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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为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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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淑君原本只是想和婆婆开个玩笑的,那成出了这码子事,嘟嘟囔囔的辩了几句:我又不是故意的,本就是开个玩笑的事,那想婆婆这么开不起玩笑……”说着说着,便觉得自己也受了委屈的,不由金豆豆就掉下来了。这下子岳观又要帮老娘掐人中,又要帮老婆擦金豆,心里更是那个悔,家里的二个女人没一个省心,自己没事招惹了做什么呢?
好不容易梵颜醒过来了,睡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岳观推了推柳淑君,示意她上前陪个不是,柳淑君心里本就不愿意,也就强硬着不肯上前。就在他们交流眼神的时候,梵颜一声喝,吓得两人动也不敢动。
“装纯情?居然说老娘我装纯情?!”梵颜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在屋子里左右踱步起来。嘴里还在念叨着:“老娘我本就二十岁的少女,怎么就说我是装纯情呢?!那是污陷!那是诽谤!那是嫉妒!”
两年青人就这么蹲在沙发前看梵颜这么来回的踱步,还被梵颜的言论给吓了一跳。柳淑君指着梵颜小声的对岳观说道:“道士,妈这个样子没事吧!我怎么感觉她像是被什么给附身了?整个人都变了,怪吓人的。”
岳观抬头看着屋顶一言不发,到底是生养自己的老娘。俗话说癞痢头的儿子还是自己的好,同理可证,再疯的老妈也是自己的好……岳观上前拉着梵颜,柔声问道:“妈,您找儿子有事么?”
听到岳观的问话,梵颜好像清楚过来了,仔细的想了想说道:“老娘我进女主笔的决赛,人让我给书里的人物写番外,所以我想来问问,若是给你们写番外,你们会想要一个怎么样的番外。”
一听是这事,岳观二人也正色起来。岳观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才说道:“妈,那我就先说说我的理想吧。儿子若说的说,妈你就成全一下,若说的不中听,你就当我是放屁,一阵风吹过就不用理了。”梵颜点点头,很认真的摸了台笔记本出来,摆好了架式等岳观讲理想。
岳观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后开讲了:“我的理想其实很简单,只是想混得风生水起一下。咳……同在起点混,凭什么其他人的子女都能混得顺风顺水,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个女人出来一打的美人供挑选?而我却得苦哈哈的追在小柳的身后追?还不得她欢心?”说着,心里叫那个苦哈,眼泪都快下来了。却让柳淑君听得那叫一个火哈!立马就跳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我还没说我的苦呢,你到也造反了。混一个地方的,要么有个帅哥痴心相对,要么有个多金的神秘人相助,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可跟着你,就药丸子多些,要金没金,要玉没玉,要个钻石还得等个三五年……”说着说着,一转身说扑到梵颜怀里哭了起来,“妈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岳观被说得也怒了:“说到底了,你还是嫌我没钱?是不是?@%&;^%*&;)(*_)(+%^*&;……”,那一头柳淑君也不甘示弱对骂起来:“¥……¥%&;……((——)+……”
梵颜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由的暗骂自己没理发什么抽,想写怎么样的番外就写怎么样的得了,偏多嘴跑来问这么一句做什么呢?真的是没事找抽……不由满脸黑线的遁走。那一头吵得正欢的两人一见梵颜遁走了,就停下来了去抢茶杯了。
“道士,第一次知道吵架也是很费脑子的……以后咱不要吵架吧……”柳淑君灌下一杯水之后如是说道。“嗯。嗯。”忙着给自己倒水的岳观连连点头,心里笑道:“谁没事会来吵架玩呢?只是不知道经过这么一件事之后,老娘还会不会经常这么早的来闯门呢?”
天知道呢,也许明天还会来,也许会是在十天半个月之后吧!但没想到梵颜居然在二分钟后又遁了回来,吓得二个正在喝茶的人差点就呛个半死。岳观小心的上前问道:“妈,还有什么事么?”
