踪迹,青年倒不慌张,他抬头一望,就见远处漂浮的云彩被一道冲天黑光冲散,那里就是那所谓巩先生的踪迹了。
他施展起诡谲的身法,在丛林中画下一道曲折跳跃的白影,已经飞快地追向巩先生。
而巩先生此时却在山腹中驻足,感受着那青年正义凛然的气息正在快速靠近,而且依照之前的交锋来看,这青年对自己颇有敌意——正邪从来都不两立,所以自己哪怕不情愿,也被当做了邪恶。
巩先生的双眸满是不甘,“来了,所谓正义。于是我就是邪恶?”他眼神中藏在这不甘之后,是更多的落寞和无奈。
他想起了当初自鸣得意,如今看来却大错特错的“善事” ,“徐州大旱,我罔顾天规而降下甘霖,被天庭判为恶龙。又因此引来天罚,致使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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