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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在异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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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儿,既然你都决定要跟我了,还有什么不好同我说的?”芯蕊见不得别人阴阳怪气,问个半天不出声的。但是初次见面,口气也硬不起来,只能耐着点性子。
  “我……”闻言,程晓抬起眼睫望着那眼里似有不悦之意的女人红了脸。若让亲口说,还不如自刎来得干脆。
  看着芯蕊越显不耐的眼,程晓无奈,只能爬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小腹上。
  轻轻按着那似有异物的小腹,芯蕊立刻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也明白他脸红不好意思开口的原因了。
  “谁给你填的玉势?”芯蕊不禁暗叹父母的糊涂,自己已经内外伤皆具了,如何再行房事?
  “凤后……贴身伺人……”程晓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根本不敢抬头说话。
  芯蕊从默儿那知道开穴的滋味不好受,便不想让他太受罪,于是道:“把腰带解了。”
  闻言程晓一震,水灵而清明的大眼望着芯蕊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道:“王爷,您……”
  “你那是什么眼光?”芯蕊见着好气又好笑,“我现在重伤在身,干不了坏事,只想帮你取出玉势而已,或者……你想自己动手……也无所谓。”
  芯蕊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但这开穴的玉势与其他几个不同。扩肛生产的玉势由谁填,就由谁取,自己动手也没问题。但这开穴玉势,就非得妻主动手了,否则即使疼死也只能忍。
  闻言,程晓的脸更红了,血气直往脖子漫延。修长而白皙的小手探向了自己的腰际,腰带滑落,白色长裤便松垮的挂在腰际……
  “拉下裤子,趴我腿上。”芯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
  挪到芯蕊腿边,程晓拽着裤子挣扎了好半晌也没见动作,毕竟是读了书的人,面子要紧。
  见他拖泥带水的样子,芯蕊就来气,伸手一把将人拉趴下。不等他在惊愕中回神,芯蕊利落的扒了他的长裤,再就……
  “等一下!”程晓一把按住扯自己底裤的手,回首看着芯蕊不悦的脸,想拒绝都没勇气了。
  “放手!”芯蕊命令,“再不放手……那就让它永远呆在那儿吧!”
  看着他颤微微的放了手,芯蕊撩起他的衣摆扯掉了那白色底裤,露出那雪白如缎的身子,臀部更是紧致挺翘,身材不错。
  与此同时,程晓羞耻的闭上了眼,随着眼睫的颤动,一丝晶亮顺着脸颊滑落。虽然前一刻答应嫁人,但这……也太快了!第一次就肌肤相亲,对于礼教观念甚强的男人们来说确实过火了。
  但,这也是救人嘛!芯蕊心里是这么想的……
  第一次欣赏到如此美景,芯蕊不禁看傻了眼。这人……真有这么极品的吗?
  看着股间的一抹红绳用食指卷起,看着手下人儿紧绷的身体,芯蕊忍不住的拍了下那紧致的雪股说:“把腿分开点,身子放轻松了。”
  紧紧抓着被褥,忍着羞耻之心分开了点腿,可处于紧张状态下的身子怎也放松不了。“放……放松不了……”
  “别说我没提醒你喔,硬扯可是很痛的哟!”芯蕊吓唬他。
  “放松不下来啊……真的……”程晓的声音已经吸入蚊蝇,没想与妻主初次见面就如此狼狈。
  “那你就忍着点吧。”说着芯蕊开始往外拉扯红绳,看着那粉粉的□缓缓的绽开,露出里头含着的昏黄玉势。
  芯蕊发现这玉势似乎同默儿受罚的第二根玉势一般大,难道父后的伺人弄错尺寸不成?这玉势不仅粗,还带着螺纹,没有欢爱的磨擦使肠壁疼痛异常。
  当玉势全拉出时,他背上的衣服已经星星点点的汗湿了。
  芯蕊为他拉上裤子,却没力气扶起同样累瘫在自己腿上的人,就任由他那么趴着。
  睁开因忍痛而闭上的眼,程晓松了口气,没了异物的存在呼吸都顺畅多了。想起自己还趴在人家腿上,程晓扶着裤子爬起身道:“多谢王爷。”
  芯蕊看着他慌忙的系着腰带,不由勾起了嘴角,“把玉势盒给我看看。”
  闻言程晓系腰带的手不由顿了,犹豫了会才麻利的绑好腰带,从随身细软中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锦盒。
  芯蕊一看那盒子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尺寸确实是大了。芯蕊并没有去接手,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好后说:“为何你与他们的不同?”
