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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群里全是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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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目光炯炯地盯着棺材,当棺材盖推翻那一刹那,古月鸟爪一软,险些掉下去。
棺中美人,唇红齿白,皮肤润泽弹性尤存,鲜活得仿佛下一刻就能睁开眼。可,谁来告诉她,为何棺木里,放的是她的身体?
古月喘不过气了,喃喃道:“师叔”她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身死的消息,整日没心没肺,但是真当看到自己的尸体,她还是难过地捂住胸口。
奚桁神色比古月还要寥落,他眸色赤红,心中翻腾起嗜血的渴望,当初领回这个毫无生机的身体时,他差点就疯了。良久才压抑住,捂住古月的眼睛,艰难地道:“月月,没事,很快就好了。”
族长道:“小伙子,你决定好了,那咱们可把这棺材推进池子啦。”
众位长老也都在血池周围,已经摆好念咒的姿态。
推进池子?要干什么?古月“刷”地扭头,颤抖着道:“师叔,什么决定好了?”
那可是血池,炼制僵尸的地方,为何要推她进去?莫非怎么可能呢,不会的!
奚桁默不作声,定定地注视着棺中人,尔后,坚定地合上棺材盖。那边,几人上来在棺材周围缠上玄铁链,一圈一圈的,直到缠了最后一圈,古月猛地反应过来,流星般砸在棺材上,愤怒地道:
“住手,你们要做什么?”
长老缠绕玄铁链的动作停滞,看向奚桁,等待他的反应。老实说,这种活儿他们没干过几次,成功的例子更是少的可怜,一不小心就
唉,若非走到绝境,谁会想这么干啊。
奚桁低下头,浅淡的眸子与古月的对上。
古月不可置信,心里很难过,“师叔,你骗我,这不是修补身体,而是你想把我变成什么呢,无情无义面瘫冷血的僵尸?我不要,真要变成那样,我宁可魂飞魄”
“闭嘴!”奚桁深吸口气,眉头紧皱,“月月,让开。”
古月翅膀摊开,脑袋摇成残影,“我不!师叔,求求你了,我不要那样活着。咱们回去,我可以当一辈子鸟的!”
“我是不是太娇惯你了,把你宠得无法无天,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奚桁语气冷漠,态度前所未有的陌生,直接伸出手抓死死赖在棺材上的鸟,古月哪里是他的对手,轻易就被抓起来,她扑腾着,挣扎着,哭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师叔,求求你放过我”
然而并没用,古月有生以来,第一回感受到奚桁的残忍,他不顾古月撕心裂肺的哭闹,捏住她,力道不断加重,几乎要捏碎了古月。
古月费力地抵抗,突然惶恐不安。她从师叔的身上,感觉到了杀意。力道愈发紧了,古月蜷缩在白鸟体内都瑟瑟发抖,她有很多问题要问:“师叔”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她这句话来不及开口,就感受到自己溃散的灵魂灌入那只楠木棺材,原本很喜欢的,现在只有无边的恐惧。但是没了躯壳,她只能迅速地陷入昏迷。
奚桁整只右手都在抖,剧烈地颤抖。呆呆地望着手中流泻的木头渣,他时常放在胸口保护的小雪鸮,任由她踩着肩膀,不停地蹬鼻子上脸的小雪鸮,就这么变成了一堆木头渣,风一吹,就散了。
族长肃沉着脸,他知道这个冷漠的男子最喜欢那只小雪鸮,却被自己却亲手捏爆了,心里肯定不好受,“唉,既然下定决心,那就开始。”
长老们过来,要推楠木棺材下河,奚桁拒绝了,道:“我来。”
他拦腰抱住棺材,就算抱住了那人,走向血河边。
族长道:“轻轻慢慢的,把棺材放在水面就好了,千万别沾上血水啊喂,喂,小伙子,别跳,别想不开啊!”
众人瞪大眼睛,纷纷跑向岸边,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那个总是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抱着棺材,跳下血河。
“血河人哪能跳啊,怎么办怎么办?”
