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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全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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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棋闻言当下躬身禀报道:“刘嬷嬷昨儿晚上没有睡好,知琴姐姐和奴婢担心嬷嬷的身子吃不消,便送她回屋休息了。”说着话,小丫头还不顾形象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知棋,注意点府里的规矩,主子在用膳呢。”知琴说得是知棋毫无美感可言的呵欠声。
“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夜里没睡好,太困了。”知棋连忙辩解着。
滕鹰愈发好奇了,“怎么嬷嬷昨个儿夜里没睡好,连你也没睡好。”滕鹰又扭头瞧了一眼知琴,她见知琴的眼睛下方也是结着淡淡的青色,“琴儿,你昨儿夜里也没睡好?”
“让主子挂念了,”知琴面带羞赧地回着话“昨晚儿上嬷嬷拉着奴婢和知棋问了半宿的话,所以……”
“行了,我明白了。”滕鹰觉得自家的老嬷嬷实在太可爱了,越老越像小孩子一般好奇,竟然累得眼前的这两个丫鬟止不住地犯困。“伺候完早膳,你们俩也一道回去歇会儿吧,我这里有什么事吩咐二等丫鬟去做也是一样的,况且还有知书呢。”
滕鹰的口气不容置疑,她发了话,随后便细嚼慢咽着丰盛的早点,这个时刻是她最享受的时候。
“奴婢小春有事禀报郡主。”滕鹰的早膳暂时被小春的嗓音打断了。
其实,自从查出藤园的奸细是小夏后,那小夏便被刘嬷嬷收拾了一顿,然后打发给人牙子卖了。而小春因为在此事之中表现得不错,被提成了二等丫鬟,能够不时地在滕鹰跟前晃悠。
“进来吧。”滕鹰夹了一口清脆爽口的凉拌春笋,咽下之后,才发问。“这么早,有什么事情。”
“禀报主子,柳管家正在院门口候着,急着求见主子呢。”小春别看人小,论起传话的本事她却是个伶俐的。而且小姑娘自从被知琴调教了几回后,愈发有了点稳重的感觉,规矩上也进步了许多。
“小春,柳管家说是什么事情了吗,咱们主子正吃着早膳呢。”
知琴的话小春不敢怠慢,她立即回道:“奴婢也不晓得柳管家有什么要紧事,只是说请郡主赶紧去前院,好像是…宫里有什么东西到了……”
“是要加封某人?还是赏赐物品?”滕鹰满腹狐疑,“这宫里的皇上卖什么鬼心眼儿呢,又来了什么招数吧。”
“走吧,既然是宫里传来的事情,确实是怠慢不得。小春,你去回柳管家,说我稍后便到。”
滕鹰饭也不吃了,随即起身回内间整理仪容,而后带着知琴几个下了楼。
“老奴给郡主请安。”柳管家见到滕鹰慌忙行礼,礼毕后急忙说道:“郡主,宫里来了赏赐,分别是皇上和太后娘娘赏赐给您和大小姐的。王爷不在,合府上下除了郡主,没有能主事的人,还请郡主这就随老奴去前院领旨谢恩吧。”
“还有滕思思的份儿?”滕鹰顿时明白了这赏赐的用意,“皇上和太后娘娘定然是看在父王的面子上才做些体面安抚滕思思的,怎么也不能叫襄亲王府的大小姐白白挨了”韵仪公主“的两脚,这不已经舀东西来堵住滕思思的嘴巴了。”
“真是便宜了这个女人,早知道多给她几脚。”咒了两句,滕鹰当即应了柳管家的请求,随着他一起去了前院。等她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滕思思没出现,反而是安侧妃正在正厅之中与送赏的大太监哈拉着。