  程晓收好东西后,又规矩的跪坐到芯蕊身边,抚了下因汗湿而黏在脸上的发丝轻道:“那是因为您的侍人还小,在孕期只要小小的扩张,产道就能适应并自主会放松肌理达到能让宝宝顺利生产的标准。而晓儿已经双十了,开穴度已经定型,若将来生产,完全是靠这些来扩张产道,所以……会大些。”
  “这么说……过了二十,生宝宝就非常危险了?”闻言芯蕊不由皱了下眉,这么说影和凌就是能怀上,生宝宝也很吃力啊。
  “危险倒是不会,就是辛苦些。”
  “那就好。”芯蕊听着默默的点头,想着自己当娘的美梦。
  而程晓则垂着脑袋,在祈祷自己的将来。
  在自己府里养伤呢确实成效不错,芯蕊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程晓揭开芯蕊侧腰的方巾,看着伤口已经在结痂,脸上就露出了可爱的酒窝:“王爷,伤口恢复的不错,已经结痂了。”
  “是吗?那参加册封大典有没有问题?”柳月酸溜溜的口气傻子才会忽视。
  “月儿!”默儿伸手拉过月儿,轻轻扯了下他小巧的耳朵说,“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哼,月儿说的是事实嘛!”柳月拉下扯自己耳朵的手说。
  坐在床沿的程晓见着,也只能尴尬的笑笑,起身来到桌边准备着膏药。
  芯蕊虽然知道柳月在想些什么,也知道程晓的心里不好受,但根本没去想过说些什么。因为她相信这种事,侧侍能解决好,否则……就得另行考虑了。
  影见着桌前孤寂的身影,完全明白他的感受。皇命一下,不管你同不同意都已经是定局了,即使再不愿也没办法扭转。
  跟着来到桌边,影看着他动作自顾自的轻道:“月儿年纪小,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闻言,程晓抬头,看着脸色有些病态的影道:“王爷,已经提醒过了,晓儿不会当真的。”
  “是吗?看来……你是愿意留下的了?”影倒是有些意外。
  “是。王爷给过晓儿选择。”程晓停下手里的动作,望着影道,“虽然晓儿答应留下,但绝对不会影响你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愿意留下早就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毕竟拒婚而回,下场堪虑。”影弯了下嘴角道,“我想跟你说的是,若想留下就得做好心理准备,因为那个小醋坛很令人头疼的。”
  闻言程晓望了眼那翘鼻子噘嘴的小鬼,朝影眨眨眼表示明白,脸上也浮现了动容的笑意。
  阳光明媚的一天,柳月又和正要去主院给芯蕊换药的程晓杠上。默儿正巧从主院出来,见着了二话不说,提溜着小鬼的耳朵就给带到了一边。
  “默哥哥……”柳月两手捂着耳朵,不得不跟着默儿走,“默哥哥放手……疼啊!”
  “你还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默儿放手,怒瞪着柳月道,“我看你皮痒,又想找打了是不是?”
  “人家哪有嘛!”柳月捂着耳朵叫道。
  “哪有?”默儿闻言不仅也给气出点火来,“你老盯着晓儿,跟他过不去干嘛?你还有脸说的理直气壮!”
  “他根本就不该出现!你也看见了,只要有他在,妻主身边就没我们的位置了!呜……”柳月胡乱了抹了把泪说。
  “小心眼!”默儿骂道,“妻主有伤在身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他是凤后承认的,亲自配了嫁妆的,我们能比吗?”