“不得了了,小伙子怎么这么傻,不就是一只鸟吗,怎能殉葬呢?”
第85章 小尸妖()
奚桁突然跳下血河;众长老措手不及;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办法。死人一旦放下血河,未成白毛僵尸前;血河忌讳大动。
金丝楠木棺材沉入血河的瞬间;长老们立刻盘腿而坐;掐印捏诀,血河之内,猩红的河水沸腾三日后;方才止息。
之后;族长每隔几日;便来此一回,他希望那个孩子能从血河里出来。
一日;血河风平浪静;
两日,依然风平浪静;
三日;依然风平浪静。
重复几日,他摇首叹息;不再频繁光顾。在他心底,进入血河之后,根本无人能生还。奚桁几日未出,大抵是早已化成血水了。
制造僵尸的过程,也出现了岔子。一个月后,其他的僵尸都已经捞出,只有那个金丝楠木棺材毫无动静;仿佛沉下去的是一颗石子,沉莲花池底了。
长老们每隔半月来一回,每次那具金丝楠木棺材都毫无动静,失望地摇头,这回的僵尸融魂的试验,十有八’九是又失败了。可惜了那个俊俏后生,一条命白白葬送在池子底下。
时间在静谧的养尸地里轻轻悄悄地走着,山中草木荣枯几度,村子与外界隔绝,没什么变化。而炼尸村的血河内,每月有人来,打捞几具棺材便走,似乎早已忘记了当初的那具漂亮精致的金丝楠木棺材。
不紧不慢,三年便过去了。
而这日,族长正在家里捉鸡,忽然有人闯进来,来的是李端午,当初的二十八。他急慌慌的,脸上都是汗,激动万分地道:“族长,快去看,莲花池有动静了!”
公鸡被吓了一跳,“扑腾”摔地上,族长趁此时机,终于抓住,美滋滋地准备中午吃鸡肉,闻言,他淡定地道:“莲花池每月都有动静,你急啥嘞,吃鸡不,中午这里做鸡。”
“还吃啥吃嘞,赶快跟我走!族长,有天大的好事情——恩人要出河啦!”
火急火燎的李端午,二话不说,直接上来拽着族长,两人飞速跑去莲花池。
到的时候,就看见众位长老围着一个棺材转悠,激动地喃喃着什么“成功了”、“养尸地的第一个先天小尸妖。”
他插队进去,虽然棺材在莲花池里泡了三年,早已面目全非,可他还是一眼认出,这就是当初那个金丝楠木棺材。
正要说些什么,棺材里传出响动,众人立刻警惕地退出三步远,只听见“轰”地一声,玄铁链自动解锁,棺材板动了动,随即飞了出去。
一双修长的手扶着棺材起身,站起来,抬起头时,露出一张俊美儒雅的脸。奚桁右手握拳,放在薄唇边,轻轻咳了咳,苍白着脸笑了笑,抬腿跨出棺材,比起以往,更瘦削,还增添了虚弱的病感。
众人提了口气。
李端午只觉得惊悚,这人不是殉葬了吗,咋滴还跑到棺材里了?棺材那么挤,两个人怎么睡下的?抱着睡?三年没见,这男的咋虚弱成这样?累的吗?
一不小心,不由自主,咳咳,想法就歪了。
奚桁感受到久违的光,尽管这光比外面要昏暗几度,依旧觉得刺眼。俯下身,从棺材里抱出一个沉睡着的女人,冰肌玉骨,粉面柳腰,赫然是当初那个要炼制成僵尸的女子。
李端午的想法又歪了,真真真美啊!这个女子便是恩人了。慢着,这个男人就和恩人睡在一块儿?睡了三年?