滕鹰扫了一眼,“堂堂襄亲王府的侧妃说话怎么着也该是有底气的,居然如此下作。”实在瞧不起安侧妃那谄媚的模样,她当即咳嗽了一声。
“哟,容月郡主来了,恕老奴人老眼花了,竟然没在第一时间瞧见郡主的尊驾。老奴给郡主请罪了。”滕鹰听见这一声音便晓得领队的人是太后身边的安公公无疑,她笑盈盈地回道:“公公说话太客气了,鹰儿是你看着长大的,咱们之间可不讲究这么多虚礼。”
“那是那是,郡主从来都是体贴奴才的,您说得话叫老奴太感动了,怨不得太后她老人家总说郡主是她的贴心小棉袄。”安公公可没糊涂,他晓得这王府里的正主儿是谁,只不过溜须拍马左右逢源是皇宫里人人必备的生存手段,已经成了安公公生命中的习惯,所以他对安侧妃也热乎着。
“郡主,这大小姐昨晚上受了点惊吓,老奴来之前便得了太后娘娘的嘱咐,无需大小姐亲自谢恩了。”安公公解释了几句后便分别宣读了皇上赏赐滕鹰的圣旨和太后娘娘赏赐滕思思的脀旨。
滕鹰与安侧妃领旨谢恩后,又打赏了安公公一番,才送了他们离开。
“侧妃娘娘好福气,姐姐第一次入宫便为咱们王府挣来了体面。侧妃娘娘该是喜上眉梢才是。”
“郡主谬赞了,思思哪里有郡主的好福气。”安侧妃刚才还是春风满面的,大厅内单独剩下她和滕鹰之后,这厮的脸色便不是很好。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的,她的眼神在有意无意地躲着滕鹰。
“昨晚上的情况真是吓坏本郡主了,也不知姐姐现在的状态如何,本郡主想随着侧妃娘娘回去馨院探视一下姐姐,不知方不方便呢。”滕鹰这话用的语气可不是商量安侧妃的意思,是毋庸置疑要去的。
“郡主,思思的精神实在不好,她……”安侧妃的话硬着头皮说到一半便吞回了肚子里,她是瞅见滕鹰脸上的坚持,所以老实的不再多言,不情愿地应了下来。一行人于是浩浩荡荡地来了馨院。
甫一踏进滕思思的闺房,她的模样着实吓了滕鹰一跳。滕思思整个人平躺在床上,整个脑袋几乎肿成了一个小冬瓜,而脸上被裹了伤药的白布包的严严实实的,白布之上还染着丝丝血渍。满脸上只露着的一双眼睛还能转动,连带开口说话都不行。
“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滕鹰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关怀”,没错,她确实没料到自己的两脚会这么有震撼力,这妞自己琢磨着“我也没下十成的狠劲呀。”
因为太后已经先入为主地信了滕鹰的一番说辞,所以她昨夜派人找到滕思思之后,便亲自和襄亲王解释了几句事情的始末,太后当然把这事情说成是意外,十足十的无心的意外。襄亲王清楚其中定有什么曲折,不过他一向以国事为先,皇家的声誉不容有失,所以他未多说什么便带这滕思思回来了。而滕思思今早清醒之后就发现自己成了这么个鬼模样,她现在看见滕鹰依旧是逍遥自在,看向滕鹰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恨意。
“姐姐,你且安心养伤吧。刚才太后娘娘还派人赏赐了物件给姐姐呢,所以姐姐可要早些养好身子,养好了才好仔细看看那些珍宝。”滕鹰没错过滕思思的眼神,心想着她还不安分,便又出声刺激了滕思思一句“姐姐能说话之后可要向父王详细禀报一下,好叫父王为姐姐讨个公道。”
眼见着滕思思翻了白眼,滕鹰心里那叫一个开心呀,她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而后,滕鹰客气地对安侧妃说道:“鹰儿想去侧妃娘娘那里坐坐,和您聊聊家常,您觉得怎么样?”
