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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在异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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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担心也没用,妻主在前线我娘会照顾的。倒是你,不好好养身子,万一你与宝宝有什么意外的话,妻主发脾气怪的可是我和幽涵。”子羲坐在一旁,闻言也出声安慰。
“没错,大家兄弟一场,你不会忍心看我挨骂吧。”幽涵闻言挪了坐,在子羲身边坐下道。
影望着子羲与幽涵勾了下嘴角道:“影知道了,定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那最好了,给你开副安胎药,记得要喝!”程晓写着方子说。
“晓儿,月儿怎么样?妻主不在,他好像闷葫芦似的。”默儿就快生了,宝宝还算稳定。
“来的时候我就先去了揽月轩,月儿心情很差,对宝宝不是很有利,加之刚刚才有,若再继续下去怕会抑郁流产。”晓儿把开好的方子递给郁儿,吩咐抓药去了。
“月儿很黏妻主的,这次又逢身孕在身,妻主不在身边难免会伤心难过了。没事,晚些我去劝劝他吧。”幽涵道。
边境 芯蕊的营帐
“蕊儿,你真打算一人去见龙陵钥吗?她从小多疑,绝对不会一个人去见你的!”卓楚看着芯蕊斯文的吃着芝麻大饼道。
“那又能怎样?你认为她选择万丽坡做见面地,为的是什么?”芯蕊斜眼望着唠唠叨叨没完的半母说。
万丽坡不高,但站在上头放眼远望足以看清坡下一切事物。
“你知道她的伎俩还自动上门?”卓楚忍不住敲桌子。
“我打算再信她一次,如果她还有救的话,我一定会让母皇收回成命,饶皇姐不死!”
“你怎么……”闻言卓楚被气的不轻,“哎呀,我怎么会把儿子嫁给你这么个傻丫头啊!”
“哎呀!”芯蕊揽着卓楚的肩膀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母亲您在担心什么啊,放心啦,蕊儿不会让你儿子年轻守寡的!”
“呸、呸、呸!臭丫头,瞎说什么呢!既然母亲说不动你,那就算了。不过,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打就跑!”
“知道了——”
城门一开,芯蕊一身戎装单骑而出,直奔万丽坡。
芯蕊一路策马,登上万丽坡才缓下马蹄。看着坡上迎风而立的身影,芯蕊什么感觉都没有。所谓的亲情根本感觉不到,也许自己只是为了对凤后的承诺才会来。
“龙芯蕊,你终于出现了!”龙陵钥转身,看着芯蕊翻身下马道。
“皇姐相请,芯蕊怎可不来?”
“谁是你皇姐啊!”龙陵钥闻言很是激动的怒喝,“倘若你心里有我,就不会接受册封了!”
“没错,那皇姐你呢?若皇姐心里有皇妹,有怎么会毒害于我?”芯蕊挑眉道,“既然大家都有错,何不和解了事?父后很想你啊,跟我回去吧,母皇不会怪你的!”
“不要跟我提母皇,从小到大,母皇的眼里只有你,从来不正眼瞧我一下!”
“哪有啊,是你自己多心了!”芯蕊不觉得母皇有偏心啊,自己有的她都有啊。
“我多心?那为何你溜出去玩没事,我就要挨打?你可以舞弊我不可以啊!”
“你脑子是不是坏了!”闻言芯蕊差点气死,“因为你是皇储啊,要的是真才实学,你要继承大统的嘛!对你严格有什么不对啊!”
“对我严格?是这样吗?从小有好的总是你先有,有好吃的也是你先吃啊,在母皇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个!”龙陵钥望着芯蕊,眼底尽是恨意。
“我年纪小母皇才会这样的,你不会连这个也吃醋吧?”芯蕊似乎知道龙陵钥变成这样是为什么了,八成是心里不平衡而扭曲了心灵,是很严重的心病啊。
“是吗?就因为你年纪小,就能容忍你拈花惹草,到处去喝花酒?竟然还允许你把贱货娶进门,这正常吗!”