还别说,真是睡了三年。
李端午心下愤怒,总觉得世界上最好的白菜被最丑的猪啃了。当然,这话他不能说出来,否则会被奚桁打死。
奚桁注视着怀中的丫头,目光柔软温和,心道:“三年了。”
他当初带着棺材一同沉入血河,并非一时冲动。要把古月炼制成罕见的一出棺就保留神智的小尸妖,其间的痛苦,常人根本没法熬得下,而他既不舍得也不放心,故而,得亲自陪着,看着。
化僵的第一年是最痛苦的,不但要忍受非比寻常的炼制之痛,还要感受自己的身体被慢慢僵化,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这种过程最是煎熬。古月魂魄不全,几紧崩散,不停地撞击棺材,祈求他放过她。
奚桁便解开了玄铁链,时隔多日第一次相见,那丫头面容肿胀五官变形,看到他很惊愕,做出的第一件事便是埋着头,死不露脸,因为身体僵化,连发抖都不会了,有气无力地道:“师叔师叔你看到这副鬼样子,我自己看了都吐我以后便是这样活着吗?”她宁可去死。
绝望、愤怒交织,古月了无生趣。她不要做不人不鬼的怪物,不要这般丑陋的活着。
多亏月魂草才保留了神智,但是也因为神智清醒,所以目睹了一切,无能为力,更加痛苦。
这丫头就是他一手养大的,奚桁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她是真的绝望,绝望到不想活了,甚至有点恨他,恨他阻止她死。
可是她怎么能死?她死了,他该怎么办呢?
他当时强迫她抬起头,无视她羞愤的眼睛,亲吻她的额头、眼角、鼻子,最后,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将冰凉的薄唇印在她嘴巴上,道:“莫气了,不丑。”
古月语气哆嗦道:“师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奚桁捧着她的脸,想着要不干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再三思索之后,轻描淡写地投下一颗雷,道:“月月,我心悦你。”
古月像一只吓呆的鸟,完全忘记自己太丑要自杀的事,脑子里全被这句话填满了,她匪夷所思地道:“可你是我师叔啊!”
奚桁将古月摁在怀里,低低地笑着,继续转移她的视线:“我知道,可是月月,谁说师叔就不能和师侄在一起了?我就是心悦你了,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照顾你,不是以师叔的身份。月月,你懂了吗?”
“”说得太直白,傻子也懂了。
古月没想到,奚桁会直接承认,还辩解得如此义正言辞,浑然不觉乱了辈分是多么荒唐羞耻的事。更何况,自己如今是僵尸,跟谁在一起都是拖累。
古月张口就要拒绝,可望进奚桁认真的双眸,她又不忍心了。这可是师叔啊,从小到大无微不至照顾她的师叔,她还发誓要给他养老的,怎么能伤他的心呢?
正想思索个委婉万全的法子,奚桁一改人前清冷矜贵的做派,强行挤入棺材。
奚桁指着自己的脸,解释道:“外面冰冷,血水有侵吞血肉之效。”道道血痕使得白玉般俊美的脸上添了瑕疵,显得微微可怜。
古月就看着他瘦削的脸,不说话,往旁边挪,挪出空位给他,然后,奚桁躺下,棺材太小,两个并排躺着十分拥挤,奚桁侧身将古月抱住,随后盖上棺材板,施法将外面的玄铁链重新锁上。
从此以后,两人开始同居一棺。
奚桁不再掩饰对古月的企图,搂搂抱抱是家常便饭。而在古月承受每日的化僵之痛,痛得几乎要崩溃,奚桁便紧紧地抱住她,在一旁提醒、安抚,安抚安抚着就亲上了。
而古月发现,她对奚桁的感觉正慢慢变化,仍旧是依赖和眷恋,却增添了其他的情绪。对偶尔的亲密接触也不反感,甚至有些期待。
第二年,古月全身僵硬,动作愈发迟钝,指甲发黑尖锐,长出了锐利的犬齿,嗜血欲望强烈。第一次是在月圆之时,终于失控发狂,理智全无,扑倒身边的人后就趴在他脖子上吸血。
奚桁任由她吸,低头看她的表情里都是怜惜。喝了第一口血,以后再难戒断,走到这一步,已经回不了头了。
