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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剑主-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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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恒自己心头也是一凛,对这最后一口剑,不敢存有丝毫小视之心,运起体内最后的元力,全力撑开了护体元罡!
可当那口剑临近身前,齐天恒却是一惊:“竟是剑鞘?!”
砰!
惊疑间,剑鞘如若流星一般,狠狠的点在了他的护体元罡之上。
一股似要摧山裂岳般的可怕剑劲顷刻间泻落在护体元罡之上。
咔嚓嚓——
一道道不绝于耳的咔嚓脆响随之是此起彼伏,齐天恒的脸『色』也在这一刻,涌现出了一丝苍白,整个人被这一剑击退,擦着地面,足足退了十余丈,直至撞在身后尽头的一堵墙上方才是止住。
到了这时,齐天恒所撑起的护体元罡已是裂纹满布,最终整个碎掉,那口剑鞘带着最后的一点余劲,轻轻的撞在了他的心口,而后咣当一声,跌落在地。
“挡下了,侯爷挡下了!”
看着这一幕,外围观战的众人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欢呼着再度涌入了穹武生死台所在的广场上。
但是他们刚一踏入广场,便见一条拇指宽的细缝,猛然自齐天恒脚下浮现,向其身前延伸,纵贯十里长街!
众人顿时僵立在了原地,看着这一条地缝,这一条有着凌厉剑气逸散的地缝,呆若木鸡。
齐天恒的目光亦是落在了脚下这条剑痕之上,眼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抹难以掩饰的心悸:“若这最后一剑,来的不是剑鞘,结果又会如何呢?许云飞,你这一剑,让本侯尽兴也惊心了!”
“我,输了!”
最后,齐天恒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挂着一丝快意的笑,弯腰将那一口剑鞘拾起,扬声道:“二弟!”
“大哥!”
人群当中的张鹏远连忙压下心头的惊恐,快步走了过去。
齐天恒拿着剑鞘,负手问道:“许云飞人在何处?”
“这……”
张鹏远却是支吾了起来,齐天恒见状,剑眉不由一皱:“说!”
见大哥已是心生不悦,张鹏远只得如实回道:“大哥,据传回的消息,许云飞现今人在祁阳河畔,距祁阳城百里之外的祁阳河畔!”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鸦雀无声,静的是落针可闻,所有人的脸上都布满了难以掩饰的惊骇。
“好一个许云飞,好一个万剑百里入祁阳!”
齐天恒听罢,却是仰天一笑,持着那口剑鞘,步履登空,飘然远去。
第三百章 让步(上)()
云水郡,定安城。
肖雅出了云城百炼丹会的分会会馆之后,便是直奔了这里。
云水郡,秋阳郡乃至是阳河郡,算起来都几乎是天旸边境一带了,一般而言,被安置在这里的王侯,大多都是不被朝中所看重,抑或是于皇室而言不讨喜的。
可肖家不同,肖老将军作为天旸开国元勋之一,肖家在天旸军中的地位,那可是举足轻重,之所以被安置在这里,乃是肖老将军自己的请求。
而且身在此地的也只是肖老将军一人,肖家的重心,依旧是在皇都。
对此,朝中很多人都认为是肖老爷子年纪大了,主动要求云水郡定安城,其实就是去颐养天年的。
但实际上,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孙女肖雅以及武侯。
武侯崛起于天旸建国之初那最为混『乱』的时期,几乎是以一人之力扭转了阳河郡那几乎不可能赢的战局,那一战令朝中无数人叹服,肖老爷子对武侯更是分外赏识,可谓是一见如故,英雄惜英雄,对其草寇之出身,毫不在意,甚至在武侯受封时,还曾几度进言为其封王爵而非侯爵。
但是奈何齐天恒乃是草寇出身,朝中不少人反对,最终是封了万户侯。
此后的两人是越渐熟络,到了最后更是亦师亦友,武侯那一战所落下的病根,也是在肖老爷子的帮助下,拔除了不少。
肖雅的婚约,便也是在那时所定下,由肖老爷子亲自拍的板,可谓是指腹为婚。
这事,连肖雅的父亲肖宇安都违逆不了,更不是肖雅所以为的政治联姻。
如今许云飞打伤武侯之子齐元杰,更断去其一臂,这事,肖老爷子不可能置之不理。
而一旦肖老爷子出面,事情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大小姐,您回来了。”
肖府前,两名门童见肖雅回来,皆是一喜,连忙上前迎接。
肖雅则是显得很急切,快步走入了府内,边走边问道:“我爷爷可在府内?”