“龙陵钥,你嘴巴放干净点啊,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芯蕊闻言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了,自己最宠的就是那最小的了,敢骂他,嫌命长是不是!
“怎么,不爱听啊?”龙陵钥冷笑着,“既然你不爱听那就不说了,姐妹一场,没道理在你死前还要与你争。”
“你说什么啊?”芯蕊闻言才发现,龙陵钥身后出现了不少拖驳人。“龙陵钥,你恨我也不用勾结外敌啊。难道你想国破家亡,成为千古罪人吗!”
“这些都是你害的,怪不得我!”龙陵钥已经失去了理智,“是你!是你破了靖州旱灾贪污案,毁了我的征兵粮饷,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真的是你……”虽然曾今想过,但亲耳所闻时还是很震惊的,“再怎么恨我,你怎么可以把全国百姓的生命搭进去啊!”
“我就是要你痛不欲生,死不瞑目!”龙陵钥喝道,“给我杀!”
一声令下,百来号拖驳军便杀向芯蕊。
“龙陵钥,你没药救了你!”芯蕊长枪在握,奋力抵抗,边打边退。
“给我杀了她!”龙陵钥指着芯蕊大喝,完全失去了常性。
长枪横扫,血腥点点,看着倒地不起的人芯蕊发现自己变了,杀了人,心里竟没有一丝浮动。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出半盏茶时间,芯蕊身上就有了多处伤痕。最严重的,便在于右手,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正当芯蕊以为自己就这么殉国的时候,号角声起,虚晃一招,回头相望,是卓楚,是她带着大军而出。
“蕊儿把手给我!”卓楚策马而来,伸出手道。
“哦。”拉住卓楚的手,翻身上马。
“撤,关城门!
诱敌入沟
营帐内,卓楚为芯蕊包扎着伤口,“让你别去你偏去,现在可好,受伤了吧。伤的还是右手!”
芯蕊看着唠唠叨叨的卓楚勾了下嘴角道:“没事,我左右手都能用。”
“好了。”卓楚系紧了绷带道,“自己注意了,不要碰水!”
“知道。”芯蕊笑了笑说,“对了,您那有边境地图吗?给我看看。”
“有,怎么,要出手了?”卓楚来到几案边,把收好的地图展开了问。
“也该是还击的时候了,不过在这之前……不是先得了解地形吗?”说到战事,芯蕊的心情就十分沉重了,“不过我在想,两者是不是可以同时进行。”
“两者?”卓楚不明白。
边境的夜晚异常的宁静,月亮显的更大,星星似乎更亮。月光笼罩的大地,却有“宵小”在活动。
芯蕊一身夜行衣,带着一队人在摸黑挖壕沟。卓青,卓楚的副将,看着芯蕊认真的挖着忍不住问:“殿下,壕沟是为了作战方便才挖的,为何我们要挖的这么深?这样根本就看不见敌人啊。”
闻言,芯蕊停下手里的活,神秘的笑道:“我要的就是这种一线天的感觉啊。”
“这恐怕不妥吧。”
“放心吧,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倘若没有必然的把握,我想卓楚将军也不会点头同意。”芯蕊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快挖吧,我们只有两天的时间。”
“……好吧!”卓青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她相信卓楚的能力,既然她下了令,自然有所把握。
两日后,号角声起,战鼓雷动。城门一开芯蕊带着田甜,也就是被困在迷仙阵中田溪田元帅的女儿策马而出,直奔迷仙阵。
卓楚率领一千骑兵直冲拖驳军营,战事一触即发。拖驳虽为蛮夷,但素质不错,稳住阵脚片刻之内优势逆转。
“卓青,放信号,撤!”卓楚调转马头,放响了信号。
看着绿色信号上天,大军不再恋战,纷纷掉转马头回奔。
“哼,我拖驳大营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给我杀!”一脸狰狞的克朗,牵过自己的良驹翻身而上追了出去。
壕沟里,卓青带着一万射手踩着长凳拉了满弓预备着。当卓楚等士兵全过了芯蕊标示的警戒线后,卓青立刻下令,“射!”