梵颜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反映的问题我考虑过了,考虑的结果就是慢慢改善。当然这个是有条件的,就跟人拿提成的是一样的。给你一个基本的工资,再根据你做的业务量拿提成……”
梵颜还没讲完,柳淑君就抢着问了:“妈,什么是我们的业务量?”
“你们目前的业务就是帮老娘我拉女主笔的票。岳观你听好了,你每拉到一百票,我就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随你是要美女还是要权势!君君,你也听好了,同样的你每拉到一百票,也有一次选择的机会,随你要帅哥,还是要一次浪漫的情人旅!”
岳观和柳淑君相对一眼之后,高呼:“老娘万岁!”接着操起各自的电话开始联系人马为老娘拉票。梵颜看着忙碌的两人,不由的笑开了,因为某梵正做着白日梦,梦到自己有很多很多的票票,得了很高很高的分数……
(那什么,不论好看,都给个话吧,可怜的,十二点前好不容易码成的。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吧!)
第十九章 无题
岳观发现柳淑君现在的样子很像一个人,自从她摸出一大把柳叶刀之后,就如某人灵魂附体一样,手上的功夫变得出神入化一样,刀无虚发,全中目标。不过那妖精到底还是留了一份善心的,只是将人暂时的失去行动能力,而没有一刀见血伤人性命。一在会的功夫,大嗓公带来的人基本全睡地上了,不过这全是柳淑君下的手,岳观只是看看罢了,顺便摆了一个防御的姿势。
看着满地伤兵,岳观难得的夸了柳淑君一回:“妖精,你这一手真漂亮!”听到岳观的夸奖柳淑君很是得瑟:“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出的手!”对于柳淑君的自得岳观笑笑而过。从柜台下拉起瑟瑟发抖的掌柜结帐,但看着掌柜一脸的肉痛,柳淑君就自发自动的从大嗓公身上掏了个钱袋丢给掌柜的:“这就当是我们损坏你东西的赔偿吧!”
出了酒楼,站在路上岳观和柳淑君商量着下一步去哪儿,是回去坐堂看诊?还是陪着柳淑君继续瞎逛逛?但那妖精一向不以岳观的意志为首要任务的,眼睛左转三圈,右转三圈之后柳淑君决定回武府睡觉。因为某只的懒性发作,吃饱喝足打过架之后就想睡觉了……
看着速度陷入迷糊之中的某妖,岳观很无语的充当起导盲使者的任务,将某妖送回武府,顺便在某妖的引导下也睡了一回午觉。只是这人白天睡多了,到晚上就不怎么睡得着了,岳观瞪大了眼睛盯着屋顶看,小绵羊也从一只数到一万零一只了,还是没能入睡。岳观本着一人独醒不如众人皆醒的想法,准备摸去打柳淑君聊聊天,讲一讲人生的理想和未来。
小心的挑开窗户,再翻进屋,岳观很无聊的将自己的这一次行动模拟成要去故宫偷极品珠宝玉石的行动。从自己屋出来之后,一路小心的避开巡夜之人,跳至屋顶,一路小跑的到了柳淑君住的客房。其中这两人住的地方只隔了一堵围墙罢了……
当岳观正准备一手捂住柳淑君的嘴,另一手将她摇醒时,柳淑君冷不丁的就睁开眼睛反吓了岳观一大跳。
“道士,半夜不睡跑我房里来做什么?”柳淑君将被子裹紧了半依在床头问道。岳观呵呵笑了几声小声的说道:“那不是睡不着,出来走走么。”“睡不着?出来走走?”柳淑君很危险的眯起眼睛,正准备某人太过无聊就将他挂到窗外,让他冻一个晚上也好清醒一下。
“那什么阿,妖精,找你问个事,我们来的时候丢我怀里的那张纸在哪儿?”岳观纯是没话找话说。对于岳观的无聊柳淑君很不认同,往被窝里缩了缩,半闭着眼睛说道:“那天你不是自己收起来了吗?怎么反到找我要东西?”