“回大小姐,老将军于半个时辰前便出府了。”一名门童恭敬的回道。
“出府了?”肖雅停了下来,脸上神『色』更是多了一丝惊慌,连忙又问:“可知道去了哪里?”
另一名门童仰头想了想后,有些不确定的回道:“好像是往秋阳郡去了。”
“糟了!”
肖雅一听,便知道坏事了,爷爷此去必然是许家。
“站住!”
然而,她刚想抬脚往秋阳郡赶,却是被一声沉喝叫住。
一袭长衫中年男子,缓步自前院长廊当中走了出来,浓眉国字脸,身材高大魁伟,萦有一股不怒自威。
肖雅身子顿然一僵,但却只能回身见礼:“三叔!”
“身为肖家长女,你可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竟私自一人去那洪荒试炼场,你可有想过你爷爷,想过大哥大嫂,简直不像话!”三叔肖炳成训斥道,语气之中透着严厉,更有着难以掩饰的担忧。
肖雅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肖雅知错,但这门婚事,肖雅绝不答应!”
“胡闹,儿女婚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不要说这门婚事还是你爷爷亲自定下,由不得你不答应!”
肖炳成拂袖厉声道,更取出了一副锁灵拷,吩咐道:“来人,带大小姐回房休息,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她离开府内。”
“是!”
两名侍卫随即快步走出,持着锁元铐,一左一右走向肖雅,欲将之押往院内。
“三叔,任何责罚,肖雅皆无怨言,但今日不行!”
肖雅见状,体内元力轰然一震,自那百器兵林所得的长枪千秋雪,跃然于掌,竟是要以武出府。
“放肆!”
肖炳成脸『色』顿然凝沉了下来,亲自出手,拂袖便是一掌,携烈烈风压夺枪!
肖雅竭力抵抗,但却只三招,便是被肖炳成夺去了那杆千秋雪,而后被关进了房中。
这边,阳河畔,时值正午,整个渡口都还是人满为患,一眼望去都是人。
自许云飞踏剑临江的那一刻起,此地的人群便是没有散去过,反倒是越聚越多了。
并且当中几乎都是以修士为主,甚至不缺乏筑丹境的高手在。
而他们所有人的目光,却都集中在不远处河畔上,那坐在杨柳下烤着一尾金鳞的少年。
这金鳞还不是凡物,乃是阳河郡三十年方出一尾的金阳灵鳍,乃是珍品当中的珍品,但是此刻却被如此粗陋的手法料理,简直是暴殄天物,是一种莫大的浪费。
人群当中的不少富家公子看着这一幕,那是连连摇头,感叹不止,河畔上的渔民们见了,更是痛心疾首,暗呼可惜。
然而,那柳下少年却是旁若无人一般,拎着两坛黄酒,坐在那里自顾自的烤着这一条皇贡级别的阳河珍品。
很快,那惹人垂涎欲滴的香味便是弥漫了整个阳河畔,令不少人是口水暗咽不止,但却只能这般干看着。
即便是那些个筑丹境的修士,闻着这香味,看着那条滋滋作响,烤的金黄酥脆的金阳灵鳍,也是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瞧着众人那伸长着脖子,却只看得着吃不着的模样,许云飞拍了拍手,撕下了一块鱼肉,很是享受的送入了口中,完了还很欠揍对着众人笑问道:“这滋味,香吧?”