滕鹰是想去见一见安侧妃屋里一直藏着的中年妇人,但是她的话引起了安侧妃更大的惊慌……
六十二章 笑话
安侧妃今日的的确确是身心疲惫,除了见到安公公时她尚有心思要讨好一下,别的她关注不了许多。她现在是心里也乱的很,脑子里更乱的很,因为她脑子里面不断冒出昨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昨天一早,安侧妃因为答应给滕鹰打造玉镯的事情,遂出门去翠玉珑走了一趟。结果掌柜只看了的只扫了一眼这玉镯的图样,便开心地对着安侧妃说,自己这里有两只现成的好货色,和图纸上绘着的差不多。若她真是急着需要,可以先舀了这副去。安侧妃当然急着要看一看,只这两眼下去(一看就是俩眼哈),她就觉得脑中是天旋地转,比见到滕鹰的手绘的图样还发怵,那对镯子不论是大小形状,还是色泽质地,包括纹路都和自己的记忆如此的吻合,滕鹰的不过是一张薄纸,这里确是真真的实物。若不是那对玉镯要价万两银子,安侧妃一时舀不出来,她真想当即将这对镯子买来,然后毁了。这不,打造玉镯的事情也没定下来,她急匆匆地转道去了寺庙上香,求心安去了。
等到昨夜见到自己女儿惨不忍睹的模样时,安侧妃登时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昏过去。襄亲王说滕思思自己带着丫鬟赶去金龙大殿,结果又迷了路不小心走到了偏僻黑暗的冷宫地界,这才因为在行走时候没留神摔了一跤伤了面部。安侧妃当然不相信襄亲王的说辞,她犹记得自己豆蔻年华之时,襄亲王仍是皇子,她也曾有幸随姨母(襄亲王的母妃)进宫小住过几日,那冷宫和金龙大殿根本不在一个方向,自家女儿就是再迷糊也不至于连个方向都搞错吧,况且滕思思脸上的伤看起来更像是有人刻意打伤的。安侧妃从襄亲王嘴里套不出话来,便想问问跟着滕思思一道进宫的彩蝶,谁知彩蝶自从昨夜回来之后便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一般,记不得在宫里发生过的任何事情了,安侧妃从她的嘴巴里也没问出一点有用的东西。
…… ……
实际上,滕鹰对着滕思思说话的空挡,安侧妃脑中已经是转了千百道弯儿了。她胸中有数,滕鹰是打着探视滕思思的名号来馨院一探虚实的,这事儿她是想拦也拦不住的,不过,她琢磨不透的是滕鹰意欲为何。安侧妃现在被一连串的意外搞得焦头烂额,脑子里面全是问号。“难道是继续打探龙凤玉镯的事情?或者是打探思思被人打伤的事情?”
滕思思受伤,彩蝶被吓得半死不活,安侧妃的心知此事绝不会如襄亲王所说的那么简单,这其中定有蹊跷。但她脑子里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可惜思思的伤还要养上不少日子,好得差不多了才能开口说话。”
滕鹰的话打断了安侧妃的千头万绪,她立马起身恭敬地回复道:“郡主移驾来馨院探望思思,妾身心中是感激不已,郡主若是肯在妾身这儿安坐片刻那更是再好不过的了。”安侧妃的心底此刻是惴惴不安的,但好歹心理上有了准备,所以她嘴上的话仍旧说得圆滑。
“侧妃娘娘,咱们这就走吧,好叫姐姐安生休养。”滕鹰已然行至安侧妃身前,亲切地问候着适才明显有些走神儿的安侧妃。
“好…郡主先请。”安侧妃的瞳孔之中突地出现了滕鹰的身影,她这才按下慌张,彻底将心思收起来,连同真正的困惑一并藏起。
滕鹰瞧着这对母女,一个面对自己时满怀心事,却强装笑颜;一个面对自己时心怀怨愤,却无法言表,她竟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对眼前看到的一切表现出丝丝兴奋。“但愿滕思思记住这个教训,日后最好是在王府内安安静静的生活,然后平平稳稳的找户人家嫁了。再想兴风作浪,就不是受这点小伤便能解决的了。”滕鹰缓缓呼出一口气,一只脚已经跨出内室的时候,她又回头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滕思思,实则给了滕思思一记警告的眼神。
滕思思原本还对滕鹰的的背影怒目而视,滕鹰蓦地一个眼神射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瞬间如被寒风侵袭,冷彻骨髓。
……
“侧妃娘娘屋里的摆设倒是很精致呢,有不少大家的作品,看来安侧妃也是个喜好古董字画的人。”滕鹰迈进屋门先是“夸赞”了一下安侧妃的好品味。