亲手将心爱之人推到这一步,他也回不了头了。既然回不了头,那就战。她要喝血,他给她喝,只喝自己的,无论如何,他将她炼制成僵尸,他得供养着。
初次吸血,需求量很大。奚桁快被吸干了,古月才堪堪喝饱,放过他倒头就睡,奚桁疲倦不已,抱住古月也昏睡过去。古月沉睡一月时间,醒来后想起自己所干的事,又是羞愧又是心疼,而她这时被师叔纳入怀里,眼睛又不自觉地盯着他脖子,想咬破他的皮肤,痛快喝血。
强行忍住,羞愤万分,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奚桁笑笑说,没关系,他血多。
古月羞愧难当,问:“师叔脖子很疼?我错了,下次不再喝你的血。”
奚桁摸摸脖子,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手指慢条斯理地划过,狰狞的伤口就愈合了,他肃然道:“不可以喝我的,那你想喝谁的?别人的?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古月不知道奚桁怎么就生气了,却也乖乖低头认错,“不我不喝师叔的血,别人的也不喝,谁的血都不喝了。”
谁知奚桁更生气了,金丝楠木棺材里酝酿着风雨,迟迟未落。
到第二个月圆之夜,古月咬紧牙关,蜷缩在棺材的另一个角落。獠牙和爪牙不知何时就伸出来了,克制欲’望的感觉实在难受,古月疯狂地挠棺材磨爪子,咬自己的手指。在这要命的关头,棺材里飘荡着一股诱人的血香味。
奚桁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古月气的不轻,忍得辛苦,尽量离奚桁远远的,谁知道那人明知道她快崩溃了,竟然举着血淋淋的手腕靠近她,更是将手腕凑到她嘴边。这种情况下,再能忍住她就不是僵尸了!
第二个月圆之夜,以奚桁被吸得脸色发白告终。
风光威严的礼乐阁主,虚弱地靠在棺材里,古月更内疚了,顾不得身份泄露,取出一堆的丹药,塞进师叔的嘴巴。
奚桁嘴唇也是苍白的,盯着古月,虚弱地道:“月月,跟着我。”
古月摇头,心里打定主意,等出去后就悄悄离开,她如今是个不定时的危险,说不定哪天就害死师叔了。
奚桁冷笑,划破胳膊,鲜血流出来的瞬间,小僵尸眼睛都直了,脑内一片空白就扑上去,等恢复神智,奚桁几近昏厥,面无表情地道:“够不够,不够还有。”说着又要划破手臂。
古月又惊又怒,心里不可抑制地疼,这时才明白,为何外界会流传,礼乐阁主是个疯子。
可不是疯子吗?连僵尸都敢带在身边,并且以自身鲜血饲养,他是天底下最疯狂的疯子。
在第三年,金丝楠木棺材周围的血气淡化不少,古月面容恢复,动作也慢慢灵活。古月开朗不少,日子有了盼头
第86章 成亲吧()
古月在莲花池内呆了三年;一出棺材便是小尸妖;不仅保留了神志;脸蛋也与生前大致相同,而让古月既开心又烦恼的事情是——
她的身材。
血池炼化了奚桁在她体内施加的封印;在成僵期间二度发育;变成了她做容和长老时期的好身材;窈窕、轻灵,无一不完美。却也有个缺点,正因为是完美的女子身材;再女扮男装便有些困难。
奚桁安抚她道;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以他的修为;届时重新施加个遮掩的法术即可,不用担心被人识破;隐族之内,还没有人能破了他的法术。
他唯一担忧的;便是古月离开他身边。经此一遭,奚桁再也不敢独自落下古月;以后即便回了巫宗,找到哪里也都要带着她的。
作为养尸地的第一个先天小尸妖,古月发现,她只需要动动念头,就能指使周围僵尸替她做事,比长老们用各种术法控制僵尸更加方便。
长老们虎视眈眈,都想留下她了。
检查过后;确定没有问题,古月跟随奚桁离开养尸地。来时三个人,离开时整个养尸地都出来相送。养尸地退居世外,居民很少见到外人,故而,每回有客自远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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