“香!”
众人下意识的回道,嘴里的口水,更加的忍不住了。
许云飞又问道:“想吃不?”
“想!”
废话,这可是阳河三十年才出一尾的皇贡珍品,谁他娘的不想!
“嘿嘿,我不给!”许云飞得意的笑着,在众人那直欲喷火的目光之中,又撕下了一块鱼肉塞入嘴里,看的众人是咬牙切齿,直欲上去将他痛扁一顿。
但却只能是想想而已,直至此刻,先前这小子一指万剑破空入祁阳的那一幕都还烙印在众人脑海之中没有散去呢。
打他?
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咦,快看,那可是武……武侯大人?”
此时,河畔上有人指着远空天际,惊呼了起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袭青衫,踏空而至,观其面容,赫然是那已经沉寂了半年之久未曾『露』面的武侯齐天恒!
“终于到了吗。”
柳树下坐着的许云飞,也在这一刻,徐徐站了起来,迎着天际上那道由远及近的身影,拱手一礼道:“许云飞,恭候多时了,武侯!”
第三百零一章 让步(下)()
阳河畔人头攒动,即便是时值正午了,这些人都没有散去。
许云飞本人也没有离去的打算,在河畔隔空一指掠来了一尾金阳灵鳍就地烤了起来之后,便是坐在那柳树下看火烤鱼馋着周围的人。
转眼,正午将过,远空出现的一道身影却是令河畔众人再度炸开了锅。
因为来的人是武侯,那个已在阳河郡沉寂了半年之久的武侯。
“参见武侯大人!”
河畔上众百姓纷纷伏膝见礼,就算是那些个修士也是拱手一礼,恭敬的说上一句参见武侯。
毫不夸张的说,武侯在这阳河郡众百姓心中的地位,甚至都超过了天旸国主。
因为是武侯舍生忘死护下了阳河郡,护下阳河郡数以万计的百姓,更护下云水与秋阳两郡。
若非武侯将阳河郡从北莽妖族手中夺回,以此打开了边境战局的缺口,云水与秋阳两郡,将会死更多的人,战火更是会继续蔓延下去。
齐天恒虽是草寇出身,但为人却还算正直,以前落草为寇,乃为生活所迫,封侯之后对于阳河郡的打理,更是亲力亲为,即便是饥荒闹得最严重的那两年,阳河郡也没饿死多少人,建在郡城祁阳城内的那座穹武生死台,更是至今为止,在上面所发生的生死斗,都是没有超过十次。
虽然阳河郡还没达到那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程度,但却也是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了,一眼看去,完全不像一国边境所该有的样貌。
但可惜齐天恒也因为忙于阳河郡的治理,而疏于对儿子齐元杰的管教,造就了这小侯爷那顽劣心『性』与喜欢仗势欺人的诸多坏『毛』病。
而齐元杰在这阳河郡内祸害的良家更是不在少数,只不过都被其二叔张鹏远给兜住了,处理的是干干净净,一点风声都是没给走『露』出去。
其母亲对这个宝贝儿子,更是疼爱有加,几乎是达到了溺爱的程度,不管齐元杰怎样的纨绔,如何的不成器,那也都是一笑而过,尽数包容。
以至于后面齐天恒闭关的这半年,齐元杰连修炼都是荒废了,但愣是被其母亲用丹『药』堆出了一个炼元境圆满的修为。
年仅十六岁便拥有着炼元境圆满修为的齐元杰,可谓是膨胀到了极限,整日领着戚雄等人是四处找人切磋,那家伙,可是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是二话不说的一顿狠揍,简直是无法无天。
现在好了,踢到铁板了,嚣张跋扈惯了的小侯爷,这回可算是踢断了脚,更搭上了一条胳膊。
“众人免礼。”
齐天恒扬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而后目光便是落在了身后不远处,那立身于柳树下,拱手一礼,笑望着自己的少年身上。
齐天恒步下天幕,持着那口剑鞘,缓步走了过去,一身衣袍很是凌『乱』,满是剑痕,右手整只袖子更是悉数碎掉了,颇有些狼狈。
可他却并不在意,此刻眼中只有前方那名少年,虽不见他展『露』任何一丝怒意,但眼中脸上却是尽布冷意,对于许云飞并不见有什么好感。
想想也对,毕竟哪一个做父亲的,会对一个斩了自己儿子一臂,更杀了自己府上三名护卫的人有好感呐。
见状,许云飞脸上神情却也是没有任何波澜,反而是极为热情的将脚边那已经备好多时的黄酒,拎起了一坛朝着武侯扔了过去。
齐天恒接住酒坛,看着许云飞,却是微微皱眉:“何意?”