岳观一脸讪笑的从怀里摸出那张纸,正看、反看、倒看、背面看了半天之后说道:“你说,我们要帮的人在哪儿?谁才是那个苏诺的祖宗?”“管他谁是谁的祖宗呢,即来之则安之,想那么多做什么?”柳淑君半梦半醒,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真回不去了,就在这儿安个家,反正你是修道的,活个三四百年也是很轻松的,再不行,你就妖修吧!”
岳观没在意柳淑君说的什么,一门心思的在想那个苏诺的祖宗是谁。不过,自从到了这个时代之后,岳观就感觉比身在现代好,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对文明世界的那些花花物件也没什么迷恋的,反而觉得在这个时候生活很好。
第二天,小梅一大早就起床了,将自己收拾好之后,再打来洗脸水看着日头差不多了,就准备叫柳淑君起床了。因柳淑君的脾气并不是那种娇小姐,所以阿梅也是大胆的服侍的。见叫了好几回柳淑君也没起床,就开了门打算拉柳淑君起来。谁知道揭开帐子居然看到有男人睡在自家小姐床上,顿时就尖声大叫起来……
这下子把床上的两人给吵醒了,岳观被阿梅三下二下的就推下了床,一脸彪悍的守在柳淑君前面,大有岳观敢上前一步就将他大卸八块的架势。柳淑君只能打个圆场:“阿梅,没事的。我和哥哥打小就一起的,昨天晚上是聊太晚了才在这儿睡下的。”
阿梅虽然心里不以为然,哪家的兄妹在长大了之后还会大晚上共处一室?但见到二人身上的衣衫都是完整的,但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暗下决心,以后晚上决不让二人共处一室,免得将来小姐要嫁人时没了好名声。不知道柳淑君这个妖精知道阿梅是这么想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不过,应该是没什么感觉的,那只妖精是全然没有想嫁人的想法的。
洗漱过后吃过早饭,不死心的岳观再一次跟柳淑君提起要找苏诺家老祖宗的事。柳淑君很大王的挥着那封信对岳观进行了很深刻的教育。“岳观道士,麻烦你从头到尾好好的仔细的看一回,这信上有跟你说苏诺的老祖宗姓什么了吗?家在什么地方?是男是女?这些都写了没有?”
岳观很乖的摇了摇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又被柳淑君打断了:“退一步讲,就算我们摸到人家老祖宗是谁了,但怎么跟人说?难不成就说我是你几百年后的重重重重……重了不知道多少辈的重孙子打发来救你的。只怕人家也当我们是疯子……这样的事,换作是你,你会相信?”
岳观再一次摇头,柳淑君接着教育道:“你自己都不会相信,那么我们还不如就这么安安份份的一切随缘。只要太平的跟在武家身后,精彩的故事不定少了我们的份的!”在这儿混了这么多天了,柳淑君再迟顿心里也是有点数,只是历史上从来没有留下过武则天的名字,所以一时还不知道武则天会是姐妹中的那一个。
“所以,你不防就把这一次的穿越当成你在玩角色游戏。好好的玩一把,这样才不会亏本的。”柳淑君不怀好意的引诱着岳观。这妖精就喜欢看岳观左右为难的样子。岳观没有搭话,吃过早饭没吱声就出去了,不过出门前跟门房到是说了,去慈仁堂看看。
这下子柳淑君又成一个人了,吃过早饭闲着没事就带着阿梅去武夫人那儿转转,不知道柳淑君是不是后知后觉的,到这会了才想起来叮嘱阿梅别把早上看到的事跟其他人讲。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有些事情还是会三人成虎的。
刚上武夫人那儿坐了一会,就听到家人来报:“夫人,大姑爷和大小姐来了。说是有事要和夫人商量。”
于是一行人再转至大厅,就看到贺兰和阿媛双双站在堂前,仔细一观察阿媛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十章 分离
武夫人看到阿媛似曾哭过,也吓了一跳,心想这小两口不会是吵了架跑出来了吧。但一看贺兰温柔安慰阿媛的样子又感觉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于是急忙忙的问道:“贤婿,这是怎么了?”