满天的箭雨搞的拖驳大军人仰马翻,克朗见势不退反而趁着弓箭手上箭时冲的更近了,“给我杀!”
步兵永远都是那么累,跟着人家马后跑。
卓青看着轮箭射完,立刻下令撤,一万大军就各抱着自己踩的板凳迅速撤离。
当步兵占领壕沟的时候才发现,这沟渠一人多高,站在其中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克朗看着才百骑的骑兵,根本对抗不了对方,望着在壕沟里跳跃、乱走的士兵气的吹胡子瞪眼。还没等适应眼前的一切,接连的爆炸淹没了蜿蜒的壕沟。两天一夜之功毁于一旦,却掩埋了拖驳近万大军。
城门关上了,卓楚看着远处的战况不得不佩服芯蕊脑子转的快,竟能想出如此刁钻的法子。
此时,卓青才明白她们挖的不是壕沟,而是坟冢——拖驳大军的坟冢。
壕沟一役成功吸引了拖驳的注意,完全忽略了芯蕊这边。
一根绳系在阵外的马匹上,芯蕊、田甜与跟来的五位精兵各自抓了一个绳头往深处走去,阵中能见度不超一米。
“母亲,您在哪里啊!”田甜看不清眼前事,本能的想扒开迷雾的挥着手。
“田溪!”芯蕊侧耳倾听,根本没有一丝动静,四周都静悄悄的,“喂,有没有人在啊!”
“殿下,四周好静啊,静的令人发寒。”跟新人身后的士兵道。
“没事,还没进入核心不碍事。小心戒备,跟紧我。”说着七人便往深处走去。
田溪的两万兵力陷在此阵,伤亡不明,但能感觉到情况不是很乐观。因为在这迷雾之中,没人可以防守得了突来的一枪、砍来的一刀。
“元帅……”副将屏气凝神,凭借耳力砍杀着隐身于烟雾中的敌人。
“行云……梁凤……”龙浩天一枪刺中一个敌人,喊着自己的贴身侍卫,他知道现下的情况只有聚集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元帅!”行云带着三三两两的士兵终于和田溪汇合了。
“行云,让大伙尽量靠一起,否则一个都别想出去!”
“是,元帅。”众人团团靠在一起。“看见梁凤了没有?”田溪问。
“没有。”行云戒备着,随时杀着不要命的拖驳人。
另头,梁凤在阵中走着,她感觉到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可能被杀了,也可能是自己和他们走散了。
眼前的烟雾真是烦人,有了眼睛等于没有。冷不防,迷雾之中一记冷枪刺来,“嗯!……该死!”长剑一挥,随着人头的飞起,鲜血散满了一片天,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
捂着勃勃往外流血的伤口,梁凤眼前闪过的都是家中夫郎殷切期盼的脸。“咳,为妻……怕……恩……怕再也……回不去了……”梁凤支持不住的跪了下来,鲜血滴在沙场上,很快渗入沙土。
“殿下,我听到有人声!”田甜睁着水灵的大眼,极目之处却是迷雾滚滚。
“在左侧,跟我来!”芯蕊耳力不差,随声而去果然见着穿了自家战袍的身影。
就在梁凤要放弃的时候,腋下出现了一白皙的手,芯蕊扶起了伤势严重的她。
“瑞王……不,殿下吗?”梁凤久居边境,一时也改不了口。她以为自己就快不行了,幻觉都出现了。
“这时候你还给我注重什么称呼啊。”看着那流血不止的伤口芯蕊急了,出手点了她几处大穴对着身后的士兵说,“她伤的很重,点穴已经没什么效果了。你们俩个立刻带着她回城,出去后,立刻放了踏雪与旁边马厩里的马!”
两士兵各一手搂着梁凤的腰,另一手抓着挂在自己肩头染满鲜血的手,不明所以道,“这怎么可以啊……”
“没空解释,这是命令,快走!”芯蕊瞬间板脸,这会不发威什么时候发威?
“这……”两人相视,但见着梁凤还在流血的伤还是应声,顺着绳子退去。
拖驳军营
“全都是饭桶!”首位格尔惊雷大怒,“龙芯蕊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你们也会上她的当!”
“大帅,你也太小看龙芯蕊了。”龙陵钥自太师椅中起身,“她从小就古灵精怪,鬼主意比谁都多,克朗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难道一万大军覆灭,他就不用付出代价吗!”
“大帅,不如让克朗戴罪立功,催动迷仙阵最后一重,让龙芯蕊有来无回不就成了?”龙陵钥冷道。
克朗闻言来不及收拾背上的冷汗,连忙上前道:“末将愿意戴罪立功,活捉龙芯蕊!”
格尔惊雷看着克朗,那眼神中的阴狠令人胆寒。
阵中,浓雾滚滚,翻腾的更加活跃。田溪与将士们立刻起身,看着阵势再次的变换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长枪。
就在这时,将士们刚还靠坐着的土堆崩裂。
“小心啊,趴下!”一阵泥沙炸的满天都是,撒的将士们浑身都是。
爬起身,田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却意外发现刚还在身边的将士一个都不在了。
“行云——”
“元帅,行云在啊。可我看不见你啊!”行云的声音就在身旁,但却见不得人。
“我也是,阵法变了,你自己小心啊!”
“……”此时静悄悄的,没人再回话了。
突然,左边传来一丝声响,“谁!”田溪喝着手中长枪已经刺入对方的身体。原因无他,就因为自己与将士们约定好了口令,以免在阵中误伤自己人。
田溪一脸严肃,集中耳力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一会儿,四周又传来怪异的声音,就在这时四条绳索毫无预警的缠上了田溪的四肢,这令他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前后冲出两名驼驳人,手中亮闪闪的弯刀直砍田溪。眼见如此,田溪奋力挑动长枪割断了左手绳索,闪身躲过正面的攻击,却避免不了背后受敌,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田溪,你受死吧!”显身者真是克朗。
后背的伤口火辣辣的,勃勃流出的鲜血消耗了田溪不少体力。眼看着一枪就要刺进自己的身体,但那拖驳人却口吐鲜血的倒下了,他的胸口露着一小节的剑身。
“龙芯蕊!”克朗见着来人挥手间,阵势再变,滚滚浓雾散去周围却仍是一马平川,并非黄土大地。让人明白,自己还在阵中。
“殿下?甜甜?”田溪看着跑来的女儿急道,“你进来做什么,快走啊!”
“母亲,您怎么样啊?”田甜砍断了束缚田溪的绳索道。
“没事……”
“龙芯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机倒不错啊。”克朗看着芯蕊就来气,“不过论你再聪明也是浪费,你错就错在进了这迷仙阵!”
“废话少说,纳命来!”芯蕊已没任何耐性,自腰间抽出软剑直袭拖驳军。
“小心!”田溪一把拉过女儿,费力的当下敌人的一刀。
田甜身子一矮,手中长剑立刻划开了对方的胸膛,“母亲,您休息一下,这交给女儿就成!”
而芯蕊一把软剑轻盈如灵蛇,随着主人手腕的翻转吞噬着敌人的生命。
田溪从来不知道那个娇生惯养,留恋花间的瑞王能有如此杀气。
“田甜,带你母亲随着绳子先退!”芯蕊知道以寡敌众不是长久之计,必须速战速退。
“是!”田甜带着母亲,在士兵的掩护下退去。
家书
芯蕊此时只在杀敌,一把软剑在内力的驱动下翻转出灵蛇,吞噬着敌人的生命。
看着田甜与将士们已经走远,芯蕊飞身而起往来路退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给我追!”克朗以为芯蕊要跑,挥手下了格杀令。
喊杀声响起,芯蕊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回身就是一招横扫千军。剑气过处,血腥点点,一招八人丧命。芯蕊看着不过三米远,被自己吓的不敢近身的拖驳人缓缓勾起了嘴角,“杀我将领者,死!”
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意外的,芯蕊发现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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