“郡主过奖了,这些物件都是为了迎合王爷的喜好才安置在这儿的。不然妾身一个胸无点墨的妇人哪能欣赏得了这些弯弯道道呀。”安侧妃跟在滕鹰身后行走,连忙出声为自己的奢侈辩驳。她的本意是请滕鹰去馨院的正厅略坐坐,没想滕鹰径直进了自己的寝室,这叫安侧妃不由得加倍提高了警觉。
“侧妃娘娘过谦了,本郡主记得侧妃娘娘的母家虽说门第不…可怎么也算是书香门第,所以侧妃娘娘怎么能是一名胸无点墨的平庸妇人呢,你还是谦虚了。”滕鹰这话明面上好似是和安侧妃一来一往的客气话,实则她是捅了安侧妃的心窝子一刀。谁都晓得安侧妃出身不高,但是当着奴才们的面大摇大摆地说出来,安侧妃的面子上怎么着也是挂不住了。
她也不好发作,只好悻悻地说道:“郡主的记性真好。”安侧妃边这边接着滕鹰的话茬,那边趁机给了阿凤一个眼神。阿凤适才一直在内屋里呆着,看见安侧妃的暗示后,她旋即打算趁着外间人正多的时候偷偷出去。
“站住。”知书立在滕鹰左边,她早就收到了滕鹰的眼神,当即发话。“郡主在跟前呢,你是哪个奴才,没待行礼就想退下,王府的规矩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知书的一句话堵住了阿凤的去路,她立即颤抖着身子疾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地磕头。
“知书,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滕鹰紧接着先是假意恼怒,斥责了知书一句,而后温良谦和地对着安侧妃说道:“这几个丫头一直在我身边尽心尽力的伺候,我平日里总是惯着她们点,怎知越发没了规矩了,竟在侧妃娘娘这儿大呼小叫的。”
“侧妃娘娘千万息怒。奴婢是瞧见这个奴婢急匆匆地离去,一没行礼二没禀报的,像是眼里没瞧见咱们郡主,所以才忍不住出声训斥了两句。奴婢一时忘了规矩,是奴婢的错儿,请侧妃娘娘惩罚。”知书说话的同时膝盖已经下落,随即她也跪在地上等候安侧妃发话了。
安侧妃哪里能发落知书呀,一则她是滕鹰身边的大丫鬟,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知书的训斥明摆着是滕鹰指使的;二则阿凤确实是坏了府里的规矩,见着主子不行礼请安该是被责罚的。
安侧妃思索到这儿,立马笑呵呵得打起圆场“想不到郡主身边有这么多忠心户主的丫头,妾身真是好生羡慕。知书训斥得没错,是妾身身边的这个奴婢不懂规矩。不过,她也是个可怜人,出生起脸上便带着胎记,因为丑所以没找到夫家,然后又被家里赶了出来。妾身有次出门上香,见她蹲在路边可怜兮兮的,便将她带回王府。因为阿凤长得丑陋不堪,妾身怕吓着众人,只是放她在自己屋里伺候。郡主千万不要气恼她不懂规矩,她是怕见生人,一时半刻竟忘记了,妾身这就打发她去刑事房自己领罚。”
“到底是侧妃娘娘心慈。既然是个命苦的,又没见过世面,本郡主也不忍心苛责。你就留在屋子里伺候吧,本郡主的胆子没那么小,不怕这些冲撞。”滕鹰的话接的很快,快到安侧妃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做在了房间中的上位之上。
“是,郡主也是菩萨心肠的人。知书姑娘快起来吧,阿凤,你还不快谢谢郡主的恩典。”安侧妃随即也端坐在了黑漆雕花圈椅上。阿凤谢了恩,起身后安静的站在安侧妃身后。
“昨夜父王送姐姐回来时有没有跟侧妃娘娘说起过姐姐受伤的原因?”听滕鹰的口气,她似乎对滕思思的受伤的原因很是好奇。其实这妞是想细细地打量一番阿凤,但是又不能叫安侧妃瞧出破绽,所以故意又把话题扯到了滕思思受伤的事情上。
“王爷说思思不小心迷了路,因为心急着回去,所以不小心摔了一跤,磕伤了脸。”安侧妃正巧嘀咕着这件事情,她本来就怀疑自己女儿受伤和滕鹰有莫大的关系。“不然这小蹄子那么爽快地答应带思思进宫去?”
“原来是这样呀,怪不得姐姐裹伤的白布上面沾着血迹呢,看来姐姐伤的不轻呢。侧妃娘娘可要照顾好姐姐,千万别留下疤痕,不然……”滕鹰装作恍然大悟地样子。她话没说完,不过安侧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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