许云飞坐回了树下,拎起自己那一坛酒,道:“还能是何意?自然是请武侯喝酒了。”
“你认为本侯还有此等心情与你喝酒吗?”齐天恒怒目冷哼道。
许云飞抬头瞥了他一眼,却是笑了笑,指着他手中的那口剑鞘,道:“是吗?那侯爷又为何要带这口剑鞘来此?”
齐天恒看了看手中的云霄剑鞘,绷着的脸,稍稍缓和了些许,眼中的冷意也褪下了不少,而后甩手将剑鞘扔给了许云飞,迈步来到了火堆边上,席地而坐,拍开酒封,灌了一口黄酒,撕下一块喷香的烤鱼肉,两口咽下,问道:“既已发了穹武生死帖,为何不入祁阳城?”
“若换作其他人,今日这一趟祁阳城,许云飞非走不可。”许云飞接住云霄剑鞘收好,回道。
“何故?”齐天恒疑问。
这时,许云飞却是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唉,自然是怕去了会忍不住一剑『荡』平武侯府。”
“我靠,我没听错吧?这小子能一剑『荡』平武侯府?”
“而而而……而且还是当着武侯大人的面说的,这小子是嫌命长吗?”
这话一出,河畔围观的众人皆是愣住了,看着前方那口出狂言,丝毫未将齐天恒当回事的少年,不由瞪大了眼睛,更为他捏了把冷汗。
这话,你小子背地里说说也就算了,竟当着武侯的面这般口出狂言,这不是找死吗?
“哈哈哈,好小子,够狂!”
然而,齐天恒却是出乎众人的预料,并没有暴怒,反而大笑了起来,抓起酒坛畅饮了一通,紧接着便又沉下了脸,问道:“你可知道在这阳河郡,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的,都是个什么下场吗?”
许云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轻呵了一声:“能是个什么下场?侯爷可知,那最后去的若不是剑鞘,您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嘿,你小子这话,老子可就不爱听了。”闻言,齐天恒脸上的冷意,顿时消失了,一把将酒坛拍在地上,喝道:“说吧,为何不入城?看不起老子吗?”
似乎这两口酒下去,把齐天恒那骨子里的匪气给激出来了,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武侯风范。
许云飞却是收敛起了嬉皮笑脸,正经的看着他,道:“这是许云飞的让步,你是天旸的功臣,更是云水、秋阳与阳河三郡百姓的恩人,杀你,许云飞下不了手。”
“让步?呵呵……哈哈哈!”
齐天恒大笑了起来,一掌拍碎了酒坛,怒声道:“你断我儿子一臂,杀我府内三名护卫,一句让步便想揭过,你觉得可能吗?”
“这一步,许云飞让了,但有些事,许云飞让不了,那日之事,莫说是你儿子,就算是换做当今太子,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许云飞平静的说道,语气甚至显得平淡,但却比齐天恒的更要显得硬气与不可退让,甚至是森然。
武侯深吸了一口气,甩去手上的酒水,稍稍敛去了些许怒意,问道:“那兔崽子究竟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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