  “……”闻言,柳月一愣,随后又呜呜的哭。
  默儿掏出自己怀里的帕子给柳月擦着泪说:“再说晓儿也算是被逼婚,骑虎难下。若是退回去,怕活不久。院里都是苦命人,大家都只想有个安稳的家,和和睦睦的生活不是吗?”
  “嗯!”闻言柳月点了点小脑袋。
  “那你还哭?晓儿被你欺负成那样,都没见掉眼泪好不!”默儿戳着他脑门说。
  “哼,他大月儿六岁,还能和我计较哭鼻子?”柳月不服气的说。
  “八成你就是看他好脾气才如此了?”默儿乐道,“以后不要了知道吗?”
  “哦……”柳月望了眼默儿,憋了憋嘴道,“那你不生月儿气了?”
  “臭小子,再不听话就把你耳朵拧下来!”默儿笑着揽上柳月就往主院走去。

  小穗回来了

  主院,芯蕊看着桌边在准备诊脉枕与换药的药瓶的男人问道:“怡园离这不远,怎么才来?”
  程晓忙活着配药,连头也不抬一下的说:“有事耽搁了下,让妻主久等了。”
  芯蕊听他一口一个妻主叫的越来越顺口,心里的成就感真是没的说了。想着前些天刚到时,为了让他改口费的劲……芯蕊乐呵着摇头。
  “你能有什么事?”芯蕊轻笑道:“怕是被人拦路,胡搅蛮缠了吧。”
  程晓带着浅浅笑意来到床边坐下,一边撩起芯蕊的衣衫,一边说:“既然您都知道还问啥?”
  “就觉得你不该这么容易脱身才对。”芯蕊看着他撕下自己伤口上的方巾说。
  用湿方巾擦去残留的药物,为她敷上新的膏药说:“是默侍路过解的围。”
  “默儿?”芯蕊闻言并没表示什么,但心里却肯定了默儿的地位。
  “是。”为芯蕊拉好衣服,程晓在她手腕下垫了诊脉枕笑着说,“默侍看着婉约动人,扯起人家耳朵来也不差。”
  芯蕊听着就乐了,看着他带着酒窝的笑容轻问:“我的伤怎样?能出席后天的册封大典吗?”
  闻言,程晓直接瞪着芯蕊严肃道:“绝对不行,给我躺着好好养伤!”
  颇具威严的低喝不仅把芯蕊唬的一愣愣的,就连手拉手进门的默儿与柳月都吓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看着妻主惊奇的脸,程晓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慌忙收回诊脉的手,膝儿一弯就跪了下来道:“对不起妻主,晓儿越矩了。”
  首先回神的柳月,睁开默儿的小手来到床前道:“妻主,这不能怪晓儿哥哥,他是关心您的身体!”
  “没错啊,妻主。”默儿也跟上道,“您得听晓儿的,因为他是大夫,病人就得听大夫的,不管身份地位喔。”
  芯蕊看着全倒向程晓的两人,一脸的不乐意,“默儿,你帮着晓儿呢我没话说。”转眼柳月道,“怎么你也跟着瞎掺和!”
  闻言,柳月也不乐意了,“月儿,哪有瞎掺和?月儿是谁在理就帮谁嘛!”
  芯蕊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晓儿的手说:“起来吧。”
  看着垂着眼睫,不敢看自己的人儿说,“我不没怪你什么,只是册封大典我必须参加!”
  “为什么?”三人异口同声道。
  “朝中形式党派明显,若我不参加,与我对立的官员就有借口就此作文章,把我拉下马也未尝不可能。再者,若我不出现也对不起站在我这边的官员是吧。”
  一番话,堵的三人无话可说。
  “行了,老实说吧,我的伤怎样?”芯蕊摇了摇程晓的手说。
  程晓坐回床沿,重新给芯蕊把脉,半晌才道:“内伤虽然有所起色,但若硬撑参加册封大典肯定支持不了。”
  “那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让本王精神奕奕,之后……躺多久也没关系啊。”芯蕊知道他该有办法的。
  “有是有,但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另外……这药很伤身体……”
  “没关系,尽管试试吧。”芯蕊坚持道,既然要了龙芯蕊的身子,她的权利也得一并收了,否则就对不起这身子也对不起穿越一场了!