贺兰一脸无奈的回答道:“岳母大人,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阿媛舍不得离开您。”听贺兰这么一说武夫人便笑了:“都嫁出门那么长时间了,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想娘的时候就回来看看。”
贺兰知道岳母大人误会了,开口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是……是父亲大人决定要举家搬迁了。”其实贺兰大人这么做也是为了子女的前程考虑,秀水只是并州的一个乡下地方,算不上繁荣,也谈不了富贵。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了好的前程还是要去奔的。
对于这样的情况武夫人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安慰自己,也安慰阿媛:“不要哭,这是好事,搬去京都好多情事都能放手做的。再过二年贺兰就要参加科考的,多的不说,多与京都里的那些文人多往来往来也是好的。”听到母亲这么说,阿媛的眼圈又红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这时听得家人来报:“二小姐、三小姐来了。”说话间,华姑和兰馨就到了堂前,看她们的样子,应该也得到大姐要远行的消息了,一个个眼睛都红了。进了大堂就围在阿媛身边接着她的手很是舍不得。一时之间整个气氛就变得很悲情,这让柳淑君有点舍不得。于是出言打短道:“贺兰公子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可有什么东西需要帮着收拾?”其实也不过是说说罢了,贺兰家仆众多,哪用得着柳淑君去帮着收拾呢。
武夫人也很舍不得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但出嫁从夫。于是武夫人就尽量将自己知道的,或是让为阿媛以后会用到的一些经验都讲给女儿听,贺兰也机灵,找了个借口将阿媛留下后独自离开了。
刚开始一屋子五个女人讲的到还是很正经的事情。比如讲到怎么管理家人,怎么孝敬公婆。只是这话题不知道怎么说转到如果收服自家相公上去了,这个事情只有武夫人一人有发表权。要知道武大人在世的时候,对于武夫人说所的都是伏耳听从的。
武夫人是这么说的:“阿媛,这男人那都是图新鲜的。别看他嘴上说的好,只对你一人好。其实里子全是一样的,看到漂亮的就想弄回家的。等你到了京都,难保没有人不会接贺兰进勾栏院。那里的姑娘全是经过妈妈仔细调教的。万一把贺兰迷了去,这娘家又离得远,你就只能哭去了。”
武夫人这一番语讲得阿媛颜色具变。虽然才新婚还在甜蜜期,但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很在意的。虽然说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但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相公左拥右抱,姬妾一个又一个的往家里领?
武夫人又道:“若想要你相公舍不得你,就要保持你的新鲜感觉。就像汉武帝时,最得宠的李夫人自从生病之后就不再武帝,至死也没让武帝见上一面。这样反到使得武帝对她一直念念不忘。”言下之意,就是感情加手段,才能将相公吃的死死的。外加还要了解自家相公的逆鳞在什么,要摸准了个性脾气才好下手的。当然这是柳淑君的理解,到于其他三位武姑娘是怎么理解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柳淑君有种感觉这是在开女子驯夫讲座的现场。你看哈,有人主讲,有人讲起听讲,应该是一个比较成功的讲座。柳淑君笑得有点傻,一边往嘴里倒着茶水,一边听武夫人倾襄相授。岳观从慈仁堂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傻傻的柳淑君。
那时柳淑君正坐在屋外大树下拿了一本书半睡在美人榻上,一脸的笑容别提有多傻。岳观走上前,摇了摇她:“醒醒,做什么白日梦呢,瞧你笑得一脸的猥琐,别是梦到美男子了吧。”
柳淑君白了一眼岳观,拍了拍手上的书:“今天有人跟我们上课了。感觉收获非浅,真的不错。”岳观笑道:“这儿应该还没有传销吧,谁给你上课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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