  瑞王府门口人来人往,但一探头探脑的娇小身影挺惹眼的。小家伙身段轻盈,看着没几两重的样子。
  只见他莲步轻移上了台阶,对着侍卫亮了一块腰牌说:“我找秦总管,拜托通传一下。”
  侍卫见他手持瑞王府的金字腰牌,二话不说的进门通传了。
  秦澜听闻通报,立刻猜到来人是谁,这臭小子说好前天到,竟然晚两天,真是……骨头痒痒!
  小穗站在门口,看着门内的一切心情激动的很,终于又能回来了。一想起和王爷在一起的日子,就有一种想立刻见到她的冲动。不知多年不见,她是胖了还是瘦了。
  远远的听见脚步声,小穗扬起了嘴角,直到看见那熟悉的身影。
  “小穗,见过秦总管。”
  秦澜看着福礼的人儿,一时还真没认出是谁来。这小鬼变了不少,两三年不见越来越水灵了,就这个子没见长多少。
  “你还知道回来呀,不是说好前天到的吗?玩疯了是不是!”秦澜故意绷着脸道。
  回家的快乐心情被秦澜这么一喝,扫的烟消云散,眨着可怜兮兮的大眼,憋着小嘴说:“人家哪有玩嘛!京城变化那么大,原来走的山道都没了,人家迷路了嘛!”
  看着他那委屈的样,秦澜忍不住的拍了他一脑袋瓜子说:“行了,这么不经说啊,王爷都等你等的望眼欲穿了!”
  “秦管家,您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把人家都吓坏了。”小穗跟着秦澜进了府门,小嘴嘟着埋怨。
  “是吗?”秦澜不以为意。
  一路上顺道把近来发生的一切都同小穗说了一边。
  “这么说,王爷伤的不轻了?”
  “没错,怕一时半伙的下不了床。”话说着人也进了主屋,“等会,我先去通报声。”
  小穗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
  秦澜进门后意外的发现屋里就芯蕊一人,她正靠着软枕看书呢。“属下见过主子。”
  芯蕊挥手示意她免礼……并未说话。
  “主子,就您一人在?”秦澜有些意外,按理再怎样主子身边都会有个人陪着才对。
  “这两天累着他们了,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芯蕊搁下手中的书,望着秦澜道,“怎么有事?”
  “主人,小穗回来了,要见他吗?”
  “小穗?”芯蕊想起了这回事,“不是前天到的吗?怎么现在才来?”
  闻言,秦澜忍不住弯了下嘴角道:“进城的山路已经扩建,另外也多了岔路通往冀州,怕是走了冤枉路了。”
  “让他进来吧。”听着芯蕊也知道秦澜的意思了,怕是有人迷路了。
  “是。”
  小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了屋,发现曾今熟悉的寝室似乎被调整过,看着温馨自然,没了以前冷峻的气势。
  “看什么呢,一点规矩都不懂!”芯蕊看着那娇小的身影进门,随着他走近的步伐,看到了一张甜美的脸。但最后才发现,这臭小子压根没在意自己,光顾着欣赏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了。
  “呃!”突来的声音把小家伙吓了一跳,同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奴儿小穗,见过王爷!”
  “本王还以为自己是透明的,你看不到呢!”不被重视的芯蕊心里不乐的很。
  闻言,小穗忙不列跌的想解释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是的……奴……请王爷责罚。”
  中招了,嘻嘻……
  整人的快感掩过了心中的不乐,芯蕊朝着小穗招了招手说:“过来。”
  还没正眼瞧上妻主一眼,却先招来一顿责罚,小穗想着就冤,但还是不敢怠慢的膝行到床沿,跪到了脚踏上。
  芯蕊伸手勾起小鬼的下颚,看到了一张清爽粉嫩的小脸,而亮点似乎都集中到了因被捏疼而裂开的小嘴上,因为那儿有着一颗俏皮的小虎牙。
  被芯蕊捏疼了下颚的他,